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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发新作,以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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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吧以来,从不发声,今天开这个贴子纯粹为纪念先生。我久慕先生风采,只是未曾一睹,我的文学之路是由他的作品发萌的,我一直以来也在构思着一部武侠小说,本想再酝酿几年,等笔头锐利了,心智成熟了再写,但今天先生走了,我必须动笔了,晚些时候,在贴吧同步更新。这是我为先生饯别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10-31 12:30回复
    支持!金先生侠义满腔,希望后来者能秉承金先生的侠义精神,不要只有武,没有侠!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10-31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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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10-31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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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金盆洗手
        天授十年的夏末之夜,江南道上的人们早已熟睡,只有蝉儿低鸣,城里的街市也早已散尽,唯余几盏残灯不知为谁丢弃,在地上随风摇曳,似乎随时都能熄灭,却又不绝如缕。这样沉闷的夜本应无事发生,但这一盏孤灯终于没能燃尽,一匹快马飞驰而过,马蹄踏处,灯被踢得高高飞起,惊得一树夜眠的燕雀呀呀地叫,再落地时,灯碎了,火熄了,一缕青烟绝了!
        那骑手夤夜之中不见灯火,仍然奔行极速,骏马飞驰顷刻间已临近城门口,借着城门灯火,这时才隐约看清骑手着一身劲装,身形矫健,胯下马匹毛色深红,极为神骏。夜晚宵禁,照例不能出城,但骑手仍未勒马,直直的向城门口驰去,城中兵卒见状纷纷抽刃出鞘,严阵以待。
        骑手行到距城门十余丈处,骑手猛然勒马回身,只见那骏马前足向左侧外蹬,后蹄跟着往右侧外蹬,刹那间马身已在半空中回转过来,守城的士兵看得呆了,竟忘了躲闪,忍不住叫了一声好!马身虽转但仍止不住向城门的冲势,眼看就要撞到兵士,骑手暴喝一声,闷雷般响,骏马四蹄齐齐落下往后猛蹬,顿止了冲势,竟生生停在离士兵仅一尺处,马尾拂去离士兵面颊仅差寸许,士兵手中火把被随之而来的劲风吹得横烧过去,直燎掉了士兵一丛鬓角。骑手勒马这一手兔起鹘落,当面的士兵只惊得瘫倒在地,连烧去了鬓角也恍若未觉。


        IP属地:河南4楼2018-10-31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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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写的是唐朝,但我历史一般,大家把它当架空好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0-31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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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葬礼什么时候


            IP属地:黑龙江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8-10-31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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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纯武侠的创作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0-31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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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的将官倒是处变不惊,好似见惯了这类场面,他右足轻挑落地的火把,将它抛给附近的士兵,左手五指轻扣住瘫倒在地的士兵肩膀,只一提就将那士兵举过半空,他对着士兵仰面申斥道:“王七,你个**!这点场面就把你吓趴下了,将来怎么上阵杀敌?”将官是个黑瘦的汉子,却长得甚是魁梧,士兵被举过半空,已超过了将军头顶。但将军单手提着士兵,五指犹如铁铸,绝不动摇半分。士兵在将官手里瑟瑟发抖,双脚在半空里乱蹬乱踢,却也够不着地面。眼前的场景怪诞且滑稽,周围却无一人敢笑,不,或许有一个人敢,可他不是来笑的。
                “罚你修城墙三日,不担满五百石石头不要来见我。”将官将那叫王七的士兵掷在地下,不再看他,王七从地上爬起飞快地跑了。将官只盯着那骑手淡淡地言道:“先生有何要事?不能等到明日开城,非要来闯城门。”骑手眉毛一耸,也不答他,径自翻身下马,从贴身包裹里捧出一个物件来。


                IP属地:河南9楼2018-10-31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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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手将那物件双手捧过头顶,极为恭敬,不似先前倨傲模样。只见那物件长约尺许,两指粗细,在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它竟是由紫金铸成。物件两端呈三棱状,其中两棱有凹进凸出的沟槽棱角,似乎是符节上合契用的榫卯。将官一见那个物件,神色已变了,急切地问道:“到底出了何等大事,要请动御赐的紫金契?先生怎么样了?”骑手瞪了将官一眼,似乎责备他言语不吉:“先生安好,只是有件事需借用驿站通布天下。”
                  将官闻言松了口气,说道:“我就说先生文武双绝,德行又好,老天爷哪能跟他过不去,就有了什么小事,不用他老出手,我们几个弟子就把事情给他办了,你这冷面鬼说话吞吞吐吐可把老子急坏了。”将官自顾自的说,全不顾骑手的脸色越来越冷峻,而他盯着将官的目光已经锐如刀剑。


                  IP属地:河南10楼2018-10-31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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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公孙彻听令。”骑手终于忍不住喝止将官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言辞,“先生有令,速找几个驿卒随我沿途传讯,不相干的话再也休讲,若有违令,依门规惩处。”说着扬了扬手里的紫金契。公孙彻听得骑手动了真火,抬头瞄了眼紫金契,再不多言,当即领着一队士兵大步流星地走了。
                    不过一刻钟功夫,公孙彻就押着十二个驿卒闹腾腾地回来了,十二个驿卒个个睡眼朦胧、衣衫不整,显然是被破门而入,从被窝里提出来的。公孙彻向骑手努努嘴,示意他发布命令。


