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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米中心,是名字梗大概只有五六个章节,很短,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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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
米中心,是名字梗
大概只有五六个章节,很短,最近会更完
图是自己画的米米www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2-08 00:04回复
    *nameless for helpless
    人们常说,他脱胎于溃疡的皮肤和腐烂的尸体,诞生之初全身都是土著人的鲜血,粘稠的体液从他的发梢淌下,粉红色的蛆虫挂在四肢,凝结的血块充斥新生的他的每一个细胞。
    他来自远方的天堑裂谷,到达小镇时拖着伤痕血污,沿着雨后湍急的河流向上蹒跚而行,像攀爬陡峭的瀑布,为森林里一只饿得皮包骨的小狐狸捉一条活鱼。
    他每天都出现在集市,和同他一样大的男孩拔光墙根的杂草,踩烂河边的河藻,将墙面的熟石灰蹭在别人脸上,唯一的不同是时而带着泪痕离开时无处可去。人们知道,他似乎并不如人之所传是恶魔之子,出生时的骇人景象不过是虚无,仅此而已。他也不是个印第安人,不是土生土长的克列奥,金色发丝和海蓝色的瞳孔让第二,三代的白人移民都认为他是比自己的父辈祖辈更纯粹的盎格鲁。
    曾经的男孩们业已成年准备继承父辈的土地与财产,他依然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和原本比他年纪小的男孩继续一起比赛拔杂草,打水漂。这一发现随着初秋时第一股让树叶枯黄的风在小镇流传,成了妇人打棉花籽时的谈资。
    “那他会不会很悲伤?”一个蓝眼睛的瘦削男孩将一束蓝色的花塞进扣眼,“他的朋友都老了。”
    大人告诉他离他远点,让困在他身体里的恶灵独自挨过漫长生命的惩戒。他们叫这个被诅咒的恶灵“贪玩鬼杰克”。他无事可做,不知饥饿寒冷。每天一早留下不知是哪家乱糟糟的稻草和泥泞的泥脚印,受惊的动物比报晓的公鸡叫的更早也更有力。
    冬日的夜,神父布道归来,抖落帽子上凛冽中的雪花,一眼望见孤身一人的男孩融于蜜糖色的暖光,他点亮教堂的蜡烛,坐在正中手指指着唱诗的文字,为城镇瘟疫后的萧条唱着不合拍的安魂曲调,留心壁炉的炉火不时向里面丢些柴火。空旷的空间里只有他咿呀学语的歌声,犹豫着开口,胆怯在唱到第四句时消失殆尽,第十句时放开清澈明亮的嗓音。第一首圣歌结束,最后一句“以上帝与星空之名”如呐喊释放。男孩将这祈祷的呓语演绎为仿佛最渺小的生命向这偌大世界挑战的宣言,如溪流中的一滴水爆发而出的对海洋的向往。
    恶魔之子不会来教堂,他们一靠近这神圣之地就会化成灰烬。
    “晚上好,”神父轻声说。
    男孩一惊,紧接着挑了一句带着“晚上”的诗句读出,又挑了一句带有“好”的句子,组成对神父问候的回应。
    “信仰上帝的人都是同胞。”
    “天使正聆听人间的吟诵。”
    他放下诗页,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或许,你可以许个愿望,今天是圣诞节。”
    “耶稣的降生之日....”他继续找了句诗一字一顿。
    “你想要什么,亲爱的孩子。”
    男孩回过头,湛蓝色的眼睛隐于睫毛的影子,是衬托出明亮星光的夜空。
    “名字,我想要一个名字。”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2-08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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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是文画双修的大佬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2-08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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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nes for a hero
        “很遗憾,我并不能赞成这个提议,我热爱特/拉/华,热爱我的家乡,这或许妨碍我赞同合/众/国,但不妨碍我仍为我们的事业而战,祝您好运,阿尔弗雷德先生。”迪金森抬起瘦削的手臂行礼,回到特/拉/华亲自率军作战。
        祝您好运,约翰。
        船只继续北行,颠簸的海水再一次迎来落日。银色的飞鱼如利剑跃出水面,负上一瞬夕阳的金红,将海面的光影击碎。
        “别小看我们的海军,就算我只有这一艘船,”舰长的勇武不知有多少运气成分,似乎又要讲一次他将过去海军的船只命名为“阿尔弗雷德”,并亲手挂上第一面星条旗。
        “运输船队,帆船,41艘,两艘护航军舰,”舰长将望远镜塞进阿尔弗雷德手上,“这笔买卖怎么样?”
