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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短篇】两个人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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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安。
这里一只七都的萌新加非酋,随意点叫我楼主就好。
坚定不移的羽弥厨与幽桐厨,而且我到现在还没有濑由衣(?)
本篇幽桐x女指挥使。
幽桐x女指挥使。
幽桐x女指挥使。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也就是幽桐x你,所以采用的是第二视觉。
渣新笔拙,如有不足欢迎您的指点。
ky请自重,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不是。
图源七日之都官网,侵删致歉。


1楼2018-08-11 22:25回复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8-11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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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03: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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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ero.
      “你好,我是幽桐。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手持神弓甘狄拔的文雅男人拥有着一头仿佛被清澈的溪水浸润过的浅金短发,蜂蜜色的眸子里缀满了温柔的和然笑意。缓缓伸出的五指被丝质手套所包裹,他宛如降临尘世的神祗。
      就像秋天纷落的银杏叶那般。
      -
      >>>One.
      “啊,醒了醒了。”
      意识终于得以从混沌的黑暗中脱离。视野在接触到灯光的瞬间,视网膜朦胧了好一会儿才将闯进目光里的几团色彩逐渐地勾勒出了清晰的形影——身穿女仆装的可爱少女以及看上去略显成熟的黑发女性,这是你第一眼所看到的两个人。
      悲意涌上眼眶。你不知道这种流泪的冲动从何而来——大脑里只有模糊的记忆残像,大概是被那位女仆锤了一下之后的生理反应吧。
      “哇,在哭。”可爱少女惊奇地望着你,乌溜溜的眼睛就像上乘的黑曜石,“只是头上起了个包而已。别担心,很快就会恢复的。”
      尽管意识依然昏沉,你却也从她们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信息。名为安的光荣女仆与名为安托涅瓦的神使、交界都市的黑门之核与七人众的中央庭、指挥使和神器使以及源源不断的魔兽的由来。当你跟随着安的脚步在中央庭同乘坐着方舟的安托涅瓦再次地打了个照面时,她的身旁已经站了一位面容温和的男性。
      金羽之鸟。
      小提琴手。
      似曾相识。
      这是在看到他的容貌的刹那,在你的脑海里转瞬即逝的三个词汇。但终究是很快便没了影,就像彗星趿拉着尾巴消彻在宇宙之间。你的思维是被安托涅瓦的呼唤扯回的——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你似乎对她的性格毫不见外。
      “这位是神器使幽桐,代号是诛心。”
      安托涅瓦友善地微笑着,指尖象征性地拨开了落在脸颊旁侧的几绺鬓发:“多亏了幽桐,出现在中央庭的黑门才得以消灭。”
      “这是我身为神器使的职责。”他也笑着。
      对于眼前春日一般和煦的男性,你几乎一下就能够从他的言行举止中判断出他的大致定位——大众情人。幽桐实在是太耀眼了,周身也环绕着温和文雅的气息,给人的感觉就像接受过高等教育熏陶的绅士。
      “是新来的指挥使吗?你好,我是幽桐。”
      温和清隽的青年稍稍眯眼,投向你的视线犹如一缕可以融化冰雪的初春日光。你望着朝你伸过来的象征友谊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伸手回握。在指间艰难地交融着的是生疏的温度。
      幽桐戴着手套。他是温柔却疏远的。
      尽管这种疏远难以察觉。
      像裹着厚重甜衣的苦味糖果一样。
      -
      >>>Two.
