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若嫣边看风景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忽然结巴的声音隔着老远划破宁静恬美的气氛道：“好了没有，花花要走了。”
    我心中骂他不懂事，道：“她走干吗？你再和她聊两句了。”
    结巴磕磕绊绊道：“我……聊不到，她……不愿和我聊，要先回去了。”我心中暗骂，下次绝不能再带他来了，我好心好意带他认识个美眉，他领不领情倒是次要，再怎么也不能破坏我的好事啊。
    此时若嫣的手机响了，是花花打给她的。没办法，只好送她们回去了。
    就这样，我和若嫣又单独约会了几次，基本上都是到江边。
    直到一天任旺仔找我散步，道：
    “在家待着也实在够无聊，什么时候上街玩吧。”
    “好啊。”他打电话约好若嫣，晚上上街。虽然我不太愿意和他一起去见若嫣，却又找不出什么理由推掉。
 

                                                  3、情儿


    又是在江边，我现在发觉这个地方让我着了魔似的，我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来这里兜风。
    三个人相处实在无趣，我越来越觉得旺仔碍眼。我提议回去，任旺仔说：“刚才若嫣说是要去那边看灯塔。”
    若嫣正在用手机猛聊，估计是头一次用手机，那股新鲜感还没过去吧，也许她不知道电话费有多贵，再者就是家里很有钱，不在乎。我睨了旺仔一眼道：“她真的说了吗？”
    旺仔道：“真的，说了。”
    “哦，那你陪她去吧，我赶公交车回去。”
    “好。”
    上了公交车后，忽然碰到蒋哥的前任女友。当年我还为了他们的事忙前忙后，又是找房子，又是劝和解，结果他们还是分手了。
    情儿冲我一笑，这笑中似乎有款款情意飘来，她道：“好久不见啊，你怎么总是不理我？”
    我一愣，道：“啊？没有啊，我没有不理你啊。”
    情儿嗔道：“你都不找我玩。”
    我这才明白，道：“哦，不找你玩就是不理你啊？我最近比较忙。”
    “是不是谈了女朋友啊？”
    “嗯……还没有，你呢？有男朋友了吗？”
    “有了，他对我挺好的。”
    那时候我和任旺仔、蒋哥、情儿三人玩在一起，旺仔和我没少为蒋哥的事操劳，到最后因为情儿和他分手，反倒怪起我们来，我们为了避嫌就只有少和情儿接触了。不过在和情儿接触的时候，我也幻想过和情儿有一腿，但被自己的理智坚决地、肯定地打消念头。一来那是兄弟的女朋友，道上有话我向来很遵守，那就是“朋友妻不可欺”，对此我绝对不能有任何想法。二来欲望和爱情还是有分别的。三来情儿小小年纪就懂得玩弄手段，让大我5岁的蒋哥神魂颠倒，我怕将来惹麻烦。
    不过仔细想来自己又为什么会对情儿有些想法呢？旺仔老早就告诉我，情儿对我有点意思，我也感觉出来了，恐怕这也是勾起我感觉的原因之一吧。
    正在遐想间，若嫣电话打来，“你在哪里？”
    “我在车上啊，我先回去了。旺仔没和你说吗？”
    “旺仔？他没和你一起回去吗？”
    “没有啊，你不是说要看什么灯塔？旺仔说要陪你一起去。”
    若嫣似乎有些生气，道：“你走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我看你在那打电话，没机会说。旺仔没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我们走散了。”
    “那你赶紧打个电话给旺仔。”
    “不了不了，我也回去了。”
    我道：“那我让旺仔打个电话给你。”
    “不用不用，你千万别打，我不会接的。”
    “这……你们走散了，他一定到处找你，还是打个电话给他好一点。”
    若嫣着急地道：“你千万别打电话给他。再见。”
    我正要拨旺仔电话，情儿微笑问道：“女朋友啊？”
    我一笑，道：“不是……”若嫣为什么不让旺仔打电话给她呢？我又拨若嫣的电话，对方关机，又连续拨了好几遍，还是关机。
    情儿道：“怎么了？”
    我微笑道：“没什么。”我不太想让情儿知道我感情上的事情，又怕她追问，便和她闲扯起来。
    快到厂里时，电话响起，旺仔打来的，“你接到若嫣电话吗？”


第五章 二零零四年一月
 
 1、第二次分离


 若嫣今天回老家过年，刚才洗澡前感到极度寒冷，很想念她，可能我已经习惯她在身边了。事情千头万绪，也许这样的形容夸张了，但还是可以形容自己的状态。厂内记者今天也对我进行了采访，稿子前些日子也发到了报社，小说只是出了第一部，还有两部需要修改完成，但这需要补充很多专业知识，我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只是……算了，还是慢慢来吧。
 刚才和爸爸聊天，他已经被任命为N市公安局西瓜分局的政委了，他很高兴：“只要是我陈伯想要办的事，就没有办不了的。”我也是这么想，只要是我隋楠想要办的事，就没有办不了的。


 2、我的爱情底线


 昨天我们通电话后，你说要在电话里面亲旺仔，我坚决不同意，这是原则问题。如果你在其它方面使小性子，我可以包容你，但在这个方面，我做不到。
 今天一早你打电话向我道歉，我无所谓，只要你不认为昨天的举动是对的，就算不道歉也无所谓，但口头上绝对不能说这件事情是对的。如果你在口头上也认为这件事是对的，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对你的看法会改变。
 在两个人感情原则上，能够坚持说这样的行为是对的，无异于和别人上床后还认为自己没有错！而我对待这样的女人，就没办法把她当作自己的女朋友。
 也许你会看到这封信，我也有可能面对面的和你说一遍。不过，今后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不会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了。或者把你当作性伙伴，但我不会告诉你我把你当作什么，也许你可以感觉出来，但我绝对不会说。或者由于我受不了你对这方面的任性，而离开你。未来，就只有这么两条路。只要你还坚持在这方面使小性子的话。
 我知道你只是任性，但任性也是有限度的。只要你超越了这个限度，就把我对你包容的限度打破。我和你，就像塑料袋和仙人掌，你可以刺我，但别把我刺破，否则，我们都会失去彼此。如果你会不在乎我，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因为你在这方面的任性而失去我，那你就去任性吧。
 也许到时我们还会在一起。可是塑料袋破了，就无所谓在乎不在乎仙人掌的刺，你再也刺不痛我，我再也装不下你。
 写着写着，有些泪花，可能是觉得委屈，我是怎么样对你的，你心里明白的很。为什么非要让我哭呢。泪水是有限的，在同一个事情哭过一次后，我不会再哭第二次，因为每哭一次，我的心里就漏出一个洞，你可以在这一块自由地出去，却别再想回来。我对你，有爱、信任、包容，当包容变成无所谓时，就意味着我不再爱你，也无所谓信不信任。
 求求你，别再试探我的底线了，它很脆弱，很容易破裂，经不起刺痛。为你泪水涟涟两次，一次是你一再说分手，一次是你说要亲别的男人，还认为自己没有错！
 难道我的这点要求都过分吗？难道你非要让我为你哭足三次才肯停止不应该的任性吗？难道非要我对你提出这样要求也变得无所谓时，你才高兴吗？
 很多时候，当我在外面受委屈时，总希望你能安慰我一下，却总是忍下性子安慰你。你曾说，如果我连你想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怎么配做你的男朋友，那你又有多少时候知道我是不是难过。
 很多时候，在我最委屈的时候，就是我最想抱你的时候，你却总是躲闪。而当你想抱我的时候，我总是任你靠躺从不回避。也许这是男朋友应该做的，可你明白我目光慈蔼靠近你想要抱你时的渴望吗？
 在很多时候，我总是以一个大男人的标准要求自己面对一切，包括你。可是我所承担和面对的压力委屈无法在你那里得到缓解时，还要承担你所带来的压力和委屈时，我又该向谁倾诉？到哪里去缓解自己的压力？
 不是我不爱你，不是我不想承担爱你所要承担的事情，但我有时候真的很困惑。其实，在面对情感时，我也很脆弱。
 我的要求并不高，起码的忠诚。我可以做得到，我知道你也可以做得到，形式和内容不可能背道而驰。当你口口声声说要亲别人的时候，我还能忍得住不难受吗？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没有尝过这种滋味而毫无所谓，还是想看看我的情感底线。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3、情侣对话



