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肩 】
他在万千景仰中回首,寂然盖过喧哗热闹,正统既定,山河无恙。
我却仍记得起初那一眼,再隔风烟万年,远似天边——
“独她极力上前,争得你一席并肩。”
【 囚困 】
十四岁那年我与亭同猎,约定以弓做胜者彩头。
凛冽风里,我一箭射得一双鹧鸪,驭马行去,足比他快了近半炷香。彼时我摇动手臂与人炫耀,他却不肯服输,硬说是他驰马相让,才使我夺得头筹。
后来,我出嫁入燕王府,他什么都不曾备,只留给我一把新弓;再后来,他伤了手,持弓执剑皆算无缘,我跪伏在他昏睡床前,两夜不肯合眼。
那时我就说过的:“哥哥,有些事,我会替你、替宁家,做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