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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文——千鸟(来自情怀楼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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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楼图来自@卡卡西情怀楼
欢迎各位到火影忍者吧观看图文并茂,“声”“色”俱全的卡卡西19年生贺——《此间如故》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9-15 10:19回复
    千 鸟
    *书信一*
    亲爱的詹姆斯:
    不知道你是否还在研究所?不过没关系,我会在信封上备注一下,假如你已经出发,就请同事帮忙将信转寄到你们这次的驻地。
    我仍然按照原计划,从登陆的东北沿海向句芒的西南内陆,几乎呈一条直线地拜访沿途城市和村镇,今天早上已到了大衮。只是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让我对选定的课题产生了一些犹豫,我正在考虑把研究的重点转向千鸟君。
    昨天,我在大衮附近某个村子见识到了一场非常奇特的祭祀仪式。仪式的开始,由两名青年男子抬出一个精心装扮的稻草人——稻草人穿戴整齐,甚至头上还戴着镶有金属片的护额,刚被抬出来的时候我几乎以为是个真人——安置在村里最大的一棵槐树下。随后,由一名上了年纪的男人开始大声念诵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只知道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愤怒,表情也怒气冲冲。念诵完毕后,他们熄掉所有灯光,而村民们在微弱的星光下围绕大树舞蹈和歌唱,6名男子各拿着一柄长刀互相用力对砍,刀在碰撞中发出铿锵的声音,并迸出火花来,我猜测这是在某种对雷电的模仿——这个推断在事后得到了证实。大约十分钟后,持刀的男子丢下刀,加入到狂欢的人群中,另有十几名男子开始击鼓,将氛围推向高潮。最后,一个人拿着火把走到稻草人跟前,以一种江湖艺人吐火表演的方式向它喷出了长长的火焰,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站在原地看着稻草人被烧成灰烬,然后毫无征兆地四散而去。
    经过询问,我得知这个被“处死”的稻草人叫案山子,是一个邪恶的神灵,因为他的背叛,让这片大地上的人们失去了美好的家园。至于究竟是怎样的背叛,村民们也说不上来了,实际上这个仪式还在继续的原因也仅仅只是因为传统如此,而其中蕴含的深切仇恨与诅咒意味早已被鼓点和歌舞所冲淡,变成了一场一年一度的狂欢节日。不过还好,在当地的雕塑、绘画作品中,案山子的形象得以留存——他完全是一副普通人类的模样,没有原始神灵常伴随的动物化(蛇尾、鹰首等等)特征,右手掌心向下,有光芒以其为中心呈放射状向四周延伸。
    我想你也注意到这个“案山子”与已经被正教接纳为圣徒的千鸟君高度相似,连名字也与某些文化中对千鸟君的另一个称呼“旗木”发音十分近似。句芒是千鸟君传说的起源地,这在当今是早有学界共识的。何以在自己的故乡的隐秘角落中,作为我们熟知神话中文明的传播甚至于缔造者的千鸟君,竟会有一副如此截然不同的面目?这难道不是值得深究下去的课题吗?
    今天就先写到这里吧,你对此有什么想法,请务必告知。另外,你的工作如有进展也请告知,你知道我总是十分期盼在第一时间得知你的任何成绩的。
    你忠诚的,
    乔治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9-15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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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湮灭的过去一*
      夏天快要过去了,天气未见得凉爽,树叶也还跟昨天、前天、上周一样葱郁,但或许只隔着一场雨,村里的一切就要齐刷刷走入轮回的下一个阶段了。他将视线从空荡的天空收回,回身欲掀开茶楼的门帘,正撞上一人从门内走出来。他已经透过帷帽下被风带起的皂纱看到那人猩红眼底的奇异图案,却没有避开的打算,反倒停下脚步,准备迎接那目光。
      “佐助,你回来了。见过鸣人……和小樱了吗?”
      穿着白色衣袍的青年已经除下帷帽,听到他的问话,脸上骤然抹上一层浅淡绯色,然后这分被人识破什么隐秘的羞赧迅速被漆黑眼眸里的锐利审视击退。片刻后,青年似乎确认了他没有讽刺或其他恶意,含糊地应了一句,又道:“我有些事情想确认一下。”
      他微微点头,掀开布帘,找到最靠里一个座位坐下。等到佐助也入座,他才再开口道:“用月读来防窃听,真是个又有效又奢侈的方法。”
      “我有什么破绽吗?”佐助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过分惊讶,仅仅有一些好奇的成分。
      “没有,”他很快回答,然后露出了一个佐助无比熟悉的笑容。“大概我只是记得中了月读术的感觉吧。”
      佐助一直讨厌他这样的笑容,讨厌那一弯似乎能表达出无数情绪又藏住了无数情绪的新月。话说回来,他大多数时候的表情,都让人难以捉摸。
      沉默了片刻后,佐助有些生硬地说道:“我在泷之国收到了来自村里的信息,有人希望我能回来一趟。”
      “他们连你也找?”