 刚才我们又聊到昨晚的事情，聊着聊着你又发火了。可能是我最近心情也不太好吧，一想到一些事情就有气，所以聊到后来就很不舒服。
 你突然说：“我决定了。你同不同意。”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我不知道。”
 “那你又说你明白了。”
 “我只是猜。”
 “你猜什么？”
 “有最好的可能和最坏的可能。”
 “你不要往最好的可能上想。”
 “最坏的可能就是你想要抛弃我。”
 “你同不同意？”
 “有什么话回来再说吧。”
 “我不回来了，你同不同意？”
 “这事你考虑多久了。”
 “我考虑很久了。”
 “有多久。”
 “两分钟。”
 “真是深思熟虑呀。”
 “你同不同意。”
 我道：“你认为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这么说你同意了？”
 “如果你真的想抛弃我，我又能怎么样？决定权在你的手里，而不在我。我有什么能力决定你爱不爱我呢。”
 “谁说要抛弃你了？”
 “啊？那你说你决定了什么？”
 “我说，我决定不再惹你生气了。”
 我心中一阵欣喜，道：“呵呵，老婆，你真好。”
 “那当然了。”
 你道：“如果我真的决定和你分手，你也会同意吗？”
 “那我有什么办法，反正已经被你抛弃过一次，应该不会那么难受了。你知道我当时在考虑什么吗？”
 “什么？”
 “我在想，难过的时候该找谁喝酒。对父母该怎么说，还是先别告诉他们，等自己恢复过来再说。如果你回过头来又找我，我该怎么办？”
 “你会怎么办？”
 “如果我们分开的时候，你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还有可能接受你。如果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后，又来找我，我是绝对不能接受你。这是我的底线。我不能容忍与自己相处的女孩，中间有段时间曾属于别的男人。绝对不能原谅，无法容忍。你就一边凉快去吧。”
 “诶，我们是不是在吵架。”
 “啊，没有啊。”
 “干吗那么认真哦。”
 “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你。算了老婆，这段时间我的压力也很大。每次你在工作上受气时，我都会安慰你，可是每次我受气时，到你这不仅得不到安慰，还要被你气。”
 “哦，好好好，我安慰你，我安慰你。”
 “老婆真好。”


 4、修剪爱情


 我的女朋友喜欢动不动就发脾气，有时候实在是杠心情。刚才通电话，不知道又是哪里得罪她了。我现在有个原则，电话被拒接三次，就不会再打，除非问题出在我这。不过这样一来她肯定火大。
 果然，她打电话来，对我说：“我们一个月不通电话行吗？”
 “不行，时间太长了，一天吧。”
 “不，一个月，就这么说定了，从现在开始。拜拜。”
 一阵盲音……
 心情一阵不爽，手头上的创作也无法进行。我是不会主动打电话过去的，我有些开始反感这种折腾。你折腾什么呀？我既然是你最喜欢的人，我第一次给人打洗脚水、减脚趾甲、送花，能在你在外面受气的时候让你宣泄，安慰你，能努力做你想要的一切。你还要我怎么样？没事乱发脾气，我他妈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我爱你就一定要受你的刁难？长此下去我还要不要活了？
 有个同事曾说，结婚的标准，就是你预计结婚的生活质量是否比婚前的生活质量高，否则就不要结婚。
 也许我心胸狭窄了，爱情就像放风筝，计较太多虽会有悔恨，可放纵的爱也会让天空划满伤痕。
 今天和一个叔叔聊天，他问我谈朋友了没有。这个叔叔是我原先的车间主任，能力非常强，待人接物也很老道，我之所以把他称为叔叔，主要是敬佩，再加之两人都比较赏识对方。
 他说：“女人很容易不知足，你越是让着她，她就越放肆，而且还不知道你的忍让是有限度的，甚至可能在公众场合不尊重自己的丈夫。”
 我说：“我跟她有约定，小事她做主，原则性的事情、大事我做主。”
 “那什么是小事，什么又是大事呢？很多小事的积累就是大事，原则性又是什么呢？一次两次的容忍算不算违背原则？”
 我目光直视他，知道他要说出自己的经验。


 她打电话要我过去，我心里很不舒服。以前她要我过去，我感觉她心情不好，就算是上班我也会过去，不问理由。
 可反过来呢？她为什么不能在我最想她的时候过来呢？我质问她，虽然她承认自己错了，但我还是不舒服。再加上每次想起旺仔亲她的样子，我就会不舒服。
 真是难受。
 而且昨晚上唱歌时她嫌我唱得不好听，不让我唱。原本唱歌对我来说就是宣泄，连这点宣泄的放手都被剥夺了，心中的气怎么能不大。她还要和旺仔跳舞、对唱情歌。我怎么能不难受。
 我该怎么办？
 ……
 这么难办，说明我在乎，在乎就不可能轻言放弃。
 而且牵扯到旺仔，现在连个商量倾诉的人都没有了，其他人又不好说，我怎么可能不难过。


