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吧 关注:61,064贴子:1,612,260

【原创】梦狼【DMSS/RLSS】【R18】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度娘
重发一下,我错了题目应该是DMSS不是LMSS
镇楼图依旧不是哈士奇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9-26 13:57回复
    引子 · 狼的梦境
    我差点袭击了Harry Potter,而这并非我的本意。
    从人变成狼是痛苦的,比当吸血鬼要痛苦。每个满月夜,每根骨头都要像微波炉里的黄油爆米花般迅速膨大,而每一寸皮肤就是微波爆米花的包装袋,砰,砰,砰,我是一只可悲的鼓气球,疼的失去了理智。我必须要狠狠咬破其它的气球。话说Harry和他的朋友们看上去就很美味。我不是恋()童()癖,但除了咬人,我不知道其他缓解痛苦的方式。
    他就在这个时候抢先一步挡在我身前,紧闭着双眼,苍白的脖颈就在我獠牙前面几厘米的地方,那隐隐青色的血管有如花蔓,他皮肤上的汗水有如甘霖。我听见他的恐惧化成轻笑,我听见他流着冷汗压低了声音问我——Remus?看见了什么让你动心的东西吗?
    我就是在这一刻迟疑了,理智了,然后跑开了。而我一向是这样,我邂逅真爱和遇到危险时的下意识反应如出一辙。我总是跑的飞快,快到连变成一条狗的Sirius都追不上我。
    我是Remus,Remus Lupin,狼人,前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现在是嫌疑犯,如果上述这些可以作为我的证词,如果这可以证明我无罪——我只想说那一晚的开头美的像个梦境,就是那一刻,在Sev面前,是我最后记得自己有理智的时刻。而像梦境一样,之后发生的事情我都记不清了。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袭击了Draco Malfoy。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9-26 13:57
    回复
      一· 化狼
      我已经不记得我当年被咬时的情形了,我也不记得我是怎么咬了Draco。可是Draco,却一生都会记得。
      而我是如此痛苦的确信这一点。
      我给Draco讲过好几次课,Harry也向我抱怨过他几次。但我第一次好好地打量他,却是在这个少年的病床前。说真的,Draco比Harry要俊秀的多了,这使得想象这张脸蛋变的狰狞的过程更加痛苦了。
      他伤的很重,重到教授们集体决定要暂时瞒着他的父母。
      Sev没有参加我们的表决。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地隔离我们两个,以避免无可挽回的情况出现。没错,那个晚上我有那么多受害者可以选择,却偏偏袭击了他的教子。这些天来Sev一直守在Draco的病床前,Hogwarts的教员们自保的天性让这个男孩有如孤家寡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唯一能依靠的只剩下他的教父。
      在这种情况下,Sev准许我探望的行为简直就是奇迹。
      可我后悔了。
      因为我亲眼看到那个男孩,不知第几次从病态的昏睡中惊醒,我看着他在狂躁和绝望中撕咬自己变成狼爪的双手;看着他的挣扎让伤口的缝线崩裂,从缝线中溅射的细小血柱染红他的衬衣。我看着Sev迅速地压制住男孩,熟练的把镇静剂打进他的手臂,剪开他被鲜血濡湿的衣服。Draco身上那么多深深的伤口,都是我獠牙的齿痕。
      在镇静剂起效之前,Draco抓住Sev的手臂,不断地重复着:“…求你…让我就这样死去吧…”
      我本应再多待一会的,可是我们两个都受不了。
      “我不应该为了一场意外恨你…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好吧,这就是Sev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我很快就从学校辞职了。
      是啊,你不知道,变成狼多么痛苦啊,想象一下,曾经你每一丝压抑下来的欲望,每一丝消逝了的忘却了的痛楚,都变成一根根锐利的钢丝,从内部钻破皮肤钻出毛孔。从霍格沃茨离开后,在每个满月的晚上,我总是会加倍痛苦地想着Sev。
      我的记忆和感官一样被强化了,一切都变得更清晰了。我想起在有他熬制的狼毒药剂的晚上,在我温柔的低吼着枕到他膝盖上的时候,他抚摸着我背上新生的狼的皮毛,告诉我这触感有如丝缎。
      ——他是在瞎说,我自己清楚得很,狼人的毛摸起来简直像是钢丝。
      他会用指甲轻轻划过我的后颈,在我的背上掐出小小的印痕,因为有狼毛的覆盖,所以看不出有多色情。
      我低吼颤抖以表示不满,却舍不得离开。他加重了力道,终于让我疼的激灵了一下。而我不用回头都知道他嘴角微笑的弧度。
