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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侦案剧本第一幕:白微微、白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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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白微微、白婵君】
隆景元年五月十八日,微微离开贞贞所居之处后,左思右想都觉得此事或许不光是贞贞被利用这么简单,故寻家中姊妹里最为沉稳的婵君谈话。
微微:三姐,事情就是这样,贞贞这会儿哭得委屈极了,可她就是个小傻子,只惧宫里的险恶,并不知防范,姐,我忧心这事不会因贞贞受罚就此了去。
婵君:素素先前举元宵宴,那一番风头出尽,不止令她自己站在了风口浪尖,更叫你们几个一样。贞贞区区七品长使却得贵主们青睐,是福便也是祸,如你所说,她多半就是落入了旁人的圈套里。
微微:我也这么觉得,三姐,你觉得此事究竟出自谁手?
婵君:谁都有可能,而最有可能的自然是李、花二人。你细想想,贞贞以长使位占妃嫔之青睐,司膳房中多少女官暗地里眼红?素素眼下风光无两,可那是素素,而非我们,倘若真是花葵子拿了贞贞作伐,便如同放出个讯号告知旁人我白氏几个姊妹,素素护不来,再观旧史,嫔妃间的勾心斗角何其复杂,我目下无凭无据也摸不透背后是谁,但犯我白氏者,虽远必诛。
微微:要说是李、花二人,她们皆为妃嫔,暗地里能挪用的权势自然比司膳房那一众都了得,可这也太犯不上了,堂堂妃嫔何以跟一个七品女官过不去?倘若是同局女官,那这大量的桃仁粉的来处却难说了。
婵君:你我都不必深想了,贞贞这回被罚,我也好,素素也好都不可能不去探个明白,这事我会去请素素暗中调查,还有一事却要你去查查(耳语)记得别露了痕迹。
微微:好的,三姐。


1楼2019-08-25 20:19回复
    ———【隆景元年剧情十五第一幕:隆景元年五月十八日】———


    4楼2019-08-26 0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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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景元年剧情十五第一幕:隆景元年五月十八日(结)】———


      5楼2019-08-26 0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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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内六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凡有其事身为掌字女官,自然有所耳闻,因涉及族姐,底下人也不敢瞒我,忙完手上之事,我方欲去尚食一探,这厢已与微微相见,将迈的步履复收,我与她分坐席上,听她细细道来与贞贞所谈事情始末,眸中不由地浮起怒意,却又敛下。
        “照你所说,贞贞多半是落入了妃嫔之争,方惹无妄之灾。”
        屋内无外人,只与她家常而谈,言语之中也以姊妹闺名相称,到底顺口些。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话虽俗,却也在理。素素先前举元宵宴,出尽风头,以我来看不止令她自己站在了风口浪尖,更叫你们几个协宴者也一样,只她是於嫔妃之间,而你们当日凭长使之阶却得贵主们青睐,是福便也是祸。古来深宫争斗,最是防不胜防,你所担心的,恐将成真——”


        6楼2019-08-26 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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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宫那场元宵宴,我未亲睹却实听了不少传闻,我知素素之心,言下之意并非是说素素累及姊妹,只是就事论事。况富贵向来险中求,我不惧甚么险恶,只恐家中姊妹无辨识之能,将自己平白有个好歹。故今日与微微言说,是道自己的担忧,更是有意与姊妹深谈一番,以此避免往后余生里或许从何处无端生起的未知风波。
          “从贞贞所道种种来看,她近日得到直接受命的吩咐,无外乎全充媛、丽容华二人,除此以外概不过寻常差事,不值一提。这两位妃嫔,一个母凭子贵,一个圣眷优渥,细想来司膳房,乃至尚食局之中未必没有对她眼红者,素素一时风光无两,旁人不敢欺之,但是到底远水解不了近渴,倘或又是哪位妃嫔嫉妒素素恩宠,串连六局中人暗中作梗,拿你我这些同族姐妹作伐,却也是另一种可能。”
          眉山一拢,又是一番深思。“你我身处内闱,又是专为后宫办事者,我早已知必少不得牵扯其中,只这勾心斗角何其复杂,我目下无凭无据,也无多的头绪,却摸不透是谁。但我首个疑心的,自然是花、李二者。”


          9楼2019-08-26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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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闻花、李二者与素素在潜邸的些许事,听那风声也非交恶,反而有交好之象,微微所道之处何尝不是我所困惑的,但也正因桃仁粉我方会生出对她二人的疑虑,白家出了数名医者,桃仁这样常见的东西,我自然还是晓得的,况它利于养颜,我想有爱美之心者,便对它不大陌生。
            “宫中医药都有出处,且当记录在案,双仁者有毒,不可食的医理,太医院自然不会错了。这制好的桃仁,需搭配旁药,方有这活血化瘀,止咳平喘,润畅通便的功效,而唯有一项——以它配些玫瑰干瓣,便可敷面养颜。贞贞道全充媛称酸米糕上有大量桃仁粉,既只道桃仁粉,那用处自然不言而喻。”
            倘若配药之用,要分桃仁与旁药以女官而言,实属不大易,此为我怀疑妃嫔的第一点,而道用以养颜,贞贞决定制酸米糕这桩事是临时起意,以女官来论,又何能如此凑巧偏攒足了此物投入糕上,又有谁能对贞贞的行迹如此清楚,而趁其不备,暗中作梗呢?我心中始终更偏向于妃嫔,只因凭区区女官能做到这样的神不知鬼不觉,连全充媛使人查探都无从探知,显然过于神通广大些。
            “是以你要说女官以养颜为由,取用此物也可,要说李氏,亦然。”


            11楼2019-08-26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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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根究底,我们纵一家子全在内闱,若处于区区低位仍不能护姊妹兄弟周全,今次之事就是最显然的道理,况我与微微几人位于六局,各司其职又如何干预得了旁处?我从未像今日般些许恼了自己的地位尴尬,如今我们白家在宫内唯一能依仗的权势,唯有素素一人,此事倘若真如我的揣测,素素的身边何尝不是四面环敌,这样的勾心斗角,令人厌恶又令人心惊。
              “央央只是医生,要查太医院的记档着实太难,莫说太医院,便连六局之中凭你我的地位,也很难碰到些非本职所在的记案。此事唯有靠素素,除此之外,我另有一事,需得你查查。”
              尚功尚服历来息息相关,内闱贵主下的指令一向是两局同知,毕竟尚功局忙着缝制等事,又如何有闲暇跑这一趟,而进奉的职责是司衣房,先前时日全充媛宫内人递消息要制衣,制的尺寸却比寻常女子还小些,当时我即思索过全充媛都将临产了,就算制产后新衣,也合该尺寸大些,可此事尚不及司衣房干预的时候,我便未多放心上,而今我却不得不注意,且低声与微微一道。
              “前些时日全充媛突然要制两套新衣,据闻尺寸大不对劲,我当时也未放心上,如今想来以她如今的情况,这突如其来的吩咐显然是例外,事出寻常必有妖,你……”
              耳语话过下文,再扬首时,又道。“虽你在司制房要做此事再轻易不过,但也得行事小心些,莫叫人疑心,免得惹祸上身。”


              13楼2019-08-28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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