 6、女人哪，为什么非要我打你？


 我昨天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打了她五个巴掌。觉得很爽。
 事情是怎么开始的我也不记得了，因为恋爱中争斗的起因都是不起眼的小事。她一再打我耳光并且鼓励我还手。我曾经对她说过我不会动手打女人，但她也不能以此为扇我耳光的倚仗呀。
 我说：“你打了我的耳光，我知道很痛，所以我不会打你。”
 “真的有那么痛吗？我真的很想让你打我耳光。”
 我摇头一笑，女人，是什么动物？
 我们玩闹起来，越闹越激烈。她终于得手又给了我一耳光，毕竟我也有尊严，在她连续打我脸并且劝告无效后，她这一记耳光激起我的愤怒，我回手给她一耳光，但觉得下手太轻，干脆又给了她一记重的。
 她愣在哪里，又玩起老招数，拿了床被子在地上睡。上次她在地上躺着时，我差点拿酒瓶子砸，她才上床。这次呢？等过了十来分钟，我估计她气消了，便要她上床睡，她就是不肯。我火得来，道：“信不信我再给你一个巴掌？”
 “不信。”
 一记耳光。
 “你再打！”啪！
 “你再……”啪！！
 她真的愣在那里。老实说，如果她再叫我打，我不会犹豫，看看到底谁能撑到最后。
 我们整理好床被，她道：“要么你走，要么我走。”我二话不说离开了。
 街道的春风有些醉人，我并没有喝酒，心却总觉得有些醉了。我真的变了。原先所不屑、不齿的行为全都做了。因为她，我到处借钱；因为她，我混沌度日；因为她，我动手打女人；因为她，我挥霍明天。
 哈，该怎么办呢？早先我师傅告诉我，女人就是要打，打完再哄，绝对没事。
 我打电话给旺仔，旺仔问道：“你还想不想和她在一起？如果不想，你直接回家，就什么都结束了。如果你还想她，就一定要回去道歉，然后，嘿嘿，你们就疯狂的做一场，化解一切恩怨。”
 我没多说什么，要是能和她做爱，恐怕她就不会因为经期脾气暴涨而打我了。看来我是要哄哄她了。
 我买了个水果篮求她原谅，在我出去后她的气也消的差不多，所以她才质问起来。我承认一个男人不该打女人，但同时也对她的质问据理力争，女人有尊严，男人同样也有尊严。
 她终于搂紧我哭道：“我是不是很贱，被你打了五个巴掌还想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我搂着她，心中想到，为什么非要逼着我打你呢？这就是女人吗？
 以前我表姐夫打我表姐时，我非常不屑，作为一个男人，讲道理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用武力来征服女人呢？可我现在明白，女人不喜欢和心爱的人讲道理。
 我有个朋友总是沉迷电脑游戏，我也经常告戒他，要把时间用在事业上。可我现在明白，他没有用武力征服自己的女人，而女人又不和你讲道理，那就只有投身于虚幻的网络中，忘记因此而来的烦恼。
 看来，将来打她的时候肯定还有。
 我向她保证将来不会再打她，她却不能保证将来不打我的脸。
 而在那时，我又该如何？



 第八章 二零零四年四月

 1、我们分手吧


 曾经以为，自己绝对不会先提出分手；曾经以为自己能够忍受所有一切，但现在发现，有些事情我不能容忍，有些话我不能听，有些事我做得很幸苦。
 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在于不能很好地沟通。确切地说，在于你不愿和我讲道理。不讲就不讲吧，如果是小事也就无所谓了，可是当你把所有的事情都看成小事时，当你不断碰触我的底线时，我就必须告诉你这不对，可你根本就不愿听。


满怀欣喜地看到一个身形枯槁，二十二岁还自以为很年轻的女孩，从公交车上下来，顿时发现那女孩不仅矮而且佝偻驼背。那女孩又带出一个恐龙一起蹭饭。那顿饭我胃口全无，郁闷啊，难道现实中的漂亮美眉全都被有钱、有车、有成就的款哥，或者油嘴滑舌衣着时尚的帅哥，或者冷漠无情、刀头舔血的酷哥给挖走了吗？ 
 一顿饭咽下，只想开溜。 
 忽然想起前不久认识的小护士，比我小七岁。至少她比较单纯，而且前两次我们还一起看恐怖片，实在有趣。 
 打电话给她，她说她发烧咳嗽。那我岂不是更要去了？ 
 出了餐厅，我执意让结巴李送那两个恐龙，那两恐龙真是懂人心思，也执意要我们不用送，结巴李犹豫半天，还是决定送她们一程。 
 刚好，把他们三都甩开了。 
 在往D医院的路上百无聊赖，那种自以为是天之骄子落寞凡尘的怀才不遇感油然升起。 
 我靠！路边刚好有个算命的。我是一个相信命运的人，不假思索地径直走上前去。我们讨价还价一番，“卦银”终于以3块钱成交。那老头对我摇头晃脑地大吹特吹一番，说我明年事业会有所转机，很快就会挂印，最少也是个正科级，如果朝东走的话，还会碰到贵人相助。我半信半疑，不过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末了，他道：“老弟，你这个命真是好啊，这要是在L山上，我要收他50块，既然咱们这么有缘，你就给个10块吧。”我倒！又是这招！我笑嘻嘻地说：“要是我明年真的遇到贵人，让我大展鸿图，我就回过头来再给你100块。”算命老头也是嘿嘿一笑：“我算过了，你大展鸿图之后我们就不会再碰面的。”我们都是一笑，我递给他“算命”这一行的市场价——5块钱。 
 给完钱快到医院，她正在大门口等我。这时候我猛一拍脑袋，忽然想起来，唉！怎么就忘了问那瞎子我的桃花运如何。 
 来到她的寝室，又看见一个美少女。和那美少女闲扯几句，把她手中的书拿来一看，《女性生理……》……我慌忙将书放回道：“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孩抬臂接过书大方一笑，不过我的眉头却想打皱，一股很重的汗味扑鼻而来，不知道是她还是若嫣没有洗澡。 
 若嫣正在用电饭煲煮鸭梨，可以治咳嗽。 
 她问我，“这么煮的鸭梨好吃吗？” 
 “好吃。” 
 “那你先尝尝看。”作为一个男人，正是表现气概的时候，况且吃鸭梨也不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她拿出碗筷，我细细品尝。 
 三人欢娱不已，谈笑间得知那个美少女叫花花，今天正巧满十八岁。我立即提议到外面给花花过生日。我们在湖边点了些东西，聊了起来。有一个少女，一个美女陪伴，心情早就好起来了。 
 这期间结巴李打电话过来，“兄……兄弟，你今天好像……好像不太高兴。” 
 “我现在挺高兴的。” 
 “为……为什么？”我把和小护士在湖边过生日的事情一说，那边立即捶胸顿足表示后悔莫及。 
 结巴李问我那俩恐龙如何，我劝他不要再接触了，看多了人会瘦的。他又问为什么？我说因为一看就想吐，吐多了自然就瘦。 
 第二天上班，到上午10点来钟时，觉得很不舒服，我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我烧得有些迷糊，和若嫣通电话，说自己实在是冤枉，连她的手都没碰一下，居然就被传染了，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亲芳泽再得病。 
 
 
　 
　 作者： 一览天下 封 2005-12-3 12:16 　 回复此发言 删除 
　 
--------------------------------------------------------------------------------
 
