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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寿宫丨令仪淑德 】:慎惠元皇贵妃〔萨哈尔察贤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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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文曰:
朕惟策衍泰元。敷锡溥六宫之惠。仪彰坤顺。宣勤流九御之徽。宜贲彝章。式昭令典。咨尔惠元皇贵妃萨哈尔察氏。肃雝播誉。端谨持躬。嘉佐职于瑶筐。椒涂赞化。荷升华于镠简。萱惟颁恩。是用添徽‘慎’,晋封尔为慎惠元皇贵妃。申之册命。尔其祉福懋膺。长奉宸轩而延祜。恪恭允著。克襄壸掖以垂型。钦哉。


1楼2018-09-25 12:01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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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萨哈尔察氏,诞于嘉定十二年玄英,行十。取珍珠之意,撷满名尼楚贺。娍者,纯也洁也。
    贤娍其人,以年少,家人甚宠之,养成骄恣之性,心有不骄,未出阁也,偶于兄姊娇使性,盖谓其敬。
    甚喜甜,不说辛苦,是故不饮茶,极恶葱姜蒜类。
    长身,略有丰腴。面若玉琼,目似桃花,常笑者笑,笑也有态,或嗔状,甚骄。唇若稷,浅梨涡。
    五艺略通,然皆不善,唯爱舞甚,且善剑舞,犹善簪花楷。
    年略长也,傲之性敛,然犹扬言,纵横随性,不好为法缚,但分欲之与不欲之,欲者必之,不欲者则随天。


    2楼2018-09-25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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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哈尔察贤娍,满洲正红旗萨哈尔察氏十小姐。永隆八年,居萨哈尔察府未央。
      /p/5822419534

      萨哈尔察贤娍,正四品詹事府少詹事之女,禀训冠族,著美家声,幼习礼训,夙表幽闲,胄出鼎族,誉闻华阃。宜遵旧章。永隆九年元月,授以内职,是用命尔为端华妃。赐居永寿宫玉澜堂 ,钦哉。
      /p/5839314998

      永隆十一年十月,帝嘉其资,改号元妃,咨尔元皇贵妃萨哈尔察氏、克叶柔嘉。早推淑慎。允合珩璜之度。宜膺象服之荣。今加徽“惠”,以册宝封尔为惠元皇贵妃。
      /p/5884481820

      十二年孟秋,妃萨哈尔察氏,肃雝播誉。端谨持躬。嘉佐职于瑶筐。椒涂赞化。荷升华于镠简。萱惟颁恩。是用添徽‘慎’。
      /p/5892837114


      3楼2018-09-25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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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8-09-25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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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化一载,芳华绝代。
          /p/5819482156


          5楼2018-09-25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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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得肆意,可惊天地。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9-27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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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变色,大明覆灭。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9-27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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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隆十三年元月,堪堪四载光阴,恍如隔世。
                我梦中似还是那日踏上马车的模样,回首是一眼万年,眸中所见,皆是此生不复。尼楚贺是个爱做梦的,梦中所有,皆是美好,偶有出水白莲,亭亭而立,这厢不曾一觑,终了一梦,探水采撷,竟是黑心莲子,旁有烂叶相扶,接连成片,一池污浊,其不堪之景,令人作呕,虚梦一场,还是快些醒来得好。多会周公,恰谈一二,每有点津,受益匪浅。总要自问,当年那场登上汉白玉阶的梦,如今实现了么,尼楚贺执念不深,撒手一句,无谓罢了。
                日子过得安逸久了,久到不知晓锥心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彼时苏云跪在我跟前儿,尼楚贺正品香茗一盏,知我者知,这厢惯不爱品茗,饶是观音香螺云云,于我这儿不过一方涩苦之味,又哪能万事遂心,不去和着他人。若要说尼楚贺俗人一个,正是。瞧也没瞧她,新染蔻丹的指甲磨着杯盖儿,入耳一句大事不好,翻盖儿嗅,带着薄笑去嗤她,紫禁城里又有什么大事儿,能惊这厢呢。
                今时此刻,尼楚贺终是知晓了了那彻骨滋味儿,似要将人的骨肉剥离,赤裸裸地鞭笞灵魂。
                杯什么时候落地的,我不知道,入眼是湿濡一片的褂衫,一地碎瓷,和染血的一只手,竟不觉着疼。我望着苏云一张脸,怔怔出神,企图从她身上揪出什么破绽,我以为,她是骗我的。抿着唇,我在克制,一双眼没有旁的情绪,不悲不怆,是惊是疑。急火涌上一处,座上而起,猛地抓住她的襟,我瞠圆了目,盯着对面那双眼里,绝望的一池泉,想从中探寻希望。
                “我不信!......我不信!为什么?这......为什么?”
                今晨,七爷毙于纯阳,身前只一方铜镜,无毒无伤,无苦无痛,就像是沉沉地睡了。原来,豫王寿宴一别,往后便是天人永隔。跌坐地上,不让人碰,我有些怕,那个从小护着我的人,没了啊。紫禁城的日子啊,无事便是慢的,什么都慢,我懒得日日去琢磨,懒得想,懒得思,我有多久没见过七哥,多久没想起七哥,模糊记忆里,所有人都成了影儿,方才一瞬,那影儿清了,实了,化成形,他一会儿冲我笑,一会儿冲我怒,我伸手去探,却扑空,我今日明明没醉呀。
                六岁时候,萨府迁来顺天,我嫌马车硬着,便依在兄长的怀里睡了一路。十岁那年,我第一次上马,便摔下来,我哭得惨,兄长便说以后再不让尼楚贺学了。年岁稍长,每有妆成,自然先让兄长去瞧。那都是还在萨府时候,紫禁城里,人人只识永寿华妃,不识贤娍。七哥呀,你怎么就不肯多看看,尼楚贺是这高墙之后,最娇艳的一朵。贤娍自小,被护得一方周全,只知身娇,不知苦痛为何,自事前,不怀悲喜,情绪不染。从前呀,高堂康健,兄长安和,贤娍是皇贵妃,我没真切尝过所谓那悲。我尚能感知这入心的凉意,这便是悲了。
                令仪淑德的门儿敞着,灌了冷风进来,外头的寒怎抵骨中的冷。我抬臂,苏云扶我起身,步子不稳,几步路却走得艰难,踉跄几回,终是扶住门栏,正身凝气,我想做的,谁也拦不得,说的话,总不能是抖的。
                “命人,除了永寿前院的花草根叶,此后三月,本宫不想见半点儿颜色。苏云,替我更衣,今儿往后百日,令仪淑德上下,佩戴白花,违者,杖毙。”
                他们说,七哥是留在梦中,不愿回来了。今夜,我反倒睡得踏实,要问问那周公,借去了我的七哥,可还会还么?


