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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石檀石曜二人成功鲨人,先引人入瓮,一个掐脖子,一个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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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石檀石曜
二人成功鲨人,先引人入瓮,一个掐脖子,一个一刀刀的剜肉。并且埋线索到流匪身上。
@郑邀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9-20 20:11回复
    暗夜穿过远行人的脖颈,月留一丝怜悯,会去啃咬出一片阴影。藏在暗处的蚊蝇堂而皇之地蠢蠢欲动。
    履在暗处撵出一块石子,混在常年不歇的风声里,再投注视线向前——
    看着偷腥的猎物坐上摇摇晃晃的小轿,前后近侍排开架势,更像纸娄着的挣缠。
    他们无知无觉,我们得胜券在握。
    捻下一根草须,偏过头。
    “元光啊……”放低了声音,把恨意拔丝抽茧,再辅佐上一句笑,挠在夜里,“我听得见血液沸腾的声音了。”
    告诉我,杀了他。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9-22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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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过你打仗。”
      往阴暗里走,极具有风险,于是我在天光乍破前磨好刀。经石氏前人之手,刀刃淌过血,磨刀时惊撼了院墙外的细犬——煞气是无形物,人看不见,畜/生可以。
      吠然盖过石与寒铁的磨砺,再浇下一瓢水,待天色明,一切恍如未曾发生。
      “你在战场杀敌,就该是这个样子,对吧。”
      玄衣加身,将伤而不见血。


      IP属地:上海3楼2019-10-07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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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吧。
        我打过的仗寥寥无几,匪声撑起了石枢密从前政绩的天。太平盛世里头,光明正大拎出刀的机会不多,藏锋太久了,拔起来时磕在鱼际上,才依稀记得,那曾有一块疤。
        它盘踞了不短的岁月,蒸笼着像醅酒,一盅黄汤热了凉凉了热,蒸到最后只剩下那么一点仇恨支撑。
        “不大像。”
        回忆是件艰难的事,使冻疮攀行的大雪,裹着血尸的黄沙,葱茏一片世界里绿洲的覆灭……
        最开始,最开始。
        “最开始,杀人不是因为恨。”
        戛然而止在黑夜里,目光闪动着,摇头复言,“走吧。”
        当热血冲上头,骨骼开始狂欢似的暗处作响——或许这也不是恨,一切都是石长玄自私的诡辩。
        要杀,要证明他从没离开过这里,总有掌控欲、牵制欲,还有道不尽的恨与痛。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10-23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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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宜他了,”嗤挂于唇,“这把刀,本该用来斩帅将之才。”
          刀柄执在手,腕间微转,任寒光折断月光,蔽在双目之间。
          “你先上?”捕手注视即将到来的杀伐,以游戏口吻待之,“天天跟在丐帮少帮主后面,也该偷学一两式。”
          展开半边臂,邀请的姿势,指向幽夜深邃的巷外。
          “长玄先请。”


          IP属地:上海6楼2019-10-23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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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界里,”轻轻卡着几个音节,“哪里来的将帅砍。”
            “而且,兄弟你看高我了。”
            被圈在汴京待大的将领,马军司一块地,占了山垦了林也就那么大,拿什么去和六叔,去和父亲、马帅比。
            命令是早就决议下来的,周身都是最值得信赖的肱骨,掐出最有高超本领的那几块。
            “我们要快,我算准了——”
            “那几个寨子不会等。”
            要时间上刚好。嘘,这可是个巧合,李大人太精明了,何时来看相好可没个定数,出了问题,也只是李大人身边出了问题。
            我们是稍后赶来的。
            训练有素的兵将操起显劣质的匪刀依旧迅捷。响动一瞬亮起,人数上占了优,虎牙锋锐,就可以缓慢按熄声响——
            别院的软香与灯烛摇曳依旧,朔风吹不开一片不亮的月。
            走去李雷前,由上而下,伸出掌,脱开刀,刀刃向下顺着他的袍角割裂开风。蛮力怼上他的颌骨,卡着不弯曲的弧度,面动脉跳动在尾指,越跳动一分就卡进筋肉一分,隔着泛黄沾沙的脸皮。
            去看他昂起时突出眼白的球体,晶状的浑浊涌起血海一礁,在流动的沙砾里、樯辑崩倾。
            为什么敢杀他——
            我已经不需要答案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10-24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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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可悲的——如果李雷了解石檀,晓得收敛一下狂性,那么若在战时,我们或可成为并肩克敌的兄弟。我讲实话,我的确为大宋一位骁将而哀悼,但下一秒,他挣扎的力度推搡靴下的碎石,惊扰了我的耳朵。
              “好吵,李将军,”皱眉道一句。
              窒息引起面孔的狰狞与恐惧,我抬我的刀柄,拍一拍他咬牙鼓起的腮肌。
              “要不给你个痛快?”啧舌,面浮惋惜之色,很快自我否定了这个说法,“可惜李将军善战,怎么会有痛快呢?”
              拇指推开匕首的鞘,刀尖在人胸膛上逡巡。
              “第一刀不能下在这儿呀,”呵呵两声笑,“流匪劫财,需要偷袭,你先放开他,长玄——”
              话落,骤然一刀深没入李雷背后,搅出血与肉的靡声。


              IP属地:上海8楼2019-10-29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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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锢住他的手拧成一个固有姿态,把他的狰狞面孔、脆弱瞳孔相连聚拢,在一只掌下成为绝望而悲哀的画卷,点睛之笔在于他吐不出口的哭求。
                他也没给小猴子机会。
                性命交抵的算法好做,最好解我的怒憎。
                元光动作利索,熬夜隐匿向后的一个躬身,就着这个姿态低身,欣赏血流肆虐在他身体,往不该去的地方狂奔。
                附在他耳边。
                “这个账,算我头上,有本事让你的人来算我的账。”
                松开了手,目睹一场单方面的杀戮告捷。
                “火光该起了,”破开沉默,好像终于可以松懈一下锥骨,“走吧。”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10-30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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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抬在眼前,遮天穹照下寒凛的月光。
                  “啊,”得见一点殷红,浸入甲尖的软肉,“流血了。”
                  不是我的血。陌生人的锈味使人厌恶,覆过指摊给他看。
                  “下回再做这种事,记得买凶杀人,”呵呵两声笑,“你看,手好脏。”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11-02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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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是我对不住。”
                    匪是早偷偷放了消息的,李雷早与穆寨主相对头,等穆带人赶到,恰好全了我和石曜的除匪名头。
                    “往后歇歇吧,待会儿再来——”
                    杀匪。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11-02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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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先洗手,再喝杯茶。”
                      云遮月,青砖上的影也减淡。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11-02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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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11-03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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