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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加木是否能走出疏勒河故道去北面大约20公里外的红八井找水,他必须穿越大约12公里的盐壳地。盐壳地这鬼地方不知比沙漠要难走多少倍,其艰难危险也超出人们的想象。
走在盐壳地上,如果抬头望路,脚下就可能失去平衡,如果只是低头走,又可能走错方向。盐壳是在罗布泊干涸后,沉积的盐、碱、硝和泥土高度凝结的产物,在高温作用下,能“嘭”的一声高高隆起,“它们张牙舞爪,锋利异常,有的高达几十厘米,车轮碾过,不要两个小时,就会全部爆胎。”
  在这种地里行走,再累也无法坐下休息,只能双手撑腿,弯腰片刻。已经70多次穿越罗布泊的吴仕广,谈起这次穿越,也忍不住感叹:“路极其难走,非常耗体力。”他一不小心,脚下一扭,倒在盐壳地上,扎破了右眼角。
  大约12公里的盐壳地,9名强壮的年轻人走了6个多小时,有人花费上千元买的探险鞋被扎穿。有4名队员受伤,还有俩人回到营地就开始发烧。
 在当年气温高达60摄氏度的情况下,身患两种癌症、年已55岁的彭加木,他可能走过这片盐壳地吗?我认为是有可能的,半个月前他们南北纵穿罗布泊,汽车穿过盐壳地,就是他们用大铁锤一锤一锤凿出来一条路。
假设6月17日晚彭加木穿过了盐壳地,一只脚被盐壳扎伤,脚印是一脚重、一脚轻是他凭借毅力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的,半夜生火宿营,那他即使找到水井,他如何通知考察队此地有水呢?


IP属地:辽宁32楼2020-08-12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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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析彭加木的出走的疑点
    疑点一单独出走的时间是6月17日10点30分。时间选择不对。在罗布泊地区夏季的6月中旬,一天当中气温最高在11点到下午16时,平常气温在40-50度,地表温度高可达70度左右,这期间不易行走,应躲避高温。6月中旬日出时间6点半左右,日落时间21点半左右。行动时间在上午5点到10点,下午5点到21点适宜行动,考察队经常有半夜行军的习惯,为什么彭加木一反常态呢?


    IP属地:辽宁34楼2020-08-12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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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点二,带的水壶的容量只有2公斤,相当于2升水。在罗布泊一个人能走多远,除了毅力,就是随身携带的水容量了,我们知道,在沙漠行走的重体力活动,温度40-50度,如果遇到高温高热,沙尘天气,人的消耗会更大,人体为了散热,就会出汗,出汗就会脱水,脱水不补充水量,人就会中暑,持续脱水会低血容量休克。因此沙漠中高温高热中行走每小时需要补充水量500毫升,2升水在高温高热下用不了太久。彭加木应该知道,如果在水用尽之前找不到水源补充水,就不然是死路一条。而地图上标注的八一井,距离考察队宿营地至少有30-40公里的路程,这是一段未知的非常凶险的路程,他怎么能不知道呢?


      IP属地:辽宁35楼2020-08-12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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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点三,单独行动和没有做任何标记,这两点是他定的铁的纪律,作为队长为什么要违反 呢?他的后果他难道不知道?


        IP属地:辽宁36楼2020-08-12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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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次寻找工作队伍从11月10日由敦煌进入罗布泊地区到12月20日撤出,前后共计41天。寻找地区以彭加木同志失踪前的宿营地——库木库都克和脚印消失处为中心,沿疏勒河故道,西起吐牙以西6公里,东到科什库都克,南北宽10~20公里,总共寻找面积为1011平方公里,直接参加这次寻找的有1029人次,平均每人每天寻找近1平方公里。
          第四次寻找工作分为四个阶段进行:第一阶段是从彭加木脚印消失处的东北面开始到“八一井”以西地区,寻找3天;第二阶段是脚印消失处的北面和西北面,即从“红八井”到“红十井”地区,寻找7天;第三阶段是脚印消失处的南面和西南面,即从库木库都克到吐牙以西6公里和以东10公里的地方,寻找9天;第四阶段是脚印消失处的东面和东南面,即从羊塔克库都克到科什库都克,寻找12天。


