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悠然自得的喝果汁、感叹时光真美好时一道脚步声传进耳里,以为是阿治或者国木田君的板部并没有多加注意,直到坐在板部的对面出声呼唤板部
{瞳君}
才意识到不是阿治或者国木田君,微微抬起头看发现不是他人是以前的首领———森欧外。看到他那一煞那恐惧涌上心头,颤巍巍叫出对他的称呼「森首领」对方也像是察觉到了似的轻笑了一声
“瞳君不用那么害怕,我过来不是要把你带回去,是想让你冷静的听我说一件事”
听闻至此一阵果然是这样的感觉使板部确认了森首领会在这里的原因
『果然是中也告诉了他吗…………我想也是,不告诉才奇怪』
向森首领点点头,表示请说,可是接下来让板部得知的事实却令板部宁愿从未知道这件事“瞳君还记得我另外培养训练的Q吗?”
『Q?为什么这样问』
迟疑片刻回答还记得,森首领微笑接着未说完的话
“我要说的就是与Q有关……………”
耐心听完森首领的话的瞬间板部整个人呆坐在原地,根本不敢相信森首领所说的一切,只是森首领从不会撒谎
『怎么会这样,真的是那样的话………』
起身在森首领面前鞠了一个躬
“谢谢!告诉我这样的事”
森首领也起身但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目送他远去后跌坐回位置上,嘴抿成一条缝、抓紧下身裙摆良久才起身结账,看似平常的速度实际比以往快了很多离开
等侦探社成员结束入社测试了所有人就一起下去咖啡厅找板部可找不到,当众人在疑惑板部去了哪里社长就发话了
“太宰,你知道曈去了哪里吗?”
看向社长微微搖了摇头
可能是在家里,毕竟瞳不是那种什么都不说就会不见了的人。不在这里就应该是有人告诉了瞳真相,问题是是谁告诉的,我记得前几天瞳告诉过我在酒吧外遇见了中也,这么说……………难道……………』
瞪大了眼,极小声的[啧]了一声。乱步推测般的说出了我所想的事
“可能是在家里,如果是这样太宰去看看会比较好吧,我们还是回侦探社吧”
敦君一脸担忧的样子,谷崎轻轻的拍了拍敦君肩膀,以示并不用多担心,一切交给太宰先生就好了“太宰先生没问题的,相信他就好了”
太宰扬起一抹笑容点了点头
回过神來板部已经在家里了,纵使到现在森首领说的造成的冲击依旧存在,就算努力逼自己去接受事实都好也还是无法彻底冷静下来,甚至连敲门声响起也没察觉到直至感觉被抱住了才注意有人存在,刚想抬头看但被阻止了
“不要看是谁,先冷静一下”
听到这里板部已经知道是什么人了,抱紧他的腰、不断呼气吐气,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了,其间他一直有节奏、有规律拍着板部的后背
“谢谢你,阿治”
阿治摸摸板部的头,将头放在板部的头上。以往不会这么觉得但现在觉得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连年龄都大我好几年的男生是这样的令人觉得很有安全感,忽然身体一个倾斜,原来是他抱起了板部而且还是公主抱!!!脸微红着让他这么抱着我回房间,将板部放到床上,然后离开了。在他走后抓紧被铺、忍着的眼泪夺眶而出。站在房间外面默默听着房间里面的板部的哭声,承受织田作的离开、现在又要承受那种痛苦,万一在这时候芥川或者中也来了更会承受不了吧,精神极不稳定的状态下、一个人独处更好
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很酸痛,于是慢慢走到床前的镜子观看自己的样子,镜子浮现出的人的样子非常憔悴,眼睛红肿、脸色苍白
『这副样子根本沒办法去上班,这样子去上班恐怕连乱步都会吓一跳,洗漱好拿鸡蛋敷一下眼睛吧』
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便去冰箱拿了两颗鸡蛋、坐在沙发上拿着鸡蛋敷在眼睛上。一会儿后将鸡蛋拿下,拿它去洗当作早餐。早餐解决了便出门去上班,阿治一早就出门了的事早就知道了,这是他的体贴之处,一如往常去侦探社、去工作的位置开始专心处理当天的文件一阵喧闹声令板部侧目看过去发生了什么,结果就看到出乎意料之外的人———樋口一叶!!
『为什么一叶会在这里,敦君是人虎……………原来是这样,龙之介我不会让你带走敦君,敦君现在可是我们侦探社的成员』
以狠厉的视线盯着樋口一叶,樋口似乎感觉到,移开目光,将目光放在我身上。我对她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因为我的位置靠近接待室,为了解省走的时间直接在接待室屏风后面
“谷崎,是你的工作对象吧,加油喔”
谷崎回应
“是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当我是同一个工作地方的陌生人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的想法
而是明明有千言万语想说
却不能说出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已经察觉到什么
却不能说出来
而是明明知道说出来会怎样
却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立场已经不一样了
却还得装作立场其实没什么不一样的爱他、思念他
而是用自己毅然决定的选择 对爱的人
掘了一道不允许他跨越的横 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心与心的距离
而是明明流着同样的血液
却无法彼此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无法相依
而是就算处在同一个地方
却打从心里不愿接近对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打从心里不愿接近对方
而是就算是处在同一个地方
却当对方从未存在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当对方从未存在
而是将对方视为一个过客
便注定倾听、倾诉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光与暗的距离
一个在太阳底下行动,一个却在月光底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