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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
文/如若予歌
【零】
-像是深海里的鲸鱼，跃.出水面遇见你。
-但又不得不低头坠下去。
“出车祸了。”
“朴灿烈他，出车祸了。”
边伯贤脑袋里一直回响着金钟仁电话里的这两句话。
“师傅，麻烦你开快点！”
“哎...小伙子这堵车了我也没办法啊...”
边伯贤坐在出租车里，握紧了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路上磨磨唧唧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医院。
边伯贤丢下钱就往住院部跑去，紧绷的神经让他感觉很不好，胡乱的找着金钟仁电话里说的病房号。
“请问你是在找哪个病房？”
“...朴灿烈！朴灿烈在哪里！”边伯贤抓着护士直接报出了名字。
“朴灿烈？我看看啊...哦今天出车祸伤到头那个吧，幸亏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好像已经醒了...就在这个走廊尽头的右边那个病房里...”护士莫名其妙看着这个满头是汗的男人，低头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夹指着朴灿烈的资料道。
走廊尽头不远。
可是这一段路边伯贤走了很久。
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爱人了，本该是急切的心情，此时却不知为何挪不动脚步。
是在害怕吧？
害怕什么呢...
明明护士都说没什么大问题了。
但是我，好害怕，怕到不敢向你踏出一步。
朴灿烈...你一定不能有事。
文/如若予歌
【零】
-像是深海里的鲸鱼，跃.出水面遇见你。
-但又不得不低头坠下去。
“出车祸了。”
“朴灿烈他，出车祸了。”
边伯贤脑袋里一直回响着金钟仁电话里的这两句话。
“师傅，麻烦你开快点！”
“哎...小伙子这堵车了我也没办法啊...”
边伯贤坐在出租车里，握紧了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路上磨磨唧唧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医院。
边伯贤丢下钱就往住院部跑去，紧绷的神经让他感觉很不好，胡乱的找着金钟仁电话里说的病房号。
“请问你是在找哪个病房？”
“...朴灿烈！朴灿烈在哪里！”边伯贤抓着护士直接报出了名字。
“朴灿烈？我看看啊...哦今天出车祸伤到头那个吧，幸亏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好像已经醒了...就在这个走廊尽头的右边那个病房里...”护士莫名其妙看着这个满头是汗的男人，低头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夹指着朴灿烈的资料道。
走廊尽头不远。
可是这一段路边伯贤走了很久。
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爱人了，本该是急切的心情，此时却不知为何挪不动脚步。
是在害怕吧？
害怕什么呢...
明明护士都说没什么大问题了。
但是我，好害怕，怕到不敢向你踏出一步。
朴灿烈...你一定不能有事。
【三】
-你总爱吻着我的嘴角说它真甜。
-原来是万分之一的不幸降临。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哪位？”朴灿烈抽.出被边伯贤牵着的手有些尴尬的说道。
晴天原来也真的会有霹雳。
你是我的晴天。
也是那道可以把我的心辟碎的闪电。
边伯贤顿时无言。
他僵着笑容，听着朴灿烈带着礼貌的话语，看了看他那张熟悉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无意识的做了个握手的动作又放开。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在床上抱着我的人啊。
那个时候还牵着我的手，吻着我，说着边伯贤比糖还甜的情话。
他依然是我的爱人。
但我呢？
“你是钟仁的朋友吗？”朴灿烈看着那人一系列奇怪的动作问道。
“...你记得金钟仁？”边伯贤低着头机械的回答。
“我当然记得啊，金钟仁可是我兄弟。”朴灿烈被这个问题问的一头雾水，他不明白为什么边伯贤这样问。
边伯贤缓缓抬头，望着他的眼里满是悲凉。
你记得你的兄弟。
但你忘了你的爱人。
我该嫉妒他吗？
他还在你的记忆里，而我却化作灰烬。
朴灿烈，我真的嫉妒了。
“朴灿烈...我是边伯贤。”边伯贤皱着眉开口，语气里是乞求。
朴灿烈挠了挠头， 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啊，我真的不记得了。医生说我出了车祸但没什么太大问题，我还以为是真的没什么问题，这样看来，我的记忆出了些问题啊。”
边伯贤抿着唇，他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那个暴跳的弦就快断了。
“那你是我的朋友吗？还是同事？”朴灿烈小心翼翼的开口。
“我是你的...爱人...”你会相信吗？失了忆的你还会相信吗？
朴灿烈瞪大了眼睛看着边伯贤：“怎么可能！你在说什么呢!我...我才不是同性恋！”
边伯贤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真是在白日做梦，还在期望什么呢？
