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通话,令我咋舌。薛家无长子,而我终究只是女儿身,从小习得是顺心意,我以为本心所为之事,只要无愧于自己就可心安。阿耶做事自有其考量,我劝不动他减轻对陛下的愤恨,他亦说服不了我放下对陛下的痴迷。】
【合该,合该是父女。】
【思及此,不由得失笑。】我不过是一介女流,能做什么呢?【家里一封封的书信,写满了阿娘的担忧,对我的对阿耶的。如何光耀门楣,说到底只是二字夺宠。只是我不明白,我喜欢一个人,对他好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谁又能决定我喜欢的人一定是喜欢我的,世上怨偶何其多,我能相伴于旁已是大幸。于阿耶,实乃做女儿的不孝,可我不懂其中恩怨,也不懂住在寿王府的那位到底如何好,自打成了他的帝师,心心念念的只有寿王一人,来瓜分我的父爱。如今,阿耶心向寿王,把我夹在中间进退不得。】
阿媞你不懂,甚至我自个儿也搞不懂,你说我阿耶到底与陛下有什么恩怨?【低声,叹。】入宫前,阿耶就已经不愿和我说话了,朝堂上的事他也鲜少告诉我,以前我乐的自在,现在才知寸步难行。是我做错了吗——
【我如今嫁入皇家,照理一心向陛下的。可是阿媞一番话,由不得我不思考,如果我不是御史大夫之女,还有机会如此顺利忐忑吗?再细想,只会越想越害怕,珍珠怕是通人心,跳到身上蜷着,不由得冷静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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