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当了景国右相之后，衣锦还乡，见到他的一个童年时代的朋友，日子过得很穷。便教训他说：“葛小毛，你要过好日了，便得学会晚上学习啊啊！”葛小毛问：“我晚上学什么习呢？学堂老师从来没有派过我。”方运回答：“你半夜到街上去看看，别人怎么学习你也这么学习，就行了。”葛小毛记在心里，半夜出门到大街上一看，只见大马车小马车，轿子，人力车不断向学堂的公共图书馆开去，都在往自己家里搬书，懂得了怎么“学习”。葛小毛学会了偷集体书籍，很快富了起来。一年后，葛小毛带了一大捆文集到景国国都看望老朋友，酬谢方运的指点。他来到景国王宫内方运的府邸前，先把文集放在府邸门口，进去对方运说：“亲爱的方右相，听了你的指导，我富了。现在给你拿来一捆文集，以表谢意。”方运听后赶紧问：“文集在哪里？”葛小毛回答放在府邸的门前。方运大惊失色，说，我们景国王宫也有学习的，马上开门去看，文集已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