2 我的女友17岁[转载] 
　 正所谓：牡丹花下病，发烧也风流。 
 她支支吾吾没有应答我病后要亲她的要求，然后利用职务之便帮我找药。我坚决不打针，从小到大就怕打针。 
 若嫣通过任旺仔把药水捎给了我，我打电话向若嫣表示感谢，顺便一聊，没想到若嫣的病情加重了，我顺口问：“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真的？” 
 她这么一问，我立即后悔了，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嗯，我要是实在做不到，就买给你吃嘛。” 
 若嫣说：“我想吃肉泥汤，每次我生病后，我妈妈都做肉泥汤给我吃。” 


 此时若嫣的手机响了，是花花打给她的。没办法，只好送她们回去了。 
 就这样，我和若嫣又单独约会了几次，基本上都是到江边。 
 直到一天任旺仔找我散步，道： 
 “在家待着也实在够无聊，什么时候上街玩吧。” 
 “好啊。”他打电话约好若嫣，晚上上街。虽然我不太愿意和他一起去见若嫣，却又找不出什么理由推掉。 
 

 3、情儿 


 又是在江边，我现在发觉这个地方让我着了魔似的，我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来这里兜风。 
 三个人相处实在无趣，我越来越觉得旺仔碍眼。我提议回去，任旺仔说：“刚才若嫣说是要去那边看灯塔。” 
 若嫣正在用手机猛聊，估计是头一次用手机，那股新鲜感还没过去吧，也许她不知道电话费有多贵，再者就是家里很有钱，不在乎。我睨了旺仔一眼道：“她真的说了吗？” 
 旺仔道：“真的，说了。” 
 “哦，那你陪她去吧，我赶公交车回去。” 
 “好。” 
 上了公交车后，忽然碰到蒋哥的前任女友。当年我还为了他们的事忙前忙后，又是找房子，又是劝和解，结果他们还是分手了。 
 情儿冲我一笑，这笑中似乎有款款情意飘来，她道：“好久不见啊，你怎么总是不理我？” 
 我一愣，道：“啊？没有啊，我没有不理你啊。” 
 情儿嗔道：“你都不找我玩。” 
 我这才明白，道：“哦，不找你玩就是不理你啊？我最近比较忙。” 
 “是不是谈了女朋友啊？” 
 “嗯……还没有，你呢？有男朋友了吗？” 
 “有了，他对我挺好的。” 
 那时候我和任旺仔、蒋哥、情儿三人玩在一起，旺仔和我没少为蒋哥的事操劳，到最后因为情儿和他分手，反倒怪起我们来，我们为了避嫌就只有少和情儿接触了。不过在和情儿接触的时候，我也幻想过和情儿有一腿，但被自己的理智坚决地、肯定地打消念头。一来那是兄弟的女朋友，道上有话我向来很遵守，那就是“朋友妻不可欺”，对此我绝对不能有任何想法。二来欲望和爱情还是有分别的。三来情儿小小年纪就懂得玩弄手段，让大我5岁的蒋哥神魂颠倒，我怕将来惹麻烦。 
 不过仔细想来自己又为什么会对情儿有些想法呢？旺仔老早就告诉我，情儿对我有点意思，我也感觉出来了，恐怕这也是勾起我感觉的原因之一吧。 
 正在遐想间，若嫣电话打来，“你在哪里？” 
 “我在车上啊，我先回去了。旺仔没和你说吗？” 
 “旺仔？他没和你一起回去吗？” 
 “没有啊，你不是说要看什么灯塔？旺仔说要陪你一起去。” 
 若嫣似乎有些生气，道：“你走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我看你在那打电话，没机会说。旺仔没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我们走散了。” 
 “那你赶紧打个电话给旺仔。” 
 “不了不了，我也回去了。” 
 我道：“那我让旺仔打个电话给你。” 
 “不用不用，你千万别打，我不会接的。” 
 “这……你们走散了，他一定到处找你，还是打个电话给他好一点。” 
 若嫣着急地道：“你千万别打电话给他。再见。” 
 我正要拨旺仔电话，情儿微笑问道：“女朋友啊？” 
 我一笑，道：“不是……”若嫣为什么不让旺仔打电话给她呢？我又拨若嫣的电话，对方关机，又连续拨了好几遍，还是关机。 
 情儿道：“怎么了？” 
 我微笑道：“没什么。”我不太想让情儿知道我感情上的事情，又怕她追问，便和她闲扯起来。 
 快到厂里时，电话响起，旺仔打来的，“你接到若嫣电话吗？” 
 
 
　 
　 作者： 一览天下 封 2005-12-3 12:16 　 回复此发言 删除 
　 
--------------------------------------------------------------------------------
 
4 我的女友17岁[转载] 
　 “接到了。” 
 “怎么说？”我把原话大致说了一遍。 
 旺仔气道：“你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我还以为她被人绑架，或者是手机被偷被抢了呢！” 
 我不好意思道：“哦，我碰到情儿了，忘了这茬。” 
 旺仔又道：“你到家了吗？要是没到，我们聊会。” 


 这两天通话，若嫣希望能挣足买新手机的钱，在那边买了便宜手机后再回来。
 她一共掉了三部手机，一部小灵通，还有什么CD机，钱也掉了很多回。其中一部“科健”手机，和一部500元的小灵通是我买给她的，手机是被偷的，小灵通是和别人打闹时掉到湖里的。
 我希望她回到我身边后再去挣钱买手机，如果她认为手机比我更重要，那就随她便。她说：“你比手机更重要，可是这边手机很便宜，一部三星的手机，在你那里要3000多，在这里只要1500。”
 我说：“我以前用过一部手机，是老爸用旧的老式手机，用到只能说话不能听声音时我才换了小灵通，现在小灵通用了快三年，按键都不灵了，可我还是舍不得换新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是为了我。”
 “其实这些只是通讯工具，小灵通不论是买还是用都很便宜，为什么就不能用小灵通呢？”
 “如果我要到外地呢，小灵通就不能用了。”
 “你还打算到哪里去？我们到外地的机会也不多。”
 “这哪说得准哪，也说不定我暂时不回来呢。”
 ……我沉默。
 她道：“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本来想寄钱给她买手机，让她早点回来，可我现在又不愿坚定这样的想法。还以为她在深圳能长大一点，明白点事理，没想到还是这个样子。
 我不敢说今后不会很想她，至少这些天想她的劲头已经过去了。
 原本就是孤单一人惯了，她的出现让我体验了很多、感悟了很多、明白了很多也胡涂了很多。
 如果她真的想要在那边待着，那就待着吧，我不会再等她，七月十五，还有两个星期，足够她变换好几回想法了。我只能作她不回来的打算，至少这样不会失落。
 在以前和她相处时，我总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能为一个女人做到哪一步？到底能够容忍她到哪一步？我觉得自己的容忍度已经拓宽了许多，也许还可以再宽些，可我觉得没有拓宽的必要了。只要她不回来，一切都毫无意义。
 既然如此，到不如看看自己没有她的时候，能不能调整好，活得更好？看看自己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恢复正常状态。
 恋爱就是一场较量，在投入感情后还能否理智的面对？能理智到什么程度？感情对自己的控制和影响能否争取积极的一面，排除消极的一面？两个人之间的理智和情感冲突时，能不能很好地处理？这些就是恋爱中的较量。
 想要摆脱思念带来的失落、失望、失意，就要控制不去思念，如何不去思念？
 首先，重新确认两人的关系，她曾经是我的人，可现在不是，她没有回来的义务，我也没有要求她回来的权利。
 然后，既然她和我没有关系，就不要去想她，让别的事情填充自己的大脑，就算想也尽量想她的缺点。
 最后，给自己定个目标，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没有她。既然能够容忍她那么多过错，为什么就不能容忍她的离开？一个大男人，是不是非要女人的慰籍才能活？
 我相信，只要我想做到的事，就一定可以做到，包括忘记你，不爱你。


