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初奉旨筹水师，昔年驻守西北，未曾与水师有甚交集，要说了解，估计也只有概览几句，细微事一概不知。下西洋一事本朝未曾有之，需事事皆尽心尽力，便请上峰一批条，往兵部要相应卷宗。至兵部，寻得接洽此事的褚寒英，师承恩怨在前，便不多废话）
：“褚参议，今来是为官家筹水师一事，请借兵部南京水师卷宗一观。”

@冯量

【城隍庙一晤而今，我与右军都督府容斯陶罕有本务交接，再往后的印象便是十六年春与先生说笑，道起初见时候的故事。如今他因南京水师卷宗事来寻，公事公办，我自无二话可说，便仅是同陌生交游般延请他入衙司。】
南京水师自洪武肇建，已有些年头。兵部卷宗纷繁，找起来恐怕废些时辰，容都督请入稍待。

（自洪武后少有闻水师出征何处，依户部对各地卫所的铁公鸡做派，当也少有更换水师军备，数年档案一压再压，要找当然也非容易事。他答得中肯，便也随他入司，一壁叙话）
：“不忙，此事不急于一时，只此事确需兵部文书核明，才来叨扰兵部诸公。若是部分陈年旧档难寻，来日我再来取也无妨。”
（官家意在扬威海外，自不能如对卫所筹军备一般对待，非但得知兵种军备几何，新旧也不得马虎，两厢落座，趁书吏寻找档案，便又有一问）
：“水师多年未出征，不知最新记档一事，能追溯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