                8楼2018-10-01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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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尼楚贺没能抗住。这场病来的是意料之中,大爷说,外疾好医,心病难治,我这场风寒,症结所在,还是年初那一场,萨府陡然倾覆,兄长没了,秋姊没了,皇帝体恤,不少恩赏下来,是体谅我与英姊悲痛之心,可外物,治不了,日子还短,我没能过去那道坎儿,终是病倒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0-09 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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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健壮的额涅终究还是没有抵挡得住打击病倒了,我得了信儿的时候正准备用晚膳,听了消息也顾不得旁的,只遣人去知会了显航一声,便更衣坐了马车一路催促着车夫快些,总算赶在了神武门落钥前到。)
                    (永寿宫内透着压抑,入门先见了苏云姑姑询问了一下病情,只说是几个太医都看过了,温补的药也是日日喝着可就是不见好。等进了屋内看见额涅的时候鼻子一酸,那泪水充满了眼眶,几日不见额涅轻减了许多,恐额涅看了泪水烦忧连忙拭去后才近前。)
                    :额涅,初一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0-09 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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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衣带渐宽,好似几年养成的丰腴这会儿都还了回去。见天儿除却那苦药汤,不过晨间一碗清粥,就连小菜糕点也不愿意多吃半口,自然消瘦,即便是饿了,也什么都吃不进去。那日过后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太清了,终日都是混沌的,只见苏云里外跑着,听说春在堂那位也没了,连带她那位好儿子。整个永寿似是都蒙上了阴霾。
                      现在,初一来了,我张开手去迎她。
                      “你从宫外而来,可去萨府瞧过了,还好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0-09 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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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中从未见过额涅如此虚弱的时候,额涅从来都是仪态万千的,即使是在后宫众多貌美妃嫔之中也是夺目的那一个,此刻缠绵病榻身形消瘦仿若一夕之间苍老了些许。上前半步握住额涅的双手,顺势坐在榻上,讲榻上软绵的靠枕放在额涅腰后,让额涅能倚靠的舒服一些。)
                        :郭罗玛法和郭罗妈妈都好,族里的事情还有那克出额克出他们呢,显航这些日子也帮着料理些,公主府里的人我也派去了一半跟着跑跑腿,额涅就放心吧,你身体好了才是大安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0-09 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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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楚贺向来是最要强的,吃的好睡得好,心里不藏事儿,故而,往先而来没得过什么了不得的病,偶尔咳嗽两声儿,也就是一两天儿的事儿,想想这个冬,我就没怎么出过永寿宫。皇帝允了待大病痊愈,可出宫省亲,我也想快些,去萨府瞧瞧。
                          "嗯,如今你出了宫,萨府有你跟你哥帮衬着,我倒安心。记着你两位舅舅的后事,要风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10-09 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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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涅无需担心这些,那克出生前的荣耀身后自然也是带着的。
                            (劝着额涅说话的功夫小宫女端了额涅喝的药进来,细细问了这药方是哪位太医开的,抓药熬药的时候又是什么情况。得知药方抓药熬药都是大那克出亲自经手的,这才放下心来,接过额涅的药,放在嘴边轻轻吹着。如今额涅病重,也不知道这宫里有没有人起了旁的心思,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额涅,先把药喝了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10-09 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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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药日日喝着,若搁在平素,怎么也得想着法儿的躲过去,可现下,我迫切希望自个好起来,免得让有心人于此时,钻了空子。
                              "公主府的事可还忙着?难为你还要入宫侍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0-09 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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