      我一直想问Sev:对他来说,我的痛苦就是这么美好吗?尽管我其实没有太痛苦——Sev习惯在狼毒药剂里兑上两倍的止痛剂。当然,我知道他还习惯故意用很脏的杯子把药剂盛到我面前来,然后坚持要一直盯着我喝完,看着我惨白的脸发笑。而我则负责在晚上报复回来:借着这每月一次,难得的压倒性的体力优势,我很轻易就能把他制服且按到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全程只使用自己滚烫的野兽的吐息…如此这般的吻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然后带着恶意,戛然而止。这种练习让我在控制力量这方面愈发熟练,我可以绷着爪尖,划开他的衣服而(几乎)不伤到他的皮肤。同时我也刻意控制自己,从不主动去碰他的身体,我都是让他的手臂饥渴地攀上我的身体。
      我每次都示意他蒙上眼睛,他没有那么惧怕我,却不反抗我的这种要求,只是在我完事的时候,会摸索着抓住我干枯尖利的手爪:等到了明天早上,我们再做一遍这种事情吧。
      没错,没错,其实我也想说这些话很久了,每次他从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的另一端走过来,端着肮脏的玻璃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的时候,我都想对他说——别用肮脏的玻璃杯,用你的嘴唇。我不想和他隔着一层狼毛紧贴着,我想让我们汗湿的肌肤紧贴在一起。
      而现在这都来不及了。
      因为今天我找了个借口溜回霍格沃茨,把自己锁在海格的小屋里,用狼的视力贪婪地窥视着他们,直到我完全绝望:我看着那男孩跌跌撞撞适应着自己新的野兽的身体,跌跌撞撞的扑进他的怀里——话说我獠牙的毒液非常强力,不像普通的狼人,Draco在满月前后的几天都会变化,身为他的“创造者”,他的变化也会多多少少激发我的兽化,我的身体变化并不大,但是感官像狼一样敏锐。我能看出来那男孩带着怎样的小心思扑进Sev怀里,我以生物学家的观察力对待这种情形。
      我看见那头新生的狼,鼻尖格外湿润,贪婪地抽动,这证明这匹狼的面前有他感兴趣的东西。
      人会发疯般地喜爱上受惠于自己的人,正如Sev爱上了这个他从死神手中夺回来的少年。
      从这一刻起,这就不是我的故事了。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9-26 13:58
      回复
        他的体型比一般狼人要稍大一些,这是力量强大的征兆之一。但Draco尚且虚弱的身体和仍处在成长期的魔力无法支撑这种形态太久,常常不到两个小时就遍体鳞伤地恢复人形并栽倒在地上。Sev以一种我从未有幸得见的温柔安慰着他,拿出准备好的绒毯裹紧他。不过比起热巧克力和毯子,那孩子总是更愿意贴在教父的胸口上抽泣。他嗫嚅着,平日里矫揉造作的上议院口音变得支离破碎,甚至带出两个霍格莫德村特有的土语。他只是断断续续地重复着几句话——我要怎么办啊,教父,我已经毁了。
        我恨自己敏锐的狼的听力。但我更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还记得吗?我是那男孩的创造者,我与他分享着一部分的感官与情绪,这诅咒的力量甚至让我们爱上了同一个人。
        他抽泣的越厉害,便越有理由往Sev怀里扎的越紧,但只有我知道那少年的哀伤几不可闻,因为此时与我心脏共振的最厉害的,是另一只狼人的狂喜。
        我多么愚蠢地希望着那只是诅咒的力量。
        …我还有可能会赢的,不是吗?我这诅咒可是在我十五岁时就出现了,但在几个月前才正式起效。我到校长办公室来签入职手续的那天,那段咒文走进来了,飘进我耳朵的是西班牙古典吉他的音色,塞戈维亚派的拨弦手法——我隐约记起诗人加西亚洛尔迦怎么写的来着——吉他,五弦如剑,重伤我心。
        我手里的钢笔掉到了地上,压根想不起来捡,只顾着机械性地同他握手问好寒暄。Dumbledore校长在一旁自顾自地说着,Sev,Lupin教授有一些身体状况,他每月需要服用某种特殊药物。
        “可以全权交给我负责。”——他是这么应下来的,但Dumbledore刚使用飞路网离开,他就毫无顾虑地坐到了校长的办公桌上:Remus,听见了吗?校长把你交给我了,好狗狗,来,坐下。
        诅咒就在那一刻应验,我真的毫不迟疑地跪在了地上。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9-26 13:59
        回复
          我没头没脑地说着——Sev,现如今我们要一起工作了是吧?我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快,但我渴望取悦你。
          看着跪在地上的我,他看上去又是意外又是厌恶:“我不记得你以前说话这么让人误会。”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渴望取悦你,求你让我取悦你。
          他轻笑一声,转过头去,视线对着窗口,话说校长室的窗户正好能看到尖叫棚屋——“发生了一些不快?M的Remus,你管那叫不快?”