                    IP属地:河南11楼2018-10-31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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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等片刻,我起几个名字,太费时间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0-31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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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手心知城里的驿卒都在这里,从包袱里取出封好的十封信件,用紫金契在信件的封皮上印下一个个雕刻精细的图形,图形里有一只猛虎盘踞山巅,昂首咆哮,虽然图形促狭,但猛虎神气凛然,望之使人生畏。“你们是为金老爷办事,持此信件,可在各州府通行无阻,请务必将信件尽快送达。”
                        驿卒中有精细伶俐的人,当即跪倒在地,言道:“小的知道金老爷非同小可,不独在这咱这浔阳城中德高望重,放在整个天下都是一等一的人物,就是当今天后都不敢慢待。五年前神秀大宗师过江州,跟金老爷论道说法,小的也曾亲历,小的不求能得金老爷收为弟子,只望做个端茶倒水的仆役就心满意足了。”他一向听闻金先生有教无类,凡人能得他一点指教,往往受用无穷,往日总没有机缘,今日得了机会,就在此苦求,不住地磕头。
                        其他驿卒望着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犹豫着要不要跟他一起跪下;周围士兵多有知道将官师承的,倒是不以为意;将官自己乐不可支,只是不好出声,只有骑手听了这话,神色阴晴不定,犹豫良久,叹了口气说道:“你的心思很好,往日里师父也不会拂你的意,只是如今有些不合时宜了。”


                        IP属地:河南13楼2018-10-31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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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还欲再磕头相求,突然一阵劲风扑面而来,只觉有人在自己额上一托,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影,脑后风声又响,却是一个硬物击在脖颈,让他不自觉地一缩头,还没等他有所反应,那硬物又接连击打在两肘关节处,击打的速度之快,几无先后之分,那人又是不由自主双手推出,离开了地面。
                          紧接着肩胛、背脊、腰眼、膝盖、脚腕连连中招,莫说先后,就连轻重缓急都别无二致,甚至身体还未做出反应,下一招就已来临,直到全部打完,那人才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见他收臂、仰头、起身、站立、跳起,也是一气呵成,竟如事先排练好了一般。
                          最后跳起时他往后连蹦三蹦才停下,原来刚才骑手在他两脚腕处各敲了三下,因为敲得太快,他只当作一击,但身体反应比心思更灵敏。所以仍是跳了三下。跳过之后,他再想动,却是寸步难行,脚不能提、膝不能弯、腰不能曲、臂不能拢,头也不能低,全身上下就只一双手腕能动,竟是被点了穴。


                          IP属地:河南14楼2018-10-31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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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人叫好声震天响,把一层屋瓦几乎掀了下来,而后寂静良久,就是连蝉声也不闻,大概连蝉都被这般神乎其技的武学惊得失了声。众人只是赞叹,公孙彻和那驿卒却是悲叹,驿卒是见金先生门下都如此不凡,金先生只怕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自己却没缘拜入门下学得一招半式,岂非可悲!公孙彻则在心里暗想:“这冷面鬼平时不声不响,谁知他的拨雪寻梅点穴法如此精进,我的虎爪功虽然厉害,但哪能如他这般将敌人控纵自如,要方就方要圆就圆,看来我以往还是小看他了。”
                            骑手向前数步,托起一张信帖,那驿卒才看清他用的武器正是那紫金契,只见他用紫金契顶在信封当中一点,信封竟在晚风中不摇不坠,端的是好功夫!骑手将信件递到那驿卒两手正中,驿卒牢牢盯着紫金契,只觉紫金契微微一花,信帖往下一沉,还没等驿卒省过事来,驿卒竟发现自己双手向中一合捏住了信帖,待到此时驿卒才感到双手腕处被敲击,再一活动,连手腕也不能动了,果然又被点了穴。
                            驿卒再去看骑手时,他已不知何时退回了原位,上次中招自己未曾亲见,这次当面细查依然看不清差,驿卒既赞叹又伤怀,最后是释然。只听驿卒苦笑道:“凌大侠,你的本事我见识得够了,我再不提拜师的事了,就给我解穴吧,我这就去送信。”


                            IP属地:河南15楼2018-10-31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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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的名字?”“凌若华,谁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郑秋生。”“好,郑大侠,得罪了。”凌若华当即便给郑秋生解穴,此时又与前不同,用的是掌心,既柔且缓,郑秋生只觉的手掌落到身上暖洋洋的,好不惬意,皮肤下似有一股热流涌动,只听得“噗”的一声,关窍就松开了。
                              不一时,郑秋生穴道尽解,只觉身体里那一股热流还是涌动不息,隐隐间与自己呼吸相应,周流不止,身体较点穴前尤为轻健,连忙向凌若华道谢,周围人不知其故,都奇怪他被捉弄反而道谢,只有公孙彻看着凌若华若有所思。
                              凌若华将一张张信帖郑重交给驿卒们,驿卒们看了眼封皮上的名字个个都吓了一跳,京畿李月棠、江东古月生、黔中苏文晚、山南梅少卿、岭南孙玉楼、河东柳寒轩······全是武林中名震一方的豪杰,驿卒们心想能见到这些武林大豪,这一趟也不枉了。
                              最初都是一人送一封,分发到最后三人都是一人送两封,全国十五个道各处都有,凌若华手里却还留一封,想是要亲自去送,看来这人身份又在前面诸人之上,郑秋生好奇去看却没有看见。
                              凌若华郑重言道:“你们除了要把信帖送到几位前辈手里之外,一路上还要沿途传达一个消息:十月二十五,家师金惜墨金先生举行金盆洗手,我们春秋会在浔阳城恭候各位武林同道来观礼。”
                              “姓凌的,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随着公孙彻的一声暴喝,浔阳城的鸡都鸣叫起来,天将晓了。


                              IP属地:河南16楼2018-11-01 00:3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