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的醒来,身体也如现在般满身冷汗。
从心脏处升起莫名其妙的情绪将脑子搅糊成一团,刚刚让自己惊醒的梦境也随着渐渐清晰的视线消失于记忆之中,只能看见夜晚时的卧室除了自己空无一人。
摇了摇头,有些不适应的想要去捕捉关于梦境的片段,却发现了脸颊上异样的冰凉触感,手反射条件的抚上去,才感受到带着凉意的液体顺着流下。
—自己,流泪了?
胸膛中翻涌着的,鼓鼓的情绪正在提醒卫宫士郎。
他为这种根本不知道是怎么蹦出来的梦境,几乎荒诞的流下了眼泪。
走进卫生间用毛巾擦干了泪痕,面对镜子时,看向自己的显得与普通人有些不同的眼瞳。
战争已经过去几年了,saber与凛去了英国留学。自己则谢绝了她们的好意,掩盖着不知名的愧疚,默默的留在了冬木市。
因为少年的成长速度也并不算慢,越发高挑的身高与渐渐宽阔的脊背加上声音也成熟了起来,越来越贴近与自己的“理想”。
这样想着,结果不知不觉的就回忆起了那个额外欠揍的家伙。
完全的毒舌又别扭,当初对卫宫士郎满满的敌意还把自己吓了一条,因为凛的常常拜访下结果缓慢的防御了对方的话语。
因为是英灵而也尝尝被凛塞过来顶替saber与自己对练剑法,在对方的尖酸刻薄的讽刺之中被激怒了不止多少次,然后再次被他撂倒在地,继续嘲讽。
“看来你说大话的方式也不过如此,卫宫士郎。”
“啊啊啊,你这家伙!”
不甘心的喊叫着,继续扑上去用尽自己最后的几丝力气尝试将他压制,不过也是适得其反罢了。
Archer一开始是被留了下来,在那时战争快要结束的时候。
自己以突兀的要求将这家伙留了下来,在一起生活了许久。
怀着隐藏的心思,也许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珍惜那段安宁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