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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堆放】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贴吧的恢复暂时也没个准信,大家都很悲观啊……很是难过了一下,想着究竟舍不得,总归还是抱着一点希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5-18 21:41回复
    所以那篇文到底有什么不可明说的敏感词汇……发一次删一次orz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5-18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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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宿是真没想过剑子会拉他来钓鱼。
      他和剑子认识的时间其实也有百余年了,剑子已经把疏楼西风、宫灯帏这些地方里里外外混得很熟很开了,龙宿自己也去一穷二白的豁然之境做了几次客,体验了几回剑子仙迹式的生活并为之大开眼界,但这还是第一次出来玩得这么平易近人接地气。
      此时听着四野间此起彼伏的蝉鸣鸟叫,顶着三伏天热气腾腾的大太阳,龙宿有些后悔。
      龙宿平素还是挺喜欢钓鱼的,毕竟在儒家学说里,这是一件挺风趣且颇有内涵的事,君不见姜子牙直钩垂钓,还能钓上来一个西周文王和流传千古的太公美誉。
      但龙宿印象里的钓鱼,身后必须要有女官随行撑伞,垂钓地点是儒门天下的山庄,湖水清澈放养的鱼苗都是顶好的,旁边还摆着有冰镇的时鲜水果供以解暑,然后他独自垂钓,悠闲自在,自得其乐。
      而如今他被剑子不情不愿地拖出来,身上的穿的还是连燕居服都算不上、根本不能见人的衣服,头发就更是草率了,他才往头上插了六根银簪——剑子阻止了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行走中的珠光宝气的珠宝架再出门的行为。
      他现在有些后悔,但也不想就这么回去,就语气不怎么好地问剑子:“鱼呢?”
      剑子指了指前面那条不宽不窄还略有浑浊的小溪。
      “钓鱼竿呢?”
      剑子抽出古尘,身影利落地刷刷砍下几根杨柳枝。
      “鱼饵呢?”
      剑子眼疾手快地从脚下的泥土地里抓出了三条蚯蚓。
      然后他听见龙宿叹了口气。
      正当剑子打算告诉龙宿不怕一切有我时,剑子发现龙宿已经有学有样地依样作出了一根钓鱼竿了,并一脸嫌弃地用手绢抓走了那三条蚯蚓里最长的一条。
      龙宿学艺,何事不精。
      这样的钓鱼对剑子简直是家常便饭,而龙宿的钓鱼技术也委实不错,将剑子不知从哪拿出的旧竹篓子都装满了,也算是满载而归。
      龙宿看着那一尾尾鲜活乱蹦的小鱼,心情竟然很好,想着虽然品种体型都不尽如人意,但毕竟是自己亲手所得,直到他回到了疏楼西风。
      龙宿和剑子跑出来的时候,他们没惊动任何一个人,毕竟如果惊动了人,龙宿也甭想以这幅装扮就出门了。
      因而他们回到疏楼西风时,疏楼西风上下已经为了龙首失踪一事上下乱作一团。穆仙凤还算是淡定,大约是对这两人的去向有了大概推测,他们回去时正看见仙凤躺在贵妃椅上享用自己先前煮好的茶。而当看见一身泥巴打毛猴似的剑子身后跟着绝对比剑子干净但也绝对干净不到哪里去的自家主人,仙凤这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后来鱼被送进了厨房处理,龙宿被送进了温泉浴池里处理,连剑子也跟着沾光享受此后被集境泡澡达人香独秀念念不忘的儒门天下顶级豪华温泉套餐。
      并也为之念念不忘,以至于后来过来时不仅蹭吃蹭喝还蹭上了温泉。
      并且在几千年后,还十分乐于助人地把消息分享给了香楼主。
      最后他们两个干干净净地出来时,龙宿也穿上了他那重量十分可观的常服。那些花纹繁复、样式古典且精美的发簪也里里外外地插了他满头,也得亏龙宿发质好,剑子坐在一旁看侍女们给龙宿打扮时,自我觉得如果是自己这头干枯毛糙的白毛,是绝对经不住这般折腾的。
      于是心有戚戚焉。
      晚饭后仙凤过来问龙宿鱼怎么处理。
      龙宿想了想,说干脆明天早上的讲学会上给学生一人发一条算了。
      剑子这才知道这两天是儒门天下的讲学大典,今天轮休一天,明日还要继续。于是对龙宿更为同情了,过来和他说:“难怪今天看你这么累。”
      又问到:“你还好吧?明天还撑得住吗?”