 2、变化


 现在是凌晨一点，昨天下午给她的工商帐号上打了500元过去，本来是够的，可她又看中了另一款手机，而且讲不下价来，她希望我再打500元过去。
 我说：“钱我去想办法，但你回来后一定要听我的话。”
 “知道啦。”
 “回来后你打算玩多久？”
 “一个月……半年。”
 “然后就去D医院上班？”
 “我真的不愿去那里上班，你不要逼我，你要是逼我，我就偷偷地溜回深圳，千万不要在我身上放钱。”
 心中一阵难过，不愿多扯挂断电话。
 过了一个小时，我决定再打电话过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以为她会感动，会长大，可事实呢？扪心自问，这样不听话的女孩她能和我一起生活吗？算了吧，放弃吧。
 电话打过去。
 她甜甜说道：“老公。”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就是叹气，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我说筹钱有些难度。
 “幸好我没买，手机我不要了，那500块我过两天给你寄回去。”
 听到这话，心里反而更不舒服，“你怎么了，我如果在乎钱就不会一次次地给你。”


 “不是我绝，她打了我一顿，我还拿钱给她，我觉得太窝囊了。”
 “算了，她太小了，做不成夫妻还可以做朋友嘛。”
 又过了一天，大姐打电话来，她道：“那天老爸和你通电话我全听到了，算了，你就让她回去吧，我早就说过你们不合适的。”
 我还在半睡半醒之间，忽然听到犹如炸雷，大姐嘴巴最长，她知道等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看着还在睡眼朦胧的若嫣，不由苦笑。
 若嫣问我什么事，我说没事，她又抚着我温存起来。


 9、来去如风


 这几天她又嚷着要回去，要我给她回深圳的车钱。我把所有的问题都问了，比如你来是干什么？到底谁重要？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她说：“你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那边的工作比你更重要，只是因为特别想你，我才过来看你。”
 我道：“你只不过是因为在那边挨打受气才过来的。”
 她说：“是啊，一时冲动，现在后悔了。”
 “就算你回去也会后悔的。而且你将永远都生活在后悔当中。”
 心情在麻木与麻乱间蔓延。
 送若嫣去火车站的路上，忽然想明白了老爸要我绝对不还手的原因。在他看来，若嫣并不是因为深仇大恨而打我，所以我的生命不会有危险，而我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要应付一个未成年女孩的攻击是绰绰有余的。但反过来说，一但我真的被激怒而还手，不说把若嫣打成残疾，重伤是跑不掉的。老爸担心我把若嫣打伤不好向她及家人交待。
 我把这个推理告诉若嫣，若嫣听后也是点头。
 我不想继续说下去，只希望若嫣能明白我的暗示，不要借着无法控制经期时的情绪再去打自己的男朋友，否则倒霉的是自己。


 10、恋爱是享受，是奢侈品


 我在24日上午10点半打电话给她上班的地方，她已经到了深圳。她来我这里8天，我什么事情都没做成，包括看书。到现在才有心情整理一下这些天的感受。
 谈恋爱真的很耗费时间、精力、金钱。其中任何一项超支了都会让人受不了，而我则全线超支。
 甜蜜的相容已经成为记忆，虽然也有偶尔的欢娱，可对我而言，大都是疲惫。疲于四处借钱、劳于琐碎家务、忙于陪她无聊。
 有人说，为什么在刚开始接触的时候没有看清别人？现在把女孩的身体弄到手之后就发现这么多问题，这是什么心态？
 天地良心哪，哪个人在刚开始和人接触时就刻意暴露自己的缺点？还不都是尽量显现自己的优点。
 谁都不是神，有时连自己的优缺点都不是很清楚，更何况看别人。
 再者我也并不是不负责任的人，而是面对一个已经成为女朋友的17岁女孩，恍然明白我无法改变她的不成熟。
 她嘴上说，希望今年年底回来，回来就和我订婚，问我同不同意。我笑笑，嘴上当然是好好好。
 也许她现在是真心这么想，可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半年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到，我不会抱着这样的承诺羁绊自己。
 我已经适应了她不在身边，并且放下心中所谓的责任，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去认识新的女孩。这半年时间对我未来的发展太重要了。60万字的科幻小说正修改到中叶，还有第三部的后半截没写，考公务员需要扎实的基础知识，这些都是需要时间和精力。如果她在身边我肯定一事无成，根本就没时间和精力去做这些事情。
 恋爱需要时间、精力、金钱。事业也同样需要时间、精力、金钱。
 恋爱是人生的享受，尝试过了就可以了。事业是人生的发展，有事业才能有一切。
 若嫣临上火车时，我老生常谈教她如何用钱。消费可以分三个层次，生存、发展、享受。满足了生存后，发展是最重要的，决不能把享受摆在第一位，只能根据自己的经济条件适当的改善生活。
 若嫣说：“都是我姐姐教的。”
 “什么？你姐姐也这么教你？”
 “不，她教我买东西该买什么牌子的，吃东西要吃哪个店里的。”
 我哑然失笑。


 11、深圳的朋友


 今天无忧回来了，他要在30号结婚，想想过得也真快，以前还是初中时益友，数着星空谈古论今，如今都成了有家室的人了。
 无忧说他在深圳发展得一般，但信心很足。他建议我出去闯一闯，住的问题他可以解决。
 无忧现在作医院的策划，他可以把我的小说推荐给一个总编，也许那个总编不见得会认同小说的故事情节，但只要认同我的文字功底就可以了。医院明年年初可能会招聘文案，如果我的文字功底被认可，就可以直接过去上班，而若嫣也可以调到那家医院去。
 说得我心痒痒的，这是再好不过的计划了。
 明年年初考公务员，如果考上了，就要求若嫣去D医院上班。如果没考上就去深圳尝试一下，这边的工作凭老爸的关系弄个病假条，休它个一年半载。
 无忧问我为什么选择深圳，是因为若嫣吧？
 我说哪里，那不是深圳有你在嘛，其它的城市我又没熟人。
 若嫣听到我的打算后，又想跳槽到无忧所在的医院，我答应帮她问问。
 若嫣提议：“等到明年年初你考公务员，要是考上了我就老老实实回N市，请表姐帮忙让我转正式护士，然后老老实实去三个月军训。要是你没有考上公务员，你就老老实实到深圳来，我们一起工作。”
 “好啊，我尽力。”

