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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蓉】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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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8-16 12:42回复
    后续呢,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8-16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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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安慰
      破获了一起人体藏毒事件,本应是件高兴的事情,可惜在排毒的过程中却发生了意外,包裹毒品的包装在肠胃蠕动和胃酸的腐蚀下破损,被作为“骡子”的那个女子还怀有身孕,盖聂他们不敢迟疑,立即将女子送往医院救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她的孩子没有保住。看着麻药没过,还处在昏迷中的女子,盖聂也只能一声叹息,何必呢?
      忙了一天,身心俱疲的盖聂在将女子交接给同事后,走出病房,打算回去休息,在路过楼梯间的时候听到一阵压抑的抽泣声,声音压的很低,可以想到对方应该不想让人听见,盖聂本可不做理会,可天色已晚,不论是出于警察的责任还是为人的善良,盖聂还是停下了脚步,推开了楼梯间的门,楼道里的声控灯亮起,惊到了正在哭泣的人。
      “谁?”对方显然被自己的到来惊到了,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里满是惊慌,眼角湿润,脸颊上还有泪痕,不过看衣着,应该是一名大夫。
      “你没事吧?”盖聂询问道。
      “没事。”对方干脆的回答道,迅速起身退到墙边,浑身上下都显示着防备。
      “你不要怕,我是警察。”说着盖聂从口袋里拿出证件递给对方看,“我只是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谢谢你啊,其实也没什么。”对方将证件还给盖聂,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说道。
      “其实我们都会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一个人独自承受难免会压抑苦恼,不如找个人倾诉一下,会好很多。你我是陌生人,倾诉完后,各奔东西,也不会有什么负担,不是吗?”盖聂笑道。
      “谢谢。”对方回以微笑。
      “我叫盖聂,该如何称呼你呢?”盖聂说着将右手伸出,对方回握道:“端木蓉。”
      “那么,端木大夫,是什么事让你这么难过呢?难道是被领导骂了?”盖聂问道。
      “没有,不是的。是我……我负责的一个病人,他刚刚去世了。”端木蓉说着垂下了眼睑,盖聂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端木蓉的讲述。
      “苏茗三年前被确诊为淋巴癌晚期,那时她只有十七岁,两年前,我来到这家医院,她是我接手的第一个病人,因为化疗,她原本一头漂亮的长发被剃光了,因为肠道受损,每次她都是吃了吐,吐完了继续吃,她说,她不想死,她想活,她想参加高考,她想去大学,她想有精彩的一生,我也想让她活,我想医好她,我们明明那么努力,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还是没能留住她?是不是因为我太年轻了,医术不好,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没做好,才导致了她病情的恶化?一想到这些,我就好难受。”说着泪水再次涌上了眼眶,端木蓉顺着墙壁滑了下去,双手环抱着自己,抽泣着。看着哭泣的端木蓉,盖聂想起自己刚从警的时候,那是自己第一次看到真实的人在摄入过量毒品后的反应,都有些被吓傻了,直到同事感到,自己才猛然惊醒,可惜已经晚了,那时的自己就像她一样,自责不已,不停的想,如果自己能反应过来,更快的采取救治措施,那个人是不是就不用死了,可,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呢?
      “端木大夫,你是神吗?”盖聂蹲下身来,双手紧握着端木蓉的肩膀问道。
      端木蓉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的一愣,茫然的抬头看着对面的盖聂。
      “你不是神,你是一个人,身为大夫,治病救人确实是你的职责所在,可你是人不是神,你不可能救得了所有人,总有一些人你是救不回来的,总有一些病症你是无能为力的,如果因为这一个病人的离世你的心态就崩溃如此,那你还要怎么面对你今后的病人?!”
      “我……”
      “医生和警察因为职业的特殊性,豆承担着巨大的责任,所以我理解你,但你也要知道,我们的人生还有很长,一次的失败确实让人感到难过,但在长久的岁月里还有更多的人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要做的就是将悲伤化作动力,让我们变得更强,虽然依旧不能救所有的人,但至少可以救更多的人。你觉得呢?”盖聂看着端木蓉的眼睛问道。
      端木蓉看着盖聂,不禁对这个男人感到好奇,问道:“你们警察,对生死都看的这么开吗?”
      “不是看的开,只是见过了太多无奈,所以慢慢学会了接受而已。”盖聂笑道,眼神却不自觉的暗淡了一下。
      见过太多无奈,这个男人似乎经历了很多,一丝同情在端木蓉心里生根发芽。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一种尴尬的气氛突然升起,盖聂轻咳一声,起身道:“你感觉好些了吗?”
