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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第六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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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弼、维已)
维弼听闻濯秋上议,怒往博尔君府斥责维已负气行事、胸无大体。濯秋这新政如若当真推行,不仅财路要断,二人还只能吃哑巴亏。内务府常年于户部欠款、户部难办这话本也是维已自个儿说的,濯秋提议的新政理论上还帮维已解决了户部的难题。维已断不能反对。而维弼如若反对借款便显得他此地无银、欲盖拟彰,更是有苦说不出。这样大的麻烦,谁来担?维已反唇相讥,道内务府乃皇室内廷供应私蓄,万泰断不可能将户部这大财源一刀切断。多半走走过场便也罢了,并扬言既而他塔拉已在谋算穆妃性命,此时岂能退让?维弼心知眼下亦只有见招拆招的法子,但仍惊怒于维已胆大妄为,竟敢明火执仗,怕不是权欲熏心到走火入魔。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8-08 10:21回复
    我骂不出来
    (濯少保上奏内务府户部理清之事也是怒文仲太过意气,于额驸府烦闷的很,正逢小厮来奉茶也无心饮茶):备车,博尔君府
    (博尔君府土生土长,自然不必旁人带路,问了文仲去处方知在书房,一路往书房方向而去,就见文仲在里头批阅公文):你怎么如此行事,胸无大体
    (碍于在自家府邸,行事还需谨慎几分,总不能让府里下人看笑话,说兄弟失和):濯少保这一上奏,不仅财路要断,就是你我二人也是有口难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8-09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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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濯秋上奏内务府户部理清之事也是怒文仲太过意气,内务府和户部的账本本来就很难算清,这一上奏圣旨准行,日后恐怕行事就更加困难了。散衙归府后于额驸府烦闷的很,正逢小厮来奉茶也无心饮茶,手握着茶杯低头凝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自从上次同文仲吵架过后兄弟两就没私下往来,也只他脾性,思虑再三唤了人进来)
      :备车,博尔君府
      3、
      (若是以往回府文仲也早就在门口等待,自己也深知他是因上次的事而生气,他生气我又何尝不是?我气他意气用事,如此以来内务府同户部之间的账目岂不是公是公私是私,不能在混为一谈,博尔君府土生土长,自然不必旁人带路,问了文仲去处方知在书房,一路往书房方向而去,就见文仲在里头批阅公文)
      :你怎么如此行事,胸无大体?
      (虽是气他可是到底他所行是因为轻轻,朝廷党争不曾想有一日竟然牵扯后宫胞妹,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同文仲说道,兄弟二人因政见不合也不知私底下争吵多回)
      5、(碍于在自家府邸,行事还需谨慎几分,总不能让府里下人看笑话,说兄弟失和,何况又有阿玛额娘在堂,若让阿玛知晓我们兄弟二人背地里行贪墨之事,说不定会被我们气死)
      :濯秋这一上奏,不仅财路要断,就是你我二人人也是有口难言。
      (文仲为官自来精明,从来不会因小失大可这一次——他向来偏私无论对错)
      :轻轻之事就你一人心疼?可凡事总不能不计较后果,何况淳妃陷害尚与真凭实据,仅凭你与濯秋不合而认定?
      7、(内务府管户部借银补足也非一日两日了,兄弟把持户部内府两大部门,一家独大自是主子爷的信任,可如此以来文仲因与濯秋不合,轻轻受了委屈竟然如此大动干戈):
      内务府常年于户部欠款、户部难办这本也是你自个儿说的,濯秋提议的新政理论上还帮维已解决了户部的难题。你断不能反对。而我如若反对借款,便显得我此地无银、欲盖拟彰,更是有苦说不出。这样大的麻烦,谁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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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虽然觉得这事儿实在蹊跷,也心知眼下亦只有见招拆招的法子,但仍惊怒于文仲胆大妄为,竟敢明火执仗,怕不是权欲熏心到走火入魔。冷漠脸)
      :既然你一意孤行,我也多说无益。你好自为之,最好不要落得个失信于主的地步。
      (劝也劝了,可他是半分也听不进去,叹了口气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也只能暂时这般吧,只要他不惹出事就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8-22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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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伏案持笔,那厢奚山来禀,门侍传大爷来府。自打上回一别,平时于千步廊打照面儿我都懒给他好脸色瞧。大哥此番愿移尊驾,大抵又是兴师问罪来了。光念着便恼,蹙眉挥道。】
        不见不见。就说我不在,请回吧。
        【 奚山面露难色,赔笑道:主儿,人想着这时分应已至垂花门了,恐避不开罢…… 话音才落,已闻跫音。身儿都不愿起,浑当听不见,埋首公文间——爱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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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还没见着面儿劈头盖脸先便是一顿骂。猜也猜到的到,不过又是些抱残守缺的话儿,我也是个年近五旬的老人,这多年来他没教训够,我听都听乏了。慢悠悠将狼毫搁下,提声笑。】
        我如此行事?
        【 往花梨太师椅里头一倚,】为人兄长,大哥不照拂着她,不只能由我这二哥代行。怎的,大哥还专程来博尔君讨我的不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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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眼风冷峻,唇边却是带笑的,转同奚山笑说。】哟——你听听,我们还有口难言了。你这拙愚人,还不请教请教大爷何来此苦?
        【 奚山伺候多年,晓得此时不可接话儿,赔笑打个佥儿,领着一班人下去了。侍婢一出,脸上挂着的笑登时垮下,徒余毫不隐晦的阴沉。】
        淳妃乃他塔拉之女,她此回冲着要轻轻性命去,纵非他塔拉濯秋指使,亦同他脱不了干系。大哥口上说着念着轻轻,却何苦专为旁人开脱、半点儿也不行维护轻轻之事。一个劲儿光念着财路——弟弟这些年蓄的银子,是哥哥还嫌不够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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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愈说,好似还越笃定似。我虽非济世贤臣,可这朝中论揣摩圣意,我道其二、无人敢居其一。他塔拉这一刀是我始料未及不假,可如若当真是何大事,我也不至安坐至今。片刻亦未思量,反唇相讥道。】
        内务府乃皇室内廷供应私蓄,亦是主子爷不消得同任何人交代的私家钱袋子。将户部予内务府的供款一刀切断,这岂非掏空自个儿口袋给别人做政绩?主子爷是何等聪明人,哪儿会做这等蠢事。我伺候主子爷多年,此事我看走走过场便也作罢
        【 又展眉。】——大哥莫不是连我揣摩龙心的本事亦要敲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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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同他塔拉多年相争,万岁并非不知,放任至今,也是为了教我二人相互制衡。为着给他塔拉设个绊子便失信于他绝无可能。长兄这心都能操,便不能匀一点儿到轻轻身上——长兄入赘去公主府后,博尔君三字似只缀在他姓上。其余时候,似只有在他方便时才将这门第拿出来晃一晃。敛财时、子嗣入侍时,便是我博尔君族人。而担风险时、有难时,便一味开解,全无考量。我的气焰似权化作不明的恨,灰白的眉峰攒着,只将目风放在公文上,不肯去看他。】
        大哥话儿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便也不送了。
        【 人心已不在此,强留亦无果。待他至门前,我长长一叹,似在笑他,又似在笑我。】
        速回额驸府罢,公主还等着呢。这府中的事儿,从此以往,大哥都不必再操心了。
        【 这扇门于他身后沉沉地合拢。三叠阳关,余声渐杳。 】


        5楼2018-08-30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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