      龙宿的回答简略依旧:“挺好的。”
      毕竟今天天气确实不错,他总算没有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过一下午,真那样了,明早才是真的遭罪。
      他出去活动活动了筋骨,体验了一下前所未有的钓鱼,与之结伴的已经相识相交相伴百年,此后还将陪伴自己更长岁月的好友。
      实是人间大幸。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5-18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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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作:《凹凸世界》
        cp:瑞金,安雷,雷祖
        *借梗《商博良》
        *红石峡是我瞎编的一个地名,但搜查得知现实生活中也存在此处,有所冒犯之处还请原谅。
        *例行ooc预警

        碦察尔是坐落在凹凸大陆上极北之地的冰原,荒无人烟的寂寥之地,也是举世闻名的世界禁区,格瑞站在查瓦拉山上的一处山崖上往下望时,只看到冰原四处俱是茫茫然的一片。
        天茫茫,地茫茫,人处其间,也是茫茫。
        极北之地的风夹带着赛霜欺雪的寒冷,裹挟着盐粒大小的雪粒与水汽凝固后形成的细碎冰渣,扑面吹过时有一种脸皮都要被生生刮下的错觉。
        格瑞漠然地拉高了皮衣衣领,皮衣是一个月前的一位好心猎人赠与他的礼物,来自一头独自离开狼群、向南迁徙后最终脱力而死的雪狼。
        他把半幅面孔都隐藏在雪狼得天独厚的皮毛之后,只留下一双似乎比碦察尔的寒风还要寒冷的紫眸,那双眼睛在压低视线后又逐渐放远,直到触及视野的尽头,一个狭窄陡峭的山路入口。
        那山路极窄,似乎仅容一人通过,但又极其险峻,山棱锥刺密布,仿佛巨兽狰狞凶狠的爪牙。
        而山路旁还盘踞群聚着雪地狼群,大都半趴在地上,姿态高傲又慵懒,银灰色的皮毛似乎要与雪地融为一体,但以格瑞绝佳的视力,还能看到这些动物眼缝间隐带血色的寒芒。
        那是嗜血的颜色,象征着暴虐的杀戮,与想要撕碎一切的恐怖欲望。
        没有人知道如此荒芜贫瘠的碦察尔冰原是如何孕育出雪狼这般暴虐凶狠的种族,它们只在碦察尔出现,再往南的地界因为气候的缘故几乎灭绝,但凶恶之名却传扬天下。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雪狼,知晓它们是极北之地的霸主,是碦察尔冰原的主人,传言里说世界上没有人能抵挡得住雪狼群的围攻。
        而格瑞也并不怀疑传言的真实性,事实上被他握在手中的烈斩刚刚才割断了几只离群雪狼的喉咙。
        与之交换的是他腰侧的一处长约二十公分的伤口——他用绷带简单处理过它,可在此时也犹能感受到温热的鲜血从那里缓缓流出,伴随着的是愈发急促的心跳,和渐渐流逝的体力。
        格瑞再度握紧了刀。
        传言里亦说世界上无人可以到达大陆极北以北的红石峡,因为到达它要跋涉走过温度低到不可思议的碦察尔冰原,要与雪地狼群交锋。
        无论哪一件都是困难到似乎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但格瑞要去,他必须跋涉走过三百里的冰原雪地,与世界上最凶狠的狼群搏斗,通过那处狭小险峻的山路。
        他必须到红石峡去,抵达那那似乎无人去过的世界极地,去看看传言里红石峡永远布满灿烂朝霞的天空。
        他相信那一定很美,就像很多年前,金趴在他的身前,指着那张世界地图然后一字一句地向他描述的那样。
        他要到红石峡去。

        格瑞是在三月时登上那艘据说在波罗地海航行超过三十年的塞米尔号。
        随着绳索被拉起的船帆尚是崭新的白色,然而桅杆与船身已是连刚上的新漆都无法掩饰的陈旧色泽。
        船长是个和善爱笑的胖老头,据说从波罗地海航行一趟回来的收获能供一个一穷二白的人绰绰有余地过上一生奢侈生活,但他来往波罗地海十数载,身上穿的居然是身破旧褪色的绅士装。
        “我曾经也是个绅士。”老头最爱的,就是拿着那个据说与他一般年纪的老旧烟斗与人谈及自己颇以为傲身世与过去。
        能搭上他的船队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又或者是年轻力壮而胸怀大志、野心勃勃的船员,他们对于绅士身份并没有多少尊敬,但对于这个绅士出身却纵横于拥有“死亡海域”之称的波罗地海的老头却充满敬畏与好奇,因而便愿意耐心地听他说上一说,企图在老头絮絮叨叨的话语里提炼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却又往往在话题转至这艘与老头有十数年交情的塞米尔号时转身离去。
        格瑞是为数不多能一直陪他絮叨的人,准确来讲是船长一个人说,格瑞坐在一旁沉默地擦拭着烈斩。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格瑞越来越难以拒绝这些不含恶意十分友善的要求。
        他一直听到船长讲到塞米尔号的出身——这是他从一个修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6-15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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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北溟老师
          喻文州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庭院里的一棵树被压弯了枝。
          这树本来亭亭玉立地立于院中,如今却很不协调地塌下去了一截,不伦不类的,在满庭挺立佳木中分外醒目,并且还略有摇晃,时而抖擞洒落下几片绿叶来。
          而因为它是如此的鹤立鸡群,以至于连被他特地叮嘱过的管家都忍不住朝它多看了几眼。
          好在此树十分繁茂,枝叶交杂郁郁葱葱地乱做一片,也看不出这里面是个什么情形。
          他见状不禁笑了,虽没有出声,眼角却压出好看的弧度,盛着笑意,像是三月春风,轻缓柔和,带着暖阳的温度,就像那个人说的——喻文州,是一个让人觉得很舒服的人。
          接着他又示意管家遣退下人,一连护卫、侍女、家丁俱都散去,喻家是苏州钟鸣鼎食的大家,大宅的守备自是森严,这些人在着,想要动手总是不容易的。