“我开玩笑的...我是你很好的朋友。”骗你但是骗不了自己。
“吓死我了...既然是很好的朋友我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朴灿烈有些怀疑的看着边伯贤。
“......”对啊，你为什么会记不起来呢？为什么只是忘了我呢？边伯贤眨了眨眼睛强忍住眼泪，他很疼，就像有人拿着针往他的每一个毛孔里刺。
“...诶，我相信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别哭啊...”朴灿烈看着边伯贤红红的眼眶无措的安慰道。
“朴灿烈...你没事真好...真是太好了...”边伯贤双手捂住脸轻轻啜泣着。
你身体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可是现在变成我有事了。
你也不会像以往一样拥着我温柔的告诉我你还在了。
边伯贤这颗糖啊，终是不甜了。
-你总爱吻着我的嘴角说它真甜。
-原来是万分之一的不幸降临。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哪位？”朴灿烈抽.出被边伯贤牵着的手有些尴尬的说道。
晴天原来也真的会有霹雳。
你是我的晴天。
也是那道可以把我的心辟碎的闪电。
边伯贤顿时无言。
他僵着笑容，听着朴灿烈带着礼貌的话语，看了看他那张熟悉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无意识的做了个握手的动作又放开。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在床上抱着我的人啊。
那个时候还牵着我的手，吻着我，说着边伯贤比糖还甜的情话。
他依然是我的爱人。
但我呢？
“你是钟仁的朋友吗？”朴灿烈看着那人一系列奇怪的动作问道。
“...你记得金钟仁？”边伯贤低着头机械的回答。
“我当然记得啊，金钟仁可是我兄弟。”朴灿烈被这个问题问的一头雾水，他不明白为什么边伯贤这样问。
边伯贤缓缓抬头，望着他的眼里满是悲凉。
你记得你的兄弟。
但你忘了你的爱人。
我该嫉妒他吗？
他还在你的记忆里，而我却化作灰烬。
朴灿烈，我真的嫉妒了。
“朴灿烈...我是边伯贤。”边伯贤皱着眉开口，语气里是乞求。
朴灿烈挠了挠头， 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啊，我真的不记得了。医生说我出了车祸但没什么太大问题，我还以为是真的没什么问题，这样看来，我的记忆出了些问题啊。”
边伯贤抿着唇，他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那个暴跳的弦就快断了。
“那你是我的朋友吗？还是同事？”朴灿烈小心翼翼的开口。
“我是你的...爱人...”你会相信吗？失了忆的你还会相信吗？
朴灿烈瞪大了眼睛看着边伯贤：“怎么可能！你在说什么呢!我...我才不是同性恋！”
边伯贤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真是在白日做梦，还在期望什么呢？
“我开玩笑的...我是你很好的朋友。”骗你但是骗不了自己。
“吓死我了...既然是很好的朋友我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朴灿烈有些怀疑的看着边伯贤。
“......”对啊，你为什么会记不起来呢？为什么只是忘了我呢？边伯贤眨了眨眼睛强忍住眼泪，他很疼，就像有人拿着针往他的每一个毛孔里刺。
“...诶，我相信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别哭啊...”朴灿烈看着边伯贤红红的眼眶无措的安慰道。
“朴灿烈...你没事真好...真是太好了...”边伯贤双手捂住脸轻轻啜泣着。
你身体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可是现在变成我有事了。
你也不会像以往一样拥着我温柔的告诉我你还在了。
边伯贤这颗糖啊，终是不甜了。
【四】
-微笑还是眨眼。
-不过是被上帝操控的提线木偶。
边伯贤回家了。
现在和以后都将只会是他一个人的家。
何为家？
有我有你。
就剩一个人了，如何温暖。
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想了很多，想了过去，想了现在，可是不敢去想未来。
没有了爱人，要怎么样才有未来。
他起身走向卧室，视线一一掠过，床上的两个枕头，床头柜上两人的合照，衣柜里朴灿烈总是要大一号的衣服。
走进浴.室，两个人的牙刷杯子，两个人一起躺过的浴缸。
边伯贤默默的把整个房子走了一遍，就像是走了一遍他和朴灿烈的人生。
“我和你在一起住吗？这样的话...我的那些东西你可以帮我丢掉吗？我可能会搬出去住了。以前真是麻烦你了。”刚才在医院里朴灿烈说这话时，边伯贤紧了紧手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挽留的话，但最后还是轻轻的说了一个好字。
我还是舍不得你离开我。
也舍不得你难过。
所以我一个人难过就好了。
边伯贤把头埋进枕头里好久，终于在快不能呼吸时翻了个身。
他拿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你能不能试着重新接受我？
或者。
重新爱上我？
“喂？”
“朴灿烈。”边伯贤眼睛发酸。
