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慌忙的把半發瘋哭泣的我抱在胸前。就這樣到房間外我還是尖叫不停。這不是用言語能說明的東西的是比起獸的吼叫聲,更加原始的,只是將感情向世界發出的咆哮。
「真的不是那女孩嗎!?」
「拜託! 是你的話解毒劑給我!」
「快去找犯人! 應該會有解毒劑!」
被抓亂的頭髮和緊抓的皮膚,緊緊地握住。沿著牆壁做滑落坐下,抱著頭靜坐。
「解毒劑……」
在紅色忽亮忽滅的思考中,那個句話在腦海裡轉動了
如果有解毒劑的話,凱德就得救了。只要凱德不會消失。赫爾特就不會死
「黑痣」
是黑痣。快想起來。以前的記憶就算沒仔細記得,其他的細碎的記憶也要用挖的把它挖出來。
一邊抓著頭、搔著臉,一邊督囔著,無論是誰看見了都會認為我是瘋子。瘋子也行。我無數次說過說自己的腦袋不正常。不管有沒有根據都無所謂,瘋子也罷,只要凱德不死的話,不管怎樣都好。
父親大人的右耳垂。
赫爾特的笑
母親大人是脖子的基根。
赫爾特的笑
爺爺大人的左臉頰。
赫爾特稍微有點壞的說話
祖母大人的嘴邊。
赫爾特的笑
每當回想起過去,赫尔特就在記憶中微笑着。住手,别出来。為了不让現在的你死,拜托了。
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为我的世界幾乎都是从父亲那里得到的东西,就真的没有那么多。其中,初戀對象的記憶占了一大半。
「黑痣……黑痣……」
不知道威爾的父親,也不記得威爾了,說到底我們有沒有那麼常見面也不太記得了(提示:威爾是女主角的原婚約者)
也就只有一個月來訪一次,喝個茶,在庭院散散步而已
『領主大人在叫妳喔』
這樣說著沒出席茶會的我就被帶來了。
『來,我的公主請伸出手來』
不情願地握住伸出的手
「雪莉、休息一下吧。好嗎? 你沒事吧、拜託了、休息一下」
抬頭看到看起來快哭的卡儂。
把視線轉移到旁邊帶我到房間外面的男人彎下腰伸出手。可以看見刀被固定在那個胸口上的帶子上
伸出的手是沒戴手套乾淨的雙手,口袋裡裝的是被血染紅的手套。
手套。黑痣。手套。黑痣。
我在手套的縫隙中看到了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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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有一半都是赫爾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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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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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翻譯小段樓主覺得OK我就繼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