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讲解太枯燥,说一说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且当做故事听,谈谈所谓时空维度问题:坊间大多有一种说法,我们活在三维空间之中,有长、宽、高的概念,即立体概念,这就是几何学上的六面体,何任一个有形的物体存在,都离不“前、后、左、右、上、下”这六个面来定义这个存在。如果加上一个时间轴,就成了四维,这即会解释不明飞行物在空间的瞬移、直角转弯等超自然现象。或者说二维的叠加形成三维、三维的叠加形成四维等,其实,这些理论都犯了机械性错误。我们看到的空间是一种本来就是一种扭曲的状态,我们人类看到的世界,犹如看到“哈哈镜”中的世界,而不是平面镜中的世界,本来是严重失真的,但非得在失真世界中找到一个所谓的真实,这与梦中想找真实世界是同一回事。时空维度的问题,本质是失真率的问题,不是时空本身存在问题。我们人类形成同一类的业报身,失真率一样,所以看到世界是一样的,本质是大家错得都一样,结果被大家默认为是对的,即凡世间大家所共许的事实,必定就是对的!所以会以“眼见为实”做为判断事实的依据!儒家有一个故事叫“三季人”:草蜢的世界中,只有三季,因为他们都活不过三季,所以孔子对那个绿衣人说“一年只有三季是对的”,而对人类说“一年有四季”,因为是我们人类的共同认知而已。同样的世界,每一类众生,感知不同,认知不同,得到的结论也不同。在法相唯识宗对这种道理名为“相违实相智”,即明明对同一事物大家得到的结论不一样,但在各自的角度看都是正确的,所以《摄大乘论》中有“一水四见”之说,不同类的众生看到同一样东西,结论都不一样,同样是一钵水,鬼见为浓血、天见为琉璃、人见为水,鱼见为窟宅。同样,科学上有“地心说”与“日心说”之辩,我们通过所谓的科学证明,“日心说”是错误的,因为科学证明地球是围绕太阳而转的,太阳是我们这九大行星的中心。其实,我们人类真的是冤枉了这位可爱的梵王(基督教中的上帝),所以看《圣经》有时要站在上帝的视角去看,不能站在人类自身的视角,他看到的就真相确实是“地心说”,是太阳绕着我们居住的世界转,佛经上说是日月绕着须弥山转。如果修禅定的人,进入初禅后,再忆念眼根之力,同样会看到上帝眼中的世界,果然是太阳在须弥山腰上转动,并且太阳本身不热,只是一面火镜(“火精珠”),太阳中一样有庄严的宫殿宝树,日光天子(太阳神)住在其中,亦有种种欲乐之事。其本质,就是我们人类失真度太大的缘故,所以霍金说我们活在“膜的世界”,即大质量天体会让时空产生弯曲,比如光粒子走是曲线而不是直线,其实不是外在的时空弯曲,是人类有共业无明,内心共同的弯曲,以看到一个共同弯曲的世界。我们看不到须弥山的全貌,只看到须弥山的影子,就如同有一盏灯放在我们面前,灯体被遮住了,我们看不到,却看到在墙上投射出灯体的影子,那个被扭曲拉长的黑影,我们错认为这是灯体。我们看到的须弥山的影子也一样,被投射在银河系的中央,形成那个不可穿越的黑洞,一切凡人与凡物无法进入,对一切未修众生而言,就是“天门”之所在,根本不用派天兵天将去守,未修凡夫永远别想进。所以维度问题,是失真度问题,而不是时间或空间这个因变量的问题。又比如:地球上的香巴拉王国确实存在,只是我们没有修行的人是看不到的,那个地方是为修行人准备的,修行人看到的是一个如莲花的八瓣世界,而凡夫进入藏地看到的是死寂的无人区,就如登月一样,对人类而言,月球白天是八热地狱,晚上是八寒地狱,脱下防护服必死无疑。
三者曰贼功。即万物的功用,是建立在有物的基础上,一切事物皆有其功用,人皆贪其所功用,迷于其中,故名“贼功”。贼功,其表相是会给我们带来利益,即得到事物之功用,会形成一种“义利观”,认为做什么事是有意义的、有利益的,结果陷于其中,无法自拨。也因此,世间人皆在名利场中相互搏杀,皆为名利二字所困。我们之所以把名利看得很重,本身也是自身的局限性。《庄子.则阳》一篇有一个寓言叫做“蜗角之争”,传说古代有一种蜗牛的两个触角上有两小国,左边叫触氏国,右边叫蛮氏国。两个国家为了“主权”而战,伏尸百万,民不聊生,蜗牛因此而丧失触觉功能。