          仆役们散得很快,只是稀稀落落地有写杂声在议论纷纷,毕竟这已经不是这几个月来来喻文州第一次这么做了。
          他也知道那些议论的大概内容,是对他所作所为的猜测,都说他与人私会,却因为始终没有什么切实有力的证据而版本不一。
          流言版本从密谋造反猜到私定终身,甚至离奇一点已经发展到人鬼情未了和人妖殊途道难同了。
          然而而只有喻文州知道真相,一个与流言半点不想干的真相,他不过是遇见了一个有趣的人。
          他让管家遣退了人,又叫他拿了一本书,端了一壶酒上来。
          他琢磨了一下觉得只是忘我地读书恐怕还是不够,需借上三分朦胧醉意,才能促成一个值得掌握的良机。
          熟料他不过才倒了一杯酒,就听见了身后的声响。
          也不是意料中细微的轻动,那人根本没打算掩饰,翻身落地,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向他走来。
          那人望着年岁与喻文州相仿,但在神态上又感觉要年轻得多,喻公子名满苏州、端庄老成,他却还是个青春灵动的俊俏少年。
          少年穿着一套收束手脚、干净利落的衣服,右手原本还拿着一柄匕首,现下却已经插回腰间,自作主张地走近,又自作主张地端起了那杯刚刚斟满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停顿回味了一下后说:“哇我就知道,你这里的酒一定是好酒。这种好东西也就你们有钱人家享受得到。”
          偏过头来看见喻文州惊讶的眼神,那人露出了一个灿烂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7-15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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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作:《奋斗吧!少年》
            cp:穆司阳×卓治
            *我激情写作
            *还有一个姊妹篇的冢不二,在我个人的理解里新剧版穆卓和冢不二是有所不同的,穆司阳比起手冢要更坦率(虽然还是很木),不二比卓治要更骄傲(能直接说出帮穆司阳分担),所以就算是相同的背景两个cp也会有不同的结局。
            *有一些高三的私设,剧里的高三好不真实
            *完全出于个人理解,所以人物ooc预警。
            全国大赛优胜之后,网球队的高三的队员们就迎来了他们人生里最仓促的一个寒假,然后跌跌撞撞地挤进了高中时代最后的三个月。
            像是搭载上了火箭,时间流逝得飞快,卓治看着挂在墙上高考倒计时最前面的数字从3到2再到1,再到如今,那个1也被人轻轻揭去。
            而不论高三的学习如何繁忙,天才卓治也还算游刃有余,可在早早地确定了自己的目标和理想后,他的心头却浮现一丝茫然,然而他既找不到谜底,甚至也不知道谜面。
            于是他选择暂时搁置,试图把自己投入到紧张而热烈的高三复习中去,却往往遭逢失败。
            这是性格使然的,卓治很难为了什么去拼尽全力,哪怕是为了他自己。这时他又会怀念起了在网球场上的时光,想到自己与对手分置两端、各施其术,享受着对手全力以赴奋力拼搏的样子,偶尔地,他也会选择认认真真地奉陪到底。
            在进入高三的下学期后,也许是受周围气氛鼓动也许只是单纯的好奇心作祟,卓治也尝试了一次熬夜刷题。而良好的作息习惯被打破后,结果就是在下午时身体感到极度困倦不堪。
            几乎是下课铃刚响,他就倒头扑在了课桌上,而浑然不闻外界的任何声响。
            因此穆司阳进来找他的时候,只看到偌大教室空空荡荡,只有卓治一个人正趴在座位上枕着手臂睡觉。
            穆司阳没有做声,他将那本正打算物归原主的古汉语词典轻轻放在卓治的桌上后就想转身离去,却忍不住,忍不住细细端详起了眼前这个难得如此乖巧的人。
            卓治的皮肤很白,鼻梁秀丽挺拔,嘴唇略厚而显现出几分肉感,眼神往往是温柔带笑,而如今那个常年闪动着狡黠的双眼却闭起了,还未完全脱去稚气婴儿肥的脸颊压在手臂上,全然毫无防备的样子。
            这是卓治,十七年华,大好少年。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轻轻地,轻轻地碰到那人在阳光下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
            像是触电似的,穆司阳猛然反应了过来,迅速就要把手收回去,却不及某个早有预谋的人——
            那个人抓着他的手腕不肯放手,直起身子抬起头,被衣服的褶皱压出的痕迹还没有在脸上褪去,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无辜,那人笑着说:“抓到你了哦,司阳。”
            穆司阳感觉十分尴尬,浑身血液都要往脸上冲去似的,他用力挣了挣,却挣不开,于是强自镇定地和他说:“你醒了啊,卓治。”
            卓治自不肯轻易放过如此良机,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举起手,还故意在晃了晃穆司阳那只被他紧握在手的手腕,“你放词典的时候醒的,不然怎么会抓的到我们司阳队长的罪证呢。”
            穆司阳偏过头避开了对面人戏弄的眼神,像是为了掩饰尴尬,他不自然地推了推眼睛,“卓治,我已经不是网球队的队长了。”
            “嗯嗯,”卓治听话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可他随后又接道:“可依然是证据确凿啊。”
            “卓治!”
            听到穆司阳难得加重的语气,虽然知道这人并没有生气,但卓治也自知不能再继续了,何况看到这个人露出与平日里不一样的一面,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于是他松开了手,冲着穆司阳笑了一下表示歉意,而在对方再度缓和了神色之后,他才发问道:“所以呢,司阳,你来找我是干什么的呢?”
            卓治把两只手抵在课桌上,微微屈身,姿势是一如既往的懒散闲适,但穆司阳知道——他是认真的。
            “你不仅仅是来还字典的吧,这本字典是你上周就和我借的,以你的性格,你会在用完之后就立刻还给我,可这一周的时间,你在干什么呢?”
            “或者说,你在犹豫什么呢?”
