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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荒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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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荒俱乐部。
浴室里,光线昏暗,水花四溅。
景年每一次受不了的从凉水里钻出来,都又被身旁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按回去。
寒热交迫,冰火两重天。
身体的痛苦令她几度失去理智的想扑倒旁边的雄性生物。
“你若是受不了,明天早上就会丑闻满天飞,到时你自己名声被毁,年老受不住刺激……那薄旭升的目的,就达到了。”
男人低沉凉薄的嗓音携裹着冰冷的理智和嘲讽,字字清晰的钻进景年耳里。
令她恼怒得想骂人。
她咬紧牙关,咬破嘴唇,大腿掐得青紫不堪。
对自己从未有过的狠。
尝试完各种自虐之后,终于一点点清醒过来。
天明时分,女子迷离的眼眸里散尽最后一丝妩媚,困倦地看向旁边按了她一夜的男人。
轮椅里的薄谦沉五官英俊,眉目清冷,浑身上下都弥漫着内敛,矜贵的气质。
明明也湿透了衣服,却没有半分她的狼狈。
景年看着他额头短发上的水珠滴落进解开了两颗衬衣扣子的性感胸膛,身子又莫名一热。
都残废八年了,这男人***一如既往的帅!
甚至比当初更加的成熟内敛,性感得引她又想犯罪。
再想到当初自己把薄旭升砸成了植物人躺了半年,正是因为那个人渣用她最听不得的话骂他……
“年铮没回北城,昨晚是薄旭升为你设下的局,我没想到你这么蠢。”
男人平静得不带一丝情绪的声线打断了景年的恍神。
水中的她浑身一震。
下一秒,湿辘的小手一把抓住他的裤腿,含着水雾的双眸紧紧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我哥的下落?他还活着吗?”
昨天下午,景年收到年铮的亲笔信,约她在时荒见面。
她看了几遍,那是年铮的字迹,一般人模仿不了。
接着,她又收到一条陌生短信,说薄谦沉会出现在时荒。
……
男人好看的眉峰轻蹙。
垂眸,视线扫过她抓着自己裤腿的葱白手指,都泡了一夜的凉水,她指尖的热度还是那么清晰的渗透单薄的布料,一路蔓延……
“还那么难受吗?”他不答反问。
景年无意识的摇头。
“先出来把衣服换了。”男人微凉的大手扣住她白皙的手臂,粗粝指腹与她嫩滑的肌肤相碰,生生带出一串酥麻。
景年心尖一颤。
被拉出浴池的她腿下发软,身子直直的扑向轮椅上的男人。
她发誓,不是故意的。
慌乱中无处安放的手,触碰到了男人……一颗炸雷轰然响在她脑海里。
大脑刹那的空白,她身子已经被男人拉了起来。
“带景小姐去换衣服。”
男人语气微沉。
门外进来一个女服务员,上前扶着湿透的景年,礼貌的喊了声“景小姐,我扶您出去。”
男人的手自然而然的收回。
景年站着不动。
氤氲雾眸紧盯着轮椅上的男人,红唇抿紧,双颊绯红。
空无一物的手心,还在发烫。
气氛,三分微妙。
两分暧.昧。
轮椅里的男人深眸淡漠的扫过她绝美的绯色小脸。
视线从她湿衣紧贴的玲珑娇.躯掠过时,眸底落进一抹深色。
低沉的嗓音,平静如水,“我已经把视频发到了你手机上,记者来了之后,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
景年把唇咬得发疼,逼退心头如潮翻涌的情绪。
在服务员的掺扶下,转身,慢慢走出浴室。
半小时后。
俱乐部走廊里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说话声。
“景年和她的情夫就在这个房间。”
是薄旭升,景年有名无实的老公。
他的语气里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计划了这么久,他就是要亲眼看见景年被男人轮j后的惨样,借此来气死医院那个老不死的,断掉她最后的靠山。
把她踢出薄家,夺走年氏……
下一步,再除掉薄谦沉那个残废,做名至实归的北城第一公子。
想到这些,薄旭升就心花怒放。
隔着一扇门的房间里,景年靠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换过衣服的她没了昨夜的狼狈和媚娇,精致的脸蛋上泛着一分不正常的红晕。
红.唇轻勾,一抹不屑融入带着血丝的眸。
偏偏,唇边的笑,染着三分慵懒的嘲讽和狠意,像极了当初,她砸破薄旭升脑袋时的匪气。
冷冷地抿唇。
若是早知那人渣的卑鄙和一次次刷新三观的下三滥,当初就该再用力一点,直接砸死他。
深吸口气,景年拿起手机,把剪辑的两秒视频群发给记者。
信息发出后,走廊里就炸开了锅。
“啊……这是谁发给我的视频,好劲爆!”