 她一会儿说不要我去深圳接她，一会说她会自己回来，一会说她再也不想回N市，一会又求我去陪她在深圳玩几天然后再回N市。
 我经不住她磨，口头上答应了。
 此时此刻我正在琢磨着到底怎么办？
 说实话再去趟深圳也没什么，无非就是请假、花钱而已。但回来之后呢？如果她又向上次那样，回来待了8天之后又跑了呢？把我这里扫荡一空不说，会彻底让我丧失对女人的耐性，让我的性情要么变得阴冷城府，要么变得轻浮暴躁。
 我画了一张图表，从生存、发展、享受三个方面规划了她的未来。如果她到了我这里还是一味享受，不肯为生存、发展而努力，估计不用我赶她走，她自己都会因为闷在家里无聊而跑掉。而这种可能性又是最大的。
 上午旺仔就对我笑道：“她来了多好啊，我们又有的混吃混喝了，其实若嫣的要求也不高。你只要给她在市政府找个工作，不用去上班、月薪两三千、出入有奥迪，咳，主要是这的路面不适合法拉力。她想玩什么宠物，你替她养着，她想逛哪的商场，你替她付帐。每天招7个人分两桌轮流陪她打麻将，你再付给每个人两万块输给若嫣。那生活，那滋味，那多有乐趣啊。”
 “我呸。”
 嘴上呸旺仔，可心里头还是觉得旺仔的玩笑很可能变成现实，其实这也就是现实。
 “若嫣干什么事情都没个长性，她不可能在这里待多久。”
 我道：“你估计她在这最长能待多久？”
 “一个礼拜吧。”
 其实不讲道理的女人不止若嫣，俊儿也常常向旺仔发脾气，是不是谈恋爱的女孩脾气都大？不过俊儿还是比若嫣懂事，至少她知道工作的重要性，至少她不会把男朋友当成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说这女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呢？”
 旺仔也无奈道：“哪哪知道啊。”
 如果若嫣想要在N市生存，最好的选择是去D医院的，但她已经干腻了护士，坚决不去。那么就只有去百货商场或是酒店了，她怕碰到熟人（也可能觉得丢人）不愿去。再么就是找些电脑文秘之类的工作，但她能不能拿的下来，找不找的到这样的工作也是个问题，还有若嫣也不见得愿意。再就是重新学习，那就更加渺茫遥不可测了。
 “你说我要是突然告诉她，我不仅不想去深圳接她，而且在她不愿回D医院的前提下就不愿意她回N市，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旺仔又是那副腔调：“哪哪知道啊，她这么变幻莫测的性子。”
 若嫣昨天哭哭啼啼打电话告诉我，实在不愿在深圳待了，哪里太累、钱少、人情冷漠（这一点我不是很相信，自从她用死人的事骗我之后，我对她的话都不是很相信），如果不到N市的话，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说得很凄惨，可我感触不到，自找的，活该。谁叫她不听我的劝。是不是觉得我心胸太窄？窄就窄了，随便拉一个人放在我这种处境下，未必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算了，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还是好好想想到深圳需要些什么东西吧。
 夜雨滂沱。我本来预计好今天去深圳，在那里待上三天再回来。昨天若嫣和我通电话，她问我到底愿不愿意去深圳。其实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请假、财物之类的，我也搞不懂若嫣是怎么想的。
 聊了几次后我明白过来，若嫣要我去深圳时心情相当糟，自然很冲动，等冷静下来后发觉这样实在不划算，来去路费要500多元，还要到什么欢乐谷之类的地方玩，总之就是花费太大。所以左思右想，觉得也不是非要我到深圳去了。
 我对她说：“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我就这么去深圳，我出路费你出门票。要么你直接回来，我把路费折现给你。”
 “哪个好呢？”
 “我去深圳当然浪漫了，不过也很浪费。你直接过来当然实惠了，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实惠。”
 “那就实惠好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去车站接你。”
 “我们主任去开会了，可能14号下午的火车，你什么时候把路费给我？”
 “什么？你想得到美，你不是有工资吗？那500块钱是等你过来后再给你。”
 “好哦，老公。”
 昨晚静妹请我吃烧烤，我们又说到将来的事情。静妹的看法和旺仔相近，若嫣绝对待不长。


 3、俊儿


 俊儿居然带了个男的到家里来！虽然隔了一个厨房，可毕竟是在一个大门之内，更何况她和旺仔之间这样的处境，再者还有若嫣在我房里。
 我火冒三丈，若嫣劝我不要生气，这一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她都会去说俊儿。
 我打电话给旺仔说这个事，旺仔显得很消极的平静，还替我疏导。其实我的气有一半是替旺仔生的。
 在我气消得差不多后，旺仔说道：“你该怎么说她就怎么说她，不要顾虑到我，还有，在她面前你就当作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她也不过是想气气我，但我不想面对这种气法。”
 等到那个男的走了后，我把俊儿约出来聊天，并且不让若嫣在场，只有单独谈才方便。
 才聊一会，若嫣不愿一个人人待在家里，嚷着要一起聊。若嫣来了之后气氛反而打开了，俊儿和若嫣像是找到知音似的扯了起来。
 俊儿的家庭属于家道中落，老爸开办养鸡场，结果一场鸡瘟弄得四处欠债，而俊儿的爸爸也变得一蹶不振，在家只知道发脾气，欺负俊儿的妈妈。
 俊儿本来可以被招去当空军，却因为这些问题去不了，早早出来工作，性格倔强独立。这也使得我明白为什么俊儿对待旺仔是这样的态度了，俊儿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老公有一丝不顺从，她不愿重蹈母亲的覆辙。
 第一次沟通，她的态度还是很强硬，等着旺仔来道歉。
 过了几天，我的二姐因为所住的地方噪音太大，怕对婴儿听力造成破坏，搬到小屋。而这里的住所本来就是二姐借给我的，二姐得知房间借给了俊儿住很不高兴，毕竟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但此时俊儿和旺仔又在闹情绪，我只能暂时让俊儿住在这里了。
 夜晚。我又和俊儿在长长的阳台坐着聊天。若嫣一会儿窜过来，一会儿跳过去，或者一屁股坐在我的肩头。
 俊儿道：“你的脾气真好。”
 “其实旺仔的脾气更好。”
 “他就不会允许别人这么对他。”
 我笑道：“那是他注重面子，我不要脸而已。”
 俊儿也是一笑。
 “你对旺仔说，你绝对不会为他而改变，这是不是气话呢？”
 俊儿点头道：“这当然是气话了，谁会明明知道是错的还不改呢？但我就是不愿当面认错。”
 事后我和旺仔聊天，旺仔摇头道：“我不愿意去赌，如果她不能为我而改变呢？而且我们之间不仅仅是这些问题。”