            “司阳。”
            与最后一句“司阳”几乎同步的是,卓治仰起头后毫不避让、直直望进穆司阳眼底的视线。
            褪去一贯的温柔外衣,没有戏弄没有玩笑,真诚一览无余。
            这是很难得的,这个不习惯把真实的自我表现出来的人,如今将自我情绪赤裸裸地展现在穆司阳面前,是无言的信任,也是无言的压迫。
            一时间像是整个世界都静止了,穆司阳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回想起了很多。
            回想起他们的初遇,他们的初识,他们的初次比赛,他们这三年来并肩携手走过的点点滴滴,以及在网球队某个结束的傍晚,在更衣室,他们蜻蜓点水般的一次亲吻。
            穆司阳现在站在十八岁的路口,面临着人生最关键的选择,很多人为此彷徨无措,可穆司阳对自己的未来却很坚定,网球,这是他过去所执着的梦想,也是他之后不变的追求。
            他相信卓治亦然,也许卓治选择的不是网球,可他们都同样对未来有清晰的规划与举措,但是除此之外,他们也同样迷茫,因为彼此想得到的还有更多。
            穆司阳不相信卓治不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但他也知道,对于天才卓治来说,撕开伪装放下骄傲坦诚若此,已经够了,接下来的要交给自己了。
            穆司阳握紧了自己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8-31 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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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司阳握紧了自己的双手,半闭上眼,结束对视然后出声:“卓治。”
              “我上周收到了德国方面向我发来的职业选手的邀请。”
              “你知道的,成为职业选手一直是我的目标,在毕业后我就会前往德国,去那里打网球。”
              “但是,卓治,我希望,我的未来能够……”
              ——能够有你陪伴。
              在说完之后,穆司阳一瞬间竟然感到有些后悔,他发现自己仍然没有准备充分地去得到卓治的回答,他甚至有些自责,自责于自己为什么这么快摊牌,如果是在毕业后,至少在此后近三个月的时间里他们还能以好朋友的身份和谐共处,而不是现在这样直白地撕裂彼此欲盖弥彰的粉饰,结局不再暧昧,非此即彼。
              但那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穆司阳之所以是穆司阳,就是因为他的敢作敢当、绝不后悔。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继续走下去,那么结局无论是否能得偿所愿,他也绝不后悔。
              卓治忽然发现自己之前的茫然有些好笑,明明早就知道答案。
              所以说还是害怕了吧,他终究没有穆司阳这般的勇气,他低头看着脚尖,心里在默念计数,他数到了十,十秒的静默之后,他踮起脚尖,张开双臂搂住穆司阳的头向下,将嘴唇轻轻地凑到他的耳边,回答道:“可以的哦,司阳。”
              然后他得到了一个吻。
              不再浅尝辄止,而是一个想要将这三年来的炽烈情感全部宣泄而出的吻。
              我们不应有离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8-31 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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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冢不二】一件小事
                原作:网球王子
                cp:手冢国光×不二周助
                *青春不老,激情不灭,我还在为冢不二彻夜嚎哭
                *例行人物ooc预警
                那真的是挺小的一件事的。
                原本就应该像人生路上的一块小小石子,无足轻重,岁月的车轮轻轻碾过,顶多是微微晃动,接着就又无声无息地继续走下去。
                一开始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谈起时,也未必觉得这件事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也许只是闲极无聊了,所以在漫天闲谈时无足轻重地提到了,不二周助站在一旁,却暗暗记在心里。
                菊丸说起上周他因忘带作业所以在放学回家的途中折返学校,路过一间教室时偶然听到有人在说话。
                大石好似想起了很糟糕的东西,急急忙忙地想要阻止菊丸继续讲述:“喂,英二,不会是像初一时候……”
                大石回忆到曾经年少无知时他勇闯学校,本想对灵异事件追根究底,却最终被吓得半死的那份经历,脸色霎时变白,甚至还仿佛寒芒刺背地打了个寒战。
                “不是哦,大石。”菊丸摇了摇头,眼睛里有几分因为成功捉弄到搭档而带上的狡黠,“是有人在背诗。”
                口齿清晰,声音不急不缓,徐徐而来,像是傍晚时拂过耳边的一缕清风。
                虽然菊丸描述的那个场面清新而唯美,但是大石秀一郎却显得兴致缺缺,他胡乱猜测到应该是朗诵社的同学在练习吧。
                真的是朗诵社的同学在练习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9-23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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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作:《网球王子》
                  cp:手冢国光×不二周助
                  *9102年,真人版让我再度梦回冢不二,虽然真人版梦结束了还是要回冢不二养老(
                  *****写,为了达到我心目中的剧情无视事实各种扭曲,请勿较真
                  *人物ooc预警
                  不二周助走进登机口的时候,他抬眼最后望了这片为他所熟悉的天空。
                  大片大片肆意渲染出来的蓝几乎铺满整个视野,偶有几朵白云漂浮其上点缀着天空,无声地演绎着属于它的聚散浮沉。
                  而接下来,就是告别了。
                  不二周助时年刚满十七,一只脚跨入成年大门的他如今站在人生的分界线上。
                  半年前他向一所他所向往的德国大学递交了申请,一个月他收到了offer,现在他则即将登上离国的飞机,身后是即将挥别的故土,身前是看不清前路、充满未知与新奇的未来。
                  这份未知感并没有让他无所适从或者如履薄冰,他甚至享受这种无法全然掌控的感觉,就像很多年前在网球场上,他与对手奋力搏杀、却始终难分胜负时的那种畅快淋漓。
                  他临走前的一个周末,由河村隆作东,曾经相熟的朋友们都到河村家的寿司店里来给他饯别。
                  虽然是饯别宴,但气氛并不低沉,朋友们大多都是初中打网球认识的伙伴,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大家像以往那样热热闹闹地闹了一个晚上,只有在最后结束的时候,才终于有了一点饯别宴上应有的愁绪。
                  菊丸英二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似的,用力把他抱在怀里,随后松开,语气轻松平常,猫一样的眼睛却略略发红。
                  “不二,不要忘了我们哦。”
                  大石像往常那样站在英二身后,也像往常那样轻轻的拍背安慰自己的搭档,说以后还会再见的,而且德国不是还有手冢么。
                  于是菊丸恍然大悟,“对呀,你还可以去找手冢部长……”
                  不二闻言微微有些恍惚,他看见不远处的沉默站立的河村隆与几杯酒下肚后奇异兴奋的乾,桃城与海棠依然在打闹不休,越前龙马站在他们身旁,抬手压下帽檐遮住了对幼稚的学长们无奈的眼神。
                  一切熟悉如昨,除了某个照例应该要与他并立,似乎因为眼前闹剧而皱眉,眼神却十分温柔的人。
                  “挺有趣的,不是吗?”,不二自顾自地喃喃道。
                  异国的学生生活并不轻松,不二周助依旧天才,但繁重的课业还是让他感觉有些难以喘息。
                  来往穿梭于各个课室之间,偶尔的也会有迷失其中的错觉,但往往也仅仅在一瞬间,这是他选择的路——摄影,或者说来德国,都是。
                  只有那么一次,他在下晚课之后独自走回宿舍,抬头仰望灿烂星空,联想到他上飞机前看向故乡天空的那一眼,联想到苍穹之下,一个与他并不相关的人的悲欢离合。
                  他想起那时看到的无声地在聚散浮沉的白云,联想到如今夜空中遥望不相亲的两颗星,把它们投入星海,曾经耀眼的光亮就会泯然于众,心里头那点单薄的牵挂与思念,又能怎样呢?