          十几岁的我们如此愚蠢,我想同他约会,在十几岁的人眼里最认真的那种约会,但当我磕磕巴巴地说出来时,我的朋友们都误解了我。我在尖叫棚屋见到他时狂喜地用爪子撕烂他的衣服,并且差点挖开他的胸口。
          没错,我那时是个真正的野兽,青春期的脑子里想着去年入夏那会儿他为了区区两个加隆给Slughorn教授那个老东西洗车。(由于怕那破车散架,那老东西不准他用清洁咒)他身上那件带破洞的白背心淋上水后更是仿佛小了一号。那块布料湿漉漉地紧拥着他的身体,让我艳羡不已。我满心只想着有朝一日能亲手摸一摸,但我狼的脑子里装不下这么多内容:我记住的只有他起伏的胸口,还有想象中的他的心脏。所以没错,那天晚上我差点杀了他。
          之后我向他道歉过太多次了,在医务室,在毕业典礼后,在凤凰社,每次都是结结巴巴颠三倒四,我道歉了这么多遍,是因为我无法确定他有没有听懂最关键的部分:这件事的初衷是我想和他约会,而我现在仍然想,我一直想。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是在确认这不是又一个格兰芬多四人组风格的残酷玩笑。我俯下身去捡起刚刚摔坏的钢笔,起来时已经是汗流浃背。
          他终于开口了:“那么…这个满月夜别到尖叫棚屋去,直接来找我。”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9-26 13:59
          回复
            dd 期待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9-27 19:31
            回复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9-29 17:25
              回复
                头狼
                这是这个月Draco化身为狼的最后一晚,而那也是我见过的体型最大的狼人:一身银白色的皮毛,金黄色眼睛中点着亮漆般的瞳仁。却像只小狗一样呜呜叫着把头往Sev的手上蹭。
                Sev他告诉我狼毛的触感像丝缎,却告诉Draco他的毛发像毛绒羊驼玩具。
                我知道那狼皮下的男孩一定笑了。
                第二天晚上Draco又来了禁林,今晚他不会变成狼了,Sev却仍旧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我看着Draco往地上铺了一张毯子,然后颤颤巍巍地拿出个破打火机。Sev背对着我解开衣服,把外套和衬衫随随便便挂在树枝上。
                我关上了窗户,谁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了,那少年即将如愿以偿,他要把自己的教父推倒在那张毯子上,再借着微弱的火光,吻遍我曾小心翼翼地探索过的每一寸肌肤。
                我不去看比去看还要难受,魔法逼迫着我和Draco分享着每一丝喜悦,我的好视力对着的是小屋里无穷的黑暗,他面前却有柔软的肌肤,在月光下的色泽像内华达山脉顶的积雪,让人呼吸停滞,不亲眼见都不知道南欧还能有这样的美色。
                海格的小屋里其实有灯,但我视这黑暗为应得的惩罚,因为我每次都让Sev蒙上眼睛。
                别怪我——我让他蒙上眼睛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是因为狼和狗的那玩意实在是太可怕了。锁结,闭塞…什么说法都可以,你要是还不懂,我就用要最粗俗的方式讲了——那玩意完事后会卡住,大概五分钟吧,而且那液体是慢慢滴出来的。
                也许没人会信,但我要说滴出来的滋味其实和射差不了多少,甚至可以说是各有千秋,但一卡住…我每次都羞耻的恨不得把它割断然后自尽,我觉得他的境遇更可怜,毕竟没有比被一根那玩意儿牢牢的钉在床上更羞耻尴尬的事情了。
                在我提出这一点后,他犹豫了一下才抱着必死般的决心开口——“也没有比此更刺激的了…”
                我们是成年人,在这样的晚上里越是放纵,第二天装的形同陌路时越是自然。英国魔法界是个挺守旧的地方,像我们这样的人为了活下去,必须把xing(和爱分的很开,否则会被压抑出毛病来。
                他早上祈求我留下的样子实在是很动人,但我有些不愿打破这样的平衡态。
                被…钉住的平衡态。
                我举起一本破书,挡住自己脸上的傻笑。
                他喜欢那倒是好,著名情(色作家萨德侯爵的思想难道不就是——越是畸形古怪,越是给人难以超越的愉悦快感吗?只不过萨德侯爵还写过,伦理道德这事越是桎梏重重难以动摇,强行打破时所得的快乐与满足便越大。