        “一对二?”
        “你指望法/国人?”舰长指了指不远处的复仇者号海巡舰,向海里吐出残余的烟草,“太小了,派不上用场。”
        “in a harm way?”阿尔弗雷德微笑。
        “In a harm way!”舰长的碰上阿尔弗雷德伸出的拳头。
        理查德号和塞拉斯号相撞,桅杆索紧紧绞在一起,塞拉斯的舰长皮尔逊看到残破的理查德不由嘲讽:“杨基佬,这就不行了?”
        舰长高傲的站在舰桥没有丝毫动摇,灰色瞳孔坚定不移,高喊着“我们的战斗才刚开始!”回应皮尔逊的讥笑与阿尔弗雷德的焦急。
        “不妙。”阿尔弗雷德初次加入海战,对大洋的一无所知令他不胜恐惧。
        “在船上和陆上作战一样。”舰长毫不气馁,依然自信满满。“别担心,华盛顿将军也是一路失败过来的,我们甘愿为你而死,但看在上帝份上,你不会就这么轻易让我们如愿以偿吧。”
        看到阿尔弗雷德的眼神似乎决心已定,他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跟上,自己转身跳下舰桥。
        “我们要先把船分开。”阿尔弗雷德提议。
        “恰恰相反。”舰长命令舵手稳住船身,狙击手伺机击杀塞拉斯号的炮手,安排几个人为他掩护。确认船上的炮口几乎全损后,他登上绞在一起的桅杆索,刺死一个赶来的英/国士兵,随后将绳索的另一端扔给阿尔弗雷德。
        塞拉斯号和理查德号彻底绑在一起,两船仅存的缝隙间是摇晃着冰冷月光的墨黑海面,火光点燃呐喊与枪炮声,纠缠在一起的桅杆索上几个身影向对面的船上穿行。
        阿尔弗雷德走到一半看到迎面的枪口一时慌乱,只是一个犹豫的时机,对面的人便被打烂了头部栽下水面,他回过头,一个狙击手正重新上好另一发子弹,似乎并不知道他刚刚的一枪正好救了自己的国家。
        “只管向前走,”舰长提醒他,“我告诉过你,相信我们的海军。”
        狭窄的通道里,阿尔弗雷德和几个从右弦赶往左弦的炮手相遇。业已将大陆会议上的宣言抛之脑后,他并非不在乎那看似虚无缥缈的梦想,但眼下他只知道,漏掉任何一个敌手,都意味着面向理查德号的炮口重新焕发的火光。他向着面前的燧发枪上前一步。
        对面的军官似乎欣赏这位对手的勇气,他放下燧发枪,从腰间抽出佩剑行礼,“皇家海军中尉乔纳森。”
        “合/众/国陆军准尉阿尔弗雷德。”
        透明的月光从窗外倾斜而入,反射刀剑一闪而过的寒光,和船舱中的黑暗构成一个窄小的棋盘,之上。通过弦窗的影子观察对面的战局,两个修长的身影出没于相隔不远的窗户,他们手持刀剑交错一起,互有得失,乔纳森的剑术精巧,如盯住猎物的蛇,既凶猛,又灵活,他向着阿尔弗雷德右侧虚晃一招,后者出剑迎击,乔纳森却突然出现在他的左侧,巨大的空洞露出他身后的部下举起的枪口。
        “上当了。”乔纳森为了混淆对手的动作早已换剑于左手,料定阿尔弗雷德躲不过这一枪,并抬手划破他的左腹。
        “上当的是你,”阿尔弗雷德未顾疼痛抓住乔纳森的军装前襟将他提起,左手持剑的乔纳森不及右手那么灵活一时毫无反击,两声枪响,乔纳森的背部迸出血花。
        左边第四个弦窗里,阿尔弗雷德的剑穿过乔纳森的尸体,趁燧发枪还未上膛,借此掩护刺穿持枪炮手的胸口,鲜血如滑腻的蠕虫经过剑柄爬向他的手,他取下乔纳森的佩剑,义无反顾的向前行走,第三个弦窗的影子是他刺穿一个士兵的手腕将他扔入大海。第二个弦窗里,他出乎剩下两个士兵的意外拔出燧发枪,一枪打穿其中一个的腹部,挥剑砍下另一个的右手。到了左侧第一个弦窗,阿尔弗雷德暂缓脚步,望向空荡的走廊和几具尸体,确认安全。他从一个英军尸体身上拿出手绢擦拭剑上的鲜血。血块已经凝结在剑柄处的汉诺威王室的纹章,上面的金狮既熟悉又陌生。
        “解决了,”他爬上甲板,替舰长干掉一个逼近的英国人。
        “还不赖。剑断了?”