      “我暂时还不想加入中央庭。”
      拒绝了安托涅瓦邀请的你,此刻正漫漫地踱行在连接中央庭与高校学园的林荫小道上。交界都市于记忆遗失的你自然是陌生的,包括此刻辗转而下的曦光与拂面而来的清风。可你对它又有种说不出的熟悉——大概只能用预知梦来解释了吧,你偷偷瞄向跟在你身后的幽桐。
      他依然是微笑着的。像极了天上的日轮。
      “你是我们的希望。就算不加入中央庭也好,请务必住在这个房间里。幽桐,拜托你在这段时间里保护好指挥使的人身安全。”
      那个时候的安托涅瓦仍然是宽怀的,语气里除了那么一点羡慕以外似乎别无异样。你早就忘记了你为什么会选择去当一个自由人——仿佛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嘶吼,怒其不争地责问着选择的意义,嘲讽着命运的无可逆转,以及自身的软弱无力。
      抛弃掉一切吧,就随心所欲那么一次。
      安托涅瓦知道你的身边并没有神器使,于是派遣幽桐来保护你。或许是对于拒绝邀请之后的莫名其妙的愧疚吧,你并没有想过占用太多中央庭的资源,在道歉以后便带着他离开了。
      但是现今这种一前一后的行进方式实在是让你有点不适应。他也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是感觉到你心情的变化一样。
      “幽桐……”你终究是没忍住,就像孩子酝酿了许久以后终于主动地打破了掩盖真相的虚伪谎言,“你没有……什么看法吗?”
      陌生的地域,空白的记忆,模糊的情感,一切的一切都使你不由自主地想要依靠这位格外温柔的男人,即便你与他只是初次见面。微风撩起额幽桐前的碎发,他的一双浅琥珀色的眼睛温温地注视着你。
      “只要指挥使高兴就够了。”
      你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无拘无束的天空。湛蓝一片的苍穹,飘游的层云也不能遮掩白鸽飞掠过天际的迅影丝毫。
      “因为自由……可是很珍贵的东西呢。”
      金丝雀藏起了那根腐朽的黑羽。
      -
      >>>Three.
      “幽桐!”
      数不清的箭矢割裂空气将早已锁定的目标穿裂,矢尾悠游的辉芒如同萤火,造就出满眼错觉般的极光。被不幸地万箭穿心的泰坦与刀骸在发出刺耳的悲鸣之后便倒向了地面,怪异的躯体很快与尘土相融。迅速从危险之中回神,你惊魂未定地呼出了神弓的主人的名字。
      “稍微有点来晚了呢。”
      未发的箭矢轻搭上弓弦,幽桐像是处变不惊地这么笑着,虽说呼吸因为剧烈而快速的位移有些紊乱。迅捷地以一箭了结了仍在苟延残喘的魔兽,他走向你,步调略微携着些加快的意味。
      “指挥使,你还好吗?”你从他嘴角一贯的弧度里读出了显而易见的歉意,“抱歉,因为中央庭那边忽然下派了紧急的委托,所以在看到战术终端里你的消息的时候已经耽搁了一些时间了。”
      “没事……”你摇了摇头。
      成为自由人就意味着中央庭不会对你给予太多的关注——虽说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但当来自异界的怪物险些收割掉你的性命的时候,你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心寒。你是自由的指挥使而非中央庭的指挥使,这似乎就是让你的生命失去基本保障的根本条件。
      冷意仿佛在同时以心脏为起源,逐渐地渗透全身。
      “指挥使?”
      幽桐眼里所倒映的你脸色似乎有些发白。连忙深呼吸几口气,你尝试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回常态,神情也不自然地转变着。紧闭的唇好不容易才发出了半个音节,然而下一秒却又被湮灭——
      “小心!”
      咚、唰唰——
      重物倒地滑行的声音。
      被拽到他身后的你只能模糊地辨认出远处偷袭失败的雾生的影。
      如果刚才不是幽桐,恐怕毫无战斗能力的你已经成了魔兽口中的美餐了。才强压下不久的恐惧又重新肆虐,你不由自主地张指攥住男人外套的袖角,唇角却无法掩饰地跟随着牙关的节奏微颤。
      “拜托了……不要丢掉我。”
      人类对于死亡总是存有一些恐惧的,你当然也不会是例外。你还没有找回自己真实的记忆——你还不希望就这样空白地死去。
      他似乎愣了一下。原本浓郁的黑雾随着黑门的消失渐渐淡去,阿波罗的恩赐重新眷顾了这片解放不久的区域。难得的静谧之中,甘狄拔的神器使逆着光,被手套包裹的指尖轻轻地安上你的肩头。
      “不会的。”
      他说。像是对着你,又像是对着已经逝去的亲人。
      “保护你是我应有的责任。”
      也是他遗憾的原罪。
      -
      >>>Four.