                就像师生关系,教子和教父这种关系。
                对于Draco来说,一定没有人比得过他的教父吧?Sev身上有那么一点令纯血贵族家庭不快的外国人的直率,在Draco眼中成了离经叛道和神秘;他还没有上流社会的虚伪,只有体贴的分寸。
                Sev不是什么标准的美男子,这主要是因为他拥有一种落在英国人狭窄的想象范围外的,带着侵略性的异域风情。虽然西班牙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这个国名也只能在他手指上缠一段装模作样的玫瑰念珠,只够在他眼神光里留上一道伊比利亚的艳阳。但他站在一帮霍格沃茨的老朽里,年轻锐利到夺目的程度,引人注目又遭人嫉恨。
                英国魔法界是个小地方,霍格沃茨更小,凤凰社则特别小,我和Draco心里揣着不同又相同的苦闷,哪想有朝一日耳边突然响起这古典吉他的声音,自然就目眩神迷了。
                我认为我和Draco最大的不同是——他是个莽撞的小毛孩子,他敢于在化狼的晚上躺到Sev床上,也敢等到早上,以汗湿的人类的肌肤贴紧着情人再来一遍。
                他年轻天真到不知道性)和爱情是可以分开的,因此可以义无反顾。我一边嘲笑他,一边嫉妒后悔到发狂。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8-09-30 14:21
                回复
                  加油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0-03 19:17
                  回复
                    催更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0-03 19:17
                    收起回复
                      暖~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0-03 21:34
                      回复
                        WOC这是什么神仙文笔!!!给您爆灯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0-04 00:52
                        收起回复
                          最终我的借口用尽了,我再怎么爱霍格沃茨,也没理由在海格的小屋里住下去,求着老校长向他扯谎说要“再看一眼城堡了”。想着还能在凤凰社见到Sev,我走时没特意去和他告别。
                          这当然是借口,我心里有根钉刺,他是柄锤子,他那眼神会把这刺越敲越深。
                          在我离开学校后Sev还是会给我熬狼毒药剂,现在是带着Draco的份一起了。我的那瓶被猫头鹰扔在门口,和早上的牛奶与报纸放在一起,日常的像一段再无聊不过的婚姻关系。
                          我现在一把年纪,没有固定经济来源,每天和凤凰社一帮傲罗冒着生命危险跑来跑去,还特m是个狼人,所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叫Tonks的小姑娘和我说话时头发总会变成粉红色,但愚钝如我也知道是时候约她出去了。
                          我一开始就说了,我遇见真爱时和遇见危险时的反应如出一辙,我会跑的。所以对于Tonks,我迎上前去,送了她一束花,带她去了个还算干净的小酒馆。
                          她尖尖的小脸上带着红晕,磕磕巴巴地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金发还是黑发。
                          我不喜欢姑娘,不是那种她想要的“喜欢”。
                          我笑着对她说,我以前一直挺喜欢黑发美人儿的。
                          她涨红了脸,闭上眼睛,她短短的粉发迅速增长成浓密的黑色波浪,鼻子上几粒小雀斑也莫名其妙地不见了,然后她睁开大大的黑眼睛,期待地望着我。
                          这是个魔法能力比赛吗?读书时我的变形咒就好到几乎无人能及,于是我顺手把杯垫变成个带雕花饰片的插梳,这让她惊喜地叫出了声,一不小心还打翻了自己的啤酒杯。我趁着她笨拙地收拾的时候,把插梳歪歪扭扭地别在她的秀发上。
                          我没什么动机,只是觉得好玩,但她的小脸上已然写满了羞怯的爱意:“我看上去怎么样?”
