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喜茶胜酒,一为明目醒神,而另一则昏聩心志,自不得同日而语。只是从前惯饮清茶,自入云贵料理庶务以来舛阻连连,权为定神涤虑,饮茶亦由黔南翠芽换作滇省普洱。他提一句,才分目瞥去】
倒也偶然,普洱生茶清头目之效甚好,近来精神不济,以此提神罢了。
【言及“精神不济”,泰半又因疏浚河道的开销而起。前有郑王于户部的有意为难,后有乡绅不臣、暗生反心,任凭府衙将报销银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商贾无一不人情练达,到头来焉知官愚民,抑或民惑官——然听闻他道来的尘埃落定,狼毫初初落定一个墨点,却因手势一顿,晕开浓浓一片】
这事儿敲定了?那经费何来,户部可不大像是能松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