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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个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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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1楼2019-10-07 11:10回复
    一、古风女
    1、「 博和理邵瑜 」https://tieba.baidu.com/p/5004823605
    昨夜弯月给墨云遮了,我瞅了许久,此浪费是一时虚过,也推算一生光阴虚过。以至于瞅出了神,叫冷风钻了一脖颈都没空去管,少年人回首都是兜一心浩瀚无涯,提起放落。夜里便也有往常的梦准时来相顾,恍然是谁在我耳旁一一问过,又是谁喊冤指我天大罪过。梦不醒来,回梦中去罢。我不敢应。
    朗朗白昼他那一点儿身影、寥寥空庭他那一点儿脚步,是一眼一情怯,入耳入无防。无人宣告我也听得分明胸口在叫嚣,挽留不得的也不过二字心虚。可分明也听得心尖儿漫上那一点无从遮掩的欢喜,是如荷叶尖尖的一点露水,摇摇欲坠,或又能因着什么呢?
    我不敢想。
    叩门声起。伫于堂中央是我,仓皇间竟怪上门上纸糊得不够厚,薄过雪来,叫人去瞧清这点儿距离。照表姊教过我打算盘,便自道是算清一笔糊涂账,寻了赎卖做处,可他无辜,所以他依然前来。而我背罪,一退再退,无路可退。屏了息前去,打开那扇门,空长一副俐齿伶牙,到头来三字不吐。
    :真巧——
    2、「 别停云 」https://tieba.baidu.com/p/6047476104
    我可许久未见着朝霞了,可我分明看这小娘子颊上染了一片红霞。
    我略一怔,便是莞尔,轻轻颔首。她那双眼睫挟了本已悄然离开的春夏,灵动的闪着,同那耳根连成一道风景。我似是想去扑蝶,从她睫上,取下那被挟持回的复苏的春天
    “无妨的。”
    我嗓子有些许涩意,方才叫水波托着,酣然睡去。尔后平白却魇着,来不及就杯茶水,她翩然而至,扰得一舱春意。我便去拦她,来都来了,何妨再去,赖我成那嚇人的兽。
    “也不妨坐一坐,难得今日能乘舟。”
    3、「 寇珣 」https://tieba.baidu.com/p/5007894534
    武德朝来去匆匆,温室的床不曾捂热,仅存的一点儿念想,也未尝留上片刻,都散了干净。往常道是,打渊哥这儿起,便循一场轮回复始,越千山,过万岭,至其巅,却只不过道半,丕烈、震朔同阿劼,都是行者。
    这路,却也过半夭折。
    及年关,已是正数第六月。清思的榻,却也还不曾热乎,旧账挨个翻起,或悲或喜,便我也只一一吞咽下肚。叫人瞧见做什么呢,我的阿劼不肯夜里梦里来寻我相见,我也……无颜同他会面。
    ·
    殿里未留多少侍婢,我已不喜人烟,直腰跪坐榻几,褐釉香熏搁案几上头,自顾氤氲,朦胧间道是人已至——
    徐氏的玉叶冠埋于烛火中,映过她颔首低垂的眉眼,我无意多瞧。她伴我左右岁余,模样神色数年如昔,我同渊哥言过,丕烈降不住徐氏,渊哥不以为然,我便也无所可多言。只是时至今日,望仙殿复垒砌出的堵堵新墙、覆过的砖瓦,同她不知何日起,不再依循旧制的衣礼,所为昭著,是真无意多瞧。不应她的道礼,摆手忽道。
    :徐氏啊——
    :丕烈待你不好么?
    目光似凝在某处,又似停留在她冠上、额上、一身青碧之上,半掩在袖口的手,拢成一圈,倏然又松开。
    :东宫你住得不舒坦么?
    :望仙可合你心意么?
    她眉目素来淡然,我瞧了这些年,却是白瞧了。喉咙一梗,咽下最后一点耐心,忽提眉厉声质问。
    :你对得住丕烈么!


