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 猫疲
已经和蛋灵帝交流过了,只可惜着发到他书里去铁定要404的,所以就只能在这里发布了,大家千万低调啊。
白猫自公孙珣怀中一跃而出,窜入箱中,而公孙珣却是张目结舌之余目不转睛。
“何至于此?”许久,公孙珣方才回过神来。“我着实未罪你父至于此……”
“或许如此,然卫将军持刃而言,谁敢不惧?”箱中一名不着寸缕的年轻女子,怀抱白猫,然后面色绯红,继续卧在那里言道。“且我父糊涂至此,可一可二复可三吗?”
“但也依旧不至于此。”公孙珣低头言道。“早十余年前初见,我心里就明白他是个糊涂蛋……”
“早数年相别,我也就明白卫将军是个聪明人了。”箱中女子面色绯红,轻声相对。“所以至于此。”
“出去!”公孙珣忽然扭头对身侧带着面纱的女子肃容言道。
随着仓促禁闭起来的门户和逐渐远去的细碎脚步声,这一刻公孙大娘说过的话语,仿佛还是犹然在他耳边。
“你是我生的我会不知道么,有机会还是收了人家吧。”
“我儿即是做大事之人,正可谓大丈夫当断则断,不然都快成你个心病了。”
“有事没事都撩了人家多少次了,弄得大家都众所周知了,还假惺惺扭捏个什么玩意,”
“多亏你是我亲生的,将来还要为家门传续三妻四妾的开枝散叶,不然老娘也要唾你一脸‘渣男’的。。”
事实上,那猫儿一般掩身蜷缩在地的小女子,治学名家的渊薮所养出来欺霜赛雪的肌理,精巧秀致的身姿,就像是一块强大磁石一般,让公孙珣再也没有办法挪移开目光了。
然而她终究还是小女子的心性,虽然下定了极大的勇气和信心过来,但是事到临头还是禁不住畏首畏尾的心生惧意和退缩起来了。
因此,她被公孙珣看得额愈发心惊胆战和羞赧难当起来,忍不禁肌肤上都凝起了细碎的颗粒,而又扬起天鹅一般修长的颈子,用细若蚊呐之声支吾道:
“郎君好吓人的。。。请不要。。”
这副任人予取予求的可怜楚楚之态,公孙珣的全身血液都像是被火烧浇油一般的点燃起来,而又变成头上青经突突的脉动。他用一种自己都听不出来的莫名意味的语气道: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么。。那我又算什么?!!”
然后公孙珣又不由分说的捉住了她的皓腕,而向上拉升着提举起来顿时袒露出曼妙玲珑,又稍显青涩的赤子身姿来。
“阿琰既有决然之意,那你可又知道怎么做么?”
接下来的时间里,公孙珣好歹也是妻妾成行、儿女数个的老司机了,当即身体力行的手把手教导起含羞忍垢的小女子来。
“既然要舍身为父,那先给我看看你的诚意好了。。”
随着烛火摇曳导引出来的壁板上,两个交缠在一体的人影而发出的那声轻吟,而一直环绕在公孙珣脚边的大白猫却是浑身炸毛起来,又像是受惊一般的跳到了横梁上去,低沉呜唔的咆哮起来。
不久之后,像一条咸鱼般躺在地上的公孙询,满怀复杂心情的看着同样侧卧在地,又肢体缠绕在身上,眉头青蹩眼角隐有泪花的小女子。
手中还无意识的穿透过她乌木如瀑的披散长发,只觉得心中充斥着莫名的快慰,又述愿以偿的自得和成就感,还包含着莫名的禁忌、罪恶感之类的复杂情绪。
很难想象这个从及笄之年刚刚变成小妇人的娇小女子,就是母亲所言的这个吃人乱世之中,身为女子遭遇凄惨的典型代表之一。先是死了未婚的夫君,然后又在三辅的内乱中被胡人掳走;然后就此颠沛流离又身不由己的不知道辗转了多少男人。
直到自己那位被称为曹魏武兼人妇爱好者的好兄弟,一统北方而扫荡了乌丸各胡之后,才把为左贤王生了两个孩子的可怜女子给赎买回来。最终以第一无二的蔡氏文姬之名,永远传扬后世的女子。
至少相比那个尚且不知所终的貂蝉所在,或又是以侄女形态养在自己家门中的甄氏女宓儿,乃至远在江东闺阁之中待人聘取的二乔姐妹,她却是自己生命中真真切切可以感受到一颦一笑,悲喜交加的存在。
也是母亲所言的,这个世上极少数能够满足男性后宫收藏癖和成就感的女性之一。因此,当她将自己洗白白裹送到这里的时候,他也就顺水推舟的再没有能够把持得住了。
事实上,一想到这小女子将来可能的遭遇,公孙珣就变得莫名的兴奋起来,忍不住再颇为短暂的贤者时间之后,往复索要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不堪忍受的昏迷过去。
“为何要如此。。”
事实上,当第一次完成了水乳交融之后,她还是忍不住早读问提出来。
“当然是为了家门所计。。也为了我那看似大事精明,却在紧要关头总也蠢笨如斯的爹爹啊。。”
长挥洒过脸的女子却是轻轻抿揽紧了臂膀,像是在驱赶走不存在了寒冷似得道:
“我实在不能确信他还能够再糊里糊涂的触犯上你多少次,所以就只能用自个儿来作为保证了。。”
“至少,你还对我尤有那么几份情分和意思不是,干脆舍了这副身子,也总比我那糊涂爹爹再把我许人,无端惹怒了你,还平白坑害了别人家的好?”
说到这里,小女子再度幽然的自嘲道:
“你看,我就是这般厚颜无耻,又私心不堪的女子。。”
她一边说着满是失落和寂寥的含羞忍垢着挣扎起身来,想要寻找可能存在衣裙所在。
“这是说什么混帐话呢?。。”
公孙询突然拉住了她,然后顺水推舟的重新滚倒在了地上。
“我可还没有尽兴呢。。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够了吧。。”
过了不久之后,公孙询再度开声道:
“来,我们再换一个。。”
“你只管低下头来,随后交给我了。。”
“握紧了我臂膀,我要起身了。。”
“把手向前撑好了,我要举起来了”
而母亲教诲的话在这一刻也再度掠过他的脑海。
“大丈夫志怀霜雪,但同样也要兼有儿女柔情啊。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
“做一个霸道的伟丈夫,总比事后学那个人妻控,抢夺别人妻女的名声好得多吧雄主”
于是,公孙询忍不住在对方青涩依然而又翘挺的臀上,狠狠拍了几拍。
“我想听你唱遍的胡笳十八拍。。”
“哈。。。”
小女子的眼眸变成了某种呆萌有加的迷茫之色。
然而,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公孙询只能扶着腰弓下身子来,用酸软得几乎没有知觉的手臂撑住地板,才免于变成一条咸鱼式的窘状。
“看来只能唱到第七拍了啊。。”
相比名不见经传却性情如猫咪的正室夫人赵芸,或又是歌妓出身,从曹孟德儿阴差阳错来到自己身边,诸事百依百顺的卞氏;这个小女子初夜的韧性居然是他前所未见的。
这大概也是她在某个不可能实现的未来结局当中,历经了那么多的遭遇之后,还能做出传注于世的《胡笳十八拍》的真正缘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