 第十四章 二零零四年十月

 1、住房矛盾


 从上个月到现在发生了不少事情。因为我二姐嫌自己住的地方太吵，怕对小孩影响不好，所以搬到小屋来和我们一起住。俊儿虽然找到了房子，却因原来的租房者迟迟没有搬走而搬不进去。碰巧我那动过大腿骨手术的外婆又住到我爸妈家，所以我就没地方去了。
 我只有在旺仔家、绅士家（虽然我鄙视他玩弄女孩的行为，但此时也没有办法）、老爸办公室和上晚班暂住。
 俊儿迟迟没有搬走，我也不好撵她走，不是拉不下情面，而是她没地方可去。旺仔已经决定要和她分手，我只能暂时承担她的住宿问题。
 老爸多次提出要我把俊儿赶走，我都给顶了回去。但过了几天后二姐找我谈话。
 “你赶紧叫哪个女孩走，她在这里住很影响宝宝。”
 “她已经找到了房子，但那个人还没搬走，所以她搬不进去。你就再忍几天吧。”
 “反正你二姐夫是很不高兴，那女孩白天不在就把门锁上，这天气这么热，人又多又不通风，而且她每次回来时都弄得很吵。”
 “我已经说了，总不好撵她走吧，这不好说。”
 “这没什么不好说的，房子不是你的。再说10月1号是你二姐夫生日，他肯定是要在这边过的。”
 我心中想发躁，姐弟之间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行。”
 我找旺仔商议这件事，旺仔道：“再过两天就是10月1号是她的生日，她可能是想捱到那一天看看我会不会去跟她和好。”
 “赶的真巧，我二姐夫也是10月1号过生日。如果是我爸要赶她走，我可以顶回去，一是和他没关系，二来房子不是他的。但现在房主人要我赶人，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这样吧，问问她能不能到N市的亲戚那里先住着，或者问问她要不要打电话跟我商量一下，但你别说我知道这件事。”


 一路上我都在想，是什么事情会让她这个样子，以前从来没见过她用这样的腔调打电话给我。难道是被人强暴了！不对呀，这应该马上去医院，而不是在街头等我呀？
 或者掉了个千八百的，那也没必要哭呀，钱嘛，本就身外之物（这话劝别人可以，劝自己恐怕都不管用）。
 再么就是失恋了，除了失恋恐怕没什么事情能让她不紧不慢在街上等我。
 见到静妹，她的状态似乎没什么异常，两人逛了会街，她才淡淡而道自己失恋了，希望我能陪她逛会。我把刚才的遐想告诉她，她笑骂道：“滚，要真是被强暴了也不会找你啊。”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那肯定是约我到医院去了。”
 晚上吃了烧烤，我们一起回到我的小屋。
 平时静妹来得就多，若嫣在的时候她就过来玩，还帮着做菜。有一次若嫣打了老半天电话要她过来吃饭，静妹洗好澡涣好新衣过来，却发现两双饿巴巴的眼睛看着她等她做饭，当场没把她气晕过去。
 她和若嫣一边做饭一边道：“我都成你们保姆了。”若嫣走后静妹也经常来玩，而我一个人就更不愿动，很多时候都是静妹的带动下，合作做饭。
 我们在看哈立波特三，看到后来我先躺在床上了，水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电脑。我们闲聊着，也肯能是玩劲过去了，也可能是深沉的夜让人心绪落入低谷，静妹对我说道：“帅哥抱抱。”我一开始还没听清，她又说了一遍帅哥抱抱。
 我下床，轻轻地拥着她。我知道，失恋的人是需要安慰的。
 静妹在我的怀中哭了，她说本来想忘记失恋的事，可不知怎么的又想起来了，真的很难过。
 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这还是头一次。忽然欲念陡然升起，我很想吻她。
 她在我怀中哭泣，我在欲念中挣扎。
 我在欲念中挣扎，她仍在我怀中哭泣。
 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我真的很想吻你。”
 水静满脸泪水仰面望着我，我又差点忍不住想亲她。她道：“如果这样的话，我的关系就不对了。而且，我会觉得对不起若嫣。”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忽然宁静起来，静静地搂着她，希望她能好过些，而欲望，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感受到一种信任，也许是心中除了欲望外还有一种纯真。其实人在很多时候都是善恶并存的，如果我真的和静妹发生了什么，那么我面临的将是更加复杂的问题，静妹很可能还是个处女，她要是要我负责，我又如何面对？
 早先曾对若嫣说过，“你想要什么样的爱情，我就给你什么样的爱情。”而这样的话，我不可能在没有和若嫣结束关系之前对另一个女孩去说。而一但若嫣知道，这对若嫣的伤害又会有多大？如果把这种不理智不道德的行为和理智道德的行为比喻为恶与善，那么我后来和静妹在一起的日子，最少有两个礼拜是在善恶之间来回挣扎。
 水静在我这里哭过之后，心情变得好很多，而我的心情却变得难以控制，毕竟是男人，毕竟是天生的性进攻型动物。
 之后水静还是一如既往的把我当好朋友，我却曾在一段时间里无数次的后悔或者肯定自己那晚什么都没做。
 这件事情我到现在都难以下个肯定的评价，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得对不对。
 如果从常理来讲，我那么做肯定是对的，可想想人生一世，又有多少选择会是对的呢？很多事情等到多年以后都不见得会有一个明了的说法，特别是情感、欲望。
 还好，水静失恋的劲头已经过去了。我的欲望也越来越淡了，不过这不是因为水静，而是被若嫣折腾的。

 旺仔笑而不答，看来我们的眼光都差不多，婚礼上有伴娘是玉玉，还有一个显得很活泼的女孩是图图。
 旺仔问我，“如果若嫣和你分手了，你会不会去追图图？”
 “哪哪知道，你知道我在这方面从来不多想的，只会让自己很被动，再说了，万一我追图图，图图喜欢的是你，我们不是很被动？”
 旺仔笑道：“对，吸取以往的经验，我们……”
 “以女方的意图为主。”我们异口同声道，果然是兄弟，想法都一样。
 笑声憨憨。
 旺仔道：“回头新郎和他老婆离婚了，你就可以对图图说，我们分手吧，我们是因为这桩婚事认识的，既然他们离婚了，我们就应该分手。”
 我笑笑，心绪又回复低落，是啊，我和若嫣该怎么办呢？前些日子给若嫣妈寄了封信，强调若嫣回N市读书的重要性，只是不知道若嫣妈看后会如何决定。因为事情不像我们原先设想的那样，开学时间就在这个月二十五号，如此一来就必须让若嫣放弃张家港的工作，也就是说若嫣三个月的工作很可能只是赚到了路费而已。
 旺仔说：“看一个人人品怎么样，很大程度是看他对待自己最亲的人怎么样。可以看得出，你算是个真正值得交往的人。”
 “你也一样。”
 “不，我不如你，我哪有你那个耐性。”
 “不，我不如你，我哪有你那么坚强。”我们两又在互相抬举对方，这是我和旺仔相处十分快乐的原因之一。
 灵堂守了一晚，第二天我和旺仔又到处去卖合适的骨灰盒等用具。下葬之际，电话响了，是若嫣妈打来的。
 一阵寒暄后步入主题，她已经收到我寄去的信和若嫣的录取通知书，若嫣妈看过之后也又同感，叫若嫣在大后天回N市报名。若嫣妈也觉得以若嫣这个年龄来讲，读书还是比微薄收入的工作重要。我只是应承着，却并不多想若嫣会不会回来。
 墓碑是以师傅儿子的名义立的，估计师傅还要再找一个伴，毕竟太年轻了，儿子又太小。
 所谓的一生一世，大多数时候都会向各种现实原因低头。


