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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花园的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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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9-02 21:22回复
    梨花瓣如玉,遂显得花蕊扎眼,将薛见发间一朵落花摘去,指腹捻过花蕊,再捻过薛见醉酒嫣红的侧脸,很像,很香。
    我远不及长辈运筹帷幄,便得迎接许多意外降临,譬如说——见色起意。
    虽然早知薛见会出落得不错,但未料想他会出落得这般不错,否则我会自小对他好些,起码保证他的脸不受到任何伤害。指腹沾上他便流连不去,自耳廓下移,抚过因酒而蹦动的青色脉痕,手掌打开,扩住他的脖颈。
    家族一荣俱荣,如若我底下的兄弟争气,我就能掐死薛见,断三千烦恼丝。朝他脸端详,星月之前云住云往,视线中陡然暗下,逢薛见开眼,淡色的眼珠,蕴藏着幽幽寒光。
    朝他唇吻下,手掌沿着脖颈向上,捏住人的腮,从外面捏开齿间关窍。含着人的唇模仿咀嚼的动作,如果薛见的确能填饱我,总得试试才知道。
    左手挑开他的衣襟,月光落在袒露的身体上时,我终于发现了这座庭院最的秘密,明白它与我不够和谐、使我无论如何都产生不了回家这一动人感受的缘故。
    不该种梨花,该种桃花。
    ——染成桃花吧。
    覆上薛见前胸,他全身都该染成它的颜色。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9-02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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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1 11: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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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醉后五感模糊,心湖里的事全然没有逻辑,乱得像我刚回到开封那天所见,悬长在薛宅墙体上密密麻麻的野藤。那本来是父亲赴燕山之前种下的葡果,他上任的行囊收拾匆忙,仍不忘嘱咐我要雇佣工搭个高一些的架子,又同薛白讲,到七夕时藏在葡萄架下,就能听见牛郎织女绵络低柔的情话。
      昏沉地拂开门,独自卧在窗扉侧的榻上,嗅见衣襟上的香气想要皱眉,想要作呕,先张开嘴呼吸,又嗅见自五内吐出我衣襟上的、也千篇一律附在开封贵族衣襟上的澄酒香气,伏在清冷月色下,一时嗤嗤地自嘲,一时又悲切的惘极。
      “从殷……”
      不能昏昏地含着他的唇,但含着他的名字轻念,似他平素施舍给我的,那些因柔软而善于融化的食物。在他紊乱的呼吸之下,右手想勾结襟前的系带,将业已沉在汴河底的尊严同衣襟一齐合上。
      “不要这样。”
      许多事变迁时没有痕迹, 薛白在一夜间长大,不再信奉将笔头点圆,画些灵动的兽与雀。她的笔锋开始变得锋利,仿佛继承了我年少所有的孤勇与狷介,并用她汲取于画卷里的冷冽讥诮我,说我在软红香土里,如今活得像一条狗。
      ——我因酒失去逻辑。却没能忘掉,薛白定义我的用词。


      4楼2020-09-02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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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柔软的绸缎,足以感受到薛见。
        与平素不同,今日不为他的拒绝而愤怒,也不会他柔软的呼唤心弦颤动,我只想那一件事,即必得从他身上解渴。月光滚过他的胸膛,终隐入隐秘之处,腰封划下界河,从他晨起将它佩戴在身上开始,便负担着阻隔我的使命。
        每携薛见赴宴,他凡沾酒,离席后都会如此柔软乖巧地伏在人怀中,我会环着他颠簸一路,间或撩起锦帘,能看到随道路起伏而颠簸的星光,作为回报,他会用平时所没有的乖顺来唤我:从殷、从殷、从殷……
        王小公爷他们都笑我改吃素了。
        我清楚知道薛见清醒后会如何愤怒,但于我而言这无关紧要,不在我身边,他去哪里?他能去哪里,敢去哪里。解开腰带后,再覆向薛见的身体,没有阻碍地贴近他的皮肤,膝盖碰触过,分开他的,而手掌从柔软的腿上落手,滑至股后,锦被取代衣袍,盖住我们的身体,不必要做复杂的事,那是寂寞或者无聊时的消遣——用疯狂与疼痛取代,把一个人的痛苦,变成两个人的痛苦。
        拇指从他的唇角抹过,打断这个吻,炽热的吐息交织,化作水珠落到他的眼睫上,覆唇吻去。
        “梨花开了。”
        情人间的低语,搔过梨树梢头,细碎的吻循过薛见耳畔,我将靠近窗的那一侧留给他,使他一侧眸就能看见月色下团团簇簇的枝头,最好能够因此理解到他是多诱人的一朵花,无论颜色,还是触感。
        手背擦过与被褥纠缠的衣袍,它依旧垫在薛见身下,津液被送往它应去之处。
        “七十龄梨花,喜欢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9-02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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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无法适应与男人的亲昵,到后来,却也没有机会尝试与女人的,可又不得不承认,忍着作呕的冲动承受与男人之间荒唐的性/事,要比承受濒死的饥饿容易得多——于今晚这几乎令人窒息的亲吻中,我回忆起那种栽在荒野里的、五感消失的体会:血肉似蛇一样的冷,在饥饿感面前失去为人的温度,那时我甚至不止一次祈祷过,如果薛白今夜死去,在溯游于星河里的神明默然检阅之下,日出前我就能吃完她一整条手臂。
