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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平淮不得不说的那点儿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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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千字小作文质量戏约一发?@顾子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7-29 18:56回复
    【次日晨起,头痛欲裂,应是前日饮酒狂放落下的债,顶着太阳穴的胀痛坐起身来却如何都忆不起是怎么回到府中来的。起身更衣,原先方惯了腰佩的地方莫名多出块儿温都平淮的腰牌,呆怔了半晌却死活也记不起这腰牌是什么因什么缘,顾不得细究匆忙用了几口早膳赶着往学堂跑。
    半道也不知是哪位神仙点化了,一些并着真切的不可思议断片儿似的泛滥起来,什么死生相依什么金兰结义,话本儿里都不敢这么写的台词噼里啪啦的往外蹦跳个没完,那些打死我都说不出的话搁脑海过着,自个儿却百般不敢信。呆愣原地良久,半惊半慌下索性学堂也不去了,慌不迭的往温都府上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7-30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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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恃酒量不错,可头天晚上回府时脚步却也有些轻飘。好在阿楚珲脑袋灵光,当晚便替我冲泡了些蜂蜜水解酒,这才没误了第二天准点起早。幸好遇上休沐,不然一身酒气去处理公事,成何体统。】
      【正在关雎读着书,阿楚珲慌慌张张跑进来报,昨个儿那位爷又来了,点名要见温都平淮,手中还拎着一块腰牌,如今已在府中。回想昨个儿他无理取闹样子,不禁无奈捏了捏眉心,便派人请来关雎一坐。】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7-30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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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小跑,风风火火颠吧到人门口前儿已是出了一身得热汗,额角汗珠顺着皮囊往下滑,一滴一滴挂在下巴颏,满心的惑不上不下的卡着人怪折磨的,更懒得与那门口下人多言语,直接掏出色克图的令牌怼到人脸前。】我要见温都平淮。【手中有“法宝”镇着,家丁也未多做纠缠,直引人至前厅,机缘之下半路遇上平淮的人,又转而随人直接去了人房里。心中疑团重重,无意两边儿什么醉人光景,只是再三催促那小厮脚程快些,可谁知真正到了人门口反倒犯踌躇,那人欲推门忙得按下】等等【低头抽出帕子将下巴颏上挂着的一串儿擦个干净,再轴理衣冠,等着属实找不出由头再拖,硬一咬牙,闭着眼学那不知是真是假的念想里的争气模样,那周身的气场可比如今气派得多。几番沉淀酝酿方才叫人推门,口中的色克图刚要瞅着正座上的人叫出来,却又硬生生吞回了那不知真假的名号,稳着气儿唤一声。】温都平淮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7-30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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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7-31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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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眼前一副神色淡漠的皮囊,原先一路上沉着的一颗心不由开始动摇,在嘴边儿撺掇好的言辞硬生又在摇摆不定中尽数吞了回去。
            一双手接过茶盏不语,只是一直手掌反扣着托底的白瓷,摩挲着圆滑的变节,一双招子不加掩饰的盯着人瞧个肆意,鲜少的半晌无言,只是盯人细细打量。
            皮还是那张皮,只是里子疏离淡漠的芯儿如何像是那似真似幻的光景中那个意气风骨、立下豪言摘令立誓的血气翻腾的少年人?一张冷落的皮囊净是叫人抱不得半分念想,只当那零星的碎忆不得较真,可偏就激得骨子里刨根儿问底的劲儿醒起来,昨日一番总该交代。轻启盏盖低头去呷,不动声色里避过迎面蕴乡的水汽】
            茶不错。
            【言毕一转手腕,把边将那茶盏扣下,抬眸刚巧迎上视线,将笑非笑的微一侧头】你那般紧绷着做什么,我不过来谢你昨日承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8-01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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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酒馆里他那一副桀骜不驯狂放不羁的样子仍历历在目,仅仅只是回想片刻便觉着脑仁儿隐隐作痛。如今他倒是安安静静端着茶盏坐在那儿,不声不响的,一个字儿都不曾从他那张巧嘴蹦出。于是偏偏也不急,两束目光不深不浅地瞧着他,试图从那双眼眸中窥得他今日来意。须臾他端起茶盏往唇边搁,便也默默不语瞧他饮下半口,只是一颗一颗地转动腕子上的一串降香黄檀。闻其开口先赞了茶叶一句,便也出气儿一笑,跟着点了点头。】
              【又听得他接着一句话,便双眼一眯,咧嘴冲他笑了一笑,也不着急提昨日之事,倒是先捡着他那可有可无的前半句,不痛不痒笑答道】
              我何曾紧绷了?这儿是温都府的关雎,又不是别处——我有什么可紧绷的。