    IP属地:北京2楼2019-10-07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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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于乔 」https://tieba.baidu.com/p/6132196112
      摘不出,我就是蛮喜欢这个人设【。
      5、「 和尔江以 」https://tieba.baidu.com/p/5957187777
      (这个戏的措辞不是很好,但这个人设剧情我也比较喜欢,所以存一存)
      男人的手劲便是留力都须印得浅痕,是吃痛的象征,何况他怒及之余。也不曾,我不过是,无法定义他是否还留一分微薄情谊,无意中尚记得轻重有别,是有怜惜?
      疼呐。
      视线随着他搓手的空儿瞧去,他长段的话,咬着狠劲的,吐露的气息,扑在面目上泛起的滚烫——久未承欢,甚至月余不曾同榻,与他宽衣都别过面的寡默。我早忘了他是什么味道,约是咸涩的罢,男人大概都闻起来一个气味吧,初时令人熏熏欲醉的醇香,久时岁月磨磋旧书皮儿里滚起的霉意。谁比谁倦不过。
      “那是,二爷最是仁善之人。”
      “最是好心,于街头巷尾捡走我这腌臜客。”
      可我是不会言凿定罪,我尚有胎中寄托,怎舍得叫他不明不白来这世上。
      “我不知二爷在外听了什么闲话,叫您转头就拿这字眼来一言凿定我这数年勤恳——抚育梁梁、孝敬阿玛额娘,夜来为您留灯添香,冬里含霜露为您暖衾温席。”
      也不指责他,夫妻一场,不为他数载官场浸淫威压所俘,早已如常,在他盛怒之余,尚侧首,懒得瞧他,去看那烛光荡漾。神色里尽染上些许傲骨与不屑,打那洞房夜起,我虽谨慎不敢出头,却自持行尽为人妻、为儿媳之责,不曾出过纰漏叫他半分蒙羞。
      我耻我年少无知,却不愧真心待他。我同旁人不一样,初时天大的愧疚,早在日日夜夜无休止的琐事中殆尽,我便不惧他。
      【 暂时贴这几个,毕竟有些皮还藏着,叹气。】


      IP属地:北京3楼2019-10-07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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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民国女
        (现代的记录都比较老了,坐等新现代的戏解锁。)
        (但事实上民国也只是几场开戏,就是看看画风罢了。)
        「 过庭叙 」是个汤唯,算第二次玩民国,毛病不少,但戏得也确实太少了,渴望进步。
        1、

        2、
        我往重庆去了一个月。
        走时我在江苏站台上留步,望着柱子上的褐斑出神,旁边一同候车的大姐同我讲那褐斑是前日一寻死的旅客,午时一刻,踩着人声鼎沸,触柱去往来归处。这一触,触了车站与同班火车旅客的霉头,多少人一块儿遭殃。自觉引了不必要的交谈,我也只好同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前年时兴的绿皮火车,接着车轨的地方已有了锈迹。我随着人流上了一节车厢,排着队,轮着一座空位。等坐下了,看着过道里掠过的人影,并摘了手上红绒绒的手套,叠在一起摆在桌板里侧,别了鬓边的碎发在耳后。上午走得匆忙,只在街口小店烫了新的卷发,劣质发胶留不住双穴侧的碎发。愿它不会交代在人海洪流。
        虽烫发不贵,可摸起来却不够松软,还泛着不够清爽的香气,明天去都邮街寻那家广告打到苏州来的理发店,叫他优秀的老师傅,再替我打理一款适宜的新发型。
        规培医师可以在重庆有一个月的培训,报名者寥寥,却适宜我。西京医院里连住院病人都知道,胸外科三楼有个过医师,她下月要结婚的未婚夫叫车碾过,就这么去了。其实谁也未听说故城哪条街上出了骇人的事故,可都听闻我死了丈夫。连林家妈妈都难得消停两日,早上不再迎着鸡鸣便吊嗓子,倒难得叫我睡了两日安稳觉。
        此次培训考核拿了头名,带了当地老师的推荐信回故城。有人慰问,没人同我道喜,我还是新丧夫的未亡人。
        次日早晨便去了医院补办手续,医院不知什么时候重新涂抹了墙壁白绿的漆面。我算着油漆修补的大概时间,约莫是这一个月都没什么病客。可不是客人?我得感谢有人光顾生意。多住下一个病人,我这新晋住院医师就多算一份钱。城东街上橱窗新挂的手包,刊印它的新一季的传单早上已塞在我的报箱里,我希望它是我下月的囊中物。
        早晨我看了黄历,今日宜修坟安葬尸骸,不宜嫁娶。
        3、(常戏)
        大雾三日,天井里见不到谁家晾衣服,只有打了的井水在盆里平静无波,在热闹地段的车鸣人声里岿然不动。取了瓷杯,划一道火柴丢了进去。刮上一些西蒙的香粉蜜细细抹平了,回头火柴也燃尽了,取了勾线的细笔,点着烟煤,对着镜子勾勒一道顺着眼伸去的上扬细挑眉。
        待换上白褂,依旧是含着笑的,去住院部例行问完诊,揉了揉太阳穴往外走去。外头依旧雾茫茫,横穿院子时,冷不防叫什么从后撞了一下,轻轻一嘶声。


