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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凡心暗动妖道施毒计,为国为民郡王显真情
  话说这天下共有四大神州,分别是东胜神洲、西牛贺洲、南赡部洲、北俱芦洲,而这东胜神洲共计有三大帝国分别是,齐国,东女国,鬼方国,还有七个小国分别是南霸国,鱼国,高车国,天方国,羽民国,周饶国,林国。
  我们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三大帝国之一,齐国。
  这齐国国君乃是一代英主,齐国在他的治理下君臣同心,民殷国富,国力居于三大帝国之首,而我们的故事发生时,这位国君已经年近六十,垂垂老矣。
  我们的故事起因于这七个小国中的高车国,高车国是齐国一附属小国,国君笃信道教,凡是道士来了皆奉为上宾,国内有一道士叫做华清道人,能言善辩,有炼丹通玄之能,被封为国师。
  高车国王有一女儿名唤月依,年方十四,生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与那大将军熊鼎之子熊锋从小青梅竹马。
  那日月依公主和熊锋一同出城踏青与那国师不期而遇,可怜那国师从此暗动凡心,道心不在,内心几番挣扎,最终来到国王面前,说那公主月依根骨奇异,是修道的绝佳体质,请求国王让他将公主月依收为弟子,他也将就此辞官,带着公主进山修炼那长生不老之术,修炼至大成之后,将丹药带回请国王服用。
  那国王心中不悦,却不愿意弗了国师的面子,就说,公主年纪尚小,请于国内另选别人,说罢起身而去。
  国师听了好不是滋味,心猿意马,一时难耐,半夜暗入皇宫,偷窥公主,被宫中侍卫拿下,押至国王面前问罪,国王大怒,将国师逐出国去,永不录用。
  那夜,狂风呼啸,电闪雷鸣,暴雨呼啸而至,国师被一众侍卫押至城外像死狗一样扔至护城河之中。
  那国师本就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从那护城河中爬起时,满身泥污,恶臭难闻,一时气愤难当,就狂风暴雨之中立下毒誓要让高车国国破家亡,皇族全族死无葬身之地。
  国师虽然没有像他自己吹嘘的那般有通天彻地之能,却也不是泛泛之辈,思索再三,想到一条毒计,可以为他报这一箭之仇,于是径直往齐国而去面见齐国国君进献延年益寿之法。
  进了宫对皇帝拜了三拜,起身先向皇帝进献了自己所练之丹,然后对老皇帝说道
  “草民乃是高车国国师,在高车国发现一女子,名叫月依,此女子体格奇异,是道家千年难得一遇的修道奇才,与修道之人双修可得长生不老,若是平常人娶得此女虽不能长生不老却也可增获十年阳寿。”
  此言本是荒谬之言,平日听的,肯定被一语拆穿,不想那老皇帝心中积郁一事,此时听到可以增寿十年却是正中下怀,大喜之下不与群臣商议就下令封这月依公主为“明月公主”,令高车国十日之内将此女送至齐国完婚。
  就令这国师为副使,令礼部侍郎赵文臣为正使,出使高车国,将这明月公主带回。却对国师所练之丹不置可否,全部存入库房之内,赏了那国师黄金一百两。
  那老皇帝心中积郁所谓何事呢?原来这老皇帝生有七个儿子,长成的共有四位,太子云重(zhong)言,三子云重(zhong)行,是前皇后张氏所生,前皇后于荆棘中陪伴老皇帝创立基业,成就了这大齐帝国,夫妻恩爱,可惜早逝,后又新立了王氏为后,这王皇后干练爽达,极快皇帝心意,亦为皇帝生下两子,二皇子云轻羽,四皇子云轻弦。
  那太子为人礼贤下士,宽厚仁义,老皇帝甚为满意,却所谓何事烦忧呢?原来这齐国东北部原本并非属于齐国,被老皇帝征伐后降于齐国,为拉拢东北士族立这王氏为皇后,现在这太子生母早逝,王氏外戚遍布朝廷上下,老皇帝生恐皇后家势大,内有皇后居中筹划,外有东北士族策应,太子难以应对,想削弱西北士族力量,但是又恐再生祸乱,自己年事已高,万一处置不当,晚节不保,今日忽听的这可增十年阳寿那可真的是喜上眉梢,虽然心中也不太信,但是万一有用,错过了岂不可惜。
  朝会散后,老皇帝将四个儿子叫来,说道
  “关东,与关西大旱,朝廷虽已拨款赈灾,但是朕心中放心不下,想在选两位皇子替朕走一遭,你们谁愿意去?”
