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人,敢一声不吭地离开!赵至臻怒意来的汹涌,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
“至臻,我不是夏云朵。”林品如觉得一张脸都要被赵至臻捏碎。幸好喝醉的赵至臻力气不大,她用双手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扒下来,揉了揉红肿的下颌。
林品如虽然痛,可心里却欢喜,毕竟刚才赵至臻眼底的恨意真切。想到赵至臻嫌弃夏云朵,林品如更有了推进计划的动力。
“至臻,你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徐良终于注意到了在门口纠缠着的赵至臻和林品如,徐良也喝了不少酒,蹒跚着走向了赵至臻。
“徐良,送……送我回家。我要是不回去,那个臭女人又要唠叨……唠叨半天。我真是烦透了她的叽叽喳喳。”赵至臻一下就认出了徐良,一只手搭在徐良的肩上,一字一顿地说着。
“她不在家里了!”徐良没好气地说着。
“不可能,她就是一条撵不走的守家犬。她怎么可能走,我赶她都赶不走的。她就是这么不要脸。”赵至臻通红的脸上尽是鄙夷。
“那你就回家看看她还在不在!”徐良语气更加不善,一把挥开了赵至臻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不可能,不可能……”赵至臻嘴里嘟哝着,眼神越来越没有光彩。
“至臻已经喝醉了。”林品如装作无奈地对徐良说,“我送他回去吧,凯文就只能拜托你了。”
此时赵至臻早就意识混沌,刚刚的疯狂也平静下来,软绵绵的将身子靠在墙边,像是轻轻一碰就会摔倒。
徐良看了眼赵至臻,又看了眼凯文,撇了撇嘴对林品如点点头,“那辛苦你了!”
林品如温婉地朝徐良笑笑,伸手扶着赵至臻出了包厢。
虽然刚才赵至臻说夏云朵已经离开,可是林品如却不敢冒险送他回家,万一哪里出了差池,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林品如打车和赵至臻一起到了最近的酒店。
将赵至臻扶上床的一瞬间,林品如如蒙大赦,赵至臻实在是太沉。
林品如看着床上酩酊大醉的赵至臻,爬上床开始解他的衣服。
赵至臻被身下的柔软点燃了火,凭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单手撑起上身,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