“怎么了？”朴灿烈应该是在奇怪这一通电话吧。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为什么不相信我是你的...爱人呢...”边伯贤声音开始颤抖。
“你为什么就只是忘了我呢？朴灿烈...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
“边伯贤...你冷静一下。”
“你怎么可以忘记我！”边伯贤吼了出来，那些堆积的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
“明明...我们明明在一起那么好...你怎么能忘记我...”哭腔包裹着朴灿烈的耳朵，他听着这些不难过也不心酸反而觉得恶心。
“边伯贤我看我们还是别再联系了，我说过的吧，我不是同性恋。”朴灿烈语气带着疏离和冷漠，“就算我曾经真的和你在一起过，但也许只是我一时觉得好玩罢了。”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边伯贤依旧保持着通话的姿势，只是眼睛里的泪顺着脸颊淌着。
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记不起来我了？
你会不会爱上其他人然后与之成为彼此一生的伴侣？
一想到会有其他人在你怀里撒娇，而你会温柔的回应时，我真的快疯了。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至死不渝。
一切皆是你情我愿罢了。
我一直都是愿意的，但现在你无情了。
-微笑还是眨眼。
-不过是被上帝操控的提线木偶。
边伯贤回家了。
现在和以后都将只会是他一个人的家。
何为家？
有我有你。
就剩一个人了，如何温暖。
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想了很多，想了过去，想了现在，可是不敢去想未来。
没有了爱人，要怎么样才有未来。
他起身走向卧室，视线一一掠过，床上的两个枕头，床头柜上两人的合照，衣柜里朴灿烈总是要大一号的衣服。
走进浴.室，两个人的牙刷杯子，两个人一起躺过的浴缸。
边伯贤默默的把整个房子走了一遍，就像是走了一遍他和朴灿烈的人生。
“我和你在一起住吗？这样的话...我的那些东西你可以帮我丢掉吗？我可能会搬出去住了。以前真是麻烦你了。”刚才在医院里朴灿烈说这话时，边伯贤紧了紧手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挽留的话，但最后还是轻轻的说了一个好字。
我还是舍不得你离开我。
也舍不得你难过。
所以我一个人难过就好了。
边伯贤把头埋进枕头里好久，终于在快不能呼吸时翻了个身。
他拿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你能不能试着重新接受我？
或者。
重新爱上我？
“喂？”
“朴灿烈。”边伯贤眼睛发酸。
“怎么了？”朴灿烈应该是在奇怪这一通电话吧。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为什么不相信我是你的...爱人呢...”边伯贤声音开始颤抖。
“你为什么就只是忘了我呢？朴灿烈...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
“边伯贤...你冷静一下。”
“你怎么可以忘记我！”边伯贤吼了出来，那些堆积的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
“明明...我们明明在一起那么好...你怎么能忘记我...”哭腔包裹着朴灿烈的耳朵，他听着这些不难过也不心酸反而觉得恶心。
“边伯贤我看我们还是别再联系了，我说过的吧，我不是同性恋。”朴灿烈语气带着疏离和冷漠，“就算我曾经真的和你在一起过，但也许只是我一时觉得好玩罢了。”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边伯贤依旧保持着通话的姿势，只是眼睛里的泪顺着脸颊淌着。
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记不起来我了？
你会不会爱上其他人然后与之成为彼此一生的伴侣？
一想到会有其他人在你怀里撒娇，而你会温柔的回应时，我真的快疯了。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至死不渝。
一切皆是你情我愿罢了。
我一直都是愿意的，但现在你无情了。
【五】
-滴答滴答，正午的钟声响了。
-你身旁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自从那一通电话之后，朴灿烈就真的再也没有与边伯贤联系。
而边伯贤最开始执着的不停打电话发短信甚至去朴灿烈工作的地方找他，后来他也疲倦了。
白驹过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是谁说时间会改变一切。
时间不是良药。
它让我长痛。
边伯贤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一年，他找了无数次金钟仁，后者因为自责愧疚在他面前始终低着头，边伯贤的心逐渐冷了下来，就算杀了金钟仁，朴灿烈也记不起自己了。
边伯贤相信朴灿烈失忆前对他的爱。
不是一时贪玩。
那时候他望进朴灿烈的眼睛发现填满里面的全是自己。
而现在他却成了朴灿烈眼里最不能容下的人。
边伯贤坐在沙发上，叹着气。
你倒好，忘记了我丢下我就一了百了走向失忆后满是新奇的生活。
而我还在原地祈祷着你能想起我然后回到我身边。
到底是为什么你不愿记起我?