      “你不是天才,我也不是圣人。”
      被风悠悠捎走的琴谱和布朗先生绝望的惊呼,你好像是第一次看见他除了温柔之外的模样。呼啦啦的轻响是纸张与清风碰撞的声音,就那样柔柔地绕过了你的耳畔,最后在虚无之中稍纵即逝。
      你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当时的心情。尽管一出生就享用着近乎完全高档的物品,但母亲的付出却是为了报复那个抛弃她的男人——幽桐曾经背负的家庭压力是巨大的,那不仅源于生母的沉重期望,还有那份逐渐扭曲的心。
      甘狄拔的持有者,不可堕落。
      “指挥使愿意成为第一个被我坦诚以待的人吗?”
      即将沉入大地的落日挥洒着灼眼的霞光,冥冥之中那句让你印象深刻的话语仿佛也被摁下了重播键。东方古街西边的墓地本就人烟稀少,而黄昏的时刻更可以称得上是寂寥无人。顺沿着记忆的方向折回到幽桐抛下那一大摞乐谱的原点,斑驳错杂的树影交拢出属于往昔的阴暗,风在作乱以后却连半分残痕都没有留下。
      你只能看到稀稀拉拉的几页残破的纸张。
      那是侥幸没有被吹远的琴谱。
      就像小提琴手宝贝自己的小提琴一样,没有哪一位作曲家会不珍视自己的作品——哪怕里头其实盈满了负能量。音乐既是情感的结晶也是心灵的映射,即便此时此刻的你并不能完全看懂纸面上仿佛要跃动起来的行云流水的音符,但你依旧记得幽桐对它们的评价。
      “它们是不会给听众带来愉悦的心情的。”
      或许它们甚至不能唤起听众对希望的渴慕,但在你看来根本无关紧要——轻快的曲子也好,悲伤的曲子也罢,那都是映衬幽桐的心灵的镜子,是你唯一能够尝试去接触他本质的真实的渠道。
      你当然没想过能把琴谱一张不落地拾回来,然而当你抱着屈指可数的努力成果重新回到墓地里时月盘已经挂上了天幕。纸张经过一个下午的洗沥之后已经微微泛了点黄,残缺不全的更是占了大多数。你自己也变成灰头土脸的了,像极了刚从泥地里打滚出来的小奶猫。
      “指挥使,你在这里吗?”
      墓地里伸手不见五指,你只能循着声音的来源以及音色判断出这是幽桐。将口袋里的战术终端调整为照明模式,你尽可能跟随着光源前进,磕磕碰碰了好几下才顺利地看到了他写满担忧的脸。
      “指挥使,原来你在……”讲述了一半的话语蓦地被切断,他的目光堪称惊讶地描摹着躺在你怀里的乐谱,“诶?这是我的……”
      “对,这是你不久前抛下的东西。”
      将纸张平铺好以后郑重其事地交到了他的手里,你抬头望着幽桐,而那双美丽的金色眼眸里此刻正荡漾着起伏的清波。
      “我大概也只能找到这么多了——虽然如你所言,它们或许真的不能带给听众愉悦的心情。”
      “但它们也是你的心血,幽桐。”
      “独一无二。”
      黑暗之中,似乎有不知名的火苗重新燃亮。


      3楼2018-08-11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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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喜欢幽桐.jpg
        下个周目就打两人城市X


        IP属地:上海5楼2018-08-11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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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永远喜欢幽桐.jpg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8-11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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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8-08-12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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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女指真的好嗑另外很喜欢楼主的文风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8-12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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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
                “幽桐,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劝说一下指挥使。”