      “你应该说,他们都已经找到我了。”
      “说的也是啊。”他低头在桌上晃动茶杯,似乎全部注意力都已经被杯中水形成的小小漩涡吸引了。
      佐助定定地看着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到:“他们说,木叶忍-民融合学校又要扩大规模了,你的政绩很显眼嘛,六代目。”
      他终于换掉了那副说不好是刚睡醒还是急着去睡觉的表情,很是郑重地冲佐助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佐助轻哼了一声,假如他的左臂还在,他或许还会抱住手微微弓起背,完整地表达出“不屑”的意思,就跟十二岁时候一样。他跟这位六代目从来不算亲近,但毕竟是其仅有的3位学生之一。那些人找他,应是考虑到宇智波的古老血统,想当然以为他不会赞同六代目的做法,但同时也显示出他们已经不太担心这不满会泄露出来,给自己造成什么严重后果了。换句话说,六代目能信任的人已经不多了。
      现在,六代目跟他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好像他们谈的是什么纸面上的难题解法一样,让佐助有些莫名的恼火。
      “佐助,谢谢你。”六代目突然说道,这一次他没有笑,也没有太多的表情,但一时间,佐助竟有一种他揭下了常年戴在脸上面罩的错觉。“你若是站在他们那边,也没必要来跟我说这些了。想必多年游历,你对外面的事情看得比我更清楚,有些东西,不是谁想要维持就一定能万世永存的。”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再说话时,比刚才更加缓慢、清晰:“你来找我,也不会只是来表示你的认同而已。但是,鸣人比我更需要你的帮助。”
      佐助猛地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不打算……”
      六代目说的没错,多年游历,他清楚地看到了如今世人对忍界的恐惧与敌意日渐增长,而只要假以时日,自身没有蕴藏查克拉的普通人借助外物可达到的境界恐怕要远远超过仍在推崇极密忍术和强大血脉的忍者。奇怪的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值得遗憾的,也许因为他从来没真正在意过作为一个整体的“忍者”——他所在意的,要么已经不在,要么到那预想中一切发生时也早不在了。
      然后他注意到了六代目的“新政”。在四战胜利,忍界一派繁花似锦中,新上任的火影不动声色地计划着,试图推动木叶乃至所有忍村主动做出改变,融入到不可避免的未来中去。讽刺的是,这努力渐渐成为许多人眼中的罪行,“罪恶”之深,甚至到了让他们相信其亲授弟子也会“大义灭亲”的地步。
      所以佐助回到木叶,并大概是此生唯一一次做好了以绝对的“下属”身份听从火影任何调遣的准备,却发现他打算听命的人已经单方面放弃。
      “安插?诱敌?清算?”六代目的眼神十分真诚,佐助决定忽略掉他语气中的嘲弄,耐着性子听他继续。“到了如今这个局面,大多数人的选择已经不言而喻,恐怕不是我镇压一次预谋中的政变就可以挽回的。”
      佐助垂下眼帘,往手中茶杯吹了吹气,慢慢喝完了温热的茶水。
      ……
      六代目侧身让过刚从茶楼出来的男子,掀开布帘,找到最靠里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9-09-15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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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信二*亲爱的詹姆斯:很高兴听到你拿到了那笔资金,相信这会使你此次的挖掘工作更加顺利。也很高兴你提出的问题,正好让我再次理清思路。
