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吧 关注:18,625贴子:149,230
  • 4回复贴,共1

【晓薛/原创】蚂蚁的报恩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晓薛】蚂蚁的报恩
古代AU 含私设
ooc预警
——————
义城内,一身青碧,唤作阿箐的少女,踮起脚尖去够虎牙少年手中的糖果。
“道长叫你分一半给我的,你就只给我一颗,太过分了!”
少年仗着自己个高,轻松地将装着糖的袋子抛来抛去,“让我分自然看我心情,你要是乖乖夸些好听的……说不定……我一高兴,全给你咯。”
“……”
小气、坏心眼、自以为是、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不对,都不是夸人的词。
阿箐不遗余力地飞快思索,嘴张了张,想不到一个好词。
薛洋的脸色越来越黑,跟灶台的锅底一般,放平时阿箐见他吃瘪肯定会觉得好笑。
“呵,我也不为难你了。”
少女神色一松,却见薛洋解开袋子,抓出一把糖,往屋外地里一撒,“我就是扔了也不给你。”
“你!”
这一天便在阿箐的哭诉和道长保证明天让阿箐来分糖的安慰中结束。
薛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觉得甚是嘈杂,气得翻身坐起,“吵死了!”
“哎——醒了醒了。”
一个细小的声音惊喜地叫着。
薛洋循声找了半天,才发觉脚边盘着一堆蚂蚁,为首的那只稍大些,触角动了动,其余的蚂蚁马上变幻阵列,堆砌成半人高的台子,和薛洋平视。
“薛公子,为了感恩您对我们蚂蚁王国做出的贡献,蚁后特地派臣来接您。”
薛洋晃了晃脑子,“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做什么了我?”
“凛冬将至,蚂蚁王国正在为过冬的粮食忧心,正在此时,天降糖果,我们查了很久才找出是您……所以时辰晚了些,耽误了您休息,希望不要见怪。”
“……”
肯定还是在做梦,薛洋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下一瞬,整个人一晃,那些蚂蚁竟连床一起搬着走了,刚才自说自话的那只,立在床头指挥,“稳着点,别打扰薛公子休息。”
薛洋弹指一挥,那蚂蚁“biu——”一下摔下床,消失在夜空。
“薛公子,臣知道此举十分冒昧,但是我们蚁后花容月貌,相信您见过之后定会同意。”
“你竟然会飞?”薛洋吓得后退一步,差点从窄床掉落,“你说什么蚁后,同意什么啊我?”
“自然是您和蚁后成亲之事。”
……
“你们快放我下来!”
那只大蚂蚁置若罔闻,叮嘱蚂蚁军团,“加快些,再快些,蚁后要等急了。”
穿过茂林,渡过险滩,最后经过沙风暴的洗礼,队伍最终停在蚁后的宫殿大厅。
每行一程,薛洋就发觉自己缩小一寸,现下竟与蚂蚁大小无异。
在看那殿内层层纱帐掀开,有一身影横陈在软榻之上。
“晓星尘,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声响,那人起身,缓缓走近,“我是蚂蚁王国的蚁后,不是晓星尘。”
“不,你就是晓星尘!别以为你穿女装我就不认识你!”
蚁后:“……”
薛洋绕着他走了三圈,摸摸下巴,“等一下。”
蚁后见他撩开自己的衣裙下摆就伸手进来,忙揪住他的长发往外扯,“休得无礼。”
薛洋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真变成女人了,吓我一跳。”
蚁后:“……”
“你穿这样难看死了,我们一道回去吧。”
“不行。”蚁后止步不前,“蚂蚁王国正处于内忧外患时刻,我不能弃子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薛洋皱了皱眉,[真不愧是你,连变成蚂蚁都心怀使命,身系苍生。]
算了,就当舍命陪君子,“那你要怎么做?”
“不是我。”蚁后语重心长道,“是我们。”
“简单来说,我们成亲之后,诞下蚂蚁之后就可以帮助王国度过危难。”
薛洋笑了一下,调侃道,“没想到你还有这能力,你打算生多少啊?”
“你又错了。”蚁后一本正经,“是你生,大概生三十万蚂蚁宝宝……”
薛洋急了,语调高了起来,“我是男的!怎么生?”
