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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茶话会·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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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9日


1楼2018-09-20 22:08回复
    【昨夜飘雪了一宿,辗转反侧到了天蒙蒙亮时,才睡的熟了些。一早起来精神倒也没有太倦怠,炭火烧得旺,竟也不察外头天寒地冻的光景了。】
    【皇后娘娘坤宁宫召见,大抵也打听出了些消息,南巡时她舒妃出尽了风头,今儿倒也成了最难辞其咎的“协理”。温妃走的蹊跷,德妃更是骤然薨逝,生死有命的事儿虽然说不准,可到底谁也管不住谁的嘴,尤其是这最不受控制的后宫,三言两语就能将黑的说成白的,舒妃有命做协理,不知有没有命全身而退。】
    【肩舆在甬道拐角处定了步子,这才抬眼一瞧,原是碰上了襄妃的仪仗,四目相对间,下头的人不知是进还是退,故而瞧着襄妃的眉目,先道了一句】落罢,本宫……走过去。


    2楼2018-09-20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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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我妈妈就是不爱我了!!!!!


      3楼2018-09-20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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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宿风雪声未断,清晨醒来时,菱花窗外沿已积了厚厚几层雪;仰头即见冰凌顺屋檐垂下,锋利的棱角都早被凛冽的风磨平,排成一列整整齐齐的钝锥。我侧卧在榻上,望着窗外明亮的雪光,忽然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凛冬将至——这是云心走后的第二个冬,我很想她。)
        (时隔一年,中宫才想起垂询南巡时的宫闱诸事。幸而承乾诸人一切太平,无需我费尽心思粉饰。梳洗穿戴毕,念今日需见华妃,仍簪入那枚万岁所赐的金嵌玉蝴蝶,披锈红色大氅,亟亟往坤宁来。)
        (停驾坤宁门前,抬眼便见华妃与长春奴仆。轿辇与她同时落下,待人行至近前,唇边才挂起半真半假的笑)
        今日华妃娘娘怎么转性了?


        4楼2018-09-25 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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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的是,我们竟然也能并肩而立,闲闲散散的一道走,一道说话了。手在护袖下轻轻一握,垂眸一笑道】天儿冷,不愿同你在大雪天儿里斗嘴,成不成?
          【似乎上一次这样嘴上开玩笑还是四年以前的事儿,年代久远,可这份记忆和感觉都并不生疏,仿佛互相丢着橘子来嬉笑怒骂,都是不久前才做过的事一样。】
          【到底是因为德妃不在了,心中一份无处说的闲愁,一份无法安放的执念,都落在了这个昔日最亲近德妃的人身上了。我与襄妃……到底为何变得针尖麦芒了起来,不过都是因为德妃罢了。】想必襄妃也听说了,今儿皇后娘娘要问责南巡时宫中事宜。
          【襄妃同舒妃之间,到底也暗潮汹涌,眼神并不避讳,看向她道】襄妃怎么看?


          5楼2018-09-25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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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么看!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8-09-25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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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听她收敛一回。是以也将半张脸埋入领口的绒毛,霜白的手收进袖中,又搂紧怀中暖炉,偃息了气焰。露出一双弯弯的杏仁眼,隐在绒毛下的唇角甚至还带几分上扬的弧度)
              行吧,那我也不说。
              (不愿再说,实在是因为懒了、累了。此时又觉得鬓间的金嵌玉蝴蝶十分沉重——早知今日便不戴它,素净地来,也免去许多苦恼。垂首压紧袖口,以免风雪透过露出的缝隙钻入怀中,又叹)
              是呀……(聆她后话,弯翘的眉峰一抬,哂笑道)舒妃、穆妃自己惹的祸,同我有什么相干。不过,(明眸微微眯起,声调也沉下来)若他们当真与云心的死相关,我必不宽恕。
              (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言谈间,二人已迈至坤宁匾下,侧身为她让出一条道)华妃先请。


              8楼2018-09-26 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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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里的襄妃,便是如此,旁人给与好颜色,她便和颜悦色,旁人若是触逆鳞,她亦不会轻放过,有句话她说的也是我所想,旁人大抵我也是顾不上的,但德妃,颐妃,即便多年龃龉,仍心下有所感念。】事出南巡期间,我因病未能随行,以不愿见舒妃小人得志,故而闭门休养。说句不中听的,宫中红颜易逝,舒妃穆妃便是成也协理,败也协理。无论她们的薨逝与舒穆二人有没有干系,这照顾不当,失职之罪却也是撇不清的。
                【幸而襄妃爱憎分明,几句言语虽不至让她确信,此事与舒妃有关,但到底能加深她二人之间的嫌隙,我也乐得见,她让路,我也未矫情,先一步踏入门槛,再道一句】且先听听皇后娘娘的追责,再听听她二人为自己的陈词之辩罢。
                【末了,还是心中所念,无处抒怀,轻声一叹道】我也不会,让云心走的凄凉。


