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对于高中生来说,每周只有周日是放假的,但各科老师都会争先恐后地留作业,保证这唯一一天的假期每个学生都会安分地留在家里写作业。
妈妈今天恰好加班,我又把黄景琛打发出门,我和许魏洲的二人世界马上就要开启了,完美!
我决定早点出门去接他,毕竟他那样的小少爷从来没来过我们这种拥挤的贫民区,迷路是百分之百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想看到他被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觊觎。
他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珍宝。
我决不允许他以身涉险。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想他了,想早点见到他,想早点弥补我们这周错过的时间。
在进我家之前,我对他说,“洲洲,我家和你家比起来一定是有天壤之别的,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已经尽全力收拾干净了。”
“景瑜,答应来你家不是我心血来潮,而是我考虑很久的事情了,我也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我也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呀!”
我知道他的话多半在安慰我,毕竟他家怎么说也算是中产家庭,甚至可能更富有,而我家呢,连温饱家庭都算不上,这种悬殊的差距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也是我一直只想暗恋他而不敢走进一步的原因。
“阿姨今天在家吗?”
我刮了刮他的鼻子,“明知故问。怎么,怕我妈不在家,我对你做坏事?”
“来都来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怕你做,就怕你不敢做。”
我牵着他的手走进我的房间,书桌昨晚我腾出足够两个人坐的空间。
“说吧,从哪科补起?”
他站在我的身旁问我,我很想一把把他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我不想让你给我补课,我也不需要,我想要你……肉(和)偿(谐)。
但我不能这么禽(和)兽(谐),拍了拍我身旁的凳子,“洲洲,先坐下来,补课的事,还是我比较擅长。”
我昨晚特意熬夜把这几天的课都自学了!
他弯腰从书包里把练习册一本一本拿了出来,或许是T恤不够长,他的腰一直露给我看,那么诱人,好像在对我招手,快过来呀!
我的手不受大脑控制,直接覆了上去。
他没有一丝惊讶,甚至表情里还略带一点得逞的意味。
“黄老师,这么给我补课,你不会分心吗?”
我在他耳边说道,“本来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他笑了起来,假意想推开我,“不正经,快给我讲题,别耽误正事。”
我的手在他的腰际游荡,他开始哈哈大笑,用求饶的口气说道,“痒,痒,景瑜,别动了。”
我好像可以看到将来我们滚床单的画面,他会不会用这种口气求我,让我要他呢?
嗯,那时他的眼神一定比现在还会勾人,不过只能勾我一个人。
翻开练习册,我随便找了一道题开始给他讲。
看得出来,他根本没在听我讲,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能和我想的一样吧?青春期的少年,哪个不做春梦呢?
但我是个负责任的老师,他不听,我也要认真地把这道题给他讲完。
我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崇拜。
讲完一道题,他用双手捧住了我的脸,“景瑜,有没有夸过你讲题的时候特别帅?”
我摇摇头,他立刻吻了上来,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以后,你也只给我一个人讲题好不好?你给其他人讲的话,我会吃醋的。”
他嘟着嘴撒娇的样子太可爱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边点头答应他,一边把他从旁边的凳子上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在我们的呼吸声没有变得更粗重前,我吻住了他。
紧接着,我们滚到了床上。
我脱掉了彼此的上衣。
这个吻结束之后,在下个吻到来之前,他小声说道,“景瑜,我准备好了。”
“什么?”
我是真的没明白他在暗示我什么。
他拉着我的手碰了碰我下身早已硬起的小兄弟,又摸到了自己的屁股缝。
我的脑子轰的炸开了,我还没准备好。
我一边吻着他,一边说道,“不行,我们洲洲还太小了。”
“不小了,你摸摸就知道了。”
他的眼神里满是渴求,我顺着他的意思,摸了摸他的身下,“洲洲,可你现在还不到14岁。”
黄景琛说得没错,我的确很怂,可我怂是因为我爱他,我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许魏洲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会打退堂鼓。
于是他要起身离开,还对我放狠话,“等你准备好了我再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不可能再在同一条阴沟里翻船。
我立刻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洲洲,相信我,就算不做到最后,我也可以让你快乐。”
他的眼里重新有了光。
我吻遍了他的全身,探索着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我给他口,给他撸,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会给他快乐。
时间流逝得很快,转眼便到了下午,我们欢愉的几个小时里忘掉了一切,学业、家庭背景甚至还有饥饿。
我们紧紧地靠在一起,我突然想问他一个问题。
而且我想听到最真实的回答。
所以我又吻住了他。
他的嘴唇在我今天的杰作之下变得比来的时候要厚,可他完全没有察觉,甚至十分享受我的吻。
都说人在缺氧的时候就没有精力去说谎了。
我在他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时候放开了他,“洲洲,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喜欢上我的?”
“有天做梦我梦到了你。”
“因为梦到我就觉得喜欢我是不是有点草率?那你明天梦到别人会不会移情别恋?”
我对这个答案有点失望。
他又笑了起来。
许魏洲的笑容好像有某种魔力,每次我看到他对我笑的时候都会觉得我比之前更喜欢他。
“傻子。”他轻声说道,又对我招了招手。
我把耳朵凑了过去,他的声音好像可以直抵我的心脏。
“那天是我第一次梦(和)遗(谐),而且我确定,我的梦里只有你,黄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