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激荡之下,直直的想把戴了近十年的面具摘下来,紧紧攥住了他的手,发泄道
“因为我恨他,要不是他,母后不会那么早就走,裳儿也不会去天权,也不会疯,南诏也不会这么衰弱……我恨透了他了,我想让他失尽民心,我想让他从王位上滚下去,我想让他死!”
可是自己……从没想过为了自己这点私欲卖国啊……疲惫的瘫在椅子上,低了声音
“可是我没有提宁阳,我以为就算应下来了天权也不会嫁女,城池也不会拱手送人……”
想起那日场景,不由愈发无力
“我争过的……可是如果不退让,南诏就真的再也没有宁日了,他做得出来,他真的做得出来……”
而发泄过后,便又是难以克制的绝望与恐惧,紧紧抱住了他,喃喃道
“欧阳……我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