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关于黑崎老师与朽木副队长再次登上瀞灵廷快报头版的这件事(毛多乱入的靠撸)
自急性肠胃炎痊愈后,黑崎一护便迫不及待回到真央灵术院继续授课,苦于露琪亚又开始忙起队务,近日他以「庆祝特别讲座开办两个月」和「庆祝黑崎一护第二次拿到薪资」为由的邀约都被一一拒绝了。待好不容易挨到年末、十三番队一年的事务悉数完成时,黑崎一护终于在尸魂界下过今年第一次大雪后,将露琪亚约了出来。
「这次又是庆祝什么?」露琪亚裹紧了今晨出门时白哉特意叮嘱她带上的围巾,饶有兴趣地盯着身旁的一护。
「当然是庆祝特别讲座常规化了,我授课时教室里可是座无虚席呢……」
「这种程度黑崎老师就开始自满了吗?」露琪亚不等一护说完便打断了他。
「我可没有自满……」本想借此机会跟露琪亚自夸一番,被呛后他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于是只好干咳几声以作掩饰,随即补充道:「既然是庆祝这门课常规化,那今天我们就开办一次特别讲座吧。」
「什么特别讲座?」
一护没理她,特意卖了个关子,「你跟我来。」没料到话音刚落他头上立马挨了一记,还被露琪亚回敬了一句「少在那边耍帅」。
不过露琪亚最终还是耐不住好奇心跟他去了。黑崎一护自认为这次邀约露琪亚的理由十分完美,挑在大雪之后是因为他惊喜地发现,距离志波家不远处的树林后有一面湖结了冰,非常适合以溜冰为主题的「单人授课」。志波家附近向来人烟稀少,对于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二人世界,黑崎一护充满了期待。
在湖畔向露琪亚解释过后,一护从包里拿出了专门拜托浦原自现世带来的溜冰鞋,并以「不要浪费时间在穿溜冰鞋这种小事上」为由,贴心地帮露琪亚穿好。
一护本想延续现世那次溜冰约会的浪漫氛围,牵着露琪亚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前,在担心对方安全的同时,也多少有些期待露琪亚再次重心不稳,倒进自己怀里。不过早已荣升副队长的露琪亚却显得十分从容,不等一护反应过来便迫不及待地滑了出去,留下一脸惊讶的男人在背后一边大吼「你这家伙」,一边奋力朝她追赶。
然而露琪亚终究只是溜过一次冰的人,滑出一段的距离后她便感到异常。于是同一护期待的场景如出一辙,伴随露琪亚稍显惊慌的呼喊,她一个踉跄朝前一头栽了下去。
「你这家伙在逞什么能啊!」好在一护眼疾手快,顺势扶住了她。
「笨蛋!区区溜冰……我怎么可能被这种事难倒。刚刚只是意外!」
一护盯着眼前因为差点摔倒而稍显害羞的露琪亚,窃喜之余又非常担心,「学这个要慢慢来的,别再摔倒了……」
「啰嗦!」尽管露琪亚这样抱怨,却仍任由一护牵起自己手,往前慢慢滑去。
看来以后可以陪露琪亚来这多练习几次了。黑崎一护正这么想着,却被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思路。他不确定来人是谁,害怕被人目击后再次登上瀞灵廷快报的头版,接着又被白哉请去喝茶(跪算盘),于是匆忙拽着露琪亚往树林的方向滑去,还抬手朝对方做了个「嘘」的姿势。待两人终于藏进树林里,一护准备一探究竟时,却听见一声呵斥:
「秃子你这是迷路了吧!志波家在这附近吗?」
「啰嗦!你跟来不就行了啊**。」
「你给我快点啊秃子,烟火试放快要开始了!」
难道今天在这附近有烟火试放吗?黑崎一护想到这里觉得有些悲伤。以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与露琪亚共度美好的二人世界,不料却撞上了烟火试放,想必过不了多久原本渺无人烟的树林就会变得像夏日祭一样拥挤,这真是黑崎一护的一大失策。
诚如黑崎一护所料,转眼便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埋怨自己功课做得不够,正纳闷要如何带着露琪亚离开,转头却发现身后的露琪亚已经不见了踪影。
「露琪亚?」他压低了声音试探性喊道,却无人响应。
想着「隐藏一棵树的最佳地点就是树林」的黑崎一护,索性脱下溜冰鞋,将它放回包里,假装前来观赏烟火试放的路人并混入人群,小心翼翼地寻找着露琪亚。当他拨开人群挤到最前方,终于在人海尽头看到了一脸兴奋的露琪亚。
「你跑到这里来干嘛啊?」找了她一大圈,黑崎一护有些没好气。
「我看你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就先过来看看情况,谁知道一路被挤到这里来了。」
「我也没有不感兴趣,只是……」话音未落他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烟火试放这时开始了。
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里应该没有谁会注意到我们吧。黑崎一护这么想着。
然而这次他又预料错了。
「真央灵术院讲师黑崎一护与十三番队副队长朽木露琪亚的烟火约会被目击?」第二天黑崎老师与朽木副队长又不负众望抢占了头版。
黑崎一护十分震惊,他正烦恼要如何应对白哉时,便接到了来自朽木府的传话:「白哉大人邀请黑崎先生前往朽木府饮茶。」
这之后发生的事黑崎一护都不愿提及,不过听闻朽木府的下人说两人饮茶到一半,庭院外忽然飘起了樱花雨,下人前去询问却只看到一片狼藉,还有瘫倒在地的黑崎一护。
之后黑崎一护又请了病假,于是这次现世学的讲师,短暂地换成了五番队的平子队长,授课内容为「现世的头发护理」与「灵魂的爵士乐」,他在向学生展示自己最喜爱的爵士乐时透露,那首歌的旋律容易让人想起如今瀞灵廷快报上的两位红人——黑崎一护与朽木露琪亚——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偷偷躲在树林里等待约会时机的画面,和他构思的场景一模一样。
这件事借学生之口传到了黑崎一护耳里,尚未痊愈的他便心急火燎地赶往五番队队舍,面红耳赤地怒吼着:「平子你这家伙!」正在气头上的黑崎一护本想来对质,却被平子队长拉着道谢,说是托他的福才买到「Moanin'(呻吟)」*的黑胶唱片。
「我是帮你买了,但你有黑胶唱片机吗?」话音刚落,黑崎一护就被平子队长以「我以前有过一台,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为由拉去队舍内寻找。
路上黑崎一护忍不住问道:「你那台黑胶唱片机是多久以前的啊?」
「也就我去现世之前,一百多年前吧。」平子队长如是说。
*Moanin'(呻吟):Art Blakey and The JazzMessengers(亚特·布雷基与爵士信差乐团)的代表作,是一首非常经典的爵士乐。此前黑崎一护受邀来五番队做客时,曾被平子队长推荐了不少歌曲,听过之后他也开始喜欢上了爵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