        “被燧发枪几乎抵着打中,难免不断。”
        舰长看向阿尔弗雷德被子弹擦过的伤口,“拿我的。”
        “遵命。”他经过舰长的身边,从他的剑鞘抽出佩剑,而舰长从他腰间拿走他没怎么使用的燧发枪,子弹上膛,将一个逼近的英/国人毙命。阿尔弗雷德反手持刀,在敌手的脖颈犁出一道鲜红,刀锋一扫,鲜血洒于甲板之上,留下一串深色的血斑。
        激战之中,朝阳逐渐爬上了海平面。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2-08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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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捞一下(惨淡经营)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2-08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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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2-09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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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又又又开坑乐!占个位子养肥了看


              IP属地:重庆来自手机贴吧9楼2020-02-09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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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for Freedom
                办公室门口,匆匆出来的汉密尔顿撞上他的肩膀,他弯下腰手忙脚乱的捡起散落的书本,向阿尔弗雷德点头示意快步离开。
                “总统先生,你有事找我?”
                他脑中设想出种种可能的原因,为此他阅读了所有国务卿和财政部长之间的公开书信。但是看到总统先生深沉严肃的目光时,他心里暗暗想到,完了。
                早知道就不应该一时冲动,在内阁会议上把国务卿骂的劈头盖脸,还把他骂成和黑人乱搞的**。看到阿尔弗雷德深得自己真传,汉密尔顿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而终于对财务部长的咄咄逼人习以为常后,国务卿又被阿尔弗雷德劈头盖脸的批评万箭穿心,他一直揉着旧伤发作的右手,白皙的皮肤惨白的像张白纸。轮到他发言时他愤恨的翻了个白眼,被华盛顿瞪了一眼示意冷静,不然他可能向着汉密尔顿就冲过去——他没那个胆子冲阿尔弗雷德发脾气,一是因为他是国家象征,但第二个才是最重要的原因——阿尔弗雷德强健的胳膊能打两个他。
                “别在意,弗雷迪!”散会过后汉密尔顿按着以前在战争中的习惯,用力敲了一下阿尔的肩膀,“你干的漂亮极了!弗吉尼亚确实该照着谢南多河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他们准会在背后看到一群黑人奴隶。”
                “哦,阿尔,”华盛顿把他晾在一边足有三分钟才说了第一句话。阿尔弗雷德站的像根挺拔的雪松,叶子都不敢动一下。
                “我找你,是因为你好像有话想对我说。”
                “我坚持,”他松了一口气,“我们推翻英国人的殖民统治,是因为想成为自由的国家,而自由的土地上,黑人仍然像奴隶一样劳作,这也是暴政,这比起英国人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完了?”
