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吧,佐助好好的长大了。”
“我今年才17,就已经带了5年孩子了。要不你说,就凭我这张脸,不得和以前的你一样一邮箱一邮箱的收情书吗?**,你赔我的青春啊。”
飞鸟记不住当时宇智波鼬说了什么了,似乎是对不起,又好像是谢谢你,她只记得宇智波鼬抱住了她。
她的脑子成了浆糊,似乎所有的记忆都被这个拥抱带走了。
是的,即便17岁的奈良飞鸟小姐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事都知道了,却仍旧是一个牵手会脸红,拥抱就眩晕的纯情少女。
至于再往后的步骤,由于还没有经历所以无法描述。
但更关键的是,现在正在脑中重映这段记忆的22岁的奈良飞鸟小姐依旧是个纯情少女。
而且记忆力超群。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受不了了。
可恶,宇智波鼬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飞鸟看了看闹钟,已经9点了,尽管还是想懒一会儿床,但是毕竟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即便她是真的不想起床。
奈良飞鸟和她的辈分上的小侄子奈良鹿丸并称奈良家有史以来的怕麻烦第一人,这么多年她唯一能坚持不懈绞尽脑汁费尽心机不怕任何麻烦做的事就是追宇智波鼬。
是了。飞鸟是个执着的人,只不过在大部分情况下,这份执着排在减少麻烦后面了。
稍微梳洗了一下,飞鸟出门向宇智波大宅走去。
这条路她从12岁宇智波鼬离开木叶那天走到现在,已经到了闭着眼走也没问题的程度了。
“你说,那时候我天天给你做饭,你也算我养大的吧?”
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飞鸟这么说,正麻利的切着菜的佐助刀刃一偏,差点切到手。
“也许吧,但你还真忍心让我切菜啊。”
“怎么不忍心?第一,得到的迟早要还的,我给你服务了那么多年怎么要点东西回来吧。第二你自己不要装假手的,还怪得了我了?第三,你这不是干的挺好的。”
飞鸟调了个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这个家是宇智波大宅,但也差不多是奈良飞鸟大宅了。且不说照顾佐助那几年,就从这两兄弟在外面干大事的时候,偌大的房子全靠飞鸟一个人无偿收拾这点上看,这么多房子不分给她几个都过分。
“这是你不干活的理由?按常理来说今天最激动的应该是你吧。”
“我怎么没干活?我不是找卡卡西让他把你哥安排出去了吗?不然我们哪来时间搞事?”
“哼,我们?”黑发的少年不屑的冷哼一声,“我看你就是紧张,策划做的倒是挺快。”
“你别瞎说,不,不可能的,我我必不可能紧张。”
“是是是。”
灶台升起了火,排油烟机的轰鸣声填满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紧张啊。
虽然说自己不紧张,但是飞鸟也清楚自己不过是嘴硬罢了。
毕竟从那天那个拥抱后直到四战结束,她奈良飞鸟是宇智波鼬唯一信任的人,这份沉重,她甚至觉得以爱情来承担太过单薄了。而且,比什么更关键的是她恐惧着被拒绝。奈良飞鸟无论过来多少年都会爱着宇智波鼬,可反过来,宇智波鼬真的喜欢奈良飞鸟吗?
她确实是宇智波鼬最信任的人,可若仅仅是他最信任的人呢?就像是从前的宇智波鼬信任宇智波止水那样。
以否定来告终她长达14年的暗恋的话,她还能够继续以现在这样亲密的距离呆在宇智波鼬身边吗?
飞鸟一度失去了宇智波鼬,那个有着绚丽晚霞的黄昏,天空似乎都要被燃烧殆尽,宇智波鼬用来传信的也是用来报平安的乌鸦“嘭”的消失在笼子中。
她切身体会到了撕心裂肺的感觉,她绝不想经历第二次。
奈良飞鸟延续着上午的回忆,那天她回到木叶,不眠不休的帮助宇智波鼬设计今后的每一步,目送着佐助收拾行囊,带着对鼬满满的仇恨离开木叶,一年后她在那个森林里狼狈的躲避起疑的宇智波带土的攻击,她的脸上与后背留下了细长的疤痕,至今也没有淡去,二年后宇智波鼬因为重病吐出的温热鲜血几乎将她灼伤。
她想起了那个黄昏她发现自己机关算尽仍旧无法避免宇智波鼬死亡这一结局的绝望。
她想起了自己失而复得时的那场嚎啕大哭。
人道是奈良家的每个人都多智近妖,奈良飞鸟更是其中最耀眼的一个。
可飞鸟却知道,自己或许是一个聪明人,但自己无疑是个笨女人,她的一切出于理性,她明确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自己能做什么,她的一切又出于感性,她知道自己可能得不到任何回报却依旧飞蛾扑火一样奔赴宇智波鼬的身边。她五年的理智是因为是宇智波鼬需要她,她三年的疯狂也是因为宇智波鼬需要她。
所以……
所以……
“飞鸟,飞鸟。”
在青年的呼喊中,飞鸟睁开眼。
是晚霞。
飞鸟坐起身,毯子从她身上滑落。喊醒她的是宇智波鼬,他穿着常服,似乎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而他的身后,是绚丽的晚霞。
飞鸟意识到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在宇智波鼬回家时给他一个生日惊喜已经失败了。
啊,果然这个晚霞出现就没有什么好事。
她看向餐桌的位置,佐助坐在那里,生日蛋糕已经拿出来了。飞鸟没打算邀请人,毕竟如今有资格参加宇智波鼬生日的人,大概只有她和佐助了。
“听佐助说,是你策划的。”
“啊?嗯,是我。怎么样有没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