          IP属地:辽宁37楼2020-08-13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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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林(引者注: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领导)同志:
            5月27日陈百禄同志从乌市(引者注:乌鲁木齐市)带回咸水泉补充的装备,如汽车轮胎、十万分之一地形图等物资后,我们研究工作计划,决定组织一个精干的小分队再作纵贯湖底的尝试,余下五位同志则作洼地西边的考察。
            5月30日进入湖区,31日到达湖南端上次受高大盐壳阻道的位置北面不远。翌日向东探了一下路,然后往西走一段,绕过高大盐壳地带。第四日即沿西南角的古河道向米兰推进,不时穿过距离较短、高度略矮且较疏松的盐壳带。不久就进入古河道,遇见冲积下来的枯树枝、死鸟、羊、破布、绳子、挎包等物,以及两处烧火的遗迹。第五天开始见到竖立在阿尔金山北面的测量点三角标,以后基本上顺着三角标的指示(方向),终于在第七天到达米兰36团农场。人、车安全,仅F3-63车(引者注:指苏联生产的那辆嘎斯63军用大卡车)在第六七天汽缸发生故障,其中一只汽缸的“卡夫”脱落,只有五个汽缸工作。现已在米兰找到修车材料,打算在两天内把车维修好,补充汽油、粮食等以后,在10号左右再出发往东,到疏勒河下游地区考察。预计在6月底以前可以结束第一阶段的野外考察工作。
            此次胜利穿越盐壳地带,自北而南纵贯湖底,沿西南角的古河道安全来到米兰,这是一个很大的收获,对罗布洼地的中心地带已有所了解,初步揭开了罗布泊神秘的面纱,敲开了进入罗布泊考察的大门,为以后的工作打下了基础。
            进湖区考察的小分队内一部五座(引者注:指越野车),一部63车(引者注:指嘎斯63军用大卡车),带五桶水、三桶汽油、帐篷、粮食等物,共六个人(彭加木、汪文先,陈百禄,电台工作一人,驾驶员二人)组成。人员少,消耗的水、汽油也相对减少,这就等于加强了装备条件,保证纵贯湖底成功。
            生土所(引者注:即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生物土壤沙漠研究所)、化学所(引者注:即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化学研究所)各二人乘八座车经库尔勒往南到铁干里克(引者注:位于新疆若羌县城东北)等地考察,亦已在今天(6月7日)来到米兰,我们已会合在一起,10号左右出发往东考察。
            由于所带的经费都存放在马兰人民银行,进入湖区携带大量现款不方便,因此未带现款,但在米兰需补充汽油、粮食,维修车辆等,故在昨日所发的电报中恳请速电汇1000元来米兰,以便采购汽油、粮食等。
            进入罗布洼地考察,虽然因为自然环境比较严酷,高温、干旱、风沙大、没有水、远离居民点,给工作带来许多困难。但是,从此次考察取得的经验看来,只要作好充分准备,是完全可以进行工作的。当然,工作人员也必需作好接受艰苦锻炼、考验的思想准备。
            队里全体同志的健康情况良好,谷景和同志因工作需要,已留在36团和生土所动物组的几位同志一起工作。
            谨致
            敬礼
            彭加木上
            1980,6,7,米兰


            IP属地:辽宁39楼2020-08-18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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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加木在乌鲁木齐度过了紧张的七天,作好出发前的准备工作,便于5月3日率科学考察队向罗布泊进发了。
              彭加木的计划是大胆的,他打算率队从北至南,亦即从北面的“720基地”进入湖区,纵穿罗布泊,到达湖区南岸的米兰。
              纵穿罗布泊,这在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彭加木是“具有从荒野中踏出一条道路的勇气”的人,敢于这样做。他认为,只有纵穿罗布泊,才能弄清“神秘之地”的真面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然而第一次纵穿时,没有成功。彭加木曾这样写道:
              我们在5月3日出发到南疆考察,5月9日开始进入湖区,由一个七人探路小分队自北往南纵贯罗布泊湖底。湖表面已没有水,有些地面松软陷车,有些地面则比较平整坚硬,有些地面覆盖着一层沙子,有些却是碱土、硝土。有时经过风带,风速在每秒十米以上。白天最高气温达48℃,地表温度55℃,晚上最低气温则在10℃以下。进入湖区第二天晚上,遇到高大、坚硬、锋利的盐结皮(盐壳)竖起在地面上有60至80公分高,像一道墙壁一样,堵住前进的道路。汽车轮胎由于锋利的盐晶块切割,被啃去一小块一小块的,损耗过大,无法继续前进,当晚就只好露宿在盐结皮的小窝窝上。次日侦察周围情况,还找不到合适的出路,而所带的油、水又消耗不少,只得原路返回,准备重新补充以后再度前进。
              那天,他们是在深夜12点决定停止前进的。当时,在夜色苍茫之中,只听见车外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后来“砰”的一声,汽车撞在什么东西上,无法前进了。下车一看,才知陷入了高大盐壳的包围之中。起初,他们想用榔头砸盐壳,砸出一条道路来。然而,高大的盐壳望不到边,而且轮胎在盐壳上磨损很厉害,这才使他们不得不调头回师。


