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着腰上围黄的绣带,将巾帕与之系缠,精力专在前头,忽然插口]府州,府州在哪里?
[睫在风色里颤颤,瞳中投着他黑黝茂密的发顶,齐整的鬓角修饰出他面庞介乎青少好时已渐分明的棱角,咬唇笑了笑,鼻腔里轻嗯着声]先别告诉我,我回去查查,问问,下回见的时候,你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交睫余瞥,忽觉着巾子结打丑了,赶忙重解]你在府州长大,是待的不好了吗,怎么上京来了?是跟我一样吗?是官家千里招你过来——府州距东京有千里吗,我想,应该也不近吧?…官家叫你过来,为他的儿子作伴,我觉着,你一定是很有才华吧?你别急着自谦,毕竟能到这里的,都很厉害,我这不是自夸哦,我到这里,不过因为跟我的名一样的缘故罢了,可我也不好看,仅是在冀州,稍微能看得过眼,这宫里的娘子,她们每一个好似都很高贵,有我所不俱备的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