          而今我非但不愿死,更会孤芳自怜地想:
          因为在石休身边,我不再适合回到吃粗糙食物的身份里。
          酒不足以沉醉了我。可一壶酒算什么呢?世上所有爱恨,贪嗔痴的孽障,都不足以沉醉我。
          “不喜欢梨花,”将颈绷直,无言地暗示他,他的唇可以逡巡这块修长的领地,闭唇闷笑一声,“……不喜欢你。”
          若能像渴生一样去渴求什么东西,人就会变得天赋异禀,所以看似扶风无力地推拒,却能恭顺地环住身上健壮的肩胛,将醉意揉进微皱的一双眉里。七十龄梨花又如何?长风盈庭的时候,会同窗间柔弱的萝蔓一起颤抖,二者一同遮住一声有气无力的幽咽;朝露泛起的时候,会与墙基下的暗苔绿一齐变得潮湿,更颇神似身下暧昧靡音的缘由。
          生平第一次请求他,咬住齿间的哭腔,“轻一点,从殷……”
          也咬住齿间的逸叹。
          “……请你轻一点,从殷。”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9-05 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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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薛见带着哭腔的轻哼里,破开重重遮蔽的花园,柔软温暖之中,将叹息重合,可能有那么一瞬间,我面临自己是否爱他这个对我们而言都很残忍的问题,但我无暇思索,我无暇思索,只想到他身体的更深处,感受他被撕裂与愈合的过程——如我旧日着魔般施于他的种种。
            如果这即是爱,所有说爱的人都要下拔舌地狱。
            薛见有纤细的脖颈,后仰时似月弓,莹白的月光与梨花香向下流淌,掌心循着他们的轨迹去,自上而下抚过由我摧毁过、又精心缝合的身体,握住迎合时抬起绷紧的腰,肋骨的缺口,柔软且纤细,留下指印时咬过他身前天生的红痕,并予这具身体更多。
            ——找到它了。
            以床笫之间唯一可以称作温柔的姿势,指尖拢紧,薛见不喜欢我,他乐于强调这件事,如果我了解拢纱覆面的月亮,就会了解他牙关内所封存的其他情绪,可我只来得及为此惩罚他,一如既往地放弃在他身上思考。薛见不喜欢我,但它不会拒绝我,春天要开花,无师自通。
            忽然的挺身后,“我喜欢你的身体。”
            “还会喜欢很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9-06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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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石休的脸,映在因清冷而绰约的月光下形容俊朗,在我眼里却渐与其幼年惯爱恶作剧的神色重叠,哪怕所有人都遗忘也原谅他的恶行,可我永不忘,永不原谅他。
              “但我不喜欢你的身体,因为不特别,石从殷,你千万不要自恋,”撷取一整夜秋露的潮,含住他的耳尖,亲切地渡送着密语,“日后再想想法子罢……好教我不得不喜欢。”
              我不厌其烦地剖白,是恨极了他,这亦不妨碍在他眼前绎绘沉沦欲海的假象——在他死之前,我可以一直一直演下去。指骨极尽温柔,时而扼握,时而鼓励似的抚摸他的颈领,“我生气了,”甲尖轻浪地抓挠他的喉结,“收好所有刀,不然就捅死你,”附唇吻住他喉结上的红印,啃咬,吮吸,“还要留下罪证,要你明天不好出门见人。”
              然后因痛吟出声,终结了张牙舞爪的作乱,脚趾一勾,将他背上赘余的遮羞布踹下去,锦被翻挂在床沿儿,扑碎床头的一盏瓷,憋出几滴泪,挂在睫上,睁大眼盯他。
              “……我酒醒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9-06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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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层层封裹,姣艳非常,是他,心旌摇荡,不能自持,其实是我。
                因轻笑颤抖的喉结磨过小兽的齿,欲念栖身于温暖,将人淹没,厮磨抚抱之间,他舌上含锋,在笑尚持续时,便将仅有的怜惜搅碎,落成细碎的咬噬,我这才想起,对石从殷而言,最要紧的是自己舒服。
                抬起上身,风钻进我们之间拂去薄汗,托起他的膝窝,到更省力的高度,而全不顾男子与女子身体柔软的差别,仅要以这具我喜欢的身体,平我的欲念,“好主意,明天不出门了。”
                垂眼到薛见,只觉他似是被淡赭水遍扫周身,眉眼生波,便忽然想到在泉州弄戏时写的一句:蕊细同丝蹙,枝高若火燃。待落到嘴边,全然变了模样,“不喜欢极好,人和人之间若动真心,就不能玩了。”
                瓷盏碎裂,床榻上嘈杂稍歇,而后只托付于胯下,我们交合处越近,而心离得越远——我也醒酒了。
                既然都醒酒了,便说些意乱情迷时说不出的话。
                “肩望身娇体软,比娘子也不逞多让,之前卿说让我去寻娘子,却是说错,”喘息吐至他耳畔,化作亲吻,身体的分与合不止,“她们不及你的妙处。”