这个寓言恰恰说明贼功之害。“蜗牛”是本体,喻自然造化之道,两个蜗角是建立在蜗角这个本体之功用,却因这个用,内起纷争,各为一已之私用,反失其本体之大用。同样,我们人类在贪执六根尘之用,反失大道之灵明妙用。坊间对“蜗角之争”的解释,只是用世俗的大、小之利益来比对,为了几百元,放弃了几万亿元,是个看法是不对的。正如电影《济公》中济颠和尚对大种乞丐说:“你今后不要托钵行乞了!”大种乞丐立马说:“知道了,我明天就换一个大盆行乞!”同样,庄子是让我们不要在一切世间法中执取,不是用世间一个更大的利益,代替一个小的利益。要的是出世间无用之大用,而不是世俗世间一切大小之用,这才是庄子的本怀,所以这个世界真正理解庄子的没有几个人。
五者曰贼神。神者分辩义、决断义、主宰义。我们在运用事物过程中,对事物的评判分别,形成的主体认知,会凌驾于事物之上,自认为成为事物之主,从而形成一种强烈的肯定,乃至形成“神我”的概念,认为“我在决定发生的一切!”这种固执之心,架设得越精细、越精密,其结果是迷失的越远,恰恰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诚然,一切有情皆有识辩事物之能力,但要知道,我们的的识辩认知作用,亦不过是假借自然之道一时而有的,非究竟之有,将来一样是尘归尘、土归土、来处来、去处去。要知道:第六意识有识辩分别之用,只是一时之假用,即便是想修行,也只是用幻心修幻法而已,修而无修,则用其神而不伤其神。所以我们运用意识思考、思维工作、学习、生活之时,要知道:我所认知的、我所知道的、亦只不过此一时缘起,一时的对错、好坏、善恶、美丑,没有究竟的对错、善恶、美丑,必定是随着条件变化而变化的,没有必要赋予不变的主宰义,内心就会自我松绑,随处提起,随处放下。那么你此时就在践行《金刚经》的四句偈: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而这个“观”即是开篇所说,即是顺向大道之妙观。
了解了“五贼”,就不难理解太公所说:“贼命以一消,天下用之以味;贼物以一急,天下用之以利;贼时以一信,天下用之以反,贼功以一恩,天下用之以怨;贼神以一验,天下用之以小大。”
解释:凡夫盗取天地造化,形成之有生有死之生命现象,必还原于一,即要断坐生死两端,名之为“以一消”。而众生不解其中的道理,各各自取生死之道,玩味人生(这一期的生命现象),故自缠缚于生死之中,无法解脱。天地造化所生之物,必还原于一,而显物生灭之疾(急,速度之快),即无常观,否则会陷在物的外在的“相有”与“相无”之中,执以为实,形成物欲。其实,世间一切物皆是生灭法而已,如幻而不可得,即便是佛菩萨所留下“灵骨舍利”,也是生灭法,而凡夫亦贪执其中,皆为贪其所利。时间还原于一,而显其前因后果之信实,诚不欺也,然凡夫看不清过、现、未三者关系,就如同猴子分不清早晚,大行“朝三暮四”之事,昧于因果,形成错误的认知,认为世间一切大多皆是偶然,善恶未必有报,故背反于事实,大行颠倒之事。事物之功用,还原于一,显现大功用,天地造化之功,是无功之功,不是刻意取向,是无所执取之功,无厚此薄彼,行平等舍而显其究竟之大恩德,能长养万物故。凡夫贪于外在的恩德相,生颠倒心,得之生恩,失即生怨,有得即有失,故多生其怨。我们日用之心识,是盗取(假借)先天之道,形成后天分辩事物之神识,必还原于一,方显现真实之先验。验者,知也。先验即是先知,正如《道德经》六十四章中所说“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心不攀取外缘,则能静定安虑,则能发觉事物于未兆之时,做到“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而凡夫贪其外在以事物识辩之知,故有识辩(眼界、心量)大小之碍,皆是属于有局限之知,执于知而迷于知,皆是自我设限的缘故。如果能明白这些道理,不迷、不执,即是大善!大昌!因为什么呢?因为认知道些道理,就有机会从生死轮回幻象中跳脱出来,入于世间而不迷于世间,不为一切世间法所缚,究竟出于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