是天意吗。
或许是我们无论如何都走不到最后。
我在你的记忆里消失了。
可你在我的脑海里却日渐清晰。
我们真的只能到这里了吗?
真的…不再努力试试了吗…?
朴灿烈啊。
我还在执着的爱你。
“伯贤哥。”
“嗯?”
“灿烈哥要结婚了…”
“嗯。”边伯贤平静的回答着。
他应该有什么反应才对。
或者悲伤或者愤怒。
意料之外，他有的只是平静。
也许是因为不相信也许是因为麻木。
他身边似乎只有一圈一圈泛着涟漪的海，而始作俑者是他的心。
沉入大海，再不复回。
“哥…你会来吗?”
“来什么？”
“灿烈哥的…婚礼…”
“当然。”那可是我一生的爱人啊。
他结婚，我怎么能不去。
边伯贤翻着手机里和朴灿烈的合影，慢慢的眼角带上笑。
他发现朴灿烈很上镜，那一双桃花眼，星光璀璨。
手指滑过一张张照片，有朴灿烈给他过生日的，有和朴灿烈一起进鬼屋的，有朴灿烈给他做饭的。
朴灿烈朴灿烈朴灿烈。
是魔咒吧。
我好像真的快走火入魔了。
他又打开和母亲的消息框，她发了几张女孩的照片给边伯贤。
边伯贤一个一个仔细的看着。
我是不是也该开始我的新生活了。
娶妻生子，幸福美满。
可是朴灿烈，她们都不好看。
她们都没有你好看。
-滴答滴答，正午的钟声响了。
-你身旁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自从那一通电话之后，朴灿烈就真的再也没有与边伯贤联系。
而边伯贤最开始执着的不停打电话发短信甚至去朴灿烈工作的地方找他，后来他也疲倦了。
白驹过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是谁说时间会改变一切。
时间不是良药。
它让我长痛。
边伯贤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一年，他找了无数次金钟仁，后者因为自责愧疚在他面前始终低着头，边伯贤的心逐渐冷了下来，就算杀了金钟仁，朴灿烈也记不起自己了。
边伯贤相信朴灿烈失忆前对他的爱。
不是一时贪玩。
那时候他望进朴灿烈的眼睛发现填满里面的全是自己。
而现在他却成了朴灿烈眼里最不能容下的人。
边伯贤坐在沙发上，叹着气。
你倒好，忘记了我丢下我就一了百了走向失忆后满是新奇的生活。
而我还在原地祈祷着你能想起我然后回到我身边。
到底是为什么你不愿记起我?
是天意吗。
或许是我们无论如何都走不到最后。
我在你的记忆里消失了。
可你在我的脑海里却日渐清晰。
我们真的只能到这里了吗?
真的…不再努力试试了吗…?
朴灿烈啊。
我还在执着的爱你。
“伯贤哥。”
“嗯?”
“灿烈哥要结婚了…”
“嗯。”边伯贤平静的回答着。
他应该有什么反应才对。
或者悲伤或者愤怒。
意料之外，他有的只是平静。
也许是因为不相信也许是因为麻木。
他身边似乎只有一圈一圈泛着涟漪的海，而始作俑者是他的心。
沉入大海，再不复回。
“哥…你会来吗?”
“来什么？”
“灿烈哥的…婚礼…”
“当然。”那可是我一生的爱人啊。
他结婚，我怎么能不去。
边伯贤翻着手机里和朴灿烈的合影，慢慢的眼角带上笑。
他发现朴灿烈很上镜，那一双桃花眼，星光璀璨。
手指滑过一张张照片，有朴灿烈给他过生日的，有和朴灿烈一起进鬼屋的，有朴灿烈给他做饭的。
朴灿烈朴灿烈朴灿烈。
是魔咒吧。
我好像真的快走火入魔了。
他又打开和母亲的消息框，她发了几张女孩的照片给边伯贤。
边伯贤一个一个仔细的看着。
我是不是也该开始我的新生活了。
娶妻生子，幸福美满。
可是朴灿烈，她们都不好看。
她们都没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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