                          惭愧的说,我有点儿心不在焉,朝她傻笑着:“像个…像个西班牙的姑娘。”
                          她摸着头上的插梳,把它解下来看了又看,最后又戴了回去,眼里竟有一点小小的不舍。
                          她还是个小姑娘,两杯酒后我再看她,她已经埋着头说不出话,支支吾吾地问我现在在想什么。
                          ——在想内华达山脉顶上的白雪啊,在想它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山脚下老掉牙的格兰纳达城。格兰纳达的历史比霍格沃茨可要悠长辉煌的多了。
                          我将语言在脑海里重新组合了一番,告诉她:“等打完这场仗了…我想可以找个地方度假——便宜的,近一点,我想去个不远又不那么无聊的地方…西班牙格兰纳达怎么样?”
                          我看着她完全误会的羞怯的样子,给自己狠狠灌下一口酒。
                          夜深的时候我很绅士地送她回家,在她公寓前出了挥手道别什么也没做。第二天酒醒时我的罪恶感发作,自告奋勇报名参加了凤凰社里最危险的任务。
                          Fenrir Greyback,狼人,罪犯,食人狂,当年袭击我而故意没有咬死我的人,我悲惨生活的开端——我说要去他的狼人组织里卧底,负责从他身上榨取尽可能多的情报时,Tonks掉下泪来,凤凰社的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8-10-04 01:37
                          回复
                            加油↖(^ω^)↗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0-04 09:51
                            收起回复
                              三,群狼
                              X月X日
                              父亲把我扔进了一群狼里。
                              ———————————————————
                              父亲说,你学救世主夜游做什么?你现在是狼人了,你这一辈子都完了。
                              我说,您是校董,不如给我塞进霍格沃茨当个助教吧。
                              ——开玩笑的,我怎么敢和父亲这么说话,但是我指天发誓,梅林,我是真心想去当霍格沃茨的魔药课助教。
                              我是真心喜欢魔药学的,真的。打小就是这样。
                              当时父亲是这么说着的:“Draco,别玩了…来见见你的教父,这是英国首屈一指的魔药大师呢。”
                              “大师”,maestro,拿戏谑的语调说出来,像是在喊落魄贵族舞会上请来充场面的拉大提琴的穷乐师,永远都只会拉着老掉牙的几首曲子。
                              这位maestro脸庞苍白如纸,两道凌乱的剑眉长度超过眼尾一点,黑色长发坚韧弯曲如同钢丝,用会反光的老式发蜡向后梳才能被固定得以服帖在耳后。
                              让我来总结一下,谁第一眼看这张脸,脑海里都是绝对不会蹦出“好看”这两个字的。
                              我一开始正对着他坐,全程避免直视他的眼睛,我发誓,他眼底里涌动着某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忧郁神色。他讲话时我注意到他的薄唇近无血色,猛一看倒像是脸上一个不流血的切口。
                              后来发现他基本只和我父亲讲话,我觉得无趣,就换了位置挨着他坐下,懒洋洋地打量着他的侧脸看——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鹰钩鼻显得突兀,额角的发际线也有后退的迹象。他留的鬓角细细的像根牙签,倒是显得下颌角的轮廓清晰分明。
                              我那时还小,但对他莫名其妙地印象深刻。
                              后来我上了他的魔药课,偶尔还被父亲逼着给他去当助手。那时候的我已经是个少年了,我不再只是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的脸,我后退两步,开始悄悄地打量他的腰身了。他有时候还熬什么贼偏门的药水,工作室里能支起十五六个小锅子,热得像地狱一样,他就得脱了衬衫,上半身穿个破破烂烂的白背心走来走去。
                              有时他找借口把我支走,等我一迈出门,就迫不及待地把汗湿的白背心也脱掉。我在走廊里磨磨蹭蹭不肯离去,从门缝里看着他,直咽口水——我的这位maestro不像个营养不良的穷乐师,倒像个斗牛士呢。
                              是呀,人们管斗牛士也叫“maestro”。我有时会发昏地想着,等毕业了我要站在工作台前给他递一辈子的奇奇怪怪的药草和器械。我不想转成正式的教授——一个不想做主斗牛士的助手,难道就不是好助手了吗?我不想上场,我想守在场边狭窄的过道里,给您递一辈子的“穆莱塔”红布,我想给您递一辈子的剑…而那头野兽一旦冲过来,我愿意用血肉之躯挡住它。
                              鲜血呛到我的喉管里,我猜想牛角扎进身体里来,一定疼的就像狼的尖牙。我本应信奉梅林,但我想对一尊流泪的希望圣母像——斗牛士的守护神,画个最后的十字。
                              suerte,maestro——祝你好运,大师。
                              没错,十五秒前,我稀里糊涂地扑到那狼跟前去。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8-10-05 12:06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