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攻生子巨雷
不喜勿入
“天帝,自钧天立国后,自然灾害不断,战乱不止,民不聊生。各国忽然爆发一种瘟疫,男子得此病,则无碍,可若女子得了,便是要命之症。这几年,钧天大陆的女子临近濒危,这可如何是好?”大司命很是担忧地说道。
“若无女子,则人间断后嗣,悲乎悲乎。”月老也跟着忧心了起来。
若都剩男子,那老夫的红线该怎么牵哦?
“女子能做之事,男子亦然。”天帝慢悠悠地说道,“此事也未必是件坏事,凡间女子既要服侍公婆,又要料理家务,还得生儿育女。反观凡间男子,回家便吊儿郎当,家务指不上就罢了,生娃都帮不上忙。不若让他们尝一尝女子之苦,也是极好的。”
“天帝所言极是,可到底繁衍后嗣是两个人的事情,该让哪一方生娃才好呢?”大司户若有所思地问道。
“攻方。”天帝淡然说道。
月老一惊,“为何?”
“受方本就受累,何苦让他们再受生育之苦呢?”
“天帝英明。”众臣纷纷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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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回到第二季执明和慕容黎七日之约那里。
嘶,好想如厕。
可是本王又实在困得慌。
罢了罢了,再忍一会儿,待本王睡醒了再去吧。
越忍越睡不着,还是先起来吧。
执明迷迷糊糊地就醒了,他觉得好生奇怪,本王怎地没穿衣服呢?
本王夜里都会着寝衣睡觉,昨夜怎地没穿呢?
怀里这个长枕头好香好软啊,就是硌得慌。
执明睁眼一瞧,到吸了两口凉气,他怀里的这个所谓的枕头,居然是慕容黎?!!!
而且他他他……也是没穿衣服的?
却见慕容黎长如羽扇地睫毛微微颤动,呼吸均匀,睡得极香。
这床小的很,堪堪挤下他们两人。
执明惊呆了,险些一骨碌从床上摔了下去。
慕容黎身上的锦被堪堪滑了下来,露出满是痕迹的玉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的衣服,散落一地,很是壮观。
其中一件红色中衣不知被谁撕裂成布条,决计不能再穿了。
不管了不管了,先去如厕吧。
执明披了一件外衣,匆忙在外间厕室解决了。
脑海中有零星的记忆闪过。
这是慕容黎与他七日之约的第一日,两人笨拙的在木桥上烤了红薯。
夜里,慕容黎拿来了美酒。
那是来自瑶光的桃花酿,被他带来这里了。
小酒喝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气氛也有了。
借着酒劲,执明就与他亲上了。
后来越亲越热,是以胡乱地解了衣衫,倒在床上继续亲。
再然后红绡帐暖,良辰美景如春日。
慕容黎睫毛颤了颤,迷离着眼眸便睁开了眼。他看着衣衫不整的执明,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索性又闭回了眼睛。
待又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一切未变。
“慕容国主醒了?”执明故作冷淡地道,“昨夜本王可让你满意?”
“满不满意皆不重要。”慕容黎淡定地沙哑着嗓音答道,“王上就当它是一场梦吧。”
这种事也能当成做梦?
“既然慕容国主要本王当它是做梦,本王就当它是在做梦。”执明凑近在人耳畔,意有所指地说道,“不过这样的梦,真真是让人酣畅淋漓、食髓知味啊。慕容国主觉得是不是?”
“王上无需介怀,也无需负责。”慕容黎很不爽快,全身像被车碾过一般,一丝气力也无。
“慕容国主的这件中衣怕是不能穿了。”执明意有所指地看向那件已经碎裂成破布的艳红中衣。
慕容黎顺着执明的视线看去,耳尖红了,“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