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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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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9-01-10 23:03回复
    https://tieba.baidu.com/p/3536828080?pn=136
    ( 莺时阳春,我穿过喧嚷的市街,再过拱桥,向苏州街去。彼年夏时,我曾来过这儿,是与瀛同来的。那时见什刹海上游湖的花船,还许了一个来年春时的约,谁想紧跟着,瀛便许作了人妇,如今膝下又添了三个嗷嗷待哺的小雏儿,这个约便也就搁置了。拾阶而上,凭栏而望,桥下仍有花船缓缓而过,小春和煦的清风送来宾客的欢笑声,在这样的暖日里极富感染力,不由也跟着弯了眉。)
    ( 不知瀛可还记得那年的约——我该找个日子提点她一下。)
    ( 向桥下行去,笑意仍挂在唇角,两岸垂柳也扭动着腰肢应和,更显得这个春日分外动人。不经意一抬眼,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竟又是他。 )
    :卓公子。( 不知为何,自打上回花市的事儿后,便觉着哪儿有些别扭,若思及他,总会莫名生出些难为情来。是以心思转过几趟,才扭捏地唤了人一声。):京城偌大,却总能遇见公子,这样巧的。


    2楼2019-01-10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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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苏州街有家酒铺开张,启了一批上年头的陈酿来打招牌,也有哥们说了那酒是不错,今儿便寻思着去买几坛回来孝敬老父。寻着了那家店买了十坛,让许三儿套了车先往府上回。只身在街上闲步,也不知怎就这么巧,又碰到了这位裴洲姑娘。】
      【堂堂七尺男儿,也算见过不少世面,鲜有惧怕之事,但不知为何竟有些怕见她,许是生怕再被她觉着唐突造次。已避不及,只好抓了抓后脑勺迎上前去】
      呵呵,好巧啊裴洲姑娘。【忽顿,又道】呃,可真不是我跟踪你来着……


      IP属地:加拿大3楼2019-01-11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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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没曾想会有如此莫名的一句,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讪讪笑了。):公子说笑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许是那夜在德胜桥,我待他太过苛刻了,叫他有些惧我不成?再思及方才那一句话,不由吃吃笑出声来,又觉着不妥,忙抬手掩住,强忍笑意,岔开了话茬,语中仍是揶揄。):不知公子今日,又是来为哪位小辈跑腿的?可还是上回央你为她买通草的那一位?
        ( 花市那一遭,若没有他,我与掌柜大抵是取不到那灸针的,郎中也不会这样快赶来。与他作别之后,我向西华门回,才发觉最近的医馆离花市也有两三条胡同之隔,郎中又年迈,按理是行不快的。不知他是使了什么招数,叫那白须郎中这样快便赶到了铺中,先前对他的成见,早叫这春风吹散了。)


        4楼2019-01-11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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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那就好。
          【这是头一回见她笑得这样灿烂,好看极了。跟额娘头上的东珠一样,温润却夺目。她肯对我笑,是不是说明她不再误会我了?怪了,我怎么会这般在意她如何看我。她揶揄之意我浑然未觉,愣头愣脑照常解释道】
          哦,这回不是,今儿是来给我阿玛买几坛酒回去。对了,姑娘家中可有长辈好饮的?听闻这家新开的酒铺不错,在下可再多买几坛差人拉到贵府,权当……权当为头回的唐突赔礼了。
          【说着说着便有些赧然,但见她娇立春风,并无半点愠色,不由生出想要亲近之意。】


          IP属地:加拿大5楼2019-01-14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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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美意,我心领了,只我家中规矩多些,日常所用皆有专人负责采买,这酒怕是也送不进去,便不必了——( 苏州街这儿贩的酒是南地制法,半是花酿,半是黄酒花雕。上回来时,恰有一家酒肆的春酒起了坛,醉香十里,与瀛循着味儿寻去,小酌了几杯,确与北人好饮的烈酒不同,别有一番清香回甘之味。好饮南酒的男子不多,瞧来卓家的阿公,大抵是位极好风雅的逸客了。)
            :公子若想赔礼——不妨陪我往那头扇铺走一趟罢?( 也不知缘何,十分不愿如此寥寥一面就作别,抬眼小心望向他,轻声道。):我想要为我阿兄选一柄折扇,却又不知现下时兴的是什么样儿的扇面。若公子不忙,便劳公子为我参谋参谋,可好?( 信口将阿兄摆出,作我的遮挡,如是一提,他当不会拂拒了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1-16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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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方才搬酒的缘故还是怎么,觉得面上热热的,心也跳得急。闻她婉言相拒,难免有些失落,卓府家风算是严格,然人情往来乃常事,有外人送东西入府也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以为但凡大府皆是同理,她如是说大抵想来不过是托辞罢了。】
              【哪知她又出言相邀,方才之念又一概抛于脑后,不由抢道】好啊!【脱口方觉反应有些过头,又尴尬笑了笑,便要尾随她去那扇铺。正当此时,不料被旁侧一形色匆忙的路人撞了肩,略带不满地回头去看那行人于人潮消失,却未觉一枚玉佩自身上掉落。】


              IP属地:加拿大7楼2019-01-18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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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话音才落,他便满口承下,未料他应得如此爽快,甚而可言——有几分迫切,有几分期许。)
                ( 定是我多思了。)
                ( 将头垂得低,偷偷弯了一双眉,唇角是难掩住的笑意,忙也轻轻咳了两声,引人下了拱桥,向扇铺行去。)
                ( 苏州街的这一头要更热闹些,来往是客商繁络,小贩操着吴侬软腔沿街叫卖,上回那位卖花糕的老妪不知今日可有出摊——身后他闷闷一声哼惊破了神思,忙回首去瞧,他不知为何正背身向我望着来处,脚边是一枚玉佩。我俯身拾起它,自怀中取出帕来,想拂一拂尘,再还与他。)
                卓公子,这可是你掉的——( 递出的手伸至半途,却在帕掀开时倏尔顿住。这枚玉佩——这枚玉佩上的纹样,与那日癞头和尚与我的那一枚,竟如此相像?)
                ( 文昌宫本作荒谬的一席话,如今竟成作了应,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瞧瞧玉佩,又抬眼看向眼前人,一张脸满写着困惑,显然并不知我为何有如此反应。心烦意乱地将玉佩胡乱塞与他掌中,是十余年来从未有过的失态,匆匆同人道了声先离,跌跌撞撞地向西华门奔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2-17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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