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冶 男 神 赤帝 煜瞑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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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都谦虚,哪怕飞升那日也不例外,带着家里瓶瓶罐罐就上来了,也算沿袭了“鸡犬升天”的传统,只不过那些时日尧冶穷的家徒四壁,就留些瓶罐叮当响,如今当了神仙,虽日日繁忙,但仍留恋那凡尘间的热闹,用旁同道友之言就是:“如此六根未净,怕不是尧冶走了什么后门儿才飞上来的?”他也笑笑不可置否,甚至有时还凑着热闹应承几句。
今日一落地,他边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那家绸子铺,将一纸文书半句咒交代给了辞暮:“为师有重要之事,辞暮你且按着这纸上所写去探探情况,若是那厮依旧蛮横无理,便不予给他面子,直接念那半句咒,若有改观,速速传音于为师,为师即可就到,你可懂得了?”
便是上次那料子没扯舒服,这回定要细细挑来,还有许诺东华那套新行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是这回失了信,下次再借着那家伙的名头干什么大事儿可就比升天还难了,事情交给辞暮他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不是对辞暮的武力不放心,而是他……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道理他懂,可这人他不得不用,若此次尧冶拖了,下次尧冶拖了,那何日才能叫辞暮出头,难不成永远被人指着鼻尖叫爹喊娘?好歹也是他尧冶的人,岂能叫别人瞧不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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