其他蚂蚁闻声进来,将二人团团围住。
“自然是从这里。”
蚁后探到他身后,一路滑过脊背,落在浑圆部位。
薛洋看着蚂蚁们高举着大如日月,晶莹剔透,正是他丢在地里的糖,彻底恼了:“滚开!都***,我不想生蚂蚁,我不想生蚂蚁!”
这日,阿箐还在棺材里睡着,就听着那个坏家伙叫个不停,“我不想生蚂蚁!”
“呵,傻子,你以为你想生便生得出吗?”


1楼2020-09-11 12:34回复
    【晓薛】白露小文:秘画
    古代AU
    ooc预警
    ——————
    晓星尘本是远近闻名的画师,他的山水笔力虬劲,苍健浑厚;花鸟水墨写意,洒脱秀逸;人物色彩清丽典雅,尽态极妍。
    与宋岚、金光瑶、苏涉并称“义城四子”。
    只不过五年前,已经封笔,宋岚一起玩的文人圈子每每提及,无不可惜,谈及封笔缘由,却版本各异。
    要说晓星尘的传世佳作,街头巷尾的上至鹤发老叟,下至三尺童蒙都能说出一二。
    “子琛兄,你与星尘兄关系这么好,知道他最得意的作品是哪幅?”
    说话的青年,一身苍紫色织金锦袍子,手持纸扇,一击掌,“是不是《庐山高图》,被挂在金员外的大厅里那幅?”
    一旁黄色缎面绸衫的男子兀自笑了起来:“你这么说就是不了解画师了,最得意的肯定是私藏啊,秘戏之类。”
    “星尘还画过那些?我怎么没有见过。”
    宋岚摇摇头,“别说你了,我也没见过。”
    “既然没见过,金光瑶岂不是平白污蔑么。”
    宋岚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酒,“我们没见过,薛洋见过啊。”
    “薛洋又是谁?”
    “他……是个人。”
    也是晓星尘封笔的缘由。
    江南春雨一下就没个完,宋岚撑了油纸伞,又来找晓星尘喝酒。
    “星尘,你怎么还用纱帐盖住画,是怕那画中人跑了不成?”
    “别——”
    晓星尘来不及喝止,那宋岚手快地揭开,惊疑,“这,你不画仕女,倒画起翩翩少年郎?”
    画中少年,年岁在十三四,眉宇间稚气未脱,高高绾着冠发,一身金色锦衣,着实华贵。
    “他是谁?”
    “薛洋。”
    宋岚想了一下,“哪家公子,我从未听过。”
    “画中人而已。”
    “你竟给笔下的人儿取名。”
    宋岚捧腹狂笑,恨不得立时把这事分享给旁人。
    此后,宋岚去晓府更加勤快。
    晓星尘本不愿与外人分享,耐不住宋岚软硬兼施,将每张画都看了个遍。
    “他怎么换了身衣裳?”
    “薛洋说喜欢玄黑。”
    换了墨色天香绢夹衫的少年,开口笑着,一对虎牙甚是显眼。
    宋岚捧着画卷,不住感叹,“怪哉怪哉,这人儿竟似活的一般。”
    金光瑶等人一听晓星尘闭门不出,专心画了个天仙似的少年郎,好奇不已,带了好酒上门想要一睹为快。
    远远地就见那晓府宅子,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走水啦!走水啦!”
    街坊四邻扯着嗓子相互告知,从附近河边打水救火。
    宋岚从书房位置拖出晓星尘时,他一副失魂落魄模样,口中喃喃,“没了……都没了……”
    苏涉检查了一番,见他手脚俱在,单单脸被烟熏得乌黑,滑稽可笑,安慰道,“星尘兄,留得青山在,画没了可以再画。”
    晓星尘半晌未语。
    生怕好友独自一人想不开,宋岚特地邀了他一同出游。
    这日二人途经一衰破小城,刚落座,听到街边的摊子,卖包子的老汉揪住个黑衣少年,高声指责,“小乞丐,吃了包子还想不给钱?”