 5、褚绅士的生日


 2005年1月23日是绅士的生日，我在绅士的生日上又遇见了图图，她似乎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话不是很多，但还是觉得很好相处。
 说实在的，还真没想到会再见到图图，既然是有缘，就把她的电话号码要来了。
 绅士在开宴之前，举杯讲了个故事。
 有两只老鼠同时掉进一杯奶里，第一只老鼠坐以待毙，淹死了。第二只老鼠蹬起双腿，不停地搅拌，终于把奶油搅拌成了奶酪，活了过来。我，就是那第二只老鼠。
 虽然大多数人不知所云，但还是举杯祝贺。其实绅士这段时间一直跟着位商人学做生意，他所说的故事应该是指自己不甘沉沦，努力争取幸福的意思。
 生日进行到一半，我中场告退，跑到D医院招待所，若嫣和她妈妈在那里等我。
 我和若嫣的妈妈达成一致看法，就是希望若嫣好好读书，争取在六月份时考到护士证，到那时候有了工作，才可以算是真正的稳定下来，其它一切事情就都好商量了。
 若嫣的妈妈已经相当认同我这个未来女婿，我则只能尽力而为。虽然冥冥之中总感觉自己最终会和若嫣结婚生子，却又在处理现实问题时，不去抱太多的希望，这样才能更坦然些。
 私底下和若嫣妈通话时，我们都感慨若嫣还没长大。
 若嫣妈说：“隋楠啊，虽然若嫣爸对这件事不太赞成，但是从我和你的接触来看，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会对若嫣很好，我就怕将来若嫣会拖累你，甚至害了你。”
 我呵呵一笑，道：“若嫣的坏毛病是不少，可是她毕竟年龄还小，还可以改的。”
 一声唏嘘，若嫣妈的语调凝重，“就怕改不了哦，这也怪我，过早的让她离开父母，才弄成这样的性格。”
 我也有些感慨，道：“其实决不决定结婚，就是看婚后生活质量是不是比单身生活质量要高，否则就不要结婚。现在若嫣还没满十八岁，我还有耐心去教她。如果等她性子定了下来，而那些我无法容忍的坏毛病依然改不掉，我想我只能放弃了。”
 若嫣妈嗯道：“我可以理解，你也尽力了。”



 “谁说的，我爱死你了。”转头继续睡。
 “不准拿屁股对着我。”
 我趴着。
 “不准拿屁股对着天。”
 我躺着。
 “不准拿屁股对着地。”
 我只好又面对着她。
 “来嘛。”若嫣又盘弄我老半天，我略微有些反应。忽然听到幽幽的哭泣。我冷哼一声，若嫣常年装哭，早已领教。继续睡觉。
 若嫣用手拍我脸，我知道她又在为打我耳光子做试探性的活动。
 “如果你不和我做，我就去找别人做。”若嫣常年说这样的话，什么如果你惹我生气，我就给你戴绿帽子。我懒得和她计较。
 她越说越放肆，我只是甩了一句，“送你一个字。”
 “什么字？”
 “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你说嘛，说啦。”
 “说了你会生气。”
 “我保证不生气。”
 “贱。”
 若嫣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不知道是早已习惯还是身心疲惫，我又说了句，“恼羞成怒。”
 若嫣又给了我一记耳光，我把头埋在枕头里，任她撕打，只是想早点睡觉，这些天和她的斗争中，发现一条规律，凡有争吵，必是两败俱伤。我第二天还要上班，长此下去，上班不出错才怪呢。
 若嫣折腾我半天，看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面对一只死去的狗一样，谁又有兴趣踢打它呢？若嫣的哭声幽幽，我相信她这次是真的哭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道：“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要对你好，早点睡吧。”
 “以前每次都是你求着我做，没想到现在我求着你，你都不做。真怀念以前的日子。”
 我闭目神游。
 “如果我回老家后，和宁重新在一起，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过你也别回来了。”
 “我发现你对我态度真的变了。”
 我长叹一气，望着她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要你早点回来，你就是不听。你还记得我发给你的短信吗？”
 “不记得。”
 “思念一个人是很痛苦的事情。如果想要不痛苦，只有两个方法，要么大家见面不再分开，要么不再思念。你不肯回来，我就只能选择后者了。”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是啊，你是回来了，可是我的心态转变需要时间哪。我不可能做到你一走就立即不想你，也不可能在不想你之后，你一回来又立即想你。你只要给我些时间，我会像以前那样爱你的。”
 若嫣哭着搂着我，我却没有太多的感动。
 等吧，过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十八章 二零零五年二月

 1、爱听故事的图图

 昨天把若嫣送上汽车，她要回家过年了。今天图图打电话说是要请我吃饭，呵呵，没想到老婆一走就有美女请客，心情顿时大好，只是有些疑惑，不知是什么原因。
 图图说明意图，绅士曾告诉图图，说隋楠早就有了老婆，而且要小隋楠七岁。图图十分好奇我和若嫣的爱情故事，同时也想听听绅士的爱情故事，上课实在无聊，把她都给逼疯了。
 我和绅士一起出发，途中绅士问我图图为什么请客，难道只是想听故事那么简单？
 我心中觉得好笑，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多想的，难不成还看中了谁？
 我道：“女人请男人吃饭，无非是图财或者图色，你有财吗？”
 绅士道：“没有。”
 “那就是图你的色喽。”
 绅士摸摸下巴，咪咪笑道：“难道我这么吸引人？”
 公交车还没开，我就吐了一车。绅士的仪态虽然风度翩翩（不过很多人都认为很做作，包括他自己也问我是否做作），但他个子不到一米七，而且有个软塌的小肚子，却又总是喜欢穿紧身马甲。
 绅士拿出手机聊天，他以前是用小灵通，所以我随口问了句哪买的。他告诉我这是他的一个好朋友抵押在他哪的，因为欠了他两百块钱，手机抵押在绅士那一年，一年后的现在手机就归绅士所有了。
 他的那个好朋友我也认识，去年大四，今年该找到工作了。
 绅士见我没有对手机一事表态，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做的很绝？”
 我干笑一声，道；“我落伍了。”自从那次他和小鹿发生关系又马上分手，而我和旺仔劝说无用后，我对绅士的态度暗暗改变，不愿再对他的行为处世指指点点。既然是朋友，怎么可以因为两百块而把别人的手机拿来做抵押？如果绅士做得没错，就真的是我落伍了。


wdwdwdwdwd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