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骞:【广州出这档子事我还是挺奇怪的,按道理龙阳、敬覆在广州多年,我们从前也没出这样的事啊】
律定:【今天说了广州旗民哄闹米厂、扰乱巡抚衙门、将军衙门的事,自己毛遂自荐了一把,毕竟要挣印象分】
呈骞:【听说庆郡王过来,我还挺奇怪的,今天他怎么还主动请缨】郡王来访,是为了同我打听广州的事。
律定:【只记得尚书大人曾任两广总督,应该很熟悉那些地方的事吧,点头表示】还是您慧眼如炬,您在那任过两广总督,自然是比我更熟悉一些。
呈骞:【之前惠王已经去了广州,不知那么什么情形。记得庆王和惠王好像也不错】之前说是有些旗民矛盾,但都是小打小闹的,也没有闹到上了巡抚衙门、将军衙门的地步。又大多是本地人,按理不应该啊?
律定:【闹得是有些严重,何况还有风灾水患的,确实挺麻烦的】依您之间,咱们又该从何处着手?
呈骞:【思索了一番,说的都挺简略】日前我也打听过,说是因换米起的争执,也没有套出别的东西。还是咱们去了后再看,这责罚还是该由广州将军领了啊。
律定:【听颜济理说到龙阳也有责罚,有点奇怪】哦?可这算得上是无妄之灾了吧?
呈骞:【总共也没接手几日,又是风灾又是这事闹得】哎,我也这么认为,可我同他关系也不错,自然到时候也要更严厉一点。
律定:【告辞回家,一面想着怎么应对。但看上去颜济理大人和广州将军也很不错,皇父派去广州的人,都和他们关系密切?是想走个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