                  很难得的,同寝的室友约他去体育馆看比赛。
                  “是网球比赛哦!”室友是个热情乐观的美国小伙,他知道不二周助初中时曾在U-17网球大赛上大放异彩,便料定他不会拒绝这份邀请。
                  不过不二周助总是最出人意料的。
                  “为什么?”室友并没有放弃,继续努力游说,“我买的是靠前排的票,我们可以试试用镜头去捕捉选手最美妙、充满力量勃发的那一刻的身姿,很有趣吧?这场比赛有不少新秀哦,唔,就像最近你们日本的那个……”
                  不二听后依然是笑着摇了摇头,他推出自己积攒的一沓待读的专业书,推说道:“你看啊,我是实在没有时间了。”
                  然后呢?又埋头在一垛又一垛的作业里,像是没完没了似的,仿佛这样就能让时间无限拉长。
                  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在青春里滚了一遭,晃眼来到大学生活的末尾,又被时间推着跌跌撞撞地走入社会,一路磕磕盼盼,最后终于喘过气来时,时年二十九岁的不二周助,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摄影师了。
                  他家里的一面墙上,放着他在摄影事业上获得的大大小小各种奖杯,虽不算琳琅满目,但以这个年纪而言,也可谓是事业有成。
                  不二周助曾经获得了更多的奖杯,但那是在网球上,那时他正青春,流过泪,出过血,汗水与血泪交织,与许多同伴携手走过一段十分美好的年华,只是行至道路岔口,像这些年所经历的许多事情一样,都会迎来一个无可避免的结局,即使它并不是那么的尽如人意。
                  裕太曾经问他, “哥哥,你为什么要放弃网球?”
                  不二那时正在调试新买的相机,笑了笑,十分小心地把相机放下,神情专注而温柔,“怎么,你觉得我不喜欢摄影吗?”
                  裕太摇了摇头,说:“不是。”
                  “我只是觉得,你也很爱网球。”
                  众所周知的网球天才不二周助,热爱网球的不二周助,如今却对网球不管不顾,把网球全然抛在脑后。
                  这是很合乎情理的,这又是很令人讶异的。
                  裕太问过,菊丸问过,甚至不二周助自己也问过。
                  他想也许他对网球爱的并不是那么深,也许只是天才的骄傲在作祟,不愿意承认以自己的天资在网球路上走不了太远,而去舍命追逐挽留的姿态又不被他的骄傲所允许,所以不如一刀两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9-23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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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修伞橙亲情向,有叶修叶秋的兄弟戏,大概还有一点暧昧的修伞修。
                    *我爱日常,我ooc我自豪(bu)
                    *时间bug这个问题我尽力了,脑洞都开完了。
                    苏沐秋把那台电脑的主机搬出来放到桌上,就看见黑色外壳机盖上蒙了厚厚的一层灰,他轻轻用嘴吹了吹,顷刻间就飞扬起一片云烟。
                    叶修那时正靠过来,扑面便迎来了这片尘土,猝不及防一口吸入,只感觉鼻腔口腔通通糊了一层厚厚的灰,呛得他直咳嗽。
                    积年的灰尘里也不知混入了什么东西,叶修只觉得自己既辛又辣,喉咙口挠痒不休,鼻子也是,咳嗽咳得两眼通红却不济事,直到苏沐秋给他递上一杯水,他喝了下去,才略微感到有所舒缓。
                    然而刚刚放下杯子,便又再度不可抑制地咳了起来。
                    苏沐秋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觉得叶修这纯属是自作自受,非得凑过来看看,弄得好像他有多懂这玩意儿似的,嘁,电脑**一个。
                    于是隔岸观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等到叶修咳得差不多了,苏沐秋才幸灾乐祸地问他:“还活着呢,叶大爷?”
                    叶修还没缓过劲,没法儿开口,只好抬起右手,竖起中指来示意。
                    苏沐秋见了不觉恼怒,只是十分惊慌地打掉了他的手,然后做贼似的偷偷巡视了一遍周围。
                    叶修这时缓过来了,见状十分乐呵,同样幸灾乐祸的语气:“今天星期五,沐橙还没放学呢。”
                    苏沐秋回过了神,大约是意识到这人是在故意逗自己,就扭头回去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叶修缩了缩头,一脸无辜。
                    彼此相处也有将近两年的时间了,叶修早就把这个同居人的弱点摸得一清二楚,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都是其次,苏沐橙是高于一切的存在。
                    一言譬之,是个妹控。
                    然而苏沐秋妹控,妹控得十分无私且无微不至,不仅主动辍学供应苏沐橙的物质需求,连妹妹的精神净土都要守护。
                    他本就不太肯让苏沐橙到网吧来接触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环境,一开始是迫不得已没人送饭,后来有了叶修,相依为命的兄妹俩变成了和谐友爱的三口之家后,苏沐秋就说什么也不让苏沐橙来网吧了。
                    同时他还和叶修约法三章——绝不准把那些抽烟喝酒骂脏话的臭毛病带到家里来,出门在外不管啥样在家都要做懂礼貌讲文明的五有青年。
                    但叶修常常觉得这个中国模范好哥哥在关于他妹的事情上十分不靠谱,苏沐橙在学校把想要欺负她的小男生耍得团团转,俨然是个外白内黑的混世小魔头,可在苏沐秋眼里都是妹妹自强自立懂得自我保护,就算有些事情做得稍稍超过了,那也是小女孩子在发脾气,应该无条件包容、无条件原谅,妹控滤镜厚得跟瞎了一样,叶修为此翻的白眼简直不计其数。
                    因而叶修心知自己这次是摸了老虎屁股,深谙明哲保身之道,毫不逗留,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接沐橙放学。”
                    身影之迅速,让苏沐秋之来得及说出一句:“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记得带伞!”
