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自上次在云山同文仲争吵了一番过后,兄弟二人基本避而不见,除了查账是不得已,幼时兄弟二人从为因为什么事争吵过,哪怕一件小事吵过也不过片刻功夫自然也雨过天晴,自从入仕兄弟争吵不断,还记得第一次尚在至道那会,因为文仲暗通宝王端的是长兄的架子,说的是博尔君清流不当涉及党争,时隔几年又一次争吵,他门口见礼我亦是还他一礼,心中不由一谈,本是同根源何如此?与之一道落座):常贝勒刚刚过府带来了荣娘娘的家书
(开口启言缓解刚刚的尴尬):霃霃在家书内容所说是否有余钱修建地龙,我先让瞻则回去了,特意来寻你商量一下
5、(修建地龙一事尚不知文仲意思,兄弟这几年不知为何争吵不断,明明是骨肉至亲的亲兄弟却似形成陌路,若不是此番霃霃之子过府不知是否还会寻他?若说内务府并非亏空甚至谈的上宽裕,濯秋此举要理清账目用意也不是不知,文仲缄默不言,抬头看他似乎也在思考什么):想什么呢?
(修建地龙,内务府难免要流出一笔银子,而此时一部一府账目就只好搁置):对此事你怎么看
7、(文仲思考片刻听他的话,方顺着话头接到):我亦觉得如此。内务府有多少钱为外臣所不晓,我二人完全可以说内务府亏空、必须要户部借款,以佑护皇嗣至关紧要为例,彻底扼杀新政。濯秋此举不过是想施行新政
(文仲行事向来放心,他入仕时常且位极人臣,若功高今古也不为过,只是不知文仲可还有别的话,闻言缄默不言,与他之间似乎话越来越少,早已不负往昔)
9、行,我回府之后即刻修书一封让瞻则带进宫中
(两人相顾无言,不知何时起兄弟二人竟然这般陌生,甚至连半句话都不愿多说,犹记得以前天寒天热总会交代他一番,而今却——或者是从他投入党争时候也或者是这次,起身要走以免两人都尴尬):你早点歇着吧,我且先回了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兄弟二人相见似乎除了公事在无他话,气氛及其尴尬,也不知是何时起兄弟竟然离心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