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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尊龙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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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9-04-10 23:53回复
    轻点儿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4-11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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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的钟响了十声,床头台灯的灯光晕黄,穿着舶来的丝质睡衣靠在床头看书,仍是那本在友信书店买回来的《游美短篇轶事》,先前已经细细度过一遍,觉得有趣便放在床头,偶尔翻一翻喜欢的段落。
      近来家里事多,祖母病重,所幸眼下有了起色,叫人宽下心来。今夜子熹还没回来,才有了些闲暇读书,只是一段已经看完,还不见有人回来,忽而就觉得房内有些空旷。捏了捏鼻梁,举手握成空拳挡在唇边,打了个呵欠。犹豫着要不要先睡的时候,终于听见门边有了声响,循声望过去,便看见他走了进来。
      “今天怎么这么晚……”
      一句话还不曾说完,就住了口,将手里头的书随意摆在床头,掀开被子下床,穿了拖鞋走到他身边,眉心不由得又拧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看着他脸上的伤,不得不承认有些震惊,他惯来是最在意形象的一个人,从不曾见过他这般狼狈的模样,即便他看起来,似乎也有简单收拾过一下。
      “跟人打架了吗?”


      3楼2019-04-11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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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百代公司出来前,我重新置办了一身衣服,将染了血迹的旧衣扔进垃圾房,而后携商陆回家,沿途我在舒清堂下车,吩咐司机送二小姐先回去,之后也无需再来接我。
        经过一番清洗,我在热汤池子里浸泡多时,又请了人擦背揉腿,这才解筋骨之疼。泡完澡,裹着浴袍在沙发上歇息,不知不觉沉沉睡去,直到天色已晚,感觉腹中空荡,穿衣回家,】
        嗯。【床头灯的光线投射在夜窗上,显得昏黄而幽深,阿芜起身走到我面前,依然是如常的眉心紧蹙,她在询问的时候,口气淡淡,听不出有多少担忧。】
        不是跟人打架,是被人打了。
        【一说话,口中剧痛,嘶嘶地吸着气。】


        4楼2019-04-11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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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的上颇有些骇人,身上却是整洁,靠得近了可以嗅到淡淡的皂角味道,应是在外头泡过澡了。对于我的问题他倒直言不讳,眉心又拧紧了些,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好端端的……”
          只说了四个字便住了口,不论是什么原因,被人打了总归是难堪的。我不愿触碰他难堪的一面,便将几欲出口的一句追问咽了回去。抬起手,指尖轻触他的嘴角,真是被打得有些惨,原来他也会遇到这样的状况。回过身,走到立柜边上打开,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箱,走回床边将药箱放在床头,把台灯的灯头抬高了些。转头望向他,用眼神示意他坐过来。
          “晚上用饭了吗,我叫人给你留了晚饭,等会儿吃一点?”
          便,自然而然的越过了这个令人难堪的疑问,如同寻常说话那般。


          5楼2019-04-11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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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被打这件事,我没想过替谁隐瞒,也没打算解释,因为在这些年的相处中,我清楚谭筠芜是什么样的人。韩公佐为她打抱不平,她却不见得在意,连多一句追问都没有,我被打的理由、甚至被谁打,都显得不重要。】
            是啊,好端端的,就变成这样了。
            【她的手指触碰到嘴角时,火辣辣的伤口遇到凉意,有那么一点镇痛的感觉。我低下头,想看看她脸上的神情可有变化,她却转身走开,对我鼻子上更严重的伤毫无反应。事实果真如我所料,不知韩大公子若是看到这样的情形,会作何想。】
            不想吃了。
            【实在没什么胃口。我脱下外套,解开衬衣,坐到床边去,看着她打开药箱,平静地尽一个妻子的职责。】


            6楼2019-04-11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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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台灯的灯头抬起来,照在他脸上的光就亮了起来,眼前那一张脸上的伤清晰可见,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暗自感叹一声“好惨”。与他夫妻多年,几时见过他这般狼狈模样,便对他今日漏夜而归有所理解,这样的脸委实不太适合被别人瞧见。
              “伤得有点重,或许会疼,你忍着些。”
              时下西医盛行,耀霆便在普济医院工作,虽说谭家世代中医,但不得不承认西医对外伤的医治更有些疗效。故而小一辈儿屋里头的药箱里,也多多少少背着长辈们多了些药棉、纱布、酒精一类的东西。
              用镊子夹起一块药棉,在他唇角轻轻擦拭,眸光始终落在那一处伤口,并不曾抬眼去看他的双眼。
              “伤成这样,明日还能上班了吗,要不要在家里修养几天?”