        关于千鸟君的问题,是我的疏漏,大概我们对彼此专业的交流如此频繁,以至于我有时候把你当成我的同行了。 在成为正教“十二圣徒”之前,千鸟君在分布广泛的多个文化圈传说中均占有重要地位,且其形象——栗色头发和眼瞳,神格——掌握雷电、创造者,包括名字都高度同质化,是以在对早期宗教进行研究时,对于千鸟君,我们不需要像面对其他神灵一样,小心翼翼地卸下各种不同族群层层加诸的“装饰”,勉强甚至于徒劳地追踪那个有可能的共同“原型”。当然,也因为这个原因,导致我们在追溯其传播途径时遇到了一些困难,一直到晚近时候,才基本确定句芒为其起源地,其最初应为生活在句芒中部的某族群信奉的主神。我猜想以上是你所了解的关于千鸟君的背景,但这一认识已经受到了冲击。因为最近几年的一些研究认为,同样发源于句芒的神灵,银发黑眸的“旗木”,是千鸟君的另一形象——至于究竟是不同神灵历经岁月合而为一,还是同一神灵的分化,尚未定论。这个观点虽然前沿,但具备极有说服力的证据支撑,已经基本为同行所接受。你提出在一些文明的传说中,或清晰或暧昧地存在着一位“盗火者”的身影,他们将本只属于神灵的东西(通常是火种)擅自交给人类,从而成为了”背叛者“,同时又扮演着人类文明创造者的角色,在某种意义上,像是一位另类的”主神“。而我所观察到的祭祀中的神灵”案山子“,无论是否与千鸟君有关联,都有可能是一位”盗火者“。对于我提炼出的你的观点,不知是否准确,我姑且就按照这个思路继续分析下去了。先说结论吧,我很认同你的观点。正如我在解答你的疑问时所提到的,旗木和千鸟君可归为同一神灵,只是目前关于旗木的资料较少,除了外貌外,暂未能知道其还有什么与千鸟君不同的神格。那么完全存在这种可能,即案山子亦与千鸟君、旗木为同一神灵的不同化身,只是其具备了后两者所没有的“盗火者”的神格。要彻底弄清楚这些“化身”的分化时间(或者合并时间)及其缘由看似已不可能,但我们可以做一些猜想。比如说,有两个不同族群,一者崇拜的创造神是“盗火者”,另一者崇拜的则否,族群融合的过程中,两位神灵的特征部分被保留合并,部分被删减抛弃,最后若是“盗火者”的神格被保留下来,即成为我们如今所熟知的普洛等神灵,若是相反,那或许就是如今千鸟君的来源了。而假如关于“盗火者"神灵的记忆并未被完全遗忘,那么或许在一些偏僻的角落,还会保留着对”案山子"们的模糊印象,就像我所看到的那样。 这只是一个十分粗糙的假设,假以时日我应当能完善它。但当下有个亟待解决的疑惑,假如不给予一个合理的解答,恐怕无论怎样细化我们的假设,都会存有一个漏洞。我们都认同,”盗火者“虽然是神灵的背叛者,但却是人类的英雄,受到其传说所影响族群的极大尊崇,这一点至少在现有文化证据中尚无反例。那么如何解释我在祭祀中看到的一切?何以村民口述的传说中,"大地上的人们”是被背叛者?不过不用担心,兴许我很快能找到答案。这些天我在图书馆查阅了地方志和当地秘闻传奇一类的资料,也询问了一些宗教、神秘学和人类学方面的学者,得知一个叫做“影”的小众教会,似乎与这种祭祀有极大关联。据说该教会历史十分悠久,且在最早的至少半个世纪以内,势力都十分庞大,绝不是现在这副鲜有人知的模样。我联系到一位叫费雷的人类学家,他可帮助我与该教会做较深入的沟通。大约在后天即可成行。祝我好运吧。 你诚挚的,
        乔治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9-09-15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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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记得宁次的父亲吗?”卡卡西忽然问。
          鸣人当然记得,为了平息雷之国怒火,被牺牲掉的“杀害云隐村特使的凶手”。
          看到鸣人脸色突变,卡卡西又道:“这一次不一样。木村亮司再富可敌国,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你是整个忍界的英雄。就算木叶愿意牺牲你,其他忍者村也不可能答应。”
          “那么……会怎么样?”
          “木村亮司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一个为忍村做出过这么大贡献的人,承受如此不平,其他的‘普通人’也会愤怒的吧。如果因此发生战争,倒是恐怕会更如始作俑者的愿。但我想不会,毕竟现在普通人的力量还不足以对抗整个忍界,而假如开战,这是他们必然要面对的。最大的可能,是刚刚建立起来的忍-民联系,彻底断绝,而我引咎辞职,这也是他们此次的目的。”
          卡卡西并不愿意跟鸣人说这些,但鸣人必须得知道这些,无论在这之后他是接受,还是用一贯一往无前的热情试图将它们收入“有待我去消灭的不完美”行囊中。
          “卡卡西老师,那既然现在已经没事了,您为什么还要辞职?”