                    熟料叶修做贼心虚,并不想承受料想中苏沐秋的怒火,迅速地关上了门,听着砸门声响亮地回荡在客厅里,苏沐秋只好叹了口气,在心里祈祷现在的人类技术别发展到对自然预测准确率到百分之百。
                    然而毕竟天不如人愿。
                    叶修和苏沐橙并排坐在楼梯上望着顺着檐角落下细细密密地织就成一片雨幕的教学楼外,时间的指针刚刚划过六点半,距离苏沐秋出门前的叮嘱,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苏沐橙盯着地面都快看出一朵花来了,小姑娘被漫长的等待磨去了耐心,耸拉着脸,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她实在等的不耐烦了,就转身过去戳了戳叶修:“你说我哥什么时候会来?”
                    叶修嘴里吊着根烟,没点火,单纯就是过过嘴瘾,可见苏沐秋的叮嘱他还是铭记在心的,听到问话后用食指和中指把烟夹着拿了下来,目光则十分深沉:“不好说,我出门的时候他正打算给家里的那两台电脑做个升级。”
                    苏沐橙有些好奇:“你们不是去陶轩哥那儿打游戏吗?还管那两台电脑干什么?”
                    叶修答曰:“你哥找到了赚钱的新门路,研究荣耀的装备编辑器,给电脑升个级方便以后。”
                    苏沐橙沉默一会儿,然后感慨到:“你们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游戏呢。”
                    “当然了。”叶修微微一笑,说起荣耀,原本恹恹的他也精神了起来,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向苏沐橙提议:“怎么,沐橙对荣耀有兴趣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和你说说吧。”
                    苏沐橙想了想,随后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说刚刚的叶修是一尾涸泽之鲋,那么谈起荣耀的他则又重新入水,从职业设定到能力分析,如数家珍,简直滔滔不绝。
                    虽然入手这个游戏不过才不到半年,但他的荣耀知识储备量可见一斑。
                    而苏沐橙居然也听得津津有味,一开始还只是随便听听,兴趣被勾起后就缠着叶修不住发问。
                    而当叶修谈到他和苏沐秋的那两个账号时,她更是恨不得追根究底,显然对着两个由自己命名的角色兴趣浓厚。
                    问完那个以一字之错沦为一叶知秋的战斗法师之后,又问起那个看上去甚是随意秋木苏,却被叶修告知——“啊,那个号啊,他也就是随便玩玩,不过他最近注册了一个新号,这次倒是打算认真打造。”
                    “是吗?”小姑娘眨巴着眼,追问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9-23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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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威】白露为霜
                      原作:《银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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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开车练习。
                      *我很多年没看银魂了。
                      *例行ooc预警。
                      几乎是伴随着人体组织撕裂的声音一起出现,喷溅而出的鲜血在他的脸上留下艳红的一抹,他却笑的十分开心。
                      苍白如雪的脸庞平添了几分摄人的颜色,他把刚刚贯穿敌人身体、还附有温热液体的手指放在嘴边,从红唇之间吐出的,是隐秘如蛇信的舌,吮住自己的指尖,又轻轻地舔舐。
                      一时间少年原本清秀俊美的面孔变得秾丽了起来,像是某个乘夜而来、要勾魂夺魄的艳鬼。
                      那份嗜血艳丽又不由分说的美像是要把眼角膜都烧灼似的,周围的人都不由地屏住了呼吸,阿伏兔也忍不住在心里赞叹:“果然很美啊——”
                      “团长。”
                      阿伏兔第一次见到神威的时候,对方是个还不及他腰高的小孩。
                      彼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9-23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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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明白,我不是你。”
                        喻文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黄少天只感觉自己的浑身血液几乎都要凝结成冰,冰棱形状尖锐,突兀地分布、扎刺在身体各处,无疑是很疼的。
                        但他的心又是麻木的,丝毫感知也无。
                        他看着喻文州颜色偏浅的瞳孔,一如既往的温柔,清澈,干净得能看到自己倒影其中的身影,也一如既往的锐利,逼他剥开伪装,抛盔弃甲,原形毕露。
                        他的青春期好似一片荒原,贫瘠而嶙峋,喻文州是滋润此地的一阵风雨,在和风细雨的滋润后,荒芜的土地也挣扎着长出了暗恋的幼苗。
                        暗恋的果实十分酸涩,他拒绝尝试甚至试图去毁灭过,却最终在情感的洪流中败下阵来——他喜欢喻文州,这个事实无可辩驳。
                        而这个夜晚又无异于一阵能撕裂一切的飓风,摧枯拉朽般地撕去了他费尽心机去掩饰的表象。
                          “你要明白,我不是你。”
                          包厢里醉酒的众人一片狂欢,不知是谁点了一首《好运来》,霸着麦克风不撒手,调子不知跑出了多少个十万八千里,曲折婉转好似秋名山车神,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这超越人类极限的歌声居然出自正常人之口。
                          在这群魔乱舞的喧嚣里,喻文州的声音镇定而平稳,语音语调里都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与冷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10-13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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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作:《一人之下》
                          cp:王也×诸葛青
                          王也出师下山的前一晚,初秋的寒意积蓄成雨,淅淅沥沥地下了半晚。
                          清晨他起身,甫一推窗,就有凛冽的秋风裹挟着逼人寒气扑面而来,让他的一把懒骨头都抖了个哆嗦。
                          雨在很早的时候就停了,地却还潮湿着,他心里揣测着那本就坎坷不平的山路的雨后模样,苦着脸觉得自己真是时运不济。
                          他卷了裤脚,换了双几乎被踩烂了的旧鞋,又把新鞋放入早早拾掇好的包裹中,紧了紧衣服,方才敢跨出门去。临行前,他冲着自己师父的房间吹了声悠长嘹亮的口哨,这便算是告了别,肩形瘦削、姿态懒散的身影晃悠着走入低矮葱郁的山草丛间,直到渐行渐远,只留给身后的小小道观的窗户上一个模糊的身影。