                那大概是与她初见的风和日丽的晌午,连折射到地板上的日光都像是一块烘烤得软熟的黄油乳酪。在安托涅瓦将新来的指挥使托付与他以后,她便被安带到一边嘱咐起战术终端的使用事项来,而他也跟着那位代号为神使的黑发女性步到了中央庭的走廊。
                “诶,为什么呢?”他当然记得指挥使不久之前才作下的决定,“指挥使刚才也表态了,她暂时还不想加入中央庭。”
                幽桐觉得现在的指挥使与曾经的他是有些相像的。他在年少时就被母亲硬性要求不断地进修学习,过重的压力也曾让他对这个家庭十分厌恶。但指挥使的境遇或许比他更糟糕——记忆是陌生的空白,对周围的一切也都不熟悉。莫名的使命与不可推卸的责任却接踵地压向迷茫的灵魂,只因为触碰黑核的指尖拥有着净化的力量。
                让他想起了自己曾因为母亲的报复心理而被要求成才的事实。
                “……幽桐,她是一位指挥使。”
                良久,安托涅瓦叹息般的声音在孤寂的空间回荡。
                “我相信你能够明白指挥使对中央庭的重要性,仅有希罗一人作为指挥使是远远不够的。让神器使孤军奋战虽然可行但不会长久,指挥使的幻力支持必不可少。我想你应该知道神器使幻力失控的下场。”
                会变成毫无理智的活骸。像零一样。
                作为对早期中央庭的事件略知一二的人,幽桐自然也知道活骸化的这一存在。那是一柄强制神器使去控制力量使用的天秤,一旦过度倾倒于任何一方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安托涅瓦爱着世界,爱着世界的安托涅瓦默许着自身的牺牲,也默许着指挥使的牺牲。
                包括希罗,也包括她。
                “……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他微笑着接受了来自安托涅瓦的委托,灵魂却发出了冷漠而悲凉的轻笑——那是埋藏在压抑之下的幽桐,是叛逆而不在意他人看法的他。
                也是从来没有人能够看透的他自己。
                -
                “但它们也是你的心血,幽桐。独一无二。”
                灰头土脸的指挥使将怀里的乐谱郑重其事地交到他的手里,认真的神情印在小野猫一样脏兮兮的脸蛋上却格外地可爱。指尖隔着手套轻轻地摩挲过已经泛黄的纸张,他微微怔忡地望着曾被他遗弃的作品。
                这些是他眼中不能给听众带来愉悦的心情的不必要的失败。然而指挥使却将它们视若珍宝,并且尽己所能地将它们找了回来。
                只是为了他。
                “你不是答应了我要对我坦诚以待的吗?”
                夜晚的凉风中,只有指挥使的声音显得分外温和。
                “既然要坦诚以待那么就请不要顾忌展露你的真实,幽桐。”她似乎是想要牵住他的袖角,但在看到衣服上沾染的灰尘以后便缓缓地将手收回,“我不是在开玩笑。幽桐是非常温柔的人,但在进一步地了解你之后我发现这种温柔只是表象。你只是在压抑你自己罢了。”
                “我知道你这是在为你过去所造成的伤害赎罪,但它不应该成为你无时无刻都要戴上的面具。当真正地与面具融为一体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根本无法分辨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我信任并依赖着你,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不会活到今天。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那么也请你稍微信任一下我,可以吗?”
                几近熄灭的光火得到了滋润,重新焕发出耀眼的灼色。
                “无论是捉弄还是恶作剧,那都是你。叛逆也好什么都好,那都是最真实的你——只要是幽桐,我都会无一例外地包容。”
                “因为幽桐——是那样好的人啊。”
                站在夜风中的她笑靥如花,哪怕是形单影只也无法抹灭她的强大。
                在那一瞬间,幽桐终于明白了指挥使与他的不同。确然,他拥有着神器使的强大力量,以及在外人看来极致理想的完美性格——但她不是。她清楚地知道自身的弱小,同时却也拥有着一颗最真挚的温柔的心。真正的温柔并不会仅局限于表象,那是能够容纳一切的、处于精神层面上的强大,连神明所谓的支配万物的能力都望尘莫及的。
                指挥使是那样温暖的人啊。
                她不应该被所谓的使命与责任压制。幽桐深知过重压力的迫害,即便那是以爱为名,甚至以大爱为冠——但他没有安托涅瓦那样的无私。他从来就不是圣人,也无意去担负圣人这般遥不可及的名号。
                他绝不会让她重蹈他在伤害至亲之后深陷懊悔的覆辙。
                “谢谢你,指挥使。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哦?”