              9楼2019-04-11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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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而归,房内昏暗,灯光骤然照面,刺得人睁不开眼,我皱了下眉,阖上双目,深而缓地吐息,白天的一幕幕又在脑中浮现,包括韩公佐自以为不为人知的心思。】
                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话音未落,嘴角微痛,条件反射地偏头避开。】反正在家也一样能做事,就跟陈秘书说一声,歇两天罢了。


                10楼2019-04-1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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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梢挑了挑,对他躲避的动作颇觉意外。本以为他会忍痛不动,没想过原来他也会有这样的举动,抬手扶住他的下颏儿,将偏过去的脸扶正,双眸这才与他的对视,正色道。
                  “我再轻一点,你得忍着些,伤得这么重要好好消毒才能上药,不然回头要留疤的。”
                  手上的药棉再次擦拭他的伤口,力道又轻了两分,他的伤口已经凝固不再渗血,我用药棉轻轻擦拭之后,将表面那一层凝固的血痂擦掉之后,伤口露出粉红色的嫩肉,倒没有再继续出血。略微宽了心,转而拿起一瓶谭家配好的伤药,用药棉沾好药粉,小心的涂抹在他嘴角的伤口。
                  “鼻子上的伤口更严重些,约莫要贴一块胶布了。”
                  不知为何,想起他在鼻子上贴上胶布的模样,唇角竟不自觉的扬了扬。


                  11楼2019-04-11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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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灯移过去点儿,别对着我照。
                    【脸摆正面对她,顿感强光令人不适,狼狈与不堪无处遁迹。我知道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但仍需好好处理,忍着痛任她摆布。】
                    手法这么娴熟,难怪韩公佐要谢谢你,在他病中时照顾周到。
                    【嘴角涂上药粉,可嘴里的裂口伤却没法上药,半张着嘴,舌头舔了舔,吐出句没头没脑的话来,听她说鼻子要贴胶布,语气一窒。】
                    看看鼻梁断没断。


                    12楼2019-04-12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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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见他不喜,也就依言将灯头压下了些,使灯光只落在他双眼之下的半张脸上。
                      “我得看看伤,你先将就些。”
                      手指轻轻触及他的鼻梁,指腹微微用力,在他高挺的鼻梁骨上探查起来,继而放开手,去取新的药棉,依着方才的步骤,先给伤口消毒,在上了药,最后贴上一块胶布,防止伤口感染。
                      “鼻梁没断,放心吧。”
                      他这样一个在意形象的人,会关注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奇怪,唯独奇怪的是,他提起公佐的语气,略微有些不同。
                      “韩先生的身体底子很好才好得这样快,倒不是我的功劳。”
                      垂下眼睫,谦让一句,并不曾在他面前唤上一声公佐。从药箱中翻出令一瓶药,先放在手边,一手再次扶住他的下颏,抬起他的脸来,略微俯下身子凑近他。
                      “来,张开嘴我看看里面。”
                      言罢见他还不动,便习惯性的放软了声音,哄孩子一般哄他。
                      “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4-12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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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射光线挪开,我也得以睁开眼来,阿芜说话时,脸庞离我很近,一天之内有三个人的脸离我这么近,又都怀着不一样的念头,简直令我感到可笑。
                        鼻梁被按压,我咬牙忍住痛楚,直到她在鼻子上贴上胶布才松一口气。】
                        你怎知他身体底子好。【伸手拿起一块药棉塞进鼻子里,瘀血堵得我呼吸不畅。】我看他不仅病好得快,体力还长了。
                        【似是而非地说道,下颚又被抬起来,眼看她附身凑近,气息扑面而来,忽然就住了口,我问公佐的问题他始终没有回答,但此时我却觉得答案呼之欲出。】
                        以后不许再见他了。
                        【丢掉手中擦瘀血的药棉,猛的出手扶她颈后,将人压下,双唇与她的唇相撞,她几乎不设防地迎入我的舌尖,一同品尝血味。】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9-04-13 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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