      “嗯,谢谢你。”端木蓉仰头看着盖聂点头道。
      “那,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先走了。你自己可以吗?”盖聂问道。
      “哦,可以的,谢谢。”端木蓉说着就要起身道谢,谁知蹲下来太久,一时大脑供血不足,一阵眩晕。
      “小心!”盖聂一把扶住了端木蓉。“你还好吧?”
      “没事,只是蹲的太久了而已。”端木蓉不好意思的说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8-16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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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
        “我扶你去外面的凳子上坐下休息一会儿吧。”盖聂提议道。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了。”端木蓉笑道,“你也忙了一天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吧,都怪我,耽误了你的时间了。”
        “你真的没事吗?”盖聂担忧的问道。
        “没……”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端木蓉的话。
        “抱歉。”一个陌生号码,盖聂皱了皱眉,眼神顿时凌厉。
        “喂,是我。”对方的声音传来,盖聂认出是自己的线人。
        “我知道,你稍等一下。”盖聂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端木蓉,端木蓉突然意识到这应该是一通涉及到机密的电话,立马说道:“我还要查房,我先走了。”
        盖聂歉意的点了点头,看端木蓉离开楼梯间后,问道:“怎么,他们要动手了?”
        “嗯,7号凌晨三点,一辆开往秦市的大巴上,车牌号7556。”对方低声道。
        “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盖聂叮嘱道。
        “嗯。”对方挂断了电话,盖聂匆匆离开楼梯间,赶回警局做部署。
        端木蓉走出去一会后,突然觉得应该要一下盖聂的电话号码,改天好请他吃饭,以作答谢。转身回去的时候,正遇上盖聂向医院外走,她想叫住他,可看他匆忙的背影,又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我们应该还会再见面的吧……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8-16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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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8-16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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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重逢
            晚上查房的时候,端木蓉才知道盖聂来医院的原因,听留在医院的盖聂的同事说,这个姑娘两年前就被他们抓过,只不过当时她只是吸毒,没有贩毒,所以强制戒毒后就放了,想不到这次竟然藏毒还害了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她醒来会不会难过。
            盖聂是不是遇到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呢?自己救过一次的人,又反复的跳入深渊,而他能做的就是再一次把他们抓回来而已。想到这里,端木蓉不禁再一次同情起盖聂,与他相比,自己的情况应该还算好的吧。
            端木蓉曾想,只要这姑娘还在这里,自己跟盖聂应该还会再见的吧,人是他抓的,总要结案的,可是三个月过去了,那姑娘也被送到了戒毒所,可是盖聂依旧没有来。
            她想过到网上搜索盖聂的消息,可是什么也没有,大概是因为他们工作的特殊性。也许真的只是萍水相逢,自己又何必有那么多的期待。
            就在端木蓉放弃的时候,她和盖聂却再一次的相遇了。
            那是端木蓉刚转到外科的第二天,她们接到警方的求助,说在医院附近的一栋楼顶,发生了劫持事件,为了防止有意外情况,需要医院协助,派出医护人员到现场。
            端木蓉和同事赶到现场时,四周已经挤满了维持秩序的警察,记者,还有看热闹的人,在警察的协助下,端木蓉和同事得以进入大楼,警方让他们等在楼道里,以防意外发生后可以及时救援。
            楼顶的天台上,传来嘈杂的声音,有人在嘶吼,有孩子的哭闹,有喊话声,端木蓉抬头,错过众人的肩头,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是盖聂。
            他背对着天台的入口,对着对面的人说着什么,时而走进,时而又退了回来,伸出手似乎是在要对方冷静。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更多的却是担忧,端木蓉的眼睛一瞬间都不敢离开那个门口,她可以感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就在这时盖聂侧身回望了一眼楼道,一瞬间,端木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二人的目光交接,但速度太快了,她不敢确定。紧接着楼道里警察的对讲机里传来了盖聂的声音,“狙击手到位了吗?”声音清冷,与那天安慰自己的差别很大,如果不是相同的声音,端木蓉都怀疑对面的那个人不是盖聂。
            “狙击手到位。”对讲机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目标已经失去理智了,抓住机会,必须保证人质的安全。”盖聂的声音再次传来,冷漠而果断。
            “明白。”收到回复,对讲机回归静默。
            很快,一声枪响,天台上一阵沉寂,紧接着楼道里的大部分警员冲上了天台,端木蓉她们要跟着上去的时候,却被人拦了下来,说再等一下,等情况确定了再说。就在这时,天台上传来孩子哭喊爸爸的声音,接着就有人冲过来叫她们上去,说有人受伤了。
            端木蓉她们穿过人群,来到了天台边上,地上满是鲜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在警员的怀里哭泣挣扎,嘴里喊着爸爸。看到盖聂时,端木蓉心里一紧,他的右臂外侧被划出了一个口子,皮肉翻卷,鲜血直涌。端木蓉下意识的冲了过去,一把拉住了他受伤的手臂,然后让随行的同事打开药箱,开始给他做基础的处理,因为伤口太深,还要去医院做进一步的缝合处理。
            盖聂还在和同事叮嘱接下来的事宜,被端木蓉突如其来的一抓,吓了一跳,不过看清了来人,便笑了,看着端木蓉笑道:“端木大夫,又见面了。”
            端木蓉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她很生气,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端木蓉的沉默让盖聂有些尴尬,自己哪里惹到她了吗?