              【话音落了,眼瞧着那人面儿上略微变了变颜色,这才不疾不徐地张口朗声道】
              谢我就不必了。你只须记得,从我温都平淮嘴里说出去的话,我是断不可能食言。
              【眉宇间颇又烙下几分少年臣之风发意气。偏偏是眼前这小子,令自己摒弃那向来的清高疏离,拿一腔豪情孤注一掷,又怎会轻易忘记昨日撂下的铿锵字句?】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8-01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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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一路火急火燎往这人眼前赶,打心底儿却终究对一腔豪言抱不得些许较真。且不说酒后的戏言能不能够担起个诺字,就这人一副清冷性子再顶上张大义灭亲的长相,若他昨日说的是句“赶明儿你若犯了事儿,这令牌便是你的催命符”我到觉着还有几分可信。清了清喉咙,叫那椅背硌得脊梁骨上生疼,往上略一挺腰,仍是副混不吝的模样,摘去腰间令牌,攥着络子甩着玩儿。】
                你可想好,我今儿这一趟本意可是来还你令牌的。
                【平日里小打小闹到多是一副泼皮似的做派,可大事儿前终究讲个你情我愿,再有个势均力敌,二者于眼下是无一不缺。他素是君子行径,不曾有个出尔反尔的退路,又是一声叹】酒后的混账话哪能够当真,本就寻思逗逗你谁承想还较劲了【揪着络子一甩,正中人胸口】还不快收好了?等赶明儿点卯摸不着令牌,那可有的闹笑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8-01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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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旁人酒后失言断篇即忘,倒也还有三分可信。自个儿酒品自个儿当然是心知肚明,我也完完全全不是那信口开河之人。无论何时,从温都平淮口中言道的一字一句皆是有据可循,不只是君子坦荡荡一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更是为人处世一道永不磨灭的准绳,酒后出言也好,字里行间也罢,皆是如此,无一例外。静静瞧着那小子拽着腰牌上的络子抡着,不免低头笑笑,尔后沉声道】
                  你放心,我今日若是有意收回这块腰牌,我昨个儿就不会撂在桌子上。
                  【说话间,轻轻转动着腕子上的降香黄檀手串。这串降香黄檀乃是阿玛所赠,木质温润如玉,却韧性极强——或许便是阿玛希望他的儿子成为的样子罢。如今这一道承诺,便也算是自己踏出的一步,自然无悔。】
                  【那人顺手扔来的腰牌正中胸口,磕得胸骨一阵疼痛。却按下不表,动手解下腰间一块崭新腰牌搁在桌上,又解下昨日他亲手系上的龙纹玉佩,轻轻放在新腰牌旁边,语气却不甚严肃正经,只道】
                  你瞧,忘了告诉你。我前些日子刚好奉旨擢升,新腰牌这才将将做好,因而这块旧腰牌已过时了。你且收下,权当——做个纪念罢。
                  【又伸手掂起那块用料上乘的龙纹玉佩,拇指轻轻抚过其上精雕细琢之纹路,尔后站起身来,踱至其人身侧,将玉佩递到他面前,笑道】
                  倒是你,这龙纹佩岂是随随便便就赠与他人的?今日,应当是我还东西给你才对。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8-01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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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那我倒是该给你贺喜了。
                    【言语倒是未激起多大波澜,未曾有多大反应,仍是懒踏踏的倚靠于椅背。家中长辈鲜少入仕,自个儿又算得半个皇亲,对这仕途高升属实并无青眼。静悄的瞅人将那新筑的令牌与我那佩搁置桌前,口中言语听个真切,于情于理,至今我仍是搁自个儿身上搜出半点儿足以驱他的价值,周身亦无零星卧虎的天命风骨。
                    我摸不准他的斤两底细,影绰间也仅猜弄出是个善意,美意无端,变像是施舍。肘撑着桌面儿朗声一笑,努嘴儿示意他手中那块儿旧令,怨似的开口】成啊,谅我还当个宝贝似的护着捧着,原来不过是施我个淘汰了的破烂儿货,这我可要挑理了。【蔫慢的将头扭到一边儿,抬手微拨开那递着佩的手,盈眸复杂光景蒙上一层笑。】叫你带着你就带着,带不出门便好好收着,总归是会有用的。【略一挑眉,撑头挪愉着冲人一笑。】这可是好东西,足够抵了昨日你陪那些不是与酒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08-01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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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是早入官场的缘故,尽管自己同他相差不过几岁,可无论如何自己都是一副老成样子。于是笑看眼前人一时高傲心气儿上来啰里啰嗦地挑着刺儿,自个儿不紧不慢听着,倒是也低头细细瞧了瞧手里头那块已然不作数的旧腰牌。其上“温都平淮”四字鲜明有力自然不必再多加赘述,只是官衔那栏儿还明明白白刻着“都察院江南道监察御史”几个大字。笑眸忽然一凛,伸另一只手将那块旧腰牌也递给他,道】
                      可莫要强词夺理——至少我昨日将它交给你时,新腰牌尚未成,它还得清楚证明我身。也许从此以后,在你这儿,我便永远都是那个江南道监察御史了罢。
                      【不由分说便将旧腰牌往他怀里一搁,任他愿要不愿要。他将龙纹佩又推回我身前,又听罢他言,垂首怔怔望着那块佩,缓缓地攥紧在了手心。面儿上并未有什么变化,一如既往地还是那副笑模样,只道】
