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君王社稷
景翰十三年八月上旬,彭祖辉率领六万大军于棣州以北迎击完颜宗望,被郭药师大破,彭祖辉携八千溃兵南逃,棣州被破后遭屠城,女真东路军往济南方向疾驰。收到周侗死讯的第二天,宁毅与武瑞军都指挥使秦绍谦会合。
景翰十三年八月十四,宗翰攻太原。太原由知府秦绍和、河东水陆转运副使李频、相府幕僚成舟海等人镇守。
景翰十三年八月十五,宁毅与秦绍谦谈因果。
景翰十三年八月十六,武瑞军五万人马拔营转向寿张县,预备阻击东路军。后大败,秦绍谦左眼失明。
景翰十三年八月二十,完颜宗望开始渡黄河。
景翰十三年八月二十三,黄河防线崩溃,女真人东路军全线越过黄河。
景翰十三年八月二十八,完颜宗望始围汴梁。
景翰十三年九月上旬,武瑞军、武胜军近十万大军渡黄河。后武威、武胜、武瑞三支军队聚集在兰考、杞县一带。岳飞领三百多士兵抵达杞县。
景翰十三年九月中旬,秦嗣源罢相。
景翰十三年秋末,折可求、刘光世率四万大军为宗翰夜袭所败,死伤上万,退至汾州一地。
景翰十三年九月十四,周喆派李棁和谈。凌晨,周喆在合约上用印。
景翰十三年九月十五,种师道、姚平仲抵达汴梁,周喆反悔和约。种师道加封检校少傅、同知枢密院、京畿两河宣抚使,统诸道兵马全部,姚平仲为都统制,秦嗣源复起,再任右相之职。
景翰十三年九月二十三晚,姚平仲出城商议出兵之事。
景翰十三年九月二十四晚,武朝二十二万大军围向牟驼岗,惨败。皇帝周喆与皇后欲弃城,被众臣拦下。
景翰十三年九月二十五凌晨,宁毅率领岳飞、祝彪、陈驼子等数十人潜行进入杞县大营烧粮,受重伤,后转至山谷之中的夏村,秦绍谦收拢溃兵四千余与之会合后有一万四千多名士兵。蔡京、梁师成、李彦、朱勔、王黼、童贯被列为“六贼”。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初八,陆红提、韩敬领两千余骑兵抵达夏村。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十六,女真截获武军决堤黄河的信函。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郑一全于湖面侦查牟驼岗时垮入冰下牺牲,由陈亥承其意志。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二,宗望发动总攻,女真人第一次登上墙头,是种师道亲率神弓营以箭矢覆盖城头,再以超过三千精锐以命堆过去,才将之暂时压退。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三,女真人再次登上墙头。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五夜里,数百女真人突入城内,为夺回墙头和清除入城女真士兵,填在新酸枣门附近的士兵和群众生命超过六千人。夏村四千三百人偷袭牟驼岗,败术列速,烧粮草,救出千余俘虏后全身而退。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六,牟驼岗大胜于汴梁城内传开。郭药师于程浦渡败种师中。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八,郭药师令张令徽、刘舜仁部扑向宁毅,宁毅等人退回夏村。下午,汴梁再度被攻破外墙。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九凌晨,常胜军开始攻夏村。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一,夏村保卫战迎来第一场胜利。毛一山登场。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三,郭药师抵达夏村外。徐令明、渠庆登场。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四,常胜军对夏村展开全面进攻。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六,常胜军第一次攻入营墙。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八,福禄等绿林人与偏将龙茴收拢的万余溃兵会合援助夏村,武胜军都指挥使陈彦殊选择明哲保身。小兵陈贵为宁毅挡箭死去。刘承宗、庞六安、李义、何志成、孙业登场。周喆在城墙下第一次见到李师师。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九上午,郭药师大败龙茴。下午,龙茴二十六骑冲向常胜军防御线。女真士兵两度突入汴梁城内。种师中率西军朝汴梁奔袭而来。龙茴等俘虏被吊在旗杆上死去。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十,常胜军驱赶千余俘虏前行,夏村全军出击,阵斩刘舜仁,张令徽下落不明,常胜军大败溃退。郭药师领一万五溃兵去往吐蕃。下午,种师中大败溃退。宁毅收到福禄记录周侗埋骨之地的血书。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十一,种师中于五丈岭全军覆没。夏村军队拔营出征,与宗望对峙。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十九,宁毅、岳飞入京,李师师与其见面。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下旬,罗业登场。