                “嗯....”阿尔弗雷德有些紧张的点点头。
                “你在内阁会议上说的更多啊。”
                “我...我总结了一下,就这么多。”
                “你知道我们废奴面临的困难吗。”
                “知道。”
                “你知道宪法规定我们应该在1808年再讨论这个问题吗。”
                “知道。”
                “既然如此,你还坚持你的想法吗。”
                “是的,先生。”
                “哦对了,我注意到,你的签字,阿尔弗雷德 琼斯,为什么是琼斯,这....太普遍了,而且似乎不太好。”
                “阿尔弗雷德这名字也挺普遍的,至于名字好不好,这是由他的主人决定的。”
                “那我觉得华盛顿这个姓氏也不错,”他调皮的微笑。
                “就算我不姓华盛顿,大家都记得国父。”阿尔弗雷德似乎没那么紧张了,他看到桌子上任命约翰琼斯为阿尔及利亚总督的委任状。
                “我们出去走走,今天有点冷。”华盛顿穿上外套,取下一顶合适的帽子为阿尔弗雷德戴上,阿尔弗雷德受宠若惊,他整了整帽子,感到华盛顿有力的手落在他的肩上。他们走出办公楼,没有坐马车,顺着栗树街一路向西。初春的寒风里总统先生步履蹒跚,拄着拐杖的手骨节发白,但一直保持步伐走在他身前,至少阿尔弗雷德不用像刚出门那样竖起领子。
                来到街心公园时华盛顿提出停下来休息,他们坐在公园内的长椅上,喝着咖啡,一边享受中午短暂的阳光,不远处的湖面波光闪烁,湖中的野鸭飞经平静的湖面,水波一档,轻盈落下。
                “去买个面包,”华盛顿给了阿尔弗雷德几个硬币。
                阿尔弗雷德将手里的硬币摆弄来摆弄去,知道华盛顿找他时,他以为自己要被教训一顿,他怎么就忘了总统先生也是个弗吉尼亚,家里也有黑奴。坐在长椅上时他感到心脏都跟着慢了一拍,华盛顿似乎已经准备好言辞,他忐忑不安的等待,看到华盛顿开口时他发现自己突然放松了下来,似乎他等的就是这一刻,没想到华盛顿只是拿出几个硬币,让他买个面包。
                “快点!”华盛顿催促,随后喃喃低语,“等会鸭子飞走了。”
                “好!”阿尔弗雷德用已经揉热的硬币买了个面包,“那是总统先生吗?”卖面包的甚至一眼都没看阿尔弗雷德,他机械的接过硬币,递上一个面包催他快点走。
                这不是他第一次读不懂华盛顿的心思,但却是最出人意料的一次。
                华盛顿掰了一小块面包揉碎,扔到湖面上,鸭子们看了向着他们的方向游了过来,将湖面的食物舔舐干净,扬起头等着天上继续掉馅饼。“喂喂,你别都抢走了!”他向着一只异常贪婪的野鸭大喊。
                “你不玩玩吗?”于是阿尔弗雷德学着华盛顿的样子也开始喂鸭子,看到一只个头最小的灰色鸭子总是抢不到,于是阿尔弗雷德把面包扔到离它最近的角落,他默默注视着小灰鸭离开主战场,不慌不忙啄走自己的那份,得意的向着阿尔弗雷德方向用还没成熟的翅膀拍了拍水。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2-11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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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华盛顿已经快把他那半扔光了,脸上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孩子气的笑容。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阿尔就将华盛顿当成自己的引路人,或者如富兰克林形容的,他是诸神之王,奥林匹克山的宙斯,仿佛他生来即是神明,跟随他的人这么认为,阿尔弗雷德也这么认为。但乔治华盛顿并非生来即是神明,在那个人们并不了解的时日,他也只是个成长在种植园的孩子,躲在棉花田里看着黑奴采摘,他也喜欢站在公园的湖边,把面包扔向湖面的鸭子。也许在他们见面前,阿尔弗雷德早就偶然间看到过童年时代的乔治,那时的他顶着凌乱的褐发,抓着父亲的手指磕磕绊绊的跟着父亲的脚步穿梭在各个城市。
                  “嘿嘿,总统先生,别扔了!”回过神后,阿尔弗雷德发现,面包屑已经像鹅黄色的雪堆在水面,鸭子经过时只有少数几个啄一下,随后便拍拍翅膀离开。
                  “怎么啦!”华盛顿还不知疲倦的扔面包屑。
                  “鸭子吃饱了!”阿尔弗雷德指向湖面,“他们不吃了!”
                  华盛顿有些丧气的看了看剩下的面包和游远的鸭子,“这里鸭子太少了,才六只,他们该多养点。”
                  阿尔东张西望,他跑到树丛中捡起一截树枝,指向湖面的一只鸭子,“积少成多!”
                  “你干什么!”华盛顿笑了,
                  “这是魔法!你等着吧,几年后鸭子就会变多啦。”
                  “那我以后上班可要每天都经过这里了,看看魔有没有灵验。你休息好了吗?”
                  “我一直等着某个老年人呢!”