                “你天生该如此。”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9-07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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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1 10:5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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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膝被抬高,于是腰往下塌,双唇紧闭,眯眼昂颈,抿出起势高亢,落音婉转意味不明的一声吟,不知是在奉承他的“法子”,还是予他嘴里的“明天”一句羞赧的回话,总之在短暂的停歇里,抬眼再看他,眼波里亮晶晶的。
                  “饿了,你明日叫樊楼做清撺鹿肉给我吃,我醒来必须要吃到,“承他几个挺身后,将气喘匀,又道,”……我们一起吃。”
                  几个时辰前,对待精致晚宴须小口进食,现下尝到苦果,胃里开始因空匮而微痛,甚至泛起酸,酸得我登时对他将嘴巴一撇,就地卖起了委屈,而后竟然挑起些兴致想同他闲话,支肘架起身,和他软糯糯地说,“你知道吗?鹿血补气,尤以鹿头角间血为最佳……”
                  说着说着喉间一梗,听着石从殷果不其然还是那个石从殷,兴冲冲的榻间兴致陡然变得乏味可陈,尾声渐渐走低,眼光也愈淡,终了垮垮地躺下,侧过首,将视线碎到榻下的瓷盏碴子间去,任他肆虐作弄,眉眼上不再浮出情绪。
                  “哦。”
                  其实在那么一小会儿的思量里,我十分想学习薛白的愚蠢,披上被石从殷剥掉的单衣,站得直直地迈出吴国公府。但大概琢磨了半柱香的工夫,只懒懒将小臂一枕,手往脑后捞,一把将扎得头皮发痛的玉簪扯松快。
                  “还不完事吗?”
                  再开口,声音又淡又冷。
                  “我天生不如此,但若是随她们学,于各方多试试,没准就更成了,”提脚蹬在他心窝上,“妙吗?不做了,滚下去。”


                  13楼2020-09-07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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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踢死我。”
                    尾音落重,撞进他身体里。
                    玉簪化水自薛见发间荡开,青丝覆枕,握住人的脚踝,其因筋绷起而愈美,执在掌中把玩,眼透过汗湿的碎发向他,“肩望,你既不喜欢我,又在闹什么脾气,不如一起滚下去,滚出去,滚到雪浪斋里,请你妹妹画幅春宫,以赏士林。”
                    我诚然是在折辱他,旧日以拳脚,后来以爱与喜欢所掩饰的强迫骚扰、巧取豪夺,薛见骤然停止燃烧——只有他的脸停止燃烧,花心剥落宫衣,比会伪装的脸诚实,律动无需止。
                    松开薛见的脚踝,将人捞满怀,钳住下颌迫使视线向下,花蕊轻颤,任凭采撷,“你瞧,娇花尽褪衣,天生不如此吗。”
                    抱他在怀,手掌托住脊背,轻声私语似乎是诉情话,“肩望,高与贵,下与贱——我慷慨,且算疼你,明日一起用膳,我会考虑忘记刚才的事。”
                    指尖从花蕊刺过,再到前端。
                    “否则这两处要烂一处,我才能消气。”
                    但薛见是何模样的人,是断骨含着血沫也要瞪我,是颠鸾倒凤也端做君子,虚伪与高洁并存。他能够分清我是真愤怒抑或是放狠话,在被捣烂之前,并不会服软。
                    掌心游过他的腰线,将人举到慷慨的月光之下,肌肤如雪,发如瀑。埋首在他身前,伏在月色的深潭之中,如鱼交于水,自牙间磨出句话,“不见棺材不落泪,薛肩望。”
                    可以不看他的眼睛,在互相的谩骂与讥讽中完成他的第一次,在夜晚碾碎,在天明黏合,周而复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0-09-09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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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休逡巡遍我浑身每一根骨,他清楚知道每一根骨都僵硬,但他也知道,我最软的那根骨藏在哪里。
                      “……不闹了。”
                      除夕那日的争执过后,实则我并没有看上去那般云淡风轻,面对一桌珍馐,将薛白的背影咀嚼出苦味,舌根因此泛了溃疡,教我一整夜没有睡好。于是石休提醒似的念一句,舌尖便被追忆刺得很痛,我在他的攻势里颤抖一回,复一回,再一回,这场性/事里的交战意味,如此便逐渐偃旗息鼓了——再而衰,三而竭,用兵之道是他家学,果不其然令我望尘而难及,无法似白日里那般得心应手地拿捏他,只好从旁另辟一径,将罪错再度都推到他身上。
                      “石从殷,你骗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哭腔从死咬的后槽牙间磨出来,满心的营算不能比泪珠蓄结得更快,一滴接一滴摔在他额前,“你竟还要生我的气——我哪里踹得死你,往日都是你踹我……”
                      哭得眼皮发肿,眼白透红,抹一把他汗涔涔的背,掌心仍很潮黏地打着滑,又在两臂下攒出许多力,才勉勉在颠倒中抱稳他。
