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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2.0第十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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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至傍晚,魏氏回宫,李阑请来圣上为皇子赐名,圣人顾念皇子,便在蕊珠殿睡下,谁知皇子在深夜便发高烧,浑身红肿,一看就是过敏的症状,没几日便暴毙,李阑当即调查了当日饮食,并无任何不妥,想起孩子曾误含了白子,虽然很快吐出来,却是在那之后出现症状的。而白子是手谈时,魏氏所持。想来是摘花时,魏氏手染桂香,又弄到了棋子上,而皇子正巧桂花过敏,因而中招。圣人召来魏氏,魏氏否认自己碰过桂花,并质问李阑为何明知道皇子过敏还要去摘。李阑解释,自己在和太医一起研制脱敏药方,采摘桂花一是为了制作药材,二是因为胡鸣曾经有一个宫女,也桂花过敏,甘愿为了皇子做实验品,每日服用少量桂花,再喝脱敏药,检验效果。太医宫女立马出来作证。而魏氏穿了一身素衣前来,内花园中花团锦簇,如果要染上那么重的桂花香,不可能身上不沾花色,李阑忙说自己误会了魏氏,向她道歉,并自请抄录佛经为儿超度,后因产期将至而止。圣人允之,有所疑虑,不言其他。只令魏氏回宫休养,对外宣称皇子“误食桂花”,以此终结。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11-03 17:30回复
    风烟具净,天山共一,是极其朗艳的晴色。
    “罴儿才半岁大啊!”
    我伏在他膝上,哭肿的眼睛像泡皱的玻璃球,迟缓地逡巡过魏氏轻亮的锦衣绣袄。
    “你也下得去手…”
    不忍再看,扭头拭泪,红彤彤的鼻头一吸,半扇阴影下,水盈盈的面上是难有的倔强。
    倔强,凶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
    经年的丑陋。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11-03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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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是过了风平之处,惊涛骇浪,汹涌的趁阿璷身去渺渺出降后,往我身上拍打,啧,可比不上我见人伏他膝头那般疼。
      出声轻言,似乎不过是嗔渺渺食了我的药
      “荒谬!”
      宋宫何其大,大的容不下一个已然卸去獠牙收起利爪的魏雪风。小李氏的眼啊,是否同那晚雷雨一般无二。
      更可怕的刺人的,是安抚小李氏的那双眼,他第一回,以盛善帝的目光转向我。
      不过凌霜傲梅的姿,因着我的小公主说过,不能让她阿娘受委屈。
      “我不曾做过,为何要认。”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11-05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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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手谈,你持白子,我持黑子,你何从抵赖?”
        她站在金乌挥洒肆意处,好景不尽,锋芒毕露,而我话切如柔丝,在阴暗里潮长,蔓散…
        把圣人怯怯地困住,蛮横地恳求他,不要有任何彷徨恻隐。
        “你又是一同与我采摘的桂花,又何从抵赖?”
        门扉影斜,窥到铅云拖曳而来,要吞噬金乌。
        “罴儿因误食白子过敏,最终不治身亡,桩桩件件,哪一项冤枉了宝娘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11-05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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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人!您是知道的!”
          我仰着脖子看他,像栖在佛跟的一支蜡,绕着城墙的一片藤,卑谦虔诚,尽是下位人的委屈。
          “妾和太医一起研制脱敏药方,采摘桂花一是为了制作药材,二是因为胡妹妹曾有一个宫女,也桂花过敏,甘愿为了皇子做引,每日服用少量桂花,再喝脱敏药,检验效果…”
          扑通两声,二人皆伏地作证,恰到好处得过分,让我有点不过瘾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9-11-09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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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声娇柔屈声,喊的人魂魄都能为之碎上一碎,若她的剑不是搁在我的心口,怕我也能递上帕子好生告诉她,莫要哭了,我最见不得旁的女郎掉眼泪了,心里也疼惜着。
            可她不是我应当如此的人,她更不是我应浇水滴露的盆景。
            “内花园此刻亦有旁的景”
            我忽然忍不住委屈,眼直直对上赵灵修,一如往常渺渺去了远处般,悄然红了眼眶,就这样一滴一滴流着金豆子。恍惚间成了冬日被恶狠狠的风雨欺凌的墙角梅,我忽然比平时更想着我的小公主,她母亲很没用,总是那么娇气。
            “雪风一身素衣,若近花枝,哪儿能无风流色?”
            声儿仍是静的,细细才能听见一丝颤,却还是骄傲的挺着身,只当此时梨花带雨的不是自己。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11-09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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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的是现下此刻,置她于死地吗?
              不,那太难了。
              我要的是圣人纹丝不动,在我头顶死一般的寂静,这寂静在慢慢发酵,最后成一锅毒药,让她甘之如饴地吞下。
              就像当初,我们李家跪谢官家赐陵之恩。
              “是这样吗?”
              我扯了扯嘴皮,居高临下地冲她拧了拧嘴,终是化作云烟绕指柔,软了姿态。
              “是这样啊,魏娘子,我疼子心切,误会你了…请你看在我身怀六甲的份儿上,小惩大诫吧。”
              窗外海棠依旧,风穿过,哗啦啦为我鼓掌。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9-11-09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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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能呢”
                我从来不愿用什么惩戒人的法子,李氏她只清楚我的矫情,却不知道魏雪风是个什么人。我懒得,也同样不屑对挖好牢等我掉入的身迈出一步。我不曾在意过旁人,李氏算一份。
                “妾心口闷,怕是旧病发了些”
                我平静的对赵灵修行礼,这不是披芳,我不能端他怀中人的架子,此时怀里也不是我。
                啊——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说,妾。
                “用药的时候也到了,若无事,妾回披芳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11-09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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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夜桂,又怎么是一齐儿地绽呢?
                  就像蕊珠如今离奇的格局,坠了秋露的是她,自请抄经的是我。
                  谁蒙了冤,谁战了败,谁九死未悔,谁琼瑶天真,谁的血骨已经成了灰?太多说不准的就不说了。
                  我还年轻呢,魏氏这样告诉过我。
                  慢慢来。
                  帝点头了,我也点头了,圆圆的眼睛瞪大,露出些只有她看到的,慌张的小破绽。
                  “那…你走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9-11-09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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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对用这场戏告诉我,战鼓响了,不是她死便是我为她的姐姐陪葬。
                    哪儿能这么容易呢,转身离时我不再看赵灵修的眼,他在挣扎,却也在疑虑,而我最受不得委屈,受不得怀疑,这连我的孩子挚友们,都比他清楚。
                    宁愿是当初一句,不要再出命案了。
                    风有些冷,阿理忙上前披上锦,她欲言又止,我去瞧蕊珠外的天。
                    我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地方了,而赵灵修呢,离那片桃林越来越远啦。
                    我想,似乎以后可再也看不见这些东西了,清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11-09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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