    晓星尘瞧着少年背影单薄,可怜他不是饿极也不会做出白吃之事,掏了钱递给老汉。
    可能意外有人解围,少年转过身,脸上灰扑扑的满是炭色,“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薛洋?”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两人一见如故,正好薛洋无家可归,晓星尘便携他一道返回。
    宋岚也是十分震惊,且不说薛洋的长相和画上人毫无二致,连那神情举止都如出一辙。
    他曾私下里同晓星尘谈过:“古书上有记载,古怪志异,相传有面目狰狞的恶鬼,披上用彩笔绘画的人皮,装扮成一个令人心爱的美女,耍弄各种欺骗手段。”
    对此晓星尘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宋岚见他眼中尽是痴迷,心生忧虑,暗暗注意那薛洋动静。
    薛洋年岁尚小,正值贪玩,被晓星尘逼着读书习字,苦不堪言,好在记忆力超群,过目成诵,每日完成要求后便跑出去和其他少年玩耍。
    晓星尘也思考过,到底是先有画作还是先有薛洋其人。
    是世上真有如此巧合之事,还是鬼怪趁机惑人?
    一日本该到饭点才回家的少年,忽然出现在书房门口,径直走到晓星尘身前跪下,伸手撩起他的下摆,握住腿间活物,含住吞吐,这一套动作流畅得无一丝犹豫。
    薛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些,接连几日,在玩耍途中离开,来与晓星尘做这些奇怪的事。
    直到宋岚在街上遇见,感慨道,“像,真像。”
    “什么像?”
    “跟那画像。”宋岚抱胸,一脸轻松道,“我还以为你是那妖精披着画卷所成,现见你这般天真无邪,倒是我小人之心了。”
    “原来如此。”
    薛洋联想起之前种种,内心一滞。
    此时,苏涉打断宋岚的故事,“你说星尘在画里暗藏……玄机,引那少年……”
    金光瑶不禁好笑,“你就直说,是星尘画了两人的秘戏,和那少年行交合之事。”
    “我没你这般没脸没皮。”
    “这有什么。”金光瑶不以为耻,“食色,性也。子琛你接着说,东窗事发后又如何收场。”
    “后来大家也都知道了,星尘封笔,从此不再画人物,偶作花鸟罢了。”
    金光瑶吃吃笑道,“当心那花鸟哪天成了精,跑晓府花坛里去。”
    却说那薛洋,逼着晓星尘对天发誓不再作秘画后,仍不放心,“我今儿一想到你,心里扑扑乱跳,是不是你又……”
      


    2楼2020-09-11 12:37
    回复
      【晓薛】中元节贺文:驱魔
      古代AU
      ooc预警
      ——————
      “瑶哥,瑶哥救我!黑白无常来索我命了!”
      薛洋猛然从床上坐起,身上汗水涔涔,明黄色丝绸寝衣尽透,苍白着脸,哪还有平日里飞扬跋扈的气势。
      金光瑶轻拍薛洋后背,安抚道,“成美,别怕,这两位是晓道长和宋道长。”
      “听说呐,这金家的小公子中邪了,鬼上身!”
      “你说清楚些,到底是中邪还是鬼上身?还有金家公子恁多,谁知道是哪个?”
      “还能是哪个,就顶嚣张顶放肆,坏透了的那个,这就叫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你这一说我就知道了,姓薛的那个小流氓是吧,我就一个字,活该啊~”
      屋内摆满了火笼,晓星尘刚进去,不消片刻,额间便渗出细密一层薄汗。
      饶是如此,薛洋仍然簌簌发颤,口中呢喃好冷,那冷似是在骨骼间流窜的风,再多棉被再多炭火也抵抗不了如影随形的寒气。
      宋岚从衣袖中掏出半打白色符令,贴在门檐窗棂之外。
      晓星尘也取了黄色符令贴于薛洋床榻之顶。
      金光瑶见二人所用符令颜色有异,不由好奇,问之。
      “我所用,乃白雪观专属雪虬令,能祛鬼魅。”宋岚再一指好友手中的符咒,“星尘所持乃清风令,能除妖魔。”
      这般布置一番,宋岚对上晓星尘,两人一点头,便与金光瑶齐齐朝外走去。
      今日乃中元节,鬼门大开。
      二位道长来金家时,沿途满是三香双烛,金银纸钱,风一起,香灰、纸烬漫天飞舞,扑面而来一股缅怀思念气息。
      晓星尘半阖着眼,低头行走,他天生异瞳,能见鬼怪,也不知那些祭拜的行人真正瞧见了已故亲友的模样,还会不会如此虔诚。
      会吧,毕竟是至亲挚友。
      宋岚常年居住道观,见惯了这些善男信女,倒是对那中邪的小公子起了兴趣,“星尘,不知这次是真的鬼上身还是心里有鬼?”