“这是薄二少和景潇潇小姐&%¥的视频。”
“我的妈呀,薄二少,你和潇潇小姐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薄二少,到底是景年偷.情,还是你婚内出.轨……”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都给我住嘴,出.轨的人是景年那个**……”
薄旭升气急败坏的解释时,他的手机也响起了信息声。
狐疑的点开,看清楚里面苟合的贱男是他自己,薄旭升半张着嘴,脸上一点点变成猪肝色。
好半晌
他才反应过来。
不顾形象的怒吼,“景年,你这个**,你***出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身后的房门应声而开。
景年眉目清冷的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纤细的身子倚在半开着门的门框上,身上是刚上市的限量版衣裙,一头乌黑的发随意扎起,露出的脖颈白皙如玉。
除了她唇.瓣上有破损,脸上泛着三分红晕,整个人气息冷冷的,还透着些许倦意之外。
没有别的变化。
这,怎么可能?
“景年,你敢算计我。”
薄旭升怒骂着冲上去,他要撕了景年。
空气里,突然响起一声“啪”的巴掌声。
头痛欲裂的景年紧拧着眉。
被手上的力道反震得双腿一软,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连忙扶着门框,借此稳住身子。
妈.的!
薄旭升这个人渣脸皮真厚。
手,真疼!
“你这**,你敢打我。”
薄旭升被打懵了。
刺眼的闪光灯下,摸着疼痛的脸,他眼底露出杀人的阴狠。
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迸出。
活了二十六年,他竟然被同一个女人打了两次。
上次用凳子,这次,甩巴掌。
他的脸,都丢尽了。
“打的就是你。”
景年红唇勾出冷冷地笑。
半眯的眼看着薄旭升泛红的半边猪脸,不等他报复的动手,她舌尖轻顶下颚,匪气地点开了手机里的视频。
把声音开到最大!
走廊里立即响起贱女没有得到满足的哀怨质问,“旭升,你怎么,又秒到!”
“宝贝儿,我……不是故意的。”
薄旭升暗哑的声音颓废而泄气,惊呆了一众人。
“你想到让景年净身出户的办法了吗?”
“宝贝放心,三天后我们一起来抓奸。”
声音蓦地断了。
走廊里,记者们一颗颗被撩起的心半悬着,上不去下不来,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
面前这个衣冠**的薄家二少,不仅自己是个秒男,还自导自演了一场戏……最后,偷鸡不成倒蚀把米。
薄旭升腥红着双眼,想撕碎景年唇边的嘲讽和报复的笑。
景年无视他的杀意。
抬手,懒懒地拂过耳际一缕发丝,唇边是薄旭升最恨的鄙夷的笑,慢吞吞地说,“薄旭升,我以前知道你渣,可没想到你还这么卑鄙无耻,自己婚内出轨还想毁了我的清白。”
“我没有……这不是我说的。”
薄旭升喘气,怒不可遏。
MMP,他怎么可能是秒男!
“不是你说的?你现在带着记者来不是抓奸的?”
景年一副你骗不了任何人的表情,笑着问,“我没有上当,你是不是很失望?”
薄旭升去抢景年的手机。
景年避开,继续嘲讽,“想毁灭证据吗?这么多人拍照,你就算毁灭证据,也改变不了你婚内出轨渣男和秒男的事实。”
“不许拍,都***。”
薄旭升被景年这一提醒,立即转身去阻止那些拍照的记者。
记者是什么生物?
就是即便是他找来的,这会儿面对如此劲爆的丑闻,也不会有人听他的。
不仅不听,还拍得更加欢畅。
面对着停不下来的闪光灯,薄旭升脸上的表情分外好看。
阻止不了记者,又不甘心这样离开,他咬牙切齿地质问景年,“你算计我。”
这个**,她那么在乎年铮。
他本有十分的把握报昏睡半年的仇,再狠狠撕碎这半年里,她对他的嘲讽,蔑视。
怎么会计划失败,反被她算计的。
他想不明白。
景年却难受得快支持不住了。
秀眉紧拧,她强撑着想晕倒的身子。
上前一步,散漫的笑和夺人心魂的美映入他眼底,“薄旭升,我就是算计你,要你身败名裂,然后跟你离婚。”
说完,她立即退回门内,唇边染上鄙夷和不屑。
“你……”
“砰”的一声。
差点被门板撞到脸的薄旭升连退两步,“景年!”