                  “老年人也不能示弱啊。”
                  他们踩着冬日残留的雪和枯枝败叶穿过公园,最后在中央图书馆前停下脚步。图书馆的警卫看了总统先生匆忙的想敬礼,不过只是紧张的摸了下帽沿不知所措。华盛顿示意他不用紧张,上前缓缓推开厚重的大门,“请,合众国先生。”
                  阳光垂下,一缕光明下漂浮着细小的微尘与书本的羊皮纸味,“您看,”华盛顿将政治学的书架指给他看,“几年前,汉密尔顿先生,麦迪逊先生,和杰伊先生为了筹划他们自己的宪法,从这里借了一箱子书,里面是从亚里士多德到洛克再到潘恩的智慧,半个月,不眠不休。这才有了我们的宪法。”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随手拿起一本小册子,里面是凌乱的笔记。
                  “我们失败了,”华盛顿有些沮丧,“宪法失败了。”
                  我们妥协了,放弃的最初的坚持,但也正是妥协,我们的政府才立了起来,尽管这是以牺牲无辜的人的自由为代价。
                  “抱歉,虽然我知道....”阿尔弗雷德回答。
                  “你为什么会如此坚持。黑奴有没有解放和你没有直接利益的牵涉。”
                  阿尔弗雷德翻回小册子的封面示意华盛顿,褶皱的纸张上潦草的写着一个名字,约翰劳伦斯
                  他想起那个一如往常的夜晚,劳伦斯见了他激动的敬礼,眼里溢满希望与自豪。他曾与汉密尔顿同行,和阿尔也是挚友。
                  挑灯夜读,奋笔疾书,在战争的炮火中他憧憬未来,却再也看不到未来来临的时刻。
                  1808年的辩论似乎还很遥远,他不知道那之后会不会是劳伦斯期待的未来。
                  “他说,奴隶不解放,就称不上自由。”
                  “为了友人的希望吗?”华盛顿陷入沉思。
                  阿尔弗雷德点头,这不是最好的答案,但却是促使他反对杰斐逊的勇气的来源。
                  “那我就放心了,等有朝一日,我离开这个世界时,也可以放心的把未来交给你了。”
                  阿尔弗雷德只是默默注视着对方。
                  你看。
                  华盛顿用拐杖指向整个图书馆的书籍。
                  它们的作者凝结着人类最伟大的思想,但终有一天,你将比他们都伟大,因为你有我们都没有的东西,你拥有未来,你会真正看到未来。
                  “哦抱歉,我纯粹是想到哪说到哪了,你如果觉得我话有点多也没关系,我...”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甚至连奴隶都无法拯救。”
                  “可是你为劳伦斯的梦想坚持过,这也是汉密尔顿的梦想,富兰克林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
                  政治是妥协,没错,但对你而言,妥协不是放弃,而只是放下,重要的不是你胜利与否,正义的事业终将会实现,重要的是在实现前,有人一直将这些铭记。我们规定的自由或许现在不是所有人的自由,但它是一个概念,一个框架,未来,它会成为弱者争取权利的工具,而你会做出选择,国家可以为利益驱使,但你不能失去信仰。
                  阿尔,你应永远都是这个国家的良心
                  我渴望建立圣经中的国度,人们坐在橄榄树下,无人打扰,享受平静,而未来,人们就会在我们自己的国家里,享受自由与和平。而在你为废奴挺身而出时,我知道,这个国家会在你的保护之下,在你的努力下建立。
                  阿尔弗雷德从不把自己当做希望,当幼年的好友变老去世时他第一次明了自己的宿命,他是被未来诅咒着。即使在现在,按照常人的标准,他也一无所成,战争中不算英勇,建国后只是个不起眼的办事员,而他的朋友加官进爵。
                  他所拥有的,不过漫长又平庸的人生。
                  而华盛顿则坚信,他是未来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华盛顿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我们,未来的人们都会在你的身边,逝者的梦想与智慧都将成为你的力量。”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2-11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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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的雨里,阿尔弗雷德颤抖惊醒,模糊的视线透过雨帘辨认出黑色大理石的墓碑
                    乔治 华盛顿
                    1732-1799
                    美利坚忠实的仆人
                    走吧,他对陪同他的汉密尔顿说,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2-11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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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楼(顶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0-02-12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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