            “盖队,这里就交给我们吧,你赶紧去医院处理伤口,顺便做一下检查。”一个中年男子对盖聂说道。
            “你傻了呀,还没过窗口期,现在去检测,也检测不出来啊,我还是……”
            “什么窗口期?!”端木蓉打断了盖聂的话,抬头看着他问道。
            “没,没什么。”盖聂竟然一瞬间被端木蓉的气场吓到了。
            “还有什么窗口期,就是HIV的窗口期,刚被打死的那个,是个瘾君子,本身很感染有HIV,他用那刀自残,刚才那小崽子又用那把刀割让了队长的胳膊,让大夫和你说,你是不是得赶紧去医院检查!”中年男子解释道。
            “怎么说话呢?!他还是个孩子……”盖聂的话还没说完,端木蓉已经拉着盖聂就往楼下走,“哎,端木大夫……”只是她拉的是盖聂受伤的那一只手臂,疼的盖聂直皱眉。
            “端木大夫,你慢点,真的不用那么着急,你应该比我清楚,就算我感染了……”还没说完,端木蓉已经一把甩开了他的右臂,双目含泪的抬头直勾勾地盯着他。
            “端木大夫,你,没事吧……”虽然是第二次见她流泪,但这次盖聂没由来的感到心虚。
            “你知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它不是普通的感冒,不是普通的流血,它是HIV啊!你知不知道感染了HIV意味着什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8-08-16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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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什么?!”端木蓉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她想喊,可却找不到理由。
              “我知道,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盖聂也收起了笑容,认真的说道,“从我开始做缉毒警察开始,我就知道,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死去,这次可以说是在意料之中,当然也在意料之外。可它已经发生了不是吗?而且上次你也说过,我已将生死看淡了,那么以什么方式死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可我还没看淡,我还看不开,我还想你好好的!”端木蓉终于吼了出来。
              这一声嘶吼,整个天台顿时安静了,盖聂震惊于这一份突如其来的感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其他人则是暗想,这俩人怎么回事?有情况?
              受不了这份沉默,端木蓉转身离开了楼顶,每一步走的都无比难受,盖聂,你是傻瓜吗?!
              看着端木蓉离开的背影,盖聂感到内心深处那根弦的波动,可手臂上的疼痛却提醒他,不能做出任何回应。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8-16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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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点开心,有些激动,还……感到不安。
                “这么短的时间,也许有些奇怪,但……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你……你呢,你……喜欢……我吗?”终于说出来了,盖聂,你会给我什么样的答案呢?
                “我……”喜欢吗?应该是喜欢的吧,可是现在的自己无法给她任何的承诺,闭上眼,掩去所有的情绪,再睁眼时,只剩一句,“我很抱歉。”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8-16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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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以后,盖聂再也没有见过端木蓉,开始还以为她在生气,可后来才发现整个医院都没有她的身影。
                  “请问,端木大夫她去哪里了?”盖聂向来帮他换药的护士问道。
                  “她没告诉你吗?”护士有些吃惊的问,看端木大夫看他的眼神,还以为两个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呢,难道是单恋?!
                  见盖聂摇头,各种小想法在护士小姐的心里翻腾,不过面上她还是笑道: “哦,是这样的,我们医院有一个对口援藏的项目,端木大夫她去西藏了,要在呆正正一年的时间呢!”
                  离开了吗?这样……也不错。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8-08-16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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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灯火
                    其实盖聂的拒绝,也在端木蓉的意料之中,虽然相识不长,但盖聂的心思也能猜出个七八分,但依旧很生气。所以院长说要她们去西藏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知道,检验结果没出来之前,盖聂的回答都会是抱歉,与其在这里,两人都不好受,还不如离开,静静的等待结果的来临。
                    人啊就是这样,如果不曾有过羁绊,便可以无牵无挂,如果不曾遇见美好,便不会思念成狂。
                    端木蓉离开的第一个月,那名为思念的藤蔓慢慢的爬满了盖聂的心,越是压抑,越是生长迅速。既已乱心,怎会轻易平静。
                    到西藏的第四十天,是盖聂该去做病毒检测的日子,整整一天,端木蓉的心都是悬着的,直到下班后,偷偷给同事打电话,得知结果是阴性的,悬空的心才得以落地。可同事的下一句话,又让她紧张了起来,因为这是两个月时候的检查结果,虽然是阴性的,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感染的可能性,所以如果要完全排除感染的可能性,还需要在等一个月,等下一次的检验结果。
                    结果刚出来时,盖聂深舒了一口气,虽然最终结果还要再等一个月,但终归还是有了希望不是吗?
