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步上楼,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提醒我,那个土匪并没有走。只是,现在的我,没有什么心情再去理会这个家伙了。进了门,刚想把人关在门外,就被他强行挤了进来,一下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些冰封的东西,好像应声而碎了。
这次,虽然被他这么可恶的行为给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当时反抗,即便吃痛,也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默默忍耐着,用一副死鱼的样子尽量不给予他任何回应,直到他将我放开,我冰冷的眼神里蕴含了怒气,时间凝滞,一点一滴不知过了多久,酝酿了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玩够了吗?你还小吗?!赌气斗狠是你这个年纪该干的事吗?平时在山上作威作福惯了,这回下了山也大事不干,就会缠着我给我给我添麻烦。你以为当个团长很容易吗?这是碰上了好时候!老子当年在枪林弹雨里捡命,经历过多少次生死,怎就叫你这家伙捡了现成的!以为当了团长就了不起了,就能威胁人了?当年白家还在的时候,老子什么人没见过!就算家道中落,也轮不到旁人指摘!要怪,就怪老家伙眼光不好,引狼入室……
从最初的慷慨激昂,到后来渐渐颓靡的自言自语,声音越老越小,似乎在数落这土匪的不是,又像是再说别的什么。最后,自觉有些失态,拿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大口冷茶,呛得咳嗽了几声,对着门外大吼道。
:孙明!为什么这茶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