      “不知。”
      “你听到没?方才的路上那些人对这位金家公子中邪可是拍手称快!”
      宋岚自顾自喋喋不休,“金家公子,姓薛,也是奇怪。”
      “听说金光瑶独子早夭,便收留了薛洋,视如己出,这薛洋吧,三分稚气,七分俊朗,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面孔,却是个十足十的小恶魔。”
      一个身着青衫,头发蓬乱的盲眼小乞丐挥舞着竹竿,拦住了二人去路。
      “咦?”宋岚驻足原地,微微一怔,“还有呢?”
      “两位公子可是前往金家?”小乞丐摊开手心,动了动手指,意味明显。
      宋岚不禁好笑,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那人接过掂量一番,这才收起,继续道,“要说他坏,就跟那藤上的瓜,不是一日熟透的。早年间,彼时薛洋还是个孩童……”
      晓星尘在屋内正中位置,盘腿打坐,方才他绕着床榻内内外外仔仔细细查看过后,并无异样。
      金家小公子此时紧闭双目,眉梢微蹙,双手攥住被褥。
      心魔无影无形,比起鬼怪更加难除。
      及至子时,屋内无风灯灭,不仅如此,连火龙都瞬时自熄,屋内温度骤降。
      耳畔如有千军万马呼啸而过,晓星尘两指合并,在眼前一抹,立时倒吸一口凉气,本该被抵挡在外的鬼怪挤满了屋内。
      晓星尘心知不妙,立时起身,指尖轻捻,燃起一簇灵火,走近床榻查看。
      金家公子已转醒,借着微光,与帷帐上倒挂的长舌鬼四目相对,尖叫出声,一头扎进晓星尘怀里。
      “晓道长,我好怕……”
      光听这声音和口气,好一个邻家少年郎,活泼小师弟。
      “别怕,我在。”
      那双臂软绵无力,箍住自己后,竟是蛇蟒,挣脱不开。
      晓星尘只得脱了鞋袜爬上床榻,在这一方天地间以灵力召出结界。
      虽然不知这屋子会成为亡魂来往的枢纽,屋内已经如此,屋外想必更是如陷炼狱,希望子琛他们能安然脱险。
      忧心之下,晓星尘冷汗直冒,忽觉唇上一疼,被人咬了一口。
      “道长……”
      薛洋舔净他唇上的渗出的血,还觉不够,探开他唇齿,去勾他舌尖,刚触及,便被推离。
      “心魔能蛊惑思想,薛公子请克制。”
      薛洋却听而不闻,顺着耳根往下啄吻,愈往下愈发贪食,埋进晓星尘衣领间深嗅。
      “不可。”
      晓星尘双手推开他,方觉手下一片滑腻,薛洋休憩之时便寝衣半敞,现在更是露出整个胸膛,只留衣袖松松垮垮挂在臂上。
      “好热。”
      屋内不知何时已然恢复,灯火通明,火笼又复燃,炙烤着,房顶一角明明白白地映出二人交叠的身影。
      隔天,金光瑶对这结果是不满的,但是出于礼数,他仍是笑着模样,问及晓星尘年方几何,生辰八字以及父母何处。
      晓星尘衣衫微皱,略显狼狈,堪堪应和之后,答应择日与薛公子成亲。
      倒是宋岚一路上不住道歉,说着什么,
      “我将那符令倒贴,只是想吓唬吓唬那小流氓而已。”
      “星尘,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么?聘礼之事,我师父他们定会安排妥当。”
      “我真不是故意想坑你的,你自己温香软玉抵挡不住诱惑也……哎,星尘,你慢些走。”
      ……
      有句话宋岚倒是说对了,薛公子被困心魔,难以自持,可自己是清醒的。
      至于金家小公子,薛洋扶着腰侧,后悔不已,自己装神弄鬼,捉弄金光瑶是有错;见那小道士清心寡欲,借机调戏是不对,可为何被压了雌伏,还来回那么多次,到底问题出在哪儿呢?
      ——————the end——————


      3楼2020-09-11 12:38
      回复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9-11 23:06
        回复
          可以的,脑洞很大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9-11 23:0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