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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审问完这个叫张松勇的,实在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可费了这么大劲儿才抓住的,这个目前可能是唯一的突破口的人,又实在不想就这么白白浪费了,思索片刻,招来成棠,附耳交代几句,便是授意他,故意将人释放,却暗中仍派人跟踪监视,以期放长线钓大鱼,抓住幕后之人。
2(代NPC杭州织造佟佳尔康)
前几天这事儿越闹越大的时候,自己还顾着乐呵呢,谁知便撞上了京城里来的这二位大佛,非要插手管这个闲事,幸亏提前都跟他们交代过,打好了招呼,莫要在这个节骨眼被人抓了把柄,拉自己下水。上回抓的那拨倒没有什么,听说今儿抓了个要紧的人物,便赶紧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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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被释放”的闹事者领出衙门时,恰遇上门的杭州织造佟佳尔康,无意中却发现二人擦肩而过时,这闹事者竟有下意识同织造点头欠身示意的小幅度动作,而回想他之前面对其他官员时并无此动作。据此,心下生疑,再将视线放在佟佳尔康那张笑里藏刀的脸上,心下打定主意,要试探一番。
4(代NPC杭州织造佟佳尔康)
有差役在一旁带路,将我带至两位大人平日里审问的公堂,又让小厮沏了新茶。本做好了寒暄一晌的打算,却未料茶没喝一口,就听这鹤尔苏大人半真半假的试探,开始盘问这纺织工人罢工闹事一事。还是年轻人呐,终究是按捺不住,所幸早有防备,只一味以差事难当应付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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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来回寒暄过场,落座饮茶。不过我素来是个喜欢直来直往的,即使在官场沉浮这些年,世故圆滑了不少,但也就仅止于这几句官面儿话了。但眼下,却显然不是开门见山的时候。
“佟佳大人,这些年按说你们杭州也算是平安无事,怎么这回这事儿竟闹得这么大,你那边儿,就没有什么说法么?”
6(代NPC杭州织造佟佳尔康)
“嗨,能有什么说法啊,倒霉呗,差事难办啊。”
摆了摆手,面上仍是一副无所谓的神色,权当个笑话儿,眼下的情况,我越是对这事儿表现的不放在心上,这鹤尔苏大人才能不把我看在眼里,我才能有脱身的机会,最多有个昏庸的名声儿,他又不是吏部的,妨碍不着我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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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端着那茶盏,不疾不徐的执了那茶盏盖儿轻轻撇去这热茶上的浮沫儿,吹了一两口气儿待它降温,听见这话却回手将其搁在椅旁小几上,咯噔一声。抬眼定定的瞧着他,观摩其面色,似乎期待着能从其上看出些门道来,最终却并无所得。只得跟着打哈哈
“说的也是,这世道,哪有清闲的差事啊。”
8(代NPC杭州织造佟佳尔康)
“身为一方父母官,下官自然是痛惜那些工人们。只是可惜了,他们非要闹事,我可就管不了了。”
饮茶入喉。“说起来,此次还要感谢二位鹤尔苏大人,若非您二位有谋略,上回那是怕就要翻了天了。”
“大人此行委实辛苦,下官招待不周,还望大人有大量,体谅体谅下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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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腔客套。
10(代NPC杭州织造佟佳尔康)
后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