          “我本来也有这个打算。他们不惜作恶,为的无非也是让我离开。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觉得自己赢了,也没什么坏处。”
          卡卡西看着庭院里的积雪,它们盖住了地上的沙石,只让一片看来柔软蓬松的纯白显露眼前。他静静思索了许久,还是决定将有些话说出来。“鸣人,今天的幕后黑手,我不会让他们成为你今后的问题。但你要知道,他们敢于构陷你,更打算好了将来继续利用你,重新回到过去那种封闭的忍村模式,是因为他们很清楚如今木叶大多数人的态度。”鸣人皱了皱眉头,又很快舒展开来:“可是我觉得现在比以前好太多了呀——虽然我确实也不太喜欢那几个奇怪科学家在研究的什么‘科学忍具’——我一定要让大家都看到这一点!”自险些亲手杀死那孩子开始,这是他头一次这样大声说话,仿佛那个永不言弃的鸣人终于结束神游重回体内了。卡卡西抚过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9-09-15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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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信三*
            亲爱的詹姆斯:我想我取得了一些进展。接下来我打算从头开始说起,希望你能耐心看下去,就当是读一个故事吧。 昨天,我如约到费雷先生家中与他碰面。去之前我本以为他所谓的“熟悉教会的人”顶多只是某位普通信众,或者更可能只是对教会有一定了解的非教会人员。然而我刚一进屋,他便将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介绍给我,告诉我这位就是教会的领袖——“暗部”。我得说我有些失望,倒不是因为这位领袖过于年轻,而是之前对这个宗教的神秘性寄予了很大期待,如今发现连首领都可以轻易答应与我这样一个外国人见面,那么恐怕很难如我所愿,能从教会入手,掌握什么深层次的资料了。事情的发展似乎如我所料,几乎让我感到这是一场恶作剧。“暗部”先生——他不愿意透露姓名,我就如此称呼他好了——关于“影”的叙述我大致整理了一下:“影”是一个以血脉为核心的组织,与其说是教会还不如说是宗族。其祖先是拥有特殊能力的“超人类”,为了看护整个世界的和平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与牺牲。然而有一天,在他们中间出现了叛徒,导致祖先们的能力与普通人类相比逐渐丧失优势,最终,祖先们与普通人类之间爆发了战争,从前的“超人类”落入凡尘,濒于灭绝,唯余少数血脉隐没于世间,比如“影”。在祖先们彻底败落后,一批残存的“血裔”艰难地聚合在一起,在那个教会林立的时代,假托教会之名成立了“影”,通过确保核心成员血脉纯净和几乎不加限制地发展外围成员,一时间在当地发展的极为强盛。但即使有再大的势力,血裔们也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为了更彻底地保密,无论是对于祖先们的历史还是修行方法,都是通过口授心记的方式在核心成员中流传的。时移世易,后代们失去了祖先的能力,虽然他们仍然相信,通过“修行”,终有一日能重新掌握祖先的那种被称为“查克拉”的力量。 光是看这份叙述,你大概已经觉得好笑了吧。要知道,我当时可是通过问问题得到以上的各种答案的,听到那些一个比一个荒诞的回答,我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要问下去。这个奇特的访谈结束后,我看向费雷先生,从他的表情我猜想我的脸色不会很好看。他咳嗽了一声,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这就是我想让你亲自与暗部先生会面的原因。”言下之意大概是,假如由他来转述,我多半会把他当做疯子或者傻子。“没有冒犯的意思,不过暗部先生,第一次听你说这些的时候我也觉得像是一个现代烂俗幻想小说构思。”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9-09-15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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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部先生做了一个表示理解的姿势,接着对“影”的现状进行了补充。“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说五十年前我们的宗族还只是人数上的衰落,大家的信仰依然还算坚定的话,现在已经几乎没有再相信那些了,只是在凭着惯性继续着。”他顿了顿,又说:“我前两年刚认识费雷先生时,因为对他的研究很感兴趣,所以想从他那里听到一些关于我们宗族信仰的看法。他最初的反应比您好不了多少,好在除了先辈们还是留下了唯一的记载——刻在铜板上的几百个符号,我把它们拓了下来。”“是的,其中几个符号,跟那个时候刚在贵国出土的衣饰上首次发现的符号一模一样。除非是专业人士,不可能那么快得知这些符号。”费雷补充道。“总之,费雷先生改变了态度,变得十分热情。但最终因为除了那个铜板外,实物证据几近于无,虽然仅凭借我们的口头传说和流传到今的一些仪式或生活习惯,也能为民俗学研究添一笔鲜活资料,但基本上也仅此而已了。虽然费雷先生仍对探寻我们的历史很有兴趣,但说实话我自己早就转移了生活重心,也不希望有人把我看成什么怪异宗教的头子,所以抱歉,即使您二位想要发表有关论文,也希望不要透露任何跟我有关的信息。”费雷先生说的在我国震谷出土的文物,那次挖掘工作正是你主持的,不是吗?拓片的复制件等我回国后跟你一起研究,现在我简单描述一下:符号从上到下共五组,每一组以一个规格最大的符号为中心,数十个较小符号紧密环绕成正圆形构图。