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挺重啊。”我看了看她腹部的伤口,一块碎玻璃扎进了她的小腹,只剩边角露在外面。她正狼吞虎咽的嚼一块胸骨肉,还未干透的鲜血正从上面淋下来,落在她的大腿、小腹上。我碰了碰碎玻璃片,然后就听见头顶上方传来骨骼碎裂声……她直接把一根骨头给咬碎了。
“我*鲁珀粗口*戳什么戳!不痛啊!!”她吐掉嘴里的碎骨头渣,恶狠狠的叫喊着。我冷冷的抬眼看了她一眼:“闭嘴,吃你的肉,我帮你把玻璃拔出来。”
“这么好心?”她嘟囔一句,没有再说话。我蹲下来,观察了一下碎片的位置,然后深呼吸,捏住碎片用力拔出迅速止血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我摁住她的伤口,将准备好的布条在她腰上一圈一圈的绕好,扎紧。整个过程她都没有吭声,乖乖的一动不动。
“挺乖啊,居然没有叫。”我站起来,顺手摸了摸她的头。
“其实你也不用把尾巴拍打的那么欢吧,我知道是只犬科动物都会喜欢被摸。”我收回手,开始收拾东西。
“唔……”她红着脸停止了拍打尾巴,银灰色的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我帮她把身上的血液清理了一下,然后拿着碎玻璃片准备走。
“喂!等下!”她突然喊住我。我回头,看着她:“又怎么了?”
“你、你叫什么名字……?老是喊‘你’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笑了,黄瞳中带着笑意:“我是德克萨斯,从今以后请多指教。”
“唔……我是拉普兰德,从今以后……请多指教。”拉普兰德别着头,似乎很不愿意直视着我。我嘴角的笑意不减,出房间门的时候轻轻的念叨了一句。
“傻狗。”真的是……傻的可爱呢。