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昔时我同他说,我向往东北的冰雪,他承诺来日带我前去,因而甫听得东北二字,还以为他要同我畅想往后的事情。他当值于步军营,有时数日不见,我便到他常巡视的地方佯做偶然路过,同他相遇 )谁敢调侃你们扫街?你们只是,了解民情罢了。
( 许是女孩子家生来的多思,又许是因他是心中挚爱而多的敏锐,及闻听后话,膺中便有些许难以抑止的不安,让我以为,似是有甚么事要发生了 )
( 我想询,却又觉只是我过分多疑,欲自我说服确是多疑,却又似肯定并非如此——于是静默,也只好静默 )
“离,离开......?”
( 步军营虽常于京中做着些看似琐碎的事,可归根究底也是享朝臣俸禄、为帝王效力的将士,更何况,他本就如此耀眼,早该做草原的战马,天山的雄鹰,去往可肆意挥洒汗水与热血的疆场,兴利捍患,勒石燕然——不,不行,沙场兵戎相见,枕戈待旦,不能,不能挥洒热血 )是要调任到那儿扫雪,还是......应不是有战事罢!
( 我明知不可能是调任,亦自阿玛处有所闻听东北之事,却仍这么问,却又不等他回答,继续自顾自道 )不是惊喜么——可离开,如何算是惊喜呢?
“你才不会为了逃开我,特地先准备这么一出美景哄我、骗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