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三,高衙内暗示秦嗣源即将失势。宁毅遭刺杀后,见童贯、谭稹,童贯示恩、拉人,暗示秦相即将失势。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二十六,秦嗣源于金殿请辞求去,驳回。下午,第二次递上请辞折子,驳回。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七,第三度请辞,驳回。下午,金武和谈达成,武朝称金国为兄,赔偿百万贯岁币、回程粮草等。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二十八,第四度请辞,驳回。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九,周喆同意检阅武瑞营。
景翰十四年正月初二,女真军队拔营北去。
景翰十四年正月初五,周喆下令以武胜军陈彦殊为首,领麾下四万大军北上,连同周围各地厢军、义军、西军部队,威慑太原,武瑞营请战,随后被驳回。
景翰十四年正月初六,力陈应全力北上以救太原的折子被全数驳回。秦嗣源再度请辞,被训斥、驳回。
景翰十四年正月十五晚,李师师见宁毅。宁毅写家书。
景翰十四年二月初四,宗望对太原射上招降战书。
景翰十四年二月初五,女真对太原发动总攻。
景翰十四年二月初六,太原派亲卫突围求援。
景翰十四年二月初八,女真攻太原的消息抵达汴梁。大太监杜成喜退还宁毅和相府送去的所有礼物,皆错愕。右相府和竹记动用几乎全部的家底和力量试图推动出兵的行动,宣告失败,宁毅基本确认周喆要动秦嗣源。
景翰十四年二月初九,秦嗣源私下再度请辞,驳回。
景翰十四年二月十,周喆将秦绍谦召回京中奏对,试图架空武瑞营的指挥权。
景翰十四年二月十二,周喆检阅武瑞营。宁毅调集身边几十名精锐高手立刻动身前往太原,接秦绍和南返。
景翰十四年二月十七,陈彦殊的部队方才抵达太原附近。
景翰十四年二月二十一,陈彦殊强令大军发起进攻,惨败,其自刎。
景翰十四年二月中下旬,太学生陈东求诛朝中“七虎”:蔡京、梁师成、李彦、朱勔、王黼、童贯、秦嗣源。秦嗣源称病求去,抨击和弹劾秦嗣源的折子逐渐变多。周喆力保秦嗣源,驳回其请辞。后秦桧上书应当三司同审,以还右相清白,被驳回。
景翰十四年二月二十五,太原沦陷、屠城。最后撤离的秦绍和以主官身份打出大旗,吸引女真追兵的注意,傍晚于汾河畔被追兵围堵杀死,首级悬于太原城头,小妾占梅怀有身孕,被虏至金国。李频暂时失踪,成舟海在回京途中。
景翰十四年三月初四,秦绍和头七祭奠。宁毅表明若是相府不在,便要抽身南下。
景翰十四年三月中旬,有义士将太原七颗人头送至同福镇。谭稹麾下武状元罗胜舟前去接替秦绍谦位子,重伤,同天,周喆向天下发罪己诏,下令严查、肃清官员系统。几日后,由童贯亲信李柄文接手武瑞营。
景翰十四年三月十八,秦嗣源下狱,由知刑部事郑司南、大理寺判汤刿、御史台田余庆三司会审。荆湖南路衡山县令唐沛崖的枉法受贿案被掀起。
景翰十四年三月十九,案件延伸到尧祖年长子尧纪渊身上。唐沛崖于刑部大牢自杀。官面上因尧纪渊与秦家接上线,事情追溯往两年前的赈灾。
景翰十四年三月二十,有七本参奏的折子涉及此事,两本拿出了一定的证据。主审官郑司南、汤刿由唐恪、燕正替代。周喆属意由秦桧接替右相之位。宁毅明白过来周喆要赶尽杀绝。六扇门正式缉拿尧纪渊。右相一系开始垮塌。宁毅建立的竹记系统亦开始分崩离析,唯能守住核心。望族尧家遭逢大变。由大太监王崇光接手密侦司。
景翰十四年三月二十七,成舟海抵达汴梁。铁天鹰以刑部公文要拿秦绍谦下狱问罪,后由宁毅携左相手令、刑部耿南仲手书解围,宁毅接其一拳,受伤。童贯、谭稹召见宁毅,意图敲打一番。李师师见宁毅,宁毅劝其南下,诉之诸事最麻烦的是右相府当时使了手段留下周喆,天子折面。
景翰十四年四月上旬过后,秦绍谦下狱。左相一系也已开始倾颓。
景翰十四年四月二十三,宁毅等人护送秦嗣源、秦绍谦回刑部天牢途中,遭众行人辱骂、抛砸、泼粪。
景翰十四年四月二十四凌晨,苏檀儿于亳州附近处理竹记重心转移,宗非晓前往查抄。苏檀儿跃入淮河。
景翰十四年四月二十五,宁毅收到苏檀儿下落不明的消息。
景翰十四年四月二十六,宁毅见秦嗣源,诉之决定留在京城。
景翰十四年四月二十七,刘西瓜率队北上汴梁,抵达确山县,收到宁毅让蓝寰侗迅速出兵的消息。苏檀儿回到苏家布铺。
景翰十四年四月二十七,苏檀儿平安的讯息传入宁府。
景翰十四年五月初六,右相一案审理结果:右相秦嗣源结党营私,贪赃枉法……于为相期间,罪行累累,念其老迈,流三千里,永不叙用。秦绍谦同样是发配岭南。秦家陆续离开京城。
景翰十四年五月初九下午,包括大光明教在内的各路力量纠合截杀秦嗣源,宁毅领护卫、韩敬领骑兵奔行救援。朱仙镇西南面,秦绍谦被赶来的刘西瓜、陈凡等人救下,伪装已死。林宗吾杀死纪坤、诸多秦家子弟和所有竹记护卫,秦嗣源、秦老夫人敏华、妾室芸娘服毒自尽。吕梁骑血洗诸路力量。
景翰十四年五月二十七,陈驼子于护岗杀宗非晓。这期间,一共有十三支队伍聚向京城,最快一支已过许昌,距离汴梁一百五十里。
景翰十四年六月初,龙虎山张道陵名下第五十九代传人,天师郭京登场。
景翰十四年六月初九,铁天鹰发现“秦绍谦”尸体是太监。韩敬杀李炳文,起义,领一千八百吕梁骑往宫内急驰而去,秦绍谦筛选武瑞营六千五百人起义。早朝,官员们瓜分胜利果实,而后,宁毅杀童贯,弑周喆。热气球登场。宁毅劫走李师师、与祝彪定亲的王家小姐、江宁苏家。全城散发赎买燕云六州的丑闻、各个世家大族的黑档案、蔡京为求活命指使禁军对周喆和宁毅放箭的真相。震惊天下。景翰朝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