                          如此,便是道士下山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10-13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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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九】昨**
                            檀黎斗最后的生命数是在悄无声息中归零的,因而CR的众人最后也无法确定他的死因。
                            后来由宝生永梦牵头,他们一起给他在一个公墓里立了碑。
                            毕竟在檀正宗死后去,檀黎斗身为人类的在人世间里的最后一丝血缘关系也断绝了,真正算得上举目无亲。
                            而作为培养在檀黎斗体内的bugster、CR里与他最亲近的人,poppy pypopapo自作主张地写了墓志铭——“一个热爱游戏的人葬在这里。”
                            九条贵利矢则始终觉得这个墓志铭十分扯淡。
                            在他看来,这个自称的神明的男人只爱自己。
                            他才华横溢,他也自私自利,假面骑士编年史的终结应归功于他,可假面骑士编年史乃至游戏病的泛滥成灾,都是他的才华和私欲交织后结下的果。
                            偶然地,九条贵利矢会心血来潮地光顾这个墓地,屈着腿,并不恭敬地坐在檀黎斗的墓碑上,也不顾旁人谴责的目光,大大咧咧地仰起头,那副墨镜照例挂在花衬衫的衣领上,至于那双失去遮挡的眼睛,则略略失神。
                            此时此刻,九条贵利矢想的是,原来檀黎斗真的死了啊。
                            他觉得有些可惜,无论是作为战友,还是仇敌,他都为檀黎斗的逝去感到可惜,他长久来的复杂情感倏然落空,终结于檀黎斗的擅自死去,以生命划下的终点。
                            檀黎斗什么也没有留下。
                            檀黎斗当然不会留下任何东西,他作为人的生命早就在久远前的一场战斗中结束,因为那时的他选择作为bugster来延续生命,因而他最后真正死亡时只是一串数据的消弭,不会有尸体作为存活和死亡的证据。
                            九条贵利矢身为法医,最不陌生的就是尸体,他在解剖台上接触过各式各样的尸体,他通过分析这堆冰冷的有机物得出精确的结果。
                            可檀黎斗没有,也没有人能评析他过于丰富多变的人生。
                            墓碑上最后的署名是檀黎斗,不是后来再次新生为bugster时的曾用名新檀黎斗,也不是此后的檀黎斗神,并非他们罔顾本人意愿,而是在檀黎斗新生时的100条生命清零的前几天,他自顾自地把名字改回了檀黎斗,现在想,那或许就是一个征兆。
                            只不过CR里曾经受他蒙骗至深的众人均不以为意,九条贵利矢亦然,虽然他并不肯承认自己曾经相信过檀黎斗。
                            这个谎话连篇的男人将自己与檀黎斗交手后的那次葬送自己生命的失败归咎于檀黎斗的心机,然而他为什么能相信由这个零日事件罪魁祸首递过来的新变身器,相信他并不想杀人灭口?
                            或许是,曾经的九条贵利矢始终相信,神明无情的高傲下,还有着一丝人性尚存。
                            然后他信错了,他此后无数次回想那天死亡的记忆,却往往只能记起自己在地上痛苦翻滚时男人冰冷嘲弄的目光。
                            九条贵利矢的生命终结于檀黎斗,却也因为他所制作的原型卡带里保留的数据再次重生为bugster,甚至他最初变身的卡带也是檀黎斗给予的,假面骑士Lazer的人生总是离不开檀黎斗,这无疑也是一种缘分,只是他同样不肯承认。
                            即使是重生之后同在CR工作时,九条贵利矢也从未放下过仇恨,他始终观察盯防着被关押在数据监牢里的檀黎斗。
                            檀黎斗也从不避讳,坦然接受着他的审视。
                            可在他复活又从檀正宗那里反叛回归之后,CR里某个只有他和檀黎斗的夜晚,神明放下了他总是在不停敲击的电脑,轻声说了一声——“重生快乐。”
                            九条贵利矢闻声回头,只看到檀黎斗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偶然会想,这个看似一直在被出乎意料的变化打乱计划而勃然大怒的男人会不会,会不会实际上局势发展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中?
                            这个猜想过于让人不寒而栗,却是有迹可循的,毕竟在一直在终局之前,檀黎斗都并不曾真正死去,而由他开发创造的假面骑士编年史,也借由他人之手循序渐进地运行着并不断推进剧情,一直到最后游戏之神出现,檀黎斗的所有天才构想都完美地展现在了世人面前,而若没有他开发出的游戏之神抗体,所有人都无力阻止假面骑士编年史一遍又一遍地循环往复。
                            也许最后檀黎斗生命的终结也是神明的计划,但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将九条贵利矢的生命玩弄于鼓掌,把他作为人杀死,又让他作为数据的集合体bugster重生,机关算尽之后,又在某一天突然注销了自己的生命。
                            九条贵利矢想不明白。
                            他永远也无法理解檀黎斗。
                            神掌控一切,神冷漠残酷,神游戏人间,神总是任性妄为的。
                            檀黎斗的墓前留下一束雏菊。
                            补注:
                            游戏病:借由游戏感染传播的疾病,不经医治病人最终会被bugster取代而消失。
                            假面骑士编年史:檀黎斗设计的游戏,能大规模使人感染患上游戏病。
                            假面骑士lazer:九条贵利矢变身成为的假面骑士。
                            零日事件:檀黎斗布局,从此以后游戏病扩大感染面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9-11-06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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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龙兔】养宠
                              原作:《假面骑士build》
                              cp:兔龙兔左右无差
                              *距离补完buildtv正篇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我终于动笔写他俩了(……)
                              *脑洞来自be the one剧场版逃亡途中也不忘吸狗拍照的兔,然而我并没有写狗,或许这是猫党的尊严吧
                              *是篇短打,例行ooc预警
                              等万丈龙我那迟钝的脑神经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最开始实际上是有征兆的,那段时间埋头在搞新研究、忙的昏天黑地的桐生战兔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他一句:“万丈你喜欢小动物吗?”