                    又是一个月的等待,是煎熬,也是希望。
                    端木蓉到西藏的第六十八天,她们所在的阿里地区发生了5.2级地震,虽然震中位于无人区,但他们所在地区还是受到了波及,医院大部分房屋墙体开裂,部分楼体垮塌,不过庆幸的是除了小部分医护人员和病人受了些许轻伤外,大部分人都平安无事,不过附近的信号塔被震塌,暂时与外界的联系十分不便。还好在当地政府部门的组织下,大家住进了帐篷里,端木蓉和其他没有受伤的医护人员则负责救护受伤的人员,整日的忙碌,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端木蓉来到西藏的第七十七天,端木蓉正在帐篷里写病例报告,同事在外面喊她道:“端木大夫,有人找!”
                    “来了!”以为来了病人,端木蓉应了一声,便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向外面。
                    “怎么……是你?”端木蓉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盖聂,声音中有着难掩的惊喜。
                    “我来找你。”盖聂看着对面的人说道,脸上是灿烂的笑意。
                    “你没事了吗?”端木蓉问道。
                    “嗯,你呢?还好吗?”盖聂问。
                    “我很好。”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你瘦了。”盖聂看着端木蓉说道。
                    “你也没好多少,你在医院没有好好吃饭吗?”端木蓉看着眼前的盖聂心疼道,他的脸有些黑,脸颊上有些微红,是被高原烈日暴晒后的结果,嘴唇有些干裂起皮。
                    “是啊,吃过你上次送的饭,医院的饭就吃不下了。”盖聂笑道,他没有告诉端木蓉,地震的发生的第二天他就飞到了拉萨,然后自己租车开到了阿里,但是通往灾区的路被乱石阻断,为了避免外人进入完成不必要的伤亡,道路进行了管制,除了救援人员,其他人一律不准进入。虽然新闻说灾情并不严重,但一直无法与端木蓉取得联系的盖聂还是放心不下,便在距离道路最近的村子找地方住了下来,等着道路的解禁。直到这一刻见到她,悬空了许久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宿。
                    “端木大夫,这儿风这么大,你们两个不冷吗?要不,进去聊?”看着两个人站在帐篷门口吹风撒狗粮,单身的小护士“好心的”提醒道。
                    听到同事的话,端木蓉才觉察到今天的风确实不小,她抬头望向盖聂道:“那个,要不进去聊?”
                    “嗯,好。”盖聂笑着应道。
                    “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好。”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也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端木蓉感到莫名的紧张,盖聂也有些紧张,来时准备的那些话,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坐下后,有点手足无措。水是倒好了,可这话题却没人开启,虽然彼此之间心意已明,可有些话总要讲出口,才能觉得踏实。
                    “我……我有东西要送给你。”盖聂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给端木蓉。
                    “是什么?”端木蓉接过盒子问道。
                    “打开看看。”盖聂略带忐忑的说道。
                    “这是什么?”端木蓉打开盒子,黑色内衬上一个象牙色的小圆球出现在眼前。
                    “是一盏夜灯。”盖聂说道,“这是我警校毕业的时候,师傅送给我的。”
                    “为什么要送夜灯呢?”端木蓉好奇地问。
                    “师傅说这世上有两盏灯是我们必须守护的,一盏是百姓的灯,守护万家灯火是我们身为警察的责任,也照亮我们的征途;一盏则是家里的灯,给我们温暖,照亮我们的归程。师傅送我这盏灯弑告诉我,当我找到那个可以和我一起点亮家里的那盏明灯的人的时候,就把这盏灯火送给她。你……愿意和我一起点亮这盏灯吗?”盖聂小心的问道。
                    “我……愿意。”端木蓉眼眶微红的说道,听到这个答案,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08-16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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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聂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可这时端木蓉却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盖聂立刻直起身子,认真的问道。
                      “照顾好自己,不要受伤,不要让我担心。”端木蓉看着盖聂说道。
                      听到端木蓉的答案,盖聂突然觉得眼眶发酸,低头稳了稳情绪,抬头时还是红了眼眶,千言万语只说出了一个字:“好……”
                      不知是谁碰到了开关,那盏夜灯亮起,散出月白色的光芒,照亮一对璧人。
                      许你明灯一盏,相守此生不散。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08-16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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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8-08-16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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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看的好开心,恭喜完结。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8-16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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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跟我相反我习惯先做前情提要,然后让爱情的龙卷风呼呼地挂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8-17 03:04
                            收起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8-19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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