                      “不如烂掉算了,反正不死在你胯下,也早晚为你伤心死了、打骂死了。”
                      匹着一叠声的喘叹,啜声亦不止,直哭到喉音发涩,伏在他肩上咳了好半天后,终于软下背脊,吸着鼻子趴在他锁骨上小声唔哝。
                      “从殷,地痞流氓石从殷,”
                      眼睫眨眨,搔挠他的下巴,睁大眼哀怨地仰看他,“你没有自知之明,你就是我的棺材,”落雨似的哭完一阵,嘴唇上很咸,挺一挺膝,用唇去黏他的唇。
                      “尝到了吗?——见着棺材了,我见着棺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0-09-09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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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重其他,薛闲与薛白,和自己最后的尊严,并将其藏在身体最柔软处,在我的威胁临至跟前时偃旗息鼓。我得到薛见顺从的方式,威逼利诱——他因此更恨我。
                        他的愤怒,撒娇,承欢所至于的动情处,皆是假的,但爱与恨所凝聚的表象同样滚烫,人合眼就会迷失。
                        软白的绸缎,鲜红的珍珠,覆贴而来的冰凉微咸的唇,溅到炉外的火星太多,要将这些烧尽,薛见不是吝啬于他的喜欢,抚过有美好线条的肩胛骨,分掌向上与下,唇舌分蚌取珠,在泉州曾见渔人取珠,将钝刀插进贝壳之间,在似是缓慢错骨的声音中将蚌壳完全打开,白色的蚌肉裹着手指,像薛见的舌。
                        薛见不是吝啬于他的喜欢,只是他通身里外,只得此唯一的恃宠,待价而沽,囤货居奇,是常情,我要强买强卖,亦是常情。
                        “我是地痞流氓,肩望是斯文儒冠,挥毫泼墨,”忽然挺身,“文不加点,”贴进他的耳畔,赋予动情的喘息,“看见了。”
                        “不如再吟一首,题于影壁之上,日夜——”
                        “赏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0-09-11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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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指于他胸膛上颤抖着流连,在写字,抓抓挠挠半晌工夫过去,却教人难以辨出究竟写出了个甚么。现下石从殷胸前汗津津的红痕错布,仿若经稚儿信手涂鸦的摧残。
                          “脑中唯有那句‘华岳山前见掌痕’,写不出,世间小杜仅一位,看来石大官人捧错人了。”
                          附唇其上,飞速啜吸一记,盖下薛文士的跋印,凝看着他的眼,背过手,将他一双手全尽数捉到腰上。
                          “是‘纤细掌中轻’吗?轻——”咬住唇,哼哼两声,腰肌在他掌心骤而收紧,“轻——再轻一些,从殷你怎么,怎么这么……”
                          如果今夜点了灯,那灯下的红烛早烧没了好长一截,灯台下会溶得一大摊烛泪,比我今夜撒下的还多。预用谄媚的淫/词夸赏他,但偏偏不说尽,要他因自我领悟而获得满足。
                          “从殷饶饶我吧。”贴近他,为眼底的水光贴到他眼前,将他视线里余物都遮个严实。
                          “腰酸得不行了……”抱紧他,喃喃不住地求饶,“替我揉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0-09-12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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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纵情于自己的愚蠢,唯情而已。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欲要再深探,复深探,等寻到催生春色的泉眼,润滑温暖,没顶其中,死生不知。
                            钳住他的腰,掌心揉捏,做手劲很足的侍从,揉过薛见身体每一处,我所能抵达的、贯穿的每一处,修道似的乏味姿势,因不愿附加其他来寻找快乐,也不必要。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0-09-16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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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1 10:5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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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0-09-21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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