                      那便多谢你将昨日阖场酒钱赔给我了。
                      【细细瞧着他一双眼眸,自己眼角眉梢的笑意便更堆了些。自然明白,我同他互相之间从不曾完全信任过对方,若即若离地总有几分多疑与猜忌在二人中间辗转徘徊。于是此刻便更希望这腰牌和玉佩能一击化解那壁垒屏障——我们二人本便无什么恩仇可言,于是相逢一笑,或许便可将那平芜化春山。】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9-08-02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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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至此作罢,话已至此再过纠缠便当真当的起虚伪迂腐二词的矫揉。微得冲人一笑,不再与此多言,今日之事赴半分真心足矣,至于往后,那边且行且看罢了。】
                        往来告一段落,有意无意也松了口气,再坐不住妥帖缜密的德行,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偏了头去嚷嚷与人讨茶点。向来是个活的讲究的,这一胎皇亲命格也予我讲究的底气,颇嫌似的白人一眼】你这饮茶不上茶点能叫饮茶?可别与我说平日你也是这般?那我可得怜你这光阴无半点风情了。【言毕一呷清茶,先前初品味未曾察觉,如今一细究……天光山野间的灵气漫上舌尖,交织四时的流风穿云,芳菲遍野,是熟实的滋味。轻笑一声,到惊了这闷葫芦的细致。】当真舍得破费,这可是贡茶吧。【复端起茶盏,将其挪近鼻下,细嗅清冽绵长】方才没觉出味儿来,现下晓得了,可是洞庭碧螺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08-03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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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他终究还是端不住那副架子,低头笑了笑便转身回了桌前坐下。想来,自己这些年打过交道的觉罗氏不在少数,可如他一般汪洋恣肆、桀骜不驯的,还真就惟他一人。或许,这觉罗氏冠在他名上,当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姓氏,再高的荣光也不能圈锢他注定不拘绳墨的一生。】
                          【顺从那人嘟嘟囔囔的话儿,不动声色挥手让阿楚珲去小厨房取些茶点来。自个儿倒是笑着拍了拍桌上的书籍,尔后抬头道】
                          我平日惯是饮茶与读书一道并行的,有书为伴,竟不觉少些风情。宋有苏子美以《汉书》下酒,聊也算是效仿前人。
                          【阿楚珲手脚麻利,不多会便端了几样小点心搁在他一旁桌上。我向来便是喜饮碧螺春的,香浓味醇,甚是清雅。想是阿楚珲今日也同往常一般沏了碧螺春来的——于是点点头,笑道】
                          洞庭无处不飞翠,碧螺春香万里醉。你倒是好舌头,竟也能尝得出。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9-08-03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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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不看看坐在这的是谁?
                            【言语至此并非是唬他,贡茶珍贵,但觉罗宗室亦有份例。相比之下,这人倒是更令人惊诧,向是知晓温都权重,定不缺些御赐,绕是如此,这洞庭碧螺春仍应算是稀罕,如今却几人端出来“犒劳”个混世魔王。一双手不曾闲着,捏着盖儿把儿有一下没一下的磕茶盏边儿阔口圆润的碗口,声声脆响搁一室静谧中尤为清明,直至那边儿甩来一眼色,才一撇嘴停手收敛。正色与旁的画皮揉捏于一处,画出个真真假假的嬉皮笑脸。】
                            御赐之物稀罕,倒是叫你破费了。
                            【他那下人惯是个温顺又伶俐的,不过是谈天儿眨眼间,手脚麻利的上了一桌的茶点,巴掌大的茶几叫盘碟砌个严丝合缝。顺手捏了块儿点心,斜倚腰后软垫】您到也是书香熏了满身的高雅,敬佩敬佩,我竟不知那酸唧唧的玩意儿有何值得品味的,又是如何称得上一句光阴无荒。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9-08-03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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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罢他言便顺应些想了一想,说的也是——这小子再怎么混不吝,也冠着一个爱新觉罗的姓氏,贡茶自是少不了他的份,于是无奈一笑,点点头。转头又讶异于从他那张天地不容的嘴里竟也能说得出“破费”二字。只得颔首,道】
                              你往后若是消停点,让我少费点心神,我便不觉此般破费了。
                              【瞧他这副游手好闲样子,想必定也是往前该静心念书的日子里就没怎么用过心。他贵为觉罗氏后裔,若是以后得幸能承袭顺王一脉,胸无点墨、肤见谫识,又岂能令众人信服。于是想罢便起了身,片刻后从书架上取下几本书顺手扔在那人怀中,朗声道】
                              既然不知,桐城派的散文甚好,你回去瞧瞧——你生的聪慧,我改日同你探讨探讨。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9-08-05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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