                他轻轻地笑了。就像微风温温地拂过平静的湖面。
                同时也不动声色地作下了决定。
                -
                幽桐还记得指挥使曾经问过自己的一个问题。
                “幽桐,你最近好像变得奇怪了……变得积极了?以前解放区域的时候,我记得我是要先用战术终端提前通知你一声的——”
                ——但是现在,他几乎是形影不离地陪在她的身边。
                “哎呀,难道说我以前就很消极吗?”
                他当然没有轻易放过这个难得出现的话茬子,一句话便硬生生地把指挥使噎得哑口无言。不过若要说其中的原因,想来也只有他知道了。
                幽桐在一开始确实没有太在意新来的指挥使,毕竟中央庭的来客他原本就见了不少。再加上作为神器使他日常也要处理市民发来的委托,所以当初指挥使解放区域的时候要事先通知他一声是必然的——他多数时间不是在中央庭里就是在外头,建筑的开发也需要他。
                那时的指挥使在他眼中只是普通的被保护者。
                不过一切都在他体会到指挥使孤立无援的心情之后土崩瓦解,在他的生父以寻找他为名义来到交界都市之后焕然一新。紧闭的心扉慢慢地敞开,幽桐看到了她的本质,同时也不自觉地将真实展露。
                “幽桐,你太累了。”
                指挥使曾经这样动容地叹息过。只有他真正地听懂了。
                这是他所选择的道路,他理应无怨无悔。幽桐曾经希冀着能有一人戳穿自己的伪装,让自己的真面目释放出来,却也同样惧怕着那个人的出现——最终还是出现了,他却没有惧怕。
                ——戳穿他的并不是凌厉的锋刃,而是温柔的丝绸。
                “幽桐……你对她上心了,是吗?”
                他至今仍然记得当他向安托涅瓦提出暂时离职的申请的时候,黑发的女性欲言又止的神情。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幽桐也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愿——既然指挥使想要继续探索这座城市,那他就陪伴着她。
                “好像是这样的呢。”
                一贯的温柔笑容。所蕴藏的情感却不一样了。
                他信赖并爱着她,愿意为了她心无旁鹭。
                他们确实走过了很多地方。虽然只是为期还不到四天的短途旅行,他却感觉像是走遍了世界各地。对于小提琴与音乐,幽桐确实拥有不少的听众。但对于真实与灵魂,他的听众却只有指挥使一人。
                ——能够遇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这是在末日来临的最后,幽桐刻意用小号的钢笔体注在祈愿纸左下角的一行小字,若不仔细去看根本就不会发现。两个人的城市,即将落幕的幸福,这一切都不是一场仅存于虚幻的泡影之梦。
                她今后的日子里都能保持笑容——
                ——就是我如今最大的愿望。
                他的愿望,一定能够实现的吧。
                -
                Fin.


                10楼2018-08-12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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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03: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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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08-12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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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十分细腻的一篇文,我从文中读出了楼主对幽桐这个自我矛盾体的理解说实在幽桐他内在和表面的矛盾正是我喜欢他的原因,俗称切开是黑的xxxx他想要赎罪的心让他收敛起了负面而温柔待人,这份温柔其实就是一副面具啦,而指挥使在这篇文中用真实且强大的包容让幽桐卸下了心防,也是这份温柔让面具背后的幽桐未曾惧怕少女打开自己城墙的大门,进入自己真正的内心。也许只是短短七天,少女未为世界做什么贡献,世界也终将毁灭,但若能让一位孤独的用温柔面具面对世界的少年敞开心扉,也再好不过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永远喜欢幽桐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8-12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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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挺不错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8-12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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