  话音刚落,重言,重行齐齐跪下道
  “儿臣愿往”。
  那轻羽,轻弦从小被王皇后娇生惯养,听说要关外闹旱灾,心里老大不愿意去,见重言,重行跪下了,那轻羽稍大两岁,也跪下道
  “儿臣,,,也,,愿往。”
  老皇帝听了,哈哈大笑,
  “好,那就定在南苑狩猎完毕后,重行往关西,轻羽去关东,太子居中调度,轻弦年纪还小,陪着太子一同居中策应吧,朕困了,太子留下陪朕读会书,你们去吧。”
  四个人跪下谢恩,太子留下,其余人去了。
  那云重行性格果敢刚毅,做事敢作敢为,重情义,有侠义之风,被封为毅郡王,于城西建府,那日领了皇命回府,召老师伍安民和皇甫松商议。
  那伍安民长于谋划,更兼极善相面,在重行五岁之时见了重行一面,毛遂自荐做了重行的启蒙老师
  皇甫松则是重行的枪法师傅,人称铁枪皇甫,当年是皇帝亲身护卫,这二皇子幼时骑马陪老皇帝出行,那马忽然受惊,将二皇子摔下马来,这皇甫松扑过去将二皇子抱住,保的那二皇子不受半点伤害,所以皇帝在二皇子建府之后将这个皇甫松派过来给二皇子做个贴身侍卫。
  听重行说完,皇甫松急躁的说道
  “这可是个烫手山芋,赈灾救人看似简单风光,其实却是困难重重,且不说这赈灾粮食够不够,就算够了,层层克扣,到了灾民手中也所剩无多了,一旦闹出民变,我们手中无兵,处境大是尴尬。”
  伍安民听他说完,轻轻一缕胡子,说道
  “天下兴亡,匹夫况且有责,何况我等添居高位,如今天下大旱,若是贪恋这锦衣玉食不愿行动,坐看饿殍遍野,我等心下何安?这天下之事,不如意常八九,易者几何?我等生于尘世之间,要做就做无人敢做之难事,不然,如何显的我等男儿本色?”
  这一番话说的是铿锵有力,虽从他一书生口中说出,却也是慷慨激昂,让人豪气顿生。
  伍安民说完,便抬眼看着这毅郡王,这毅郡王终究是年少心性,早被他这一番话激的热血沸腾,霍的一下起身,说到
  “我身为皇子,为父分忧,救民于水火本就是分内之事,父亲有所差遣,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二位不必多说,来日与本王一同出发!”,说罢起身向府外走去。
  深夜,小屋内,那伍安民与皇甫松对坐饮酒,皇甫松接着酒劲问伍安民今天的一番话到底是何意,那伍安民自斟一杯,一饮而尽,说道
  “我自幼习得相面识人之法,去年元宵佳节,老皇帝赏灯,我远远的看了一眼,恐怕这老皇帝阳寿无多,就在这一两年便见分晓,这中间若是再受个刺激,恐怕就得立时送命,如今这这皇城之内,皇后家的爪牙遍布,一旦有变,如之奈何?出城救灾方是上上之策。”
  这皇甫嵩听罢,心下骇然,面上却不露声色,拱手道“伍兄高见,在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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