                9楼2018-09-26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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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在蓓蓓出现之前回戏了!!
                  (彼时华妃留宫,恐怕也有自己的筹谋。只是如今无一罪责指向她,她亦坦坦荡荡来同我谈起诸妃的薨逝,便不必再疑了。冷哼一声,随手拂去肩头的轻盈落雪)
                  早知她有这些龌龊心思,就不该任由穆妃和她嚣张。要不是皇后实在看不下去她们不成器的模样,何时轮得着她们插足协理之事。
                  (言罢,遂抬目望向坤宁殿宇。檐角的瑞兽立于雪光中,仿佛有生命一般金光熠熠地闪耀。那凸显着帝国的权与势,也是天下女子中最尊贵之人的象征,被无数人窥伺觊觎)
                  她们哪有闲心去“照顾”,恐怕只顾着于于各宫埋下自己的眼线、勾结内务府。旁人看不下去想帮,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她们便要嫌人家管得宽。
                  (紧随她踏入内室,嗤道)辩是一定会辩的,能否令众人信服就另说了。(坤宁内暖如晚春,驱散了一身寒气。聆华妃后话,正将大氅脱去的手一顿,滞在了空中)
                  从前是她照顾我,如今她走了,也该由我照顾好她的身后事,不劳华妃费心。


                  10楼2018-09-27 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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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
                    (唇畔含笑,意味深长地望向她。不是迟钝愚昧至听不明白她话中深意,只是顾忌着坤宁的叶赫,不敢同她一样口出狂言。是以需得借她的口,将这份空口无凭的指摘清楚道明)
                    譬如什么事呢?
                    (倏尔又聆她后话,耸耸肩,将唇抿作一道线)你与她的恩恩怨怨,我没有心思管。端阳是小宴,她即便有什么纰漏,糊弄过去也就罢了。但四名高位妃嫔相继病逝,实在很难容她糊弄。
                    (继而又觑她)你傻了吗?


                    12楼2018-09-27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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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
                      (唇畔含笑,意味深长地望向她。不是迟钝愚昧至听不明白她话中深意,只是顾忌着坤宁的叶赫,不敢同她一样口出狂言。是以需得借她的口,将这份空口无凭的指摘清楚道明)
                      譬如什么事呢?
                      (倏尔又聆她后话,耸耸肩,将唇抿作一道线)你与她的恩恩怨怨,我没有心思管。端阳是小宴,她即便有什么纰漏,糊弄过去也就罢了。但四名高位妃嫔相继病逝,实在很难容她糊弄。
                      (抬目去看,几步外便是正坐的舒妃、穆妃。眼珠一翻,极不耐烦地续道)她呀,权谋熏心,能傍上的都傍上了。


                      14楼2018-09-27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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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傍上是人家的本事,可大难临头人家会不会顾得上她,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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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襄妃隔开而落座,除去德妃,如今只我与荣妃能与贤妃比肩,对正对面的贤妃相视一笑,后只落目在自个儿膝上的云纹锦缎,待皇后娘娘至,才起身与众人相迎,福身做礼】皇后娘娘万安。
                        【得允再落座时,听皇后娘娘几句言语,再由她二人为自己辩白,伺机而动。】


                        15楼2018-09-27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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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间,不免又觉得珍芝那日对于舒妃的条条指控犹在耳畔。垂眸,视线紧盯绣鞋尖那支并蒂莲——或许它们曾同根同茎地生长过,可到底如今已是不一样的两朵花。)
                          (暗自捏紧金丝手镯上的坠玉)什么本事,不过是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罢了。(至席间与华妃相继落座,才向身侧的顺妃、淳妃稍一颔首。待暖阁内迎来主人,又起身与众妃一道向中宫行礼)皇后娘娘万安。
                          (中宫的铿锵问责响于耳边,如掷入湖中的卵石,惊起下首一阵波澜。不想好戏还未开锣,就已如此精彩。垂目,不动声色地捧起宫婢递来的君山银针,沉默地旁观舒穆二人苍白的辩驳。)


                          16楼2018-09-27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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