        IP属地:北京4楼2019-10-07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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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古风男
          1、「 周延岐生/周延既是 」https://tieba.baidu.com/p/6243603579
          【秋豸声四处,府上红白喜事不断。】
          【譬如红者今日。鸡鸣枕上,未及梦醒,已叫人拢一身袍子,按到祖宗面前磕头。瞌睡眼一双,半阖半张,同老爷子睁眼瞎话,敷衍至极。无妨,听者亦假。】
          【彼时天未亮,府上无人清闲,大的各有布置,小的陪祖宗闲聊。我杵廊下清点,迟钝算数,脑中起伏是我的白事:前儿屋前猝死的猫,我养足了五岁。捱过这个秋,本该与我一同过冬迎新。牠亦本该如常在院中等我一同去食早晌,可牠僵成一块躺在青砖地上,同地砖一般冰凉。我没有再抱牠。】
          【不一会,天已大亮,首贴递至,今儿大戏开唱。这便无我事了。低首时的神色阴晦沉滞,抛闹在身后,敛了情绪,同叔伯交接了琐事,面无表情绕回后院。厅堂院廊,人声嘈杂,不是我该留的地界。】
          【眼前蹿过一溜身影,抬眼一扫,一声轻嗤。不愿多理,折身欲择道而离。】
          2、「 周延岐生 」https://tieba.baidu.com/p/6021080190?pn=2(33-42)
          我最爱的ID和设定的号,却没场戏,罪过。
          【早起不看黄历,整日都犯冲,早前叫博将疑堵喉咙口的气,眼下又叫来人一推,呛在嘴里,不吐不快。但我不同他吵。】
          【撂前袍,理顺了盖膝上,往旁边挪了三寸有余,临着树凳边角而坐,离他愈远愈顺心。寻思自个儿要接什么话,岁数长了,虽不像小时辩不过嘴,故而生的闷气,可也不是平白无故就好与他呛声。我要脸。一腔话在嘴边一过,出口的却是】
          :倒也不想如今这夫匠省了匠心,丝毫不见匠人的平心静气,是个莽夫。
          【我倒也不合宜直接笑话他营缮司尽出莽人,可真的有点儿无话可说。前儿才出了个因着乱事儿疏忽,修缮房屋的途中引得无辜路人遭殃。这也罢了,两方互相推卸责任,起了口角,又折了几个抄家伙就想上的夫匠进去。眼下交在刑部,我抄写文移时便觉着是脑里有缺的事儿。这事儿与他无关,可我嘴闲,他非要寻我快活,我亦回赠,以示友好。】
          3、「 都善藏怀 」https://tieba.baidu.com/p/5998844731(方孟述)
          猫猫在我这里有特权!
          round one
          【凛冬未雪,月光如水,照夜便难以入寝。昨夜我携小仆,裹寒珠往城东去,放灯东山。学陶庵公望巷中景,何谓复迭堆垛,果然亦足动人。落一袖芯灰,轻掸两下,抖尽无味,猜北风也来冻着烟火。】
          【归来子夜,懒扰旁人,便裹衣而眠,甚不讲究。次日起时亦然,沾染着昨夜烬煤,仍携小仆一同往食府去。我瞧上此间一盘松子桂鱼,早数日便下足订金,等厨子探亲回京,就来一尝究竟。】
          【松子同糖、醋相,经由香油烹炸,始端上桌,香味便遁入鼻中。仍未抬手,忽隔帘掀一角,蹿入一物,下意识伸手抱满怀。低头同乌亮毛发间露出的一双须青目对上,闻得细嗓一提,唤得心口一软,任其一扭身,埋着袖口轻嗅。忽又一阵动静,抬头瞧去,面上尚留茫然与糊涂。】
          round two
          【我掌下这小东西,身躯因着喘息而轻微起伏,带着体贴的热意,安然埋在袖口。我听得它细细又一声。在一个刹那里,我已揽着它,而换了一个怀抱的姿势,将它裹在怀间。雅间本不过虚掩,叫人推开得轻易,一声唤来掷地有声,携着未见的寒气。我觉着屋外似是更冷了。】
          :呐,贝勒爷。
          【我似是不曾反应过来,如何会见着二十贝勒。更在他俯身去唤小东西的时候,僵硬着身子,失了常礼。随即似是瞧见他眼风不悦,忙意图起身,将怀中这猫儿递于他,并同他见礼。奈何,这一团乌黑一阵抖擞,肉粉的嫩掌伸出细微的爪尖,轻却坚定地扒住了我胸前衣襟,一声拖长的“喵——”,似铸铁般肯定,横在我二人之间。我一霎失了分寸,额尖几乎沁出紧张的汗来。】
          【我如何会不知要与贝勒见礼,将小东西与他,可万般心意似随着这猫儿动,为难地看向他。】
          :奴才这……您看……
          ————————————————————
          我!找!不!到!合!格!的!政!戏!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做官!


          IP属地:北京5楼2019-10-07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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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到一个嘿嘿嘿。
            http://tieba.baidu.com/p/6023538083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9-10-07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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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停云、朱藏冬,卒于2019.12.28,到底没熬过这个冬。


              7楼2019-12-28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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