                              其实也不能怪万丈龙我反应迟钝,毕竟那时一直是黑户口的他终于有了一份正经的打工工作,朝九晚五定点作息,而桐生战兔问他的地点是床上,时间是半夜。
                              他迷迷糊糊地抱着刚刚摸上床的桐生战兔蹭了一下,因为对方身上的凉意困倦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一些,随口回答道:“喜欢啊,虽然……”
                              ——虽然我不太会和它们相处。
                              这句话省略在万丈龙我后面打出的那个哈欠里。
                              接着不久,万丈龙我忽然发现自己的一些东西开始莫名奇妙的消失,这在他们狭小的居住地实在不同寻常,只是从小习惯不好、惯爱丢三落四的他并没有上心。
                              直到某一天他发现自己最钟爱的那件绣有金龙的外套出现了奇怪的抓痕,心疼又茫然的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抓着外套走进地下室,打算和同居人抱怨,然后看到同居人一向杂乱无章却不允许人靠近的工作台上优雅轻巧地站着一只猫。
                              猫的毛色斑驳不纯,看起来并不是什么珍贵品种,可是眼神高傲、目下无尘,而且也并不怕生,在万丈龙我进门的那一刻还举起左爪舔了一下,接着轻轻地叫了一声。
                              那叫声百转千回绕耳不绝,换做个猫奴只怕得当场酥软倒地,可万丈龙我却收到了几千年进化都没能抹除的动物本能发出的预警,他当即往后退了一步,这位前格斗家支起双手摆出格斗的架势,瞪大双眼,如临大敌一般。
                              猫咪没理这个自然进化也拯救不了的肌肉笨蛋,从容走到对一切都没感知到、依然还埋头在案前的桐生战兔那里,然后在万丈龙我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它熟练地爬上了桐生战兔柔软的肩膀。
                              “战兔?!!”
                              万丈龙我终于忍不住叫喊了出来。
                              “所以你没和我打招呼就把这家伙当宠物养了?”万丈龙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真切地认知到自己这两年的修养变得越来越好,换以前他绝对早摔门而去了。
                              这当然得益于某个自诩物理天才却总是在小事上不断挑战他底线的人。
                              桐生战兔小声说了一句:“我问过你的意见啊……”
                              万丈龙我顿时觉得刚刚在压抑怒火的自己比眼前人还要不可理喻,所以他转过身去,决定眼不见为净。
                              沉默了一会儿后,本来也不是特别理直气壮的桐生战兔终于感到了心虚。他这两天的研究出现了新进展,生活确实很繁忙,但是可爱的小动物也实在是他不能拒绝的,于是他只在某个想起来的时候和万丈提了一下,甚至没说清楚,就自作主张地把这只早就被他偷偷喂养了三个月的野猫带回了家。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万丈?”
                              万丈龙我冷哼了一声。
                              桐生战兔继续慢慢措辞:“也不能怪我啊,因为猫咪实在太可爱了!而且万丈这几天忙着工作,猫咪的话就交给我来饲养就好了!让它一个人流浪街头也太可怜太孤独了吧。”
                              听到桐生战兔的辩解,万丈龙我才恍然想起从新世界诞生以后,桐生战兔的生活确实有些很孤独。
                              他们俩的身份见不得光,因此经常频繁搬家,也没有结识新的朋友,从前的伙伴早就因为新世界的诞生而失去了关于他们的记忆。
                              万丈龙我神经大条无知无觉,而且他至少还有最近打工时认识的朋友,而桐生战兔,他毕竟和葛城巧是一体两面,如果他真的擅长人际交往,也绝不会有时候让万丈龙我都感到生气。
                              可是也许葛城巧早已习惯孤独的生活,可桐生战兔自诞生伊始就拥有着他的伙伴,他和他们一起奋斗,一起并肩作战,直至新世界诞生、救世主的使命终结。
                              而在新世界,除了万丈龙我,没有人会记得桐生战兔这个拯救世界的英雄。
                              万丈龙我如今定点上下班,只留桐生战兔一个人独自蜗居,想来还是会孤独的。
                              因而他终究还是心软了,把身子转了回去,但还是抿紧嘴唇,做出不太高兴的样子。
                              只是桐生战兔深知此人属性,露出那个标志性的笑容,眼睛都笑弯了。
                              他把猫抱在怀里,右手握起猫的右爪,然后举到万丈面前,“万丈你要不要试试,猫的肉垫很软哦!”
                              万丈看着乖巧的桐生战兔和同样乖巧任人摆布的猫,心里微微一动,再接着,万丈龙我就知道自己钟爱的那件外套是如何报废的了——他的手上有了同样的几道只不过更加新鲜的抓痕。
                              两个月后,在闹钟里准时起床的万丈龙我在洗漱后熟练地完成了倒上猫粮、清理猫砂盆等等任务后,他终于回过神——
                              “桐生战兔,你不是说这猫你会自己养的吗!”
                              昨晚不听劝执意熬夜的物理天才并不鸟他,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留他一个和依旧高傲的猫两两对视,猫咪舔了舔爪子接着移开了视线,它实在不屑于和低智商猩猩交流。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9-11-15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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