门内,景年的身子沿着门板缓缓下滑。
拨号景年刚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不知身在何处。
眼前以灰色为主色调的陌生房间,不是医院,也不是她的家。
卷翘的睫毛眨了几眨,低头,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上。
缓了一会儿,慢慢想起她晕倒在了私人俱乐部——时荒。
晕倒前,她好像拨打了一个电话。
抿抿唇,景年抬头打量眼前的房间。
一丝尘封的熟悉感涌入记忆。
心律蓦地失常。
揪着被子的手收紧,景年深吸口气,想掀开被子下床,房间门却在这时从外面被推开。
从门外进来的中年女人,手里端着一碗粥。
景年眼神平静的看着她一步步走来。
“景小姐,季医生说你这个时间点能醒过来,他真是神医妙手,你真的醒了。”
杨姨来到近前,景年拧着眉,黑白分明的眸不悦地盯着那碗白粥。
别了下脸,淡淡地问,“杨姨,我怎么……会在这里?”
杨姨把粥放在床头小桌上。
“景小姐,是谦沉公子把你带回来的。”
景年垂了垂眸,又扬笑,“给杨姨添麻烦了。”
这里,她多年前来过。
杨姨笑得和蔼,“谦沉公子说你现在不方便住医院,薄家和景家,你肯定不愿意去……就把你带了回来,你一天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先把这粥喝了,有什么需要的你都跟我说。”
白粥有什么好喝的。
“杨姨,现在几点了?”
“刚六点。”
景年闻言脸色顿变的掀了被子就要下床,“杨姨,我不喝粥,我现在得去医院一趟。”
她消失一天,外公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子了。
“你这样子去医院,是怕年老不知道你泡了一夜凉水后,又高烧了一天,准备在他面前再表演一次晕倒吗?”
门口突然响起一道清冷,凉薄的声音。
景年下床的动作一滞。
抬眸看去,视线直直的对上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深邃的眸。
她的呼吸变慢。
悄悄攥紧的手心,渐渐一片湿濡。
门口,隔着空气看来的男人眉目寡淡,眼底平静无波。
有什么东西悄悄钻进心脏,轻轻地咬了她一下,那微不可察的疼意惊醒了景年。
她收回视线。
掀开被子,下床。
“我外公受不得任何刺激……我必须去医院。”
“景小姐,你别着急。”
景年沾地的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晃。
一旁的杨姨连忙扶住她。
薄谦沉已经滑动轮椅来到了她面前,不看景年,对扶着她的杨姨吩咐,“杨姨,你先出去。”
“好的,谦沉公子。”
杨姨恭谨的应声。
八年前那场变故之后,外界对薄谦沉的评价只剩下“残废”这两个字。
可在薄谦沉身边的人心里,他永远都是谦沉公子,北城第一公子。
房门打开又关上。
室内气氛有片刻的僵滞。
男人的视线扫过她破损的唇。
妥协的开口,“先把粥喝了,年老那里没事,我去过医院。”
景年眸色微变了变。
确定他没说谎。
腿发软的她坐回床上。
眸光掠过他双.腿上,“你的腿还不好吗?”
的手指触碰到最近的一个号码,便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薄谦沉低头看着自己的腿,没什么表情地回答,“暂时就这样吧。”
闻言,景年笑了,“这样残着,挺好的。”
男人盯着她唇边的笑片刻,敛眸,嗓音冷淡地问,“早上你爆料的视频是从哪里来的?”
她爆料的,并非他发给她的视频。
并且,还配了音。
“我无意中拍到的。”
“配音,也是你弄的?”
八年前,薄谦沉出国的时候,景年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而一年前,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也只是一.夜纠缠而已。
他不太确定是不是她自己弄的,如果是她弄的,倒有些意外。
“嗯。”
“你和薄旭升离婚的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薄言。以后别再做那种蠢事。”
薄谦沉变脸比变天都快。
前一秒还聊天气氛不错,转瞬间他就晴转阴,语气淡漠,拒人千里。
景年的笑容一僵。
扬起的下巴倔强又任性,“我做什么都跟你没关系,也不需要你帮。”
他什么都知道。
说她蠢。
他不意外她的反应,声线冷漠,“随你。”
景年胸口突然起伏。
瞟到小桌上的白粥,刚想说不喝这什么鬼东西。
肚子就发出抗议声。
眼角余光扫了眼轮椅上的男人。面色如常。
她又悄悄收回目光。
犹豫了下,葱白的手指捏住碗沿,把粥往自己面前稍微拉了一点。
纠结了十几秒。
舀起一勺子喂进嘴里,很不淑女的吃相。
粥入口,好像没有想像中的难吃,白粥里吃出了一股肉味。
这让饥肠辘辘的她眉眼间的表情变得生动了几分。
那副饥不择食的模样,不经意地愉悦了轮椅上的男人。
他嘴角微不可察的弯了弯。
她抬头,他又恢复了冷漠。
门外,响起敲门声。
被打扰的景年轻轻皱眉,薄谦沉平静地说了声,“进来。”
推门进来的人是杨姨。
她先朝景年看来眼,见她低着眉眼,很专注地把粥往嘴里喂,她走过来,稍稍压低了声音对薄谦沉说,“谦沉公子,夏小姐来了。”
景年突然被粥呛得猛烈的咳嗽。
薄谦沉好看的眉峰一皱,握着轮椅的修长手指微紧了下又松开。
原地未动。
直到景年停止了咳。
他才讥讽地道,“不用那么急,没人和你抢。”
她猛地看向他。
泛着雾气的眸,不知是咳的,还是染着别的情绪。
那委屈的楚楚模样,让人看着,莫名的不忍。
薄谦沉眉峰轻皱地眯了眯眼。
杨姨微笑地说,“谦沉公子,我在这里等着景小姐把粥喝完。”
薄谦沉“嗯”了一声。
转身,推动轮椅朝门口去。
景年咬着唇,看着薄谦沉坐在轮椅上的背影。
情绪,又开始起伏。
当他的轮椅滑到门口时,景年突然提高声音问,“薄旭升知道我在你这里吗?”
