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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伦敦的雷斯垂德还不是很适应伦敦喜怒无常的天气。早上忘记带伞被淋成落汤鸡的雷斯垂德表示去他()妈的伦敦,早上却乖乖带起了伞。
第一天到苏格兰场上班,大家都对他们的新同事兼新上司十分好奇。雷斯垂德也不是那种冷漠的人,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
看到落地窗外又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雷斯垂德烦躁地背靠在椅背上,修长手指烦躁地敲打在一摞文件上——那是一起密室杀人案件,消失的凶器,密封的空间,没有现场的现场……办公室里的那群年轻人自然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猜出的。雷斯垂德紧紧抿住唇,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灰蓝色的眼瞳聚焦,盯着那些少的可怜的线索,仿佛能从其中找到真相。
外面传来哄闹的声音,安德森恼羞成怒的大吼和一个陌生年轻人沉稳慵懒的磁性声音交杂在其中。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高瘦的年轻男人靠在门框上,蓝色的围巾随意的搭在肩上,桀骜不驯的黑色卷发堆在头顶,黑色的大衣衬的他的脸庞更加消瘦苍白,尤其是他那特殊的灰绿色眼瞳,锐利的好像能看透一切。安德森气喘吁吁的赶来,狠狠的瞪了来人一眼,十分抱歉的向雷斯垂德说:“抱歉,头头,我没能拦住他……”“没事的,安德森,他既然有事就让他进来吧。你可以先去忙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