其中第二组以上下两组略微倾斜的平行短竖线构成的符号为中心,其中几个小符号跟震谷文物上的符号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相似度。 假设费雷先生没有骗我——当然我也想象不到一个德高望重的学者设置如此无聊的骗局有何意义,这至少说明远隔千里的两地,至少在一千年以前(震谷文物距今约1000年,而拓片上的符号据暗部先生说有2000年以上)共享过同样的文化源头,他们是分别吸收了另一个更古老的文化,还是从某地传播到另一地,还不得而知。我甚至有个更疯狂的推论,抛开“影”的传说中不羁的“超人类”话题,其战争叙事或许是真实存在的,是超出现在人们记忆的,某一超级联盟——以五个较小联盟为基础,而每个较小联盟又以无数个家族为元素——与另一势力的战争,而一切以超级联盟的落败与被遗忘告终。然而假如这种联盟横跨了大洋,那么当年绝不可能是我们如今认知的那种“远古时代”,毕竟抛开其他因素,仅就运输能力而言,直到100年前,我们还远没有组建如此远距离联盟的可能性。真难以相信,我居然一本正经地跟你讨论起“史前文明”来。这趟路程或许已经太久了,我需要回家清醒一下。你有任何能冷却我现在狂热想法的言辞,请毫无保留地向我泼洒过来吧,无论多么刻薄的讽刺,都不可能冒犯到我。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9-09-15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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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詹姆斯:我正打算出门寄出上一封信时,收到了你的邮包。所以你可以理解我为何一刻都不能等待,直接拆开信封,将两封信并做一起寄给你了。我目前只看完一篇比较长的,讲了“卡卡西”年轻时如何失去一只眼睛又怎样得到一只“写轮眼”的故事,不过最重点的似乎是想讲一段恋情。还有一篇讲他如何在一个叫做“云雾村”的地方的经历——说实话,实在是乏善可陈。要不是你多半连我的上一封信都还没收到,我真要以为你是凭着我告诉你的事情,用“查克拉”、“火影”、“暗部”之类的名词拼凑了这些小说来跟我开玩笑。
                假如遗迹不存在造假的可能,那么“千鸟君”的来历比我刚才推断的更加不可思议,可是,忍者和忍术,这样的一个过去真的存在过吗?那他们到底是真的在战争中落败,还是仅仅不可避免地衰落了?那个“过去”看来真的已经建立起世界范围内的文明社会,这个“史前文明”究竟是因为什么渺无踪迹了?跟忍者的消亡是同一个事件,还是并无关系?此外,这个你所提到的大殿,里面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一册又一册关于“卡卡西”的文字,小说、诗歌、歌词……据你所说书册没有经过任何特殊处理,却完好如同崭新出版一般。而不同书册中的文字记载还互相矛盾——连眼睛的颜色都有“天青”、“墨黑”等好几种。这个大殿是什么人所建,里面的文字真的是他同时代的人写的吗?
                甚至于,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人所写的吗?作为一个人类学家,这样的问题实在远超我的能力范围。可是想想看,就在昨天,大多数人还以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可解释的,没有所谓的神秘现象。可现在,知道还有那么多真正的“未知”,难道不更值得我们兴奋吗?期待在南希的茶会上见到你。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9-09-15 10:37
                收起回复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9-09-15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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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13楼2019-09-15 10:47
                    收起回复
                      我以为还有的


                      14楼2019-09-15 10:47
                      回复
                        卧槽,sa,这篇超棒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9-15 10:49
                        收起回复
                          好看好看,不愧是sa大大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9-09-15 10:49
                          收起回复
                            @ 血染的小红帽2 @ 恋衣の云 @秋天的沙漏fly
                            只艾特了所有本次生贺的文手朋友和主创,其他的朋友就不打扰了,以及虽然已经看到沙漏回复了但还是艾特一下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9-09-15 10:51
                            收起回复
                              来了!sa大大超棒!MVP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9-09-15 10:58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