门口,薄谦沉停顿了一下。
回了句,“他不知道。”
人和轮椅一起消失在她视线里。
景年看着空荡荡的门口。
扬唇,哂笑。
转头又问,“杨姨,夏思染经常来找薄谦沉吗?”
景年没抱希望能从杨姨嘴里套出点什么来。
毕竟,她曾经对薄谦沉的心思,整个北城无人不知的。
而薄谦沉和夏思染,一个曾是清冷矜贵的第一公子,一个是温婉动人的第一名媛。
金童玉女一般的存在。
若不是那场事故,也许人家早成双成对了。
景年想着,有点心塞。
她把一大口白粥喂进嘴里。
就听见杨姨回答说,“谦沉公子回国后,夏小姐这是第一次来。”
第一次?
景年差点被噎到。
眸子发亮。
第一次!
在心里品味出这三个字的含义。
她心情飞扬。
精致眉眼染上明媚的笑,愉快的想哼歌,“第一名媛,果然矜持。”
不像她,遇事冲动。
表哥不止一次说她,冲动容易吃亏。
可是,她从来不后悔每一次的冲动,不论是八年前他残废时,她告白,还是一年前砸破薄旭升脑袋,为此赔上婚姻。
甚至,答应嫁进薄家前,她飞去C国……那一晚。
杨姨好像不愿意多谈那位夏小姐,主动的对景年讲她昏睡这一天,北城发生的大事。
“薄氏集团今天下午召开了记者会,薄景两家董事长出面破谣,但收效甚微……听说薄旭升在公司的职位保不住了。”
这些在景年的预料之中。
她舔舔唇,微笑地问,“薄谦沉呢,他会进薄氏吗?”
“这个我不知道,景小姐可以问谦沉公子本人。”
景年把最后一口粥吃下,把碗递给杨姨。
起身离开时,杨姨问,“景小姐,你要不要下去一楼看看,夏小姐找谦沉公子不知道什么事?”
景年有些懵的抬手掏耳朵。
怀疑自己听错了。
杨姨这是怂恿她一个有夫之妇去和北城第一名媛抢男人吗?
若是以前,她当然不会犹豫。
可现如今她还没拿到离婚证。
而且,昨晚她被薄谦沉那个**按在凉水里到天亮,她要脸!
她刻薄地想,反正他现在一“残废”,又不会被姓夏的女人吃掉。
不看!
于是懒懒地说,“我就不去打扰他们叙旧了,杨姨,你知道我的手机在哪里吗?”
她醒来,没看到手机。
又没来得及找。
“在这抽屉里,关着机的。”
杨姨有些失望她不愿意下楼。
离开前,还盯着景年看了几秒,像是在看她是不是因为她家谦沉公子残废了,就和其他女人一样,不喜欢了。
景年坦然的接受杨姨的审视。
微笑地目送她出门。
从抽屉里拿出手机,开机。
一串提示音入耳。
她略过前面几个号码,视线停留在第六个未接来电的名字上。
精细漂亮的眸子染上一层薄冷。
又从照片中找出昨晚年铮那封亲笔信截图。
凝着片刻后。
手指再轻划,是一条短信截图:
【薄谦沉今晚会去时荒。】
头疼。
她纤细冷白的手按着太阳穴。
年铮的亲笔信。
陌生人的短信。
一.夜的冷水澡。
……
翻开通讯录,景年拨出一个号码。
几秒后,冷枭透着三分兴奋,两分调侃的声音传来,“老大,你终于联系我了,恭喜你睡到北城第一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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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0-04-25 14:23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