              IP属地:辽宁40楼2020-08-18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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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摘录了阎鸿健在笔记中的记录,也与彭加木的记录相似:
                一路上都是正六边形的硬盐壳,网状面,汽车非常难走。这些结晶体最高的达80厘米。大卡车一度歪了!
                5月12日,行进到夜2时,盐壳越来越硬,越来越高,轮胎磨损太大,只好停车休息,等天亮再前进。
                清早6时,派人出去探路。前方是一大片高大、锋利的盐壳,无法前进。
                彭加木召集会议。经过议论,决定分两组行进,马仁文、汪文先等一组,彭加木与我等一组,分别向南、向西南前进。每前进300~400米,插一个路标,以备实在走不通时能够沿原路退回。
                前方依然是高大的结晶体,高达70~80厘米,最低的也有20厘米。用锹挖到地下1.6米,才见黑色淤泥。
                实在无法继续前进。休息了一下之后,集体决定沿原路返回,另找途径。
                在另找途径时,又曾经两次迷路,多走了40公里。
                就这样,第一次纵穿罗布泊,以失败告终。
                彭加木没有灰心,他去到吐鲁番,打算借一辆履带式拖拉机来开路。然而,到了那里,拖拉机手提出了疑问——拖拉机怎么能穿过“雅丹”地区呢?拖拉机无法穿过“雅丹”地区,也就无法到达罗布泊。
                彭加木只得作罢,与全队一起总结初征失败的教训,决定再次出师,征服罗布泊。
                这一次,彭加木精简人员,把11人的科学考察队中的5位队员留在了罗布泊西北部的咸水泉宿营地。这样,彭加木率6人组成的科学考察队,尝试第二次纵穿罗布泊。


                IP属地:辽宁41楼2020-08-18 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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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咸水泉宿营地之后,5月中、下旬,又组织了一次向北部地区的探路,直上吐鲁番,然后再返回咸水泉营地,往返花了八天时间,收获不小。到过野骆驼粪很多的山沟,也到过“铁岭”铁矿。在山里常常找不到路,只是凭地图及罗盘定向。遇到刮大风沙,50米以外的大山都看不见。在湖里则是一望无边,没有一个可以定位前进的目标,也是凭罗盘指路。
                  我们在补充装备,经过休整之后,又组织了一个比较精干的小分队,再次作纵贯湖底的尝试。出发前一天在“咸水泉”营地气温达到38℃的时候,突然来了一阵大风,接着是一厘米直径的冰雹,随后又是暴风雨袭来,帐篷差一点被掀倒,洪水灌进了帐篷。我们紧紧抱住帐篷柱子,和冰雹、风、雨搏斗了一阵,总算安全度过了,身上给冰雹打得又痛又冷,赶快穿上皮大衣也就没事。打了一阵冰雹,给我们添了点麻烦,但是也带来了一点好处,就是湖区的气温降低了一些。上次进湖区,最高气温达38℃,地表温度55℃,口唇干裂出血,而此次最高气温多半在30℃~36℃,晚上最低温度则在15℃以下。
                  我们在5月30日从“咸水泉”出发,沿着上次走过的路,走了两天,到达上次受高大盐壳挡道的地带,走了大约110~120公里。第三天对附近环境作了一点探索,周围都是干涸湖底,见不到一点目标,能见度特好的时候可以望见南方远处的阿尔金山低矮的影子。地面的变化,对汽车来说,主要是受各种结构的盐壳影响,行走困难。那天往东西向各10公里左右探索了一下,决定向西南方向绕过大盐壳地带,寻找古河道,对着米兰作为目标前进。是日只前进了10公里多点。
                  第四天,穿越过一些较为狭窄的高大盐壳地带,有些时候我们要用8~12磅的大铁锤把盐壳打碎给汽车开路。终于到了古河道的入湖口,开始看见枯树枝,是发洪水时冲下来的。接着发现有干死的水鸭遗骸,随后又见死老鹰、死鸟、死羊、破布、绳子、挎包等物,又见到两堆烧过火堆的残迹,肯定是有人到过的地方。这时候,地面上的枯枝枯树越来越多,可以肯定是进入古河道了。大约一共走了10多公里,前面看见有干枯的红柳的红丘,表明这里过去是水分比较多的地方。沿着古河道又走了两天,中间有些时候在古河道迷失了,又陷进盐壳地带。走了一阵,又终于走出来了,而我们又有了新的收获——研究了“罗布洼地高大盐包和盐壳的发育”,提出了一些从自己实践、认识中得出的结论。
                  第四、五、六天分别走了24、42、74公里,这时已经到了阿尔金山前戈壁沙子地带与山脚下红柳沙丘交界之处。在正要扎营休息之时,忽然前面刮起大风,沙风迎面扑来,稍过一会,离开30米远的高大红柳包就看不见了。等到风势减弱一些,就地宿营时,天已经黑下来。幸好晚上风停,睡了个好觉。翌日一走出帐篷,迎面又扑来一阵“小咬”(一种吸血的蚊子,连翅膀,全长不到一毫米),在脸上、手上、鼻孔、耳孔乱钻乱叮,令人穷于应付,涂上蚊油,可是却一点都不起作用。不幸汽车又出了点毛病,两位驾驶员在修车,但受不了“小咬”的侵袭,只得开车往山上逃,到离开红柳沙丘比较远一些、“小咬”少一些的戈壁沙滩上修车。我们则在戈壁滩上捡石头。阿尔金山的石头可真美,做盆景上的假山再好不过了,千姿百态,奇峰突兀,多是风沙侵蚀碳酸钙岩石生成的。在上海花木商店就看不着这么好的东西,我真想捡它两大卡车带回上海。
                  修车时,发现远处有解放牌卡车走动的影子,见过几次。车修好后,朝有车走过的方向前进,不久就见到测量的三角标,接着又见到电线杆,终于上到从青海茫涯到新疆若羌的简易公路上来了。大家喘了一口气,就在路边生火做饭,煮了一锅挂面,吃饱了再走,沿公路走了大约40公里到达米兰国遗址。过米兰遗址再走五六公里,就到达米兰第36团农场的最东沿,开始见到人家,真是满心高兴。
                  也就是说,自5月30日从罗布泊西北部山前咸水泉宿营地出发,经过七天艰难的纵穿,终于在6月5日到达罗布泊南岸的米兰。
                  彭加木的确是“满心高兴”,因为他和他的战友们有史以来第一次胜利地纵穿罗布泊!
                  彭加木曾这样评价:
                  此次胜利地穿越盐壳地带,自北而南纵贯罗布泊干涸湖底成功是一很大收获,这是前所未有的。对罗布洼地中心区域已有一些了解,可算得是已经敲开了罗布泊的大门,揭开了它那神秘的面纱,为今后进一步的考察工作打下了基础,这是值得庆贺的!


                  IP属地:辽宁42楼2020-08-18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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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45楼2020-08-19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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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46楼2020-08-19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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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45楼的第一次罗布泊考察路线来看(1980年5-6月),此路线包含彭佳木失踪前和失踪后考察队走完的路线。也就是由米兰东进,经过东力克、落瓦塞、山兰子、库木库都克、羊塔克库都克、红十井、开元、新东一号,然后取道吐尔逊北上,返回乌鲁木齐。这条路线与彭佳木原计划的到东进到敦煌在辗转乌鲁木齐不同。因为彭加木在6月7号给新疆分院的领导的信中明确提到疏勒河下游去考察,疏勒河下游可以自西向东追溯到甘肃河西走廊西端的双塔罐区及敦煌东北地区。
                        1980年春丝绸之路摄制组连同新疆考古所的同事,自敦煌到楼兰的考察中,走过大致相同的路线,彭加木曾经与1979年底参与前期为拍摄楼兰的探路工作,他对整个路线的情况应该有所了解。
                        如果彭佳木明知道这次东进考察的路之艰险,他为什么要带上全员去?他可以让部分疲乏队员沿南疆公路北上直接回乌鲁木齐,他这次考察只是探路,为下次考察做准备,他只要带上5座和嘎斯63即可,就如同他不久前穿越罗布泊时因为只带了部分小分队,才有了相对充足的油和水的保障,这是他们成功穿越的有益的经验,他怎么能不知道,在第三天中途有部分队员向退出,彭加木同意给8座,给水和油,同意他们返回,丝毫没有留他们的意思。这说明看不出彭加木本人强烈要求全队一起同东进的计划。(或许上级领导的要求,党员要带头)


                        IP属地:辽宁47楼2020-08-24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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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48楼2020-08-24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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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上图来看,往往东去找水井这七个字 其中是找水井,比较具体。因为在库木库都克周边水井的数量是极其有限的,就那么几个,有八一泉、红十井、红八井、甜水泉,库木库都克原意就是沙井的意思,后来发现不过是两米深两三米宽的土坑罢了。其中甜水泉在1980年春丝绸之路摄制组曾在这里取过水。


                            IP属地:辽宁49楼2020-08-24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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